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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大汉歌姬-第57章

小说: 大汉歌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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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是忍不住,这一笑,什么气势什么威风,顿时一扫而光。越发地不甘心,恼羞之极,更加玩命地捶他。
  “你就是祸害了,你明明祸害了!你这个该杀千刀的,你就不能讲句软话哄哄我?你就不能说,子服我错了,你很重要,比陛下还重要,我也可以为了你拼掉性命。你是嘴巴长疮了还是she头打结了?你就这样巴不得甩了我吗?你以为一句保重,就能把我给甩了吗?”
  司马洛突然地出手,稳稳地抓住了我拍打他的拳头,绞纽着视线,凝注在我的双眸,有悲也有喜,有喜还有悲。另一只手轻触我的脸颊,轻触脸颊上的那滴泪,仿佛那是世上最名贵的珍珠,他开口,哽咽着,“子服,你哭了?”
  麻木了的情感神经,立刻像春天里解冻了的土壤下复苏的种子,刺ji着我的泪腺,根本不由自主,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心头有太多太多的郁积,在不停地冲击着防线,要得到宣泄,要得到解tuo。
  我最终放弃了挣扎,平生第一次,号啕大哭,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哭得很大声很大声,司马洛没有再一次阻止我,抓住了我双拳的手微一用力,将我带入他的怀中。
  我没有反抗,也不想去反抗,对自己承认,那里,是我一直渴望的地方。却心有不甘,正把鼻涕擦在他簇新的衣服上,忽然后颈感到些许凉意,等到察觉,已然湿成了一片,淋湿它的也是眼泪,司马洛的泪。
  那片清清凉凉,终于浇灭了胸【炫~书~网】腔里所有沸腾着的东西,并且越来越多地流入心房,好像山间的泉水淙淙,淹没了我,充盈了那些忧怨的空洞
  心,则像那水底的鹅卵石,修复了曾经的千疮百孔,光光滑滑的表面,圆圆润润的边缘,鲜活地跳动着,跳动在洛的怀里。
  “子服,不会有第二次了,这辈子洛不会再让你像今夜这般伤心。”
  “如果不让我伤心的代价是必须要跟陛下为敌,你肯吗?你做得到吗?”
  感觉耳侧司马洛的呼吸乱了一乱,我自嘲地笑笑,在和汉宣帝的这场争夺中,我注定是失败者,而且败得非常没有骨气。
  颜雨,你这是自找的,你活该!
  我一面唾弃着自己的屈服,一面贪恋着洛的温暖。在选择拥抱他的那一刻,在选择原谅他的那一刻,我注定要丢弃一些自我,或者将来我还要丢弃更多的自我。这种爱,我不想要,却无法抗拒。
  这时,我等到了司马洛迟来的回答。
  “就算要与陛下为敌,我也绝不会再让子服为我哭了。”
  那一瞬间,今生今世,我再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不经意间抬头,看见头顶上,那弯下弦月依旧凄清惨淡,凄清惨淡的月光撒向人间,笼罩着未央宫,笼罩着相拥在未央宫中的我们。
  于是,我幸福着,很悲伤地幸福着,因为我不知道,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迎接我的,又将是怎样的惊心动魄生死危机。
  决定还是让洛温润如玉吧,汉朝的男子即便不羁还是有着温润的外表。

 



正文 92。 (六十八)难享平静下 字数:1583
  就像是为了印证我的预感,在汉宣帝还没来得及找我麻烦之前,我接到了太皇太后宣召的旨意。
  我很意外,原以为这小太后已经恨我恨到老死不愿相见的地步,而她突然地召我去长乐宫,也应该绝非一时心血来潮想到了我。来者不善呀。
  是要跟我算帐吗?上次我戏弄小沅的那一笔?还是上上次我摆平张傛华那一桩?
  不管哪一件,这帐也算得未免迟了些吧。
  自打内侍来传旨之后,小沅那瓜子脸一直煞白煞白的,信铃的杏仁眼也跟着恐慌不安,所以我把她们两个都留在了祥云馆,省得她们还没见着小太后,便先自乱了阵脚。
  不晓得上官太后若是得知,凭她那样美丽的容貌,居然会招致小沅和信铃如见蛇蝎般的恐惧,她心中将作何感想呢?
  也许会正中下怀吧,起码此时,我能肯定,上官太后她希望得到我的敬畏。
  她从我进来起,便默不作声,一迳冷冷地打量我,恐怕就是想营造出一种不安的氛围。
  她想让我不安吗?可惜,我不能如她所愿了。如果她了解了我先前所经历的那些,便该明白,她这点小小的伎俩是唬不了我的。
  这场无声的较量,最后以上官太后首先沉不住气而告一段落。
  她终于肯开金口:“听说子服在未央宫很是闹腾了一回,当日孤将你带回长乐宫,却是未曾料到子服还有这般的能耐。”
  我没搭腔,也不认为我有任何接她话的必要。
  上官太后起身,走向我,绕着我,转了一圈,忽地凑近我耳边,悄声问:“那个所谓廉系汉室的传言,是假的吧?又是你玩的把戏吧?”
  她那个神情真的非常可爱,像邻家的小妹,耍着女孩的小聪明,神秘兮兮地想要分享我的秘密。
  我顺水推舟,陪她玩捉迷藏的游戏。“太后觉得,传言是假的么?太后倘若认为其中有诈,不妨向陛下进言,彻查此事。不瞒太后,奴婢对这真相,也是好奇得很呢。”
  上官太后碰了个软钉子,忿忿地抿了抿朱唇,语带威胁。“廉子服,你莫要仗着陛下的宠爱,就敢对孤如此放肆。”
  “太皇太后折煞奴婢了。”我故作惶恐,“奴婢怎么敢?”
  “怎么敢?”上官太后冷哼,“你三言两语便怂恿得张傛华与孤作对,你三番两次利用小沅戏弄于孤,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她虽然在质问我,但言下却好像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看来这小太后今天找我,是另有目的。
  瞧她今儿对我的态度,完全就是只没牙的母老虎,整个一虚张声势。搞不好,她还有求于我,这想法让我有恃无恐起来。
  “奴婢愚钝,太后的话,奴婢一句也听不懂。”
  “不懂?不懂最好。但愿你是真的不懂才好。”撂下这句话,上官太后真的就没跟我再计较下去,她转而回座,“廉子服,从今往后,你在孤面前,不必再自称奴婢,你已获册封,再不是孤的奴婢了。”
  我愣住了。
  算起来,先后有三个人纠正过我这一“奴婢”的自称。第一个是崔怀,第二个是汉宣帝。这两个人的动机,都好理解。可上官太后又是怀着什么样的用意?
  她这是在承认我的身份?还是在变相地讥讽我?为什么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疑似于伤感的表情?
  感染了那种伤感,“太后——”
  上官太后伸手打断了我,“廉子服,孤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件差事要交代给你。”
  那个,做个调查,上半章关于洛金钗刺胸【炫~书~网】的举动是不是很蠢很挫,是不是很不符合他的性格?看书的各位,拜托发表下意见吧

 



正文 93。 (六十九)太后之托上 字数:2119
  果然如我所料,这小太后当真有求于我。不知道她吩咐我的会是什么样的差事呢,估计十有**极其难搞,要不然打死她,也不会拉下那张嫩脸来求我,尽管她用的仍是吩咐的语气。
  我寻思着,该不会是她打算倒打一靶,挑唆我去跟张傛华搞窝里斗?
  上官太后出言否定了我私下里的臆测,“孤要子服,从即日起搬去椒房殿,照顾皇后的日常起居。”
  搬椒房殿?照顾皇后?这算唱的哪一出?干嘛无事无由地,把我安排到皇后身边?
  上官太后接下来的话告诉我,她的这个安排并非无端无由,而是我自己孤陋寡闻了。
  “皇后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子,行动越加不便,加之她一向体弱,又不懂得调养,实在叫孤担心。子服此番进了椒房殿,需当尽心尽力好生侍奉。”
  一开始我还真不明白那所谓的“几个月身子”是什么意思,放在脑子里转了几转,才会过意来。
  噢,原来是许平君又怀上了孩子了。看来,她这皇后的位子是越坐越稳当了,先前还没进宫,就已经给宣帝生了个儿子,现在又梅开二度,不知要妒红了后宫里多少女人的眼。
  由许皇后顺带记起了汉宣帝,记起了那双迷蒙的眸子,记起了那双迷蒙的眼眸在映着我的影子时,是那样的清晰明亮。心,猛地颤了颤,不愿再回想下去,我命令自己把心思放到其他方面
  猜度着,那些妒红的眼睛里,有没有上官太后这一双。会不会,她刻意强调的“尽心尽力、好生侍奉”,根本就是不安好心的别有用意呢?
  倘若真的如此,那么人心就太丑陋了太可怕了。
  我在等着上官太后进一步的指示,如果她确然不安好心的话,她一定会给我更为明确的暗示。
  上官太后又走近我,似面无表情,望着殿外,音量刚好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听到。
  “皇后为人宽厚,这本是好事,只是她却宽厚得很了,从来以己度人,不识人心险恶。需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唇边露出一丝高深的笑,转而看我,“关于这点,孤想子服会做得相当出色。有子服陪着皇后,想必任何宵小的鬼祟伎俩,一概不会得逞。皇后她定能顺利分娩,为陛下再诞麟儿。”
  我老着脸皮,陪笑,管她夸奖讽刺照单全收。“多谢太后夸赞,子服定当竭尽所能服侍皇后,不负太后所托。”
  想不到这小太后倒是真心真意替许皇后着想,也不枉许平君这一两年来对她劳心劳力伺候周全。
  上官太后却道:“你也不可过于托大了,你是有几分聪明,但你在明,敌在暗,稍有不慎,便会予人可趁之机,”眼神忽地凌利,“若是皇后和她腹中胎儿,有任何差池,孤便要你以性命相赔,你敢不敢与孤立下这生死承诺?”
  笑话,你是太后,我是良人,你是大鱼,我是虾米。当然一切,你说了算,由得我发表意见吗?
  我躬身受教,“太后的嘱咐,子服记下了。此后自当时时谨慎小心,不敢稍有懈怠。”
  上官太后轻点螓首,对我的“孺子可教”还算满意,却仍未完全放心。“宫中人多眼杂,你不仅要谨慎小心,还要处处提防,尤其要提防那个——”
  我心中一动,掩人耳目地低头,小声接道:“太后指的,莫非是,霍夫人?”
  上官太后又是微微一笑,不过那笑比刚才看起来要像笑容。
  “陛下所言非虚,子服确实聪明,双目如炬。看来,你先前在孤这里,倒是藏拙了。孤已然不敢小瞧了你,却仍是小瞧了你。”
  聪明这个评价,这段日子快塞满了我的两只耳朵,司马洛夸我,崔怀夸我,汉宣帝夸我,现在连上官太后也不例外。
  我真的聪明吗?从前也许我会因此而飘飘然,可打从霍光那件事后,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等再一次听到这两个字,我脑子里闪过了一句话,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把握,这算不算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说:“太后过誉了,子服其实愚笨得很。”
  上官太后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不必自谦,你到底背着孤玩了多少鬼花样,你心里清楚,孤心里也明白。”
  心知肚明,她这话里有诈我的成分,如果我玩的那些花样,她当真一清二楚的,我今儿就没机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顺水推舟,我也探她的虚实。“既如此,太后为何还要对子服推心置腹,将如此重担托付于子服?太后就不怕,子服会应了那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家贼?”美目贯注在我的脸上,上官太后反问:“子服,会吗?”
  然后,不等我做出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并对这个答案极其笃定。“你不会!”言下似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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