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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盗墓笔记同人]沙之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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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梦到陪你来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小三爷。”黑眼镜‘咯咯’笑了声儿,道。
  
  “然后你一脸很不耐烦的表情,却还是甩不掉他。”
  
  “我怎么可能会让他跟到这种地方来?”哑巴张道,皱了皱眉。
  
  “不知道。”黑眼镜道,“也许在那个世界里,你和我最终没有变成这样的关系,所以你最亲近的人就变成小三爷了。”
  
  哑巴张看着他像块大饼一样地瘫在那里,没说话。
  
  黑眼镜一翻身就从地上坐了起来,他瞥了一眼锅子里的东西,三十分钟前放进去的牛肉泡饭到现在还没煮开,而且上面也没有白气冒出来,看起来简直好像是连下面火的热气都被冻住了一样。
  
  “我感觉你一定很喜欢这里。”黑眼镜掏了支烟出来,点了点外面的山,然后塞到嘴巴里。
  
  “你今天好像有很多话要讲。”哑巴张看了他一眼,道。
  
  黑眼镜朝他耸了耸肩,“我觉得和你很有缘分。”他道,“我很少和人家这么有缘。”
  
  哑巴张看了看他,拿火钳拨了一下火。
  
  黑眼镜就笑了,“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我喜欢沙漠。”他看着远处的雪山,哑巴张觉得他那副墨镜下面的眼神一定很远,他一定在想他以前走过的那一个个黄色的沙海,“我喜欢那种要把人烤焦一样的很炙热的感觉。沙漠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你永远想不到那种环境居然还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活在里面。”
  
  哑巴张沉默着没说话。锅子里的牛肉泡饭突然滚沸起来,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白色的米水夹了米粒随着不断爆破的气泡飞溅出来,砸进火力,变成黑黑的一缕烟气。
  
  突然间他们的周围就都是牛肉泡饭的味道了。香得像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师傅做出来的一样。哑巴张一低头,就从边上掏了两只一次性的塑料碗出来。
  
  他是喜欢长白山,喜欢这里冰冷旷达,古老神秘的味道。
  
  ………………………
  
  后面的路就非常陡峭了,但是哑巴张好像认得路一样,带着黑眼镜走得非常地快。在很陡而且非常滑的峭壁上,他的落脚点都选择得非常准确。
  
  他们已经很深入这片无人的山脉了。哑巴张越到后面就走得越快,就那种好像花了一辈子历尽万难去找寻一样东西的人,终于看到那样东西就在自己的前面招手一样的感觉。
  
  黑眼镜跟在他的后面,背着两人东西已经用掉了一半的登山包。
  
  他看到了一扇巨大的门。
  
  一扇非常巨大的,嵌在被冰雪笼罩覆盖住的山中的一扇门,好像是童话故事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一扇门。他和哑巴张就站在那扇门的前面。
  
  “我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吗?”哑巴张没有带走装备,他只拿了一只鬼玺出来,他好像是打算两手空空地就要进去了。黑眼镜就问道。
  
  哑巴张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的脸色非常白,但是却是一种很莹润的白,他整个人突然看起来和这周围的环境非常相称。你看着他就好像可以看到在这数千年间,有过无数个和他一样的张家人,在这里走向他们的命运的终途。
  
  哑巴张走掉之后,黑眼镜一个人又站了一会儿,他最后看了看那扇巨大的门,然后就转身走掉了。
  
  雪一直积到他的膝盖,黑眼镜叼了支烟,开始往山下走。天依旧是亮的,白色的雪即使隔了墨镜看着都觉着有些刺眼,他‘咯咯’笑了两声儿,摇了摇头。
  
  他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从他遇上哑巴张,到他掰开他的腿,狠狠地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都像一场梦。一场奇怪的梦。
  
  他看了看远处的雪山,觉得自己已经有点不记得哑巴张是长得什么样子了。
  




☆、尾声

  一个有着修长而且结实的大腿的青年两只脚长得很开,像只青蛙一样地仰面躺在一张非常破旧的桌子上,他□得非常大声。
  
  黑眼镜压在他的身上,狠狠干进他的后xue。那‘噗嗤噗嗤’的声音在这间老旧的屋子里特别的明显。
  
  “唷…黑爷!黑爷!”他大概是□得爽了,两只手紧紧地扒住黑眼镜的背,两只脚在半空中不住地踢蹬。
  
  “你真棒。”黑眼镜低声道,在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上重重摸了一把。这小子是五爷介绍的,原来还是念过书的,挺干净的一个孩子。他爸赌得厉害了,输光了钱,先是卖了老婆,接着又把儿子送去给了五爷,算是抵了这半年的利息钱。
  
  这小子也挺妙的,开头是哭过两会儿,闹着要回去读书,后来给强了几次就乖了,还知道给自己找乐子,这顺子死了以后圈子里最浪的就是这小子了。而且他出水特别多,前面后面都是,那照了五爷的说法,就是天生来让男人cao的。
  
  黑眼镜听着他唉唉地叫唤,挺漫不经心地咬了咬他耳朵,□又是狠狠往里头一送。那青年叫了一声儿,后头又是一汪子水顺着黑眼镜的动作从后qiao儿里溜了出来,他背后已经全糊了他自个儿出的肠ye,在桌面儿上磨得都有些发白了。那根小东西翘着,跟着他自个儿身体的动作是来回的晃悠,磨着黑眼镜的衣服,是一种特别□的粉红。
  
  黑眼镜终于结束的时候,那小子抖了一下,就瘫在了桌上,一只脚伸直了在桌边儿荡着,另一只脚弯曲着大开在身侧,把下面那洞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那黄白的东西就一直从里面流出来。
  
  他们楼下就传过来特别响的一声车喇叭。黑眼镜整了整衣服,从门边上提了只很鼓的背包出来,就要出去。
  
  “你自己一会儿弄干净了再回去啊,一会儿拉肚子了你家五爷又要怪我坏了他的生意。”他道。
  
  “您这是上哪儿去?”那还喘着的青年就问他,腿儿荡了荡,由着黑眼镜射进去的东西一点点儿流出来。
  
  “我去接我相好。”黑眼镜就挺干脆地道,“他要是愿意跟我回来,我以后可能就不能找你了。”
  
  那仰躺在桌子上的青年就‘咯咯’笑了声儿,懒洋洋地伸了伸腿。
  
  黑眼镜摇了摇头,就给他带上门。
  
  他其实不太好这口太娘们儿兮兮的小子,不过有个人愿意送上门儿来给他白干他也没什么不乐意的。这顺子是死了,现在你要再找个没病没旁地心思的兔儿干仗,已经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下面一辆小吉普车,老远就能看到小三爷在里面探头探脑地往外面张望,黑眼镜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一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你们要是顺路,再送我一程到火车站好了。”
  
  “不顺路。”花儿爷就道,一扬手,从前面给他扔过来一个小包袱,“你身上是什么恶心的味道?”
  
  黑眼镜接了鬼玺,看都不看,直接就塞到了后面的背包里。小三爷从后视镜里面偷偷看他,黑眼镜一咧嘴巴,朝他特别欠地笑了一下。
  
  “我要是那个张起灵,看到你这时候还和别人鬼混,我肯定情愿和万奴王在终极里面作伴也不想看到你。”
  
  “此言差矣,”那黑眼镜就道,“这是那小朋友记错了点儿跑到我这里来的,我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赶他回去。”
  
  “而且哑巴也不是你这样小心眼儿的人。”他道,很似笑非笑地瞥了副座上的小三爷一眼,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哥们儿,我看你也不容易。”
  
  “你可以滚了。”吉普车一个飞甩,在火车站的大门口一个急停,花儿爷开了门锁,道。
  
  黑眼镜‘咯咯’笑了声儿,就下了车。小三爷隔着车窗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特别复杂,黑眼镜想了想,又走回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他已经找到他自己的命运了,出不出得来,那是就我的造化了。”
  
  他上次看到小三爷,已经是十年前了,这花儿爷把他保护得太好,跟防洪水猛兽似地防着他,他觉得其实这没什么必要。
  
  很多事情是很奇怪的,你觉得这是板儿上钉钉的事情,就好像他们这伙儿生下来就混在倒斗圈子里面的人,那是一辈子注定要死在斗里了的,这外边儿的世界,没栅栏拦着,但他们就是不可能进得去,没什么理由,就是进不去。就好像黑纸儿白字似地清楚。黑眼镜以前觉得跟他们这样儿的人,那就是只能烂死在这条道儿上的。
  
  但不是这样的。
  
  有时候你只要再跨一步出去,你就会发现其实压根没人在乎你要走哪条道儿,黑的还是白的。世界不会毁灭,汽车不会爆炸,也不会有一个傻蛋出来要杀了你维护世界和平。没这个事儿,这世界大得去了,谁在乎你要上哪儿去?
  
  黑眼镜‘咯咯’笑了声儿,挑了个座儿坐下。
  
  这世界上一共还剩下两只鬼玺。他手上一只,霍婆婆那儿还有一只。
  
  这要是他不小心把哑巴弄出来了,会有怪兽从那扇门后头跳出来毁灭世界什么的,他就再想法儿把哑巴张塞回去好了。
  
  他边上坐下来一个带着俩小娃娃,眼皮哭得像桃子一样的女人。黑眼镜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把自己个儿的行李又给挪过去一点儿。
  
  那女人朝他很感激地笑了笑,黑眼镜朝她点了点头,给自个儿上了支烟。看了看外面。
  
  他买的是动车票儿,去长白山很快的。
  
  ………
  
  绿幽幽的鬼玺上分泌出来的黏液沾了他一手,黑眼镜退开两步,看着巨大的青铜门缓缓向内打开。
  
  里面扑鼻而来是一股很重的灰尘味,还有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但是更重的是一种湿布一样的陈旧味道,空置的房间,烂尾的大厦…被遗弃了很久的地方才会有的那种味道。
  
  黑眼镜‘啧’了一声儿,提着矿灯就进去了。他不知道这里面原来是干什么用的,但现在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信奉着什么异神的遗民离开后留下来的残迹。
  
  到处都是动物和人类的骸骨,洞顶很高,从顶部到下面都接了一层很厚的灰白色的蜘蛛网,两边的柱子上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很奇异的刻纹。
  
  这是个死的地方,他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连只粽子都不会有。
  
  他往前面走过去,两边有很多腐烂的铠甲,松松垮垮地靠着墙壁摊着,里面是一具具有着异于常人的巨大马脸的生物的尸骨,在他们的边上,还有很多蜷缩着的,衣服都烂得差不多了的人类的尸骨。
  
  从那上面已经完全分辨不出他们是来自那个时代的人了。
  
  他走到最后面的地方,看到那上面挂着一个人,黑糊糊的,衣服都变成了烂棉絮,四肢大开着给黄白色的蛛网黏在墙上。
  
  他站到他对面看了一会儿,他几乎是一具骷髅了,松松的皮贴着骨头,浑身都是一股非常恶心的说不出的臭味,好像是什么蛋白质烂掉的味道,又好像是混了点儿人类粪便的臭气。
  
  他对着他看了一会儿,‘咯咯’笑了声儿,很小心地把他放了下来。
  
  那东西已经很轻了,非常轻,好像连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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