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百变倾城妃-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眠,你明明心里都清楚,枫眠皇后也是很爱你父皇的,也从未后悔自己爱过。”
倾城的双手抓向洛墨衣领,奈何自己力气太小,提了两次也未提起分毫,只得弓下腰俯视着洛墨,怒道:“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们如何选择,根本不容我们置喙,为何要揪住那些所谓的伤害不放?为何要天天冷寒着一张脸?为何要让自己如此的不开心?”
洛墨只是垂着眼睑,一脸平静,好像在听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啪’一滴泪滚落,滚烫炙热,倾城颓败的松了手,坐回地上,喃喃:“我还是多管闲事了。”
倾城随手抱了一个酒坛,排开泥封,就直往嘴里灌,酒液浸湿了衣衫也不管不问,口中还念念有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有什么好想的,邓小平同志说的多好,人嘛,就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一切都要向前看齐”
这次倾城真的是激恼了!
自己有时也在纠结,为何会恨那个男人,因为他抛弃了娘亲,是又好像不全是,真像倾儿说的那样,怨恨他没照顾自己,自己貌似从未想过这点,好像真的没什么道理,此事洛墨真的很想笑问一句,难道是自己太闲了!?
记忆里,泪都是冰凉的,可是倾城的泪却有种灼伤灵魂的感觉,洛墨抬手拭去脸颊上的那滴眼泪,舔一下,微咸还带点苦涩,在看向旁边的倾城,睫毛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花,脸颊绯红,已是醉意熏染。
“真的不想看见你每天都顶着一张死人脸,墨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倾城毫无语序的醉言,一字不落的落入洛墨耳中。
洛墨微愣,原来倾儿自始自终关心的只是自己开不开心,为何不笑的问题,不觉莞尔,微勾了唇角起身挪了挪自己坐的位置,夺了倾城手中的酒坛,一大坛酒却只剩了个底,无奈笑道:“倾儿,不要喝了。”
“怎么,你心情不好了就可以喝酒,我现在伤心难过了,你就跑来阻止我喝酒,”倾城抬手欲夺,夺了几次却都未成功,眼泪便又流了出来,委屈的吼道:“凭什么呀,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这是独裁,是专政,是欺压无辜良民,把酒还给我。”
“我独裁,我专政,都是我的错,倾儿不要喝了。”如果下属不听话,可以直接动用武力斩杀,但是对于劝说这类比较温柔的话语,洛墨好像真的不太擅长。
“不行,”倾城说的果断,转脸眯着眼睛咧嘴看向洛墨:“除非”
‘啵’,异常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枫林传荡开去!
洛墨一手搂着醉倒在自己怀里的倾城,一手扶着被亲到得双唇,摇头暗笑,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如此准确的找到目标,暗下决定,以后自己不在身边,严禁倾儿喝酒。
“我先送你回去。”
“今天是伯母忌日,我要在这里陪着你,”倾城窝在洛墨怀中,瓮声瓮气的道:“以后每年都要。”
洛墨揉揉倾城乌黑的发顶,坚定的说道:“好!”
却不想第二年依然只是自己一人。
不知道何时开始关注,慢慢将你的一言一行默记,平时豪情万丈的自信洒脱,偶尔柔情似水的小女儿娇态;能机智的随机应变,也会呆呆的干些傻事;大胆的夜半爬墙持刀抢劫,事后又胆小的抱着我在半空不愿睁眼;做事时的认真一丝不苟,想要整人时唇角的邪笑,插入我发间的柔软手掌和纤细十指
潇也曾问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你,自己也不明白那种想要呵护独占的心理愈为何意。你开心的笑,伤心委屈的泪,还有最初之时,环在我脖间的冰凉触感,春风楼里的忧伤浅唱都是如此清晰的记忆,原来,在很久很久以前,便已深入骨血,刻入心髓!
“洛水之畔兮,与君相逢,虽山水相隔兮,墨墨不可忘。”洛墨用手拂过碑上凹陷的篆字,看着远处欲沉的夕阳,笑道:“洛儿,早已不是一人。”
说完,抱着倾城大踏步的往回路走去。
☆、第五十四章 调虎离山 螳螂捕蝉
凌律现在已是铸剑山庄的庄主,此次进京主要是为了与朝廷商讨来年兵器制造的合作问题,在朔京也有自己的府邸,凌律办完事情后,带着凌枝枝再次光临秋枫忆之时,已是隔一日的事情了。
“说什么暗器管中的六根针射出角度都很刁钻,”倾城用一根食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凌律的胸口笑道:“还说什么特别设计让针依次射出而不是同时射出,可以确保更好的射中目标,现在呢,连洛墨的袍角都没擦到。”
“发射的时候还一脸担忧犹豫不决的样子,明明自己也不希望射中洛墨,现在射不中了又来找我麻烦,”凌律后退两步,离开倾城手指的攻击范围,小声嘀咕道:“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你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倾城挑着两道好看的柳眉,怒问道。
“嘻嘻,我在想,射不中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因为洛墨武功太好,早就已经超出了普通高手的范畦呢?”凌律一脸谄媚相,嬉笑着点头自答道:“恩,肯定是这个原因。”
开始试验前倾城就将原来刀柄管中的毒针换成了普通的无毒钢针,凌律设计的钢针飞射速度不仅够快,轨迹确也刁钻,上下左右中心,直接封死了敌人的所有可能逃跑路线,同时六根钢针又不是在同一时间下发射出来的,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只是可惜今天的射击对象是洛墨。
十丈距离的时候,倾城惊异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六根钢针贴着洛墨倒飞的身体擦过;五丈之时,洛墨也只是轻侧身形便轻飘飘的躲过了所有钢针,毫发未损。
十分钟前,倾城有些担心的看着站在自己一丈外的洛墨,迟疑半天终于闭着眼睛下了狠手,噼里啪啦一阵响后,六枚钢针整齐的钉在了旁边的树干上,原来是被洛墨直接抽剑卷飞了。
“姐姐,我们出去玩吧,”凌枝枝跑过来,紧抓着倾城的袖摆来回摇摆个不停,嘟着粉嫩的小嘴,“外面好好玩的。”
黑鼠小晋站在凌枝枝的肩头,也吱吱的叫着,赞同着小主人的主意。倾城当时也是一时兴起,便将小鼠带出了牢房,见枝枝喜欢,小晋也不讨厌,就直接把小鼠送给了凌枝枝。
“等姐姐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就一起出去好不好?”
朔京的街市还是那般的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吆喝声不断,倾城左手拉着叶紫,右手牵着小枝枝一起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梭着前行,后面跟着保镖寒影,不知为何,今日街上的行人多得好像,有点恐怖。
可能是在山庄里呆久了的缘故,也可能是年龄太小的缘由,朔城里的一切对小枝枝来说,都是如此的新奇,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跑个不停,倾城三人只得在后面拎着糖葫芦糖人风车等等小玩意一路小跑着紧追不舍。
“小枝枝呢?”转过一个卖油纸伞的小摊却不见了凌枝枝,倾城忙紧张的向身后的寒影询问道。
寒影就近跳上路边的商舍屋顶,远远的看见一个蒙面的男人带着凌枝枝潜进了一条小巷,“小枝枝被人抓走了!”寒影有些懊恼的道,立马掠身追了出去。
倾城和叶紫紧跟着寒影的身影向也朝着小巷跑去,小巷一米多宽,虽然不算幽深,却是个死胡同,在往前根本没有路。
看着前面的墙壁,倾城心中感到一股隐隐的不安,“遭了,调虎离山!”倾城反手拉了叶紫就要往回跑。
“姑娘知道的太晚了!”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
倾城转身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三个并排而立的黑衣人,将本就不宽的小巷堵了个严严实实,笑道:“三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弱女子,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袖中的双子顺着小臂,慢慢的滑向手心,倾城在袖下紧攥了一下叶紫的右手,冲她眨了一下眼睛,希望叶紫一会能听自己指示行事。
通常练武之人耳力都特好,倾城也不清楚自己面前的三人武功到底如何,便不敢贸然告诉叶紫自己的计划,至于叶紫能否明白,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虽然不清楚倾城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但是出于本能的对倾城的相信,叶紫还是认真的冲倾城点了一下头。
一个黑衣人前跨一步,怒道:“臭丫头,你不要嚣张,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青灰的剑鞘直指倾城左肋心脏的位置。
“我好怕怕啊,”倾城故作害怕的拍拍自己胸口,冲说话的黑衣人吐舌头,勾着食指笑道:“我就是嚣张了,你能怎么样啊,有本事就来杀我啊,有胆子说没胆子做的小乌龟。”
被一个小姑娘当面骂为乌龟,就算再强的的容忍力也得破功,更何况练武之人本就有种傲气,当先说话的黑衣人真的拔刀向倾城冲了过来,叶紫担心的在下面直扯倾城的衣袖,倾城却权当不知。
一丈之内,墨可以用菱蛇轻松击落所有的暗器,不知道如果我们只是相距一步之遥的距离,你能否躲过我的六枚毒针,倾城暗暗握紧了袖中的双子短剑,拇指压着柄上突起的蓝宝石,谨慎的盯着一步步向自己慢慢靠近的黑衣人
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倾城早就发射暗器掩护自己跳墙逃跑了,但是现在身边还跟着不会武功的叶紫,以一敌三,且能被派来当杀手,三人的武功看样子应该也是不弱,不管怎么算,硬拼都只是在找死的行为,那就只能智取。
从最开始看见这三个蒙面黑衣人的那刻起,倾城就打定了这个主意,才会故意出言不逊,以求惹恼领头的那个黑衣人,好让其主动靠近自己,保证可以一击必杀,同时也可以打另外两人个措手不及。
倾城从未杀过人,也不想杀人,所谓毒液也只是一种可以瞬间麻痹神经使人短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的麻醉药,叶紫精通医术,当然对那些特殊功能的毒草也是略知一二,比如脉蓝草,因其叶脉呈青蓝色而得名,麻醉效果奇佳。
黑衣人果然动了杀念,倾城刚一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挥刀便砍,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丫头会反抗
倾城抓住黑衣人挥刀的空挡,将双子里的暗器空对准了敌人的左胸口,果决得按下了宝石钮,同时右脚对准来人腰腹就是大力一踹,黑衣人闷哼一声向后倒去。
另外两名黑衣人惊讶的看着倒地的同伴,待要有所行动,十二根浸了毒液的钢针却已齐齐飞至面前,只得仓皇的挥舞着兵器去格挡,倾城又怎会放过这个等候已久的绝好攻击时间。
“叶紫,寻了空隙就跑,回倾心阁!”
倾城双手握紧了短刀,直接踏过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的躯体,紧跟着毒针一起冲向巷口仅存的两名黑衣人,黑衣人的武功虽远胜于倾城之上,却太过轻敌,双子里的毒针速度本就很快,射击范围又广,加之现在又是巷战,活动范围狭窄,毒针更难躲避,倾城此时也是占尽了地利。
奔至近前,倾城捡了个空挡,一个漂亮的斜切,双子的薄刃便划破了一人脖间突起的动脉,带出蓬蓬血雾,没杀过人不代表不会杀人,不想杀人更不代表想被人所杀。
倾城擎着短刀将最后一名左臂中针的黑衣人逼到紧贴墙壁,示意叶紫先行离开会后,才扭了那人持刀的手腕,考虑到短时间内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便直接用刀柄将人击晕,匆匆离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