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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汉歌姬-第53章

小说: 大汉歌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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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神叨叨。
  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吧,心中一阵温暖,“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好得很。”
  信铃讪讪地笑,扮事后诸葛亮,“我才不担心呢,子服是天上的星宿转世,自有神仙护佑。不管怎样,都会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上天都给了指示,廉系汉室,子服可是与咱们整个大汉江山息息相关的呢。”
  小沅怯怯地插嘴,“可是,太皇太后说,这里头肯定有鬼,她才不相信良人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第三更了,晕死了,如果觉得这一章有点啰嗦,表骂我,我本意原来是打算让女主的心理有个转变,不知道有没有适得其反

 



正文 82。 (六十三)最后希望下 字数:1990
  信铃和小沅的话,恰恰代表了宫中所有人对待我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一种,便是敬畏,把我摆到了仅次于神的地位。一种,则是怀疑,臆测着那廉系汉室后的玄虚。
  敬畏也好,怀疑也罢,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突然地身心俱疲,我挥挥手,叫信铃和小沅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摊开掌心,许是刺得太深了,血还未凝结,将信铃的那条白帕子渲染出了红色的纹路。
  经信铃和小沅这么一闹,不知不觉,偏执在消退,狂热在降温,真实的疼痛感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仿佛那簪子同时戳破了那包裹在心上那怨恨的外衣,怨过了,恨完了,占据心头的是一片空茫。
  接二连三的疑问,盘旋在脑海。
  我当真要这么做吗?这就是我的宿命吗?人当真抗不过天吗?
  想起红楼梦里曹雪芹概括王熙凤的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算不算也是对我的一种写照?
  如果我没有动出宫的念头,我就不会去宣室献歌,那么汉宣帝穷尽一生,也不会注意到长乐宫里还有一个廉子服。
  如果我在汉宣帝召幸我的时候,安安份份地认命,没有故意跌下水去,那么司马洛也就不会救我,那就没有以后的一再相约,他不会爱上我,我也不会爱上他。
  倘若人生可以重新来过,我宁可做一个没有爱的皇帝的后妃,我宁可我和司马洛只是上下有别的陌生人。
  “良人——”
  “子服——”
  信铃和小沅一前一后地唤我,我恍恍惚惚地抬头,努力地做出笑的模样,“怎么?还有事吗?”
  信铃点头,小沅摇头。接着,信铃摇头,小沅点头。
  再接着信铃和小沅一齐摇头,摇到一半,又一齐点头。
  我给她们弄糊涂了,佯怒,“你们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信铃看看小沅,小沅推推信铃,最后还是信铃开了口:“子服,你千万要想开些,无论如何,要顾着自己的身ti,别跟自己过不去。陛下,相信陛下只是一时生气,日子久了,他一定会再想起你的。”
  小沅在一旁帮腔,“是啊,良人,你一定会否极泰来的,你想啊,本来你都要被绑起来祭天了,可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没死成。虽然太皇太后不相信,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一定是天上的星宿投胎,你就是大汉朝的福星。”
  “我?星宿?福星?”我喃喃地重复着,模模糊糊中似抓住了一些什么。
  小沅和信铃在旁跟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以仰视的角度膜拜我。
  对啊,我为什么早没想到呢,我是西汉的福星,我身系汉室的兴衰,恐怕不只小沅、信铃,在宫里在朝廷上有一大部分人,对此深信不疑,还有一部分人,则对此将信将疑。
  无论怎么样都好,古人不是有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
  准确无误地抓在手里,我抓住的是我最后的希望,我还没有输到一无所有,我手上还有一个筹码。
  我的命虽然威胁不了司马洛,但我可以去威胁汉宣帝。
  我死了,那个“廉系汉室”的预言就会成为世人心中的梦魇,大家会议论纷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地会传遍长安城的大街大巷,再很快地传出长安,传遍天下。人心不稳,便是江山动摇的前兆。
  那个局面,绝不是汉宣帝所乐见的,那么我就能够和他重新谈判。
  只要宣帝想叫停,他就一定有办法阻止司马洛出手。
  刘病己,你做梦也没想到吧,当ri你布下局,会成为今日我困住你的局,你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老天保佑,保佑我、保佑司马洛过了眼下这关,我就只争这最后一次。至于以后,以后,我再也不去奢求什么了,出宫也好,司马洛也好,就当只是黄梁枕上的南柯一梦吧。
  院外,传来拍门声,有人在高声叫道:“廉良人,廉良人——”
  小沅去应门,我听见她在招呼进来的人,“崔大人,里面请,良人正在屋里歇着呢。”
  不由心下一紧,是崔怀!他怎么来了?莫非,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就要在今天行刺霍光了?汉宣帝派崔怀来,不会就是为了履行他所说过的话,带我去亲眼目睹司马洛的死状?
  难道,这就是天意?难道,这就是天意难违?心乱如麻,目光定在案上,案上放着的那根金簪,再次拿起来,扯掉缠在手掌的帕子,把簪子握在掌中,牢牢握住。
  第四更了,还有两更,下面一更三点半吧

 



正文 83。 (六十四)陷入绝地上 字数:1864
  事实证明,是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崔怀奉旨给我带来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重聚天伦。
  汉宣帝把我汉朝的爹妈接进了宫里,并特别恩准他们多住几日,好让我们父女、母女一叙别离之情。
  表面上来看,这是多么大的龙恩,比天广比海深。但我心中了然,在这龙恩的后面,真正存在的,是汉宣帝对我的威胁。
  在我还没有威胁他之前,他已经先下手为强,堵住了我的后路。
  他是在警告我,不要把我知道的泄露出去,一旦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他不但不会放过我,连我的家人都得被我连累。
  这是否表示,他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尽管我将其中厉害剖析得那样清楚明白,他却还是要一意孤行。
  那么,我还能威胁得到他吗?
  走进宣帝安置我父母的别馆,发现他们正在那里局促地等着我,见到我的第一眼,那种局促感反倒更加强烈,局促而陌生。
  或许我不是真正的廉子服,跟他们产生不了骨肉天性的共鸣。
  我汉朝的娘,站起来迎我,总算我的脸孔是她日夜思念的容颜,抓着我的手唤了声“子服”,便泪眼模糊。
  我下意识地将掌心向下,不让她发觉我手上的伤口,宽慰地拍了拍我娘的手背,“母亲,今日托了陛下的福,你我母女方能重逢,这是件值得高兴的喜事,母亲不该哭的。”
  “是啊,是啊,是为娘糊涂了。”我母亲破涕为笑,笑着擦泪。我爹在一旁半讨好半欣慰地赞道:“子服进了宫,是越发地稳重得体了。”
  我闻言转头,看向我那冤家老爹廉昌人。到底是做贼心虚,或者心中有愧,我那老爹越是想咧着腮帮子朝我笑,越是笑得像吃了苦瓜的弥勒佛。
  我故意温顺着面容,作乖巧女儿状,朝他行礼,“许久不见,父亲身ti可好?”
  我爹受宠若惊,终于消化了那根苦瓜,乐成了个开心果,“好好,难为子服还挂念着我。”
  “怎能不挂念呢?子服有现今的风光,全亏了父亲平日的严厉管束。若非父亲将子服送出家门去磨练,怕是子服穷尽此生,也进不了宫,做不了陛下的良人。”
  我客客气气给了我父亲当头一棒,砸碎了那只白胖稠稠的开心果,重新现出苦瓜的模样。
  一时气氛冷场,我爹嗫嚅着偷眼瞧我,“子服,我那是鬼迷了心窍,老糊涂了,你,你,莫要怪我。”
  所谓风水轮流转,这话果然有理,眼下这情景,我爹不像是我爹,我倒像是他娘。
  我娘出来打圆场,“子服,你父亲已然后悔莫及,你就别再记恨你父亲了。”
  我端详着她,满面春风的气色,越发珠圆玉润的身材。看来那色老头最近待她不错,得,就冲这份上,我饶了他一回。
  “母亲说哪里话,父亲总是子服的父亲,天底下哪有女儿记恨父亲的道理。”
  我的回答,让我爹、我娘大大地松了口气,回复团圆应该有的温馨场面。
  我爹瞅着我,越瞅越乐,一个劲地傻笑,跟着语无伦次,一会儿谢天谢地,一会儿谢祖宗谢神灵,让他生了我这样一个争气的女儿,光宗耀祖显赫门楣。自此我身上系着的,除了汉室兴衰之外,又多一样东西,那就是廉氏一族的富贵荣华。
  据说汉宣帝刚才召见他们时候,已经给了不少赏赐,还亲口许诺要升我爹的官。
  我爹感激涕零,不仅感激我、感激宣帝,还念念叨叨地感激司马洛,说他简直是铁口神算,自己这辈子果然是祸自妾起、福由女生。
  听到司马洛这三个字,我以为已经痛得麻木了的心,还是再一次地,陡然一痛。强行把那心痛压下去,我想我也许可以从我爹娘嘴里探出点宣帝的口风。
  “母亲,陛下召见时,还问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陛下适才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虽然嘴上说奇怪,但我娘好像并不怎么在意。
  我却是立刻疑神疑鬼起来,“问题?什么奇怪的问题?”
  “陛下问,我们廉家,有几个女儿,问子服有没有姐妹?”
  第五更了,呼呼,最后一更五点半左右,请帮我评下分,送块砖吧,如果对文文有什么建议,请留言给我吧,这样我才能进步啊,谢谢

 



正文 84。 (六十四)陷入绝地下 字数:1976
  虽然眼前没有镜子,但我知道我当时的脸色肯定变了,只不过在场的人没有注意罢了。
  我爹接着我娘的话道:“子服有的是妹妹还是弟弟,端看你母亲这一胎是男是女了。”
  我娘又接着我爹的话茬,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满怀希望,“但愿是个弟弟,好为廉家后继香灯。”
  “即便这胎是个女儿也无妨,男也好,女也好,都是我廉家的后代,我一样疼惜。”我爹难得的宽容大度和声细语。
  当然了,多生几个像我这样的女儿,他廉昌人岂不赚大发了。说不定我老爹已然坚信,他这辈子享的就是女儿福。
  不过,我汉朝的娘倒是感动得不得了,两人相视一笑,笑容里尽是幸福和满zu,迟来的琴瑟和谐。
  不管我是不是廉子服,看到这样fu妻和睦的画面,都应当替他们感到高兴。然而现在,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们对宣帝那突然一问莫名其妙,我却是明白得很。
  宣帝已经肯定了我和司马洛有私情,他一再宣称地不在乎我有没有骗他,却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呢?
  我想他那是在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可惜得到的结果,是又一次的失望。他大概对我失望到底了吧,继而会越发恼恨我和司马洛,我现在去找他,还能打动他还能威胁到他吗?
  罢了,管他失望抑或恼恨,反正事情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索性拼一拼。
  出了别馆,崔怀居然还站在外面,像是在等我。我走过去,“崔大人,陛下隆恩,赐子服阖家团聚,子服感激不尽,想当面叩谢圣恩,烦请崔大人代为通传。”
  崔怀闻言,有些愕然,又有些惊悸,望着我,极其复杂的表情。“廉良人,陛下交代下臣,倘若良人见过父母之后,还会要求觐见陛下,那么便将此物交与良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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