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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王的百变倾城妃-第18章

小说: 王的百变倾城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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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晋潇走到书房的窗户旁边,用手轻按着窗户上的一个细长的浅浅凹槽,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破绽,是第三点,你深知如果一直躲在横梁上一定会被人发现的,就用右手上的戒指射开了书房的一扇窗户,而当时凌律看见自己的爷爷被杀,听到响声,也没多想便追了出去。凌律走后,你便急匆匆的冲出了书房,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才又赶到了这里。”
  对于凌昌雄别人不清楚,凌昌顺这个二哥又怎会不清楚,那枚戒指,凌昌雄已经戴了十多年,从未见他脱下来过:“三弟,你右手上的雕花戒指呢?”
  凌昌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支支吾吾的说:“戒指我我”
  “三当家不好意思当着我们这么多人地面去捡戒指,所以就让凌枝枝去捡了,现在戒指应该在他房间里,刚刚被凌枝枝送回去的吧。”柳晋潇抱着双肩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放屁,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人也根本不是我杀的,你是凌律的朋友,柳晋潇,你根本就是在包庇凌律。”凌昌雄开始变得有点疯狂了,冲着柳晋潇就破口大骂。
  “二哥,爹是我杀的,跟老爷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个发丝散乱,满脸泪痕跌跌撞撞的跑进了书房,被倾城几句话激跑出来的凌王氏也不清楚凌昌雄等人到底身在何处,便匆匆跑去了前厅,一看无人,才复又跑来了凌剑城的后院。
  看凌王氏这架势,这言语,众人恍然,原来凌昌雄真的杀了自己老爹啊!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小小的书房回荡,事情被人拆穿,凌昌雄怒不可遏,一巴掌将凌王氏扇飞出去,撞门板上晕了过去,“你个蠢女人,谁让你来的这里?”
  “凌三当家,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从昨天晚上开始,到今天晚上,你忙忙碌碌的,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应该是这个。”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说话的人,凌昌顺慢慢地从怀里拿出一块闪着灿灿光彩的金色方令,凌家家主令,铸剑山庄庄主的象征物。
  “哈哈哈!没错,那个老东西是我杀的。真是想不到啊,柳大人如此聪明,就连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知道是我干的,还有一点让我更想不到,”凌昌雄转头看着凌昌顺,“爹居然会把庄主令牌交给你!”
  凌昌顺满脸痛苦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弟,自己的弟弟杀了自己的亲爹,还真是作孽,人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声音哽咽,“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是我们亲爹!”
  
  




☆、第三十章 尾声 追逐

  “哼,亲爹?他有当过我是他儿子吗,”凌昌雄不屑的冷哼道:“就因为生我的时候娘难产死了,就把所有罪过推在了我身上。刚出生两个月的娃娃,就被狠心的丢进了寒冷破败的偏远,直到六岁那年,大哥无意中看见了我,我才第一次踏入了主屋,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所有的喜悦、期待,却只换来一个愤然离开的背影。”
  凌昌雄苦笑着道:“小时候,他可以手把手的教你和大哥识字铸剑,骑马带你们出行,可是我呢?他从没拿正眼瞧过我,看到我时都是满眼的厌恶。我那么努力的去学习铸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认可,哪怕他能看我一眼,可是到头来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眼里永远就只有大哥,哈哈哈!”
  “三叔觉得自己那么委屈不甘,那我爹娘的死又该如何去算?”凌律听到凌昌雄提到自己的父亲后,满脸悲愤红着眼睛冲到凌昌雄面前,挥手就是一记重拳,凌昌雄也不躲,因为那是他欠凌律的。
  “当年如若不是你的狠心,你的见死不救,我父母又怎会被烧死?这么多年来,我为什么会经常不在铸剑山庄?那是因为我不想跟我的仇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见面我却还要叫一声三叔。”
  凌昌顺看着已经两眼泪光却还在竭力抑制的凌律,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是那么疏忽,侄子内心承受着如此大的痛楚,自己却浑然不知,还经常责备他不在庄里到处乱跑,还一直以为那只是少年人地冲动和任性自己的亲叔叔却是间接害死自己亲生父母的仇人,下不了手,杀不得,不如不见。
  “没错,你的父母也是我害死的。”凌昌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也不隐瞒,“当年他就想把凌家交给大哥管理,可惜大哥大嫂被活活烧死在了铸剑坊里。现在他又要将整个铸剑山庄交给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把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又置之何地?”
  “我也曾经一度想过,或许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凌昌雄几近疯狂的笑着,说着:“后来我想开了,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是他的错,我要让他后悔,对我的这一切不公待遇,所以我要毁了他的心血,我要让他后悔”
  “三弟,不是这样的,爹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凌昌顺急切的说,试图让凌昌雄能冷静一点。
  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无法忍受被自己在乎的人一再忽视,人得神经真的很脆弱,经不起一次次的失望打击,羡慕嫉妒恨也因此演变的顺理成章,当你发现一切已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时,很多事情再也无法挽回,唯有一错再错。
  在疯狂边缘游走的凌昌雄早已什么都听不进去,“晚了,我要亲手毁了他一生的心血,毁了这铸剑山庄,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什么?”面对如此疯狂的凌昌雄,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情,吓坏了一群商贾宾客,有人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两腿发软打颤,摇摇欲坠。
  “凌三当家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这么说?”柳晋潇轻摇着手中的折扇问道,眼中满是期待,早就知道凌昌雄暗中与人有阴谋,不知道会是谁盯上铸剑山庄这块肥肉呢?
  “我既然敢这样说,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凌昌雄飞跃至院中,将一支信号烟火发射向了微白的夜空。
  一把森寒的匕首,闪着幽蓝的光,刺破夜空,烟火升空的同时,以一种诡异不可查的轨迹插向了凌昌雄的胸膛。
  璀璨的烟火照亮了黑暗的夜空,也宣告了凌昌雄的死亡,一把浸毒的匕首刺穿了心脏,毒发身亡,死时仍是一脸的不甘。
  “三弟!”夜空中传遍凌昌顺急切的喊声。
  “晋潇,保护好他们。”刚好赶至的洛墨跟着一个黑影,飞身追了出去。
  保护好他们,可不包括这院中的所有人,他洛墨不会去保护,除了倾城星泤凌律,我柳晋潇更不会去保护那些人,没有任何关系还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闲的没事干,去管你们死活。
  只看那人扔出匕首的诡异手法,以及匕首飞射的速度,就是一个不可多见的高手,轻功也着实了得,洛墨一路紧追着那名射出匕首的黑衣人飞出了铸剑山庄。
  铸剑山庄建在半山腰,如果一旦进入茂密的树林,想要追上那名黑衣人将会难上加难,意识到这一点,洛墨瞬间将轻功提到了极致,足尖在树叶上连点,瞬间闪至黑衣人的背后,抽出菱蛇剑,运功一挥就朝黑衣人的右臂卷去。
  黑衣人也没想到来人真的可以追上自己,只觉背后一股冷风袭过,一阵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转头,右手臂已经被鲨齿缠绕住,剑齿陷入肉中,鲜血顺着小臂留至手掌,掌心一片温热。
  洛墨快,黑衣人的反应也快,也不管被菱蛇缠绕的右手臂,转身左手迅速推出一掌,凌厉的掌风中还夹杂着飘飞的白色粉末和细小的银针袭向洛墨,居然使毒。
  停在半空中的洛墨无奈,只好收回缠绕的菱蛇,向后倒飞退去,并用左边的袖袍隔开空气中的白色粉末。
  等白色粉末退去,期间也不过就是两三秒的时间,洛墨再找寻的时候,早已没了黑衣人的踪迹,空气中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感受不到,人跟丢了。
  茂密的树林中,一个黑影忽然若魅影一般降落在洛墨身边,单膝跪地恭敬地道:“公子!”
  “情况怎么样?”
  “铸剑山庄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可疑的气息。”
  “回去让楼里查一下最近都有哪些高手来过郢州城,哪些高手出过朔城,你们都先撤回去吧。”
  “是,公子!”黑影转身又隐入了茂密的丛林里。
  黑影走后,洛墨也飞身上了树梢,沿着来时的路,向铸剑山庄的方向急掠而去。
  
  




☆、第三十一章      返回

  漫长的黑夜终于走到了尽头,天刚微微亮,一帮宾客便带着各自的随从匆匆的下山离开铸剑山庄,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想想在书房的时候凌昌雄说要杀了所有人的狰狞表情,他们全身就直冒冷汗,那跑的就更快了。
  洛墨返回铸剑山庄的时候,那些宾客早已走的一个不剩,寂静的小院里只有凌昌顺一个人的声音,“我现在才明白,爹将庄主令交给我的那晚,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何意思,‘不要责怪你三弟’。”
  凌昌顺跪坐在院中,为凌昌雄擦去嘴角的血液,理顺脸上凌乱的发丝,“爹早就知道你会杀他,却仍旧任你行动不加阻止,这么多年来从未好好关心教导于你,我想爹的内心应该也是非常痛苦矛盾的,三弟,你知道吗,你的眼睛跟娘的,真的很像”
  洛墨的目光在凌昌顺的发顶停留了片刻,又不着痕迹的挪开了。
  “没事吧?”倾城担忧的问,问完之后就后悔了,他出不出事管我什么事情,但又想想如果洛墨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去找谁算账,心情又稍稍平复了一点。
  只是怕以后找不到报复的对象,所以才关心你,理由好像真的有些牵强。
  “没事!你也没事吧?”洛墨将倾城全身,迅速用眼睛查看了一遍。
  柳晋潇没想到洛墨会关心倾城有没有事情,自己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问过自己一句,调侃道:“洛,太不相信兄弟了,有我在这里,倾城就算是想有事都难!”
  可惜根本没人搭理他。
  倾城有点尴尬的摆摆手,何笑道:“没事,没事,嘿嘿!”
  凌王氏也死了,在发现自己的丈夫被人刺死在庭院中之后,就直接追随着凌昌雄去了,用那把插在凌昌雄胸口上的匕首,划破了自己的脖子。
  凌律直接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凌枝枝,尽管有些残忍,但现在小枝枝年龄还小,应该可以很快把所有事情都忘掉吧。
  虽然懵懂,但是听说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亲后,凌枝枝还是趴在凌律怀里大哭了一场。
  前一天还是满院的红绸,一片喜庆,现在放眼望去却皆是白练,还真是造化弄人。葬礼结束后,凌律告诉倾城,剑铸好后他会派人送到朔城洛府,四人在山下与凌律挥手告别,坐船离开了郢州城,向朔城返回。
  “郢州那座被洪水冲垮的堤坝,前两天我跟南修去看了一下,应该是有人故意在堤坝下方炸开了一个缺口,才导致了整个堤坝的坍塌,下游两岸屋舍良田被淹没,只是暂时还未找到其他新的线索。”柳晋潇站在船头甲板上,述说着自己不久前查探的结果,洛墨望着远处的江面静静的听着。
  忽然一只白色信鸽扑掕着翅膀落在了洛墨旁边的船舷上,是寒影刚刚飞鸽传来的纸条。
  “查不到蓝色的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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