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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汉歌姬-第43章

小说: 大汉歌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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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地接驾,汉宣帝程式化地赐我平身,然后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好像并不觉得奇怪。”
  我知道汉宣帝已经mo透了我的底牌,正因为我手上已经没有牌了,反而不会再去患得患失地害怕。牌面上是输定了,要想绝处逢生,唯有不按牌理出招,放手一赌。
  当下,对汉宣帝再没了惧怕之心,我问他:“陛下,子服为何要感觉奇怪?”
  我的反应,令汉宣帝意外之极,“今天发生的这一件件一桩桩,难道不应该奇怪么?”
  我淡淡一笑,“解释不通,才会奇怪。若想通了其中关键,再奇怪的事情,原来也是情理之中、稀松平常。”
  “莫非子服已然知晓了其中关键?”
  呵呵,刚一号召,立刻就有广告效应,嘻嘻。下半章会在中下午。明天轮到我推荐,如果今天留言有十五,我豁出去了,明天四更!

 



正文 58。 (五十一)戏剧转变下 字数:2066
  要想通这些,一点也不困难。
  首先,只要注意到一个细节,mi蜂之谜便迎刃而解。
  在mi蜂出现之前,曾来了一个内侍,给那倒霉的“祭司”穿上了一件外袍。所有的文章,便在这件袍子上。估计袍子上,应该是涂了某种特别香郁的花mi或者香料,这才引来了一大群救我性命的毒针小天使。
  这不是什么新鲜的招术,我曾在电视剧里不止一次看过这样的桥段。
  至于那石上的“廉系汉室”,便更不足为奇了。司马洛既然有办法弄出一个“廉”字,自然也有办法再把一个字变成四个字。
  最难的,是柴枝的燃而复熄。谜底,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我用眼睛看出来的。
  临下高台时,我偶然中发现,在熄灭了的那堆柴枝里,有很大一部分,并非真的gan柴,实际上是极细的铁条,外面裹了一层树皮,掺在里头,鱼目混珠。别说隔得远,就是在近处,不仔细观察,也未必瞧得出来。
  燃着了的柴枝,挨着冰冷的生铁,自然便会慢慢熄灭了。所以汉宣帝才会在“祭司”失手之后,特意指定司马洛来点火。因为只有司马洛知道,哪里的柴能点,哪里的柴不能点。
  汉宣帝鼓掌长笑,“jing彩jing彩!早听崔怀说,廉子服聪明绝顶、心细如尘,果然所言不虚。”
  我回答:“陛下谬赞了,子服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布此局者才是真正的高明。”
  汉宣帝的眼底显出几分得意,这让我终于确定了这幕后主使。
  听见宣帝问我:“子服可知谁是那布局之人?”
  刻意迎合他男人的虚荣心,“普天之下,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舍陛下其谁?故而,要杀我的,是陛下,要救我的,也是陛下。”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宣帝颇感新鲜地重复着,似龙颜大悦,“好!好一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普天之下,除了朕,还有谁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典型的自信心爆棚症状。
  过了会儿,他又问我:“那么,你再说说看,朕为何要杀你?又为何要救你?”
  杀我的理由,我心知肚明却不敢说出口;救我的原因,我倒是的的确确在糊涂着。
  “子服愚鲁,子服不知。”
  “子服当真不知么?”汉宣帝的嘴角弯出嘲弄的弧度,“也罢,朕便让你死也死个明白,活也活个清楚。”
  语气骤降数十度,冰寒了一室空气。
  “廉子服,朕从未见过似你这般不识抬举的女子。做朕的良人,委屈了你么?你竟敢勾结朕的近臣,将朕如猴般耍弄,便是杀你一千一万次,矬骨扬灰,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我跪下,“陛下息怒,一切种种,皆是子服不知好歹,与他人无关。司马大人,不过是为子服所迫,逼不得已才铸成大错,求陛下宽恕。”
  汉宣帝在冷笑,“廉子服,你就这样迫不及待替司马洛开tuo么?你们两人倒真是情深义重得很哪,司马洛坚持要将石上之字改为‘廉系汉室’,说到底便是怕朕反悔,终有一日要取你性命,而你刚刚死里逃生,便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连朕都要忍不住为你二人掬一把同情之泪。”
  我没把握,他这一番话里有没有,或者有多少,嫉妒的成分。但凡有一分一毫存在,司马洛早晚死无葬身之地。
  “陛下实在冤枉司马大人了。”
  “冤枉?朕冤枉了他么?难道他没有为你犯下这欺君之罪么?难道他为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女子甘冒杀身灭族之险么?”汉宣帝连珠炮地步步紧逼。
  好在我有心理准备,“陛下明鉴,司马大人之所以甘冒奇险,皆缘自他对子服有一份亏欠。”
  “哦?亏欠?”
  “不错,其实严格说来,司马大人的亏欠,不是对子服,而是对子服的阿姐。子服有一位阿姐,自小便倾心于司马大人,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阿姐心知今世与司马大人无缘,一时想不开便投河自尽了。司马大人是真性情的男子,他对阿姐虽无爱意却有怜惜,得知阿姐死讯,于心难安,一心要弥补在子服身上,子服便是利用了司马大人的这个弱点。”
  我不知道我的这套说词,汉宣帝信了几成,他不置可否。
  “那么,子服呢?司马洛是为了弥补亏欠,子服又是为了什么?天下女子,得蒙圣宠,无不欣喜若狂,子服却为何反其道而行之?是嫌朕貌丑粗鄙,不堪托付终身?抑或昏庸无能,不可托付终身?”
  他似乎漫不经心,但那背后隐藏的,绝不只是随口一问这么简单。
  哈哈,江西的朋友,欢迎掉进绿水如蓝的坑啊,不过,不只你掉抗里了,我也在坑里努力地填土呢,加油,为了明天的四更我拼上老命!

 



正文 59。 (五十二)舍与不舍上 字数:2001
  我这一生当中,拒绝过很多男人,但从没有一个像此刻这般令我犹豫难决。必须要选一个最好的答案,既不伤了汉宣帝的自尊,又可以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
  伤其他男人的心,最坏的结果顶多也就是少一个朋友多一个仇敌,可如果伤了皇帝的自尊,少的将是我的命,多的不过是乱岗上又一座新坟,前提还得他愿意让我死得有葬身之地。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考虑,斟酌措词,然而汉宣帝他不允许我继续考虑下去,他很清楚,经过反复酝酿后的答案,绝不会出自我的真心。
  “怎么?子服无话可说么?是在默认朕刚才所言么?”汉宣帝在催我。
  好吧,到了这一步,我只能跟着感觉走到哪儿算哪儿。
  “陛下何出此言?陛下的样貌,何需子服开口,宫内宫外,但凡眼不瞎的,大家有目共睹。至于陛下的才能,亦无需子服多言,朝野上下,但凡心不盲的,众臣自有定论。”
  汉宣帝面上现出笑意,看来我这番不显山不露水的吹捧,让他极之受用。
  “早知子服巧舌善言,可子服却一次比一次令朕惊奇。不过——”他随之话锋一转,“你别想拿这几句虚话,就把朕打发了。既如此,为何你不愿将终身托付于朕?”
  我接道:“子服要说的,也正是‘托付终身’这四个字。陛下可还记得,第一次见子服是在何时何地?”
  “自然是你奉太皇太后之命,到宣室殿中为朕献歌。”汉宣帝不假思索。
  我要的就是他这不假思索,他越肯定,才会越意外。
  “陛下错了,此前,陛下还见过子服两次。”
  “是么?朕之前见过你?”他皱起眉头在记忆里搜索,却仍是一无所获。
  我说:“难道陛下忘了?曾经有一个宫婢无意中烫伤了李美人,陛下大怒,责令将其送交暴室严惩。”
  经我这一提,汉宣帝依稀仿佛有了一点印象,“莫非,你就是——”
  “陛下英明,子服便是那个宫婢,若非太皇太后正好路过,怜悯奴婢,将子服带去了长乐宫,子服只怕早已死在了暴室,也没有那个福气,再为陛下献歌。”
  汉宣帝将他那两条秀气的眉毛拧得死紧,迷蒙的双眼略略显出些许情绪的波动,“你,在怨恨朕?”
  “子服不敢。子服只是从此明白了一个道理,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会人头落地。从来都说,天子恩威并重,子服却在未受皇恩之前,先领受到了陛下的威严。面对陛下,时时心怀惧意,这份惧意甚而远远超过了对陛下的仰慕崇敬。”
  这是我的第一步,目的是消解汉宣帝心中的怨气。告诉他,因为你是天子,因为我差点死在你手上,怕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爱上你。
  效果不错,宣帝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继而走向我,来牵我的手,扶我起身。再开口,已回归暖春三月的细雨温柔。
  “子服,从前是朕,错待了你。朕会用以后的日子,好好地补偿你。”
  我却将我的手从汉宣帝的掌心中撤回,“求陛下不要对子服如此深情,子服不敢相信陛下的深情。”
  “你——”汉宣帝似要着恼,我抢在他动怒之前又道:“子服斗胆,再问陛下,陛下是否还记得那个叫苏云昭的歌姬?”
  汉宣帝陡然一震,我趁机火上加油。
  “陛下,那次苏云昭奉召入长乐宫为太后唱曲,子服就是那个替她捧琴的婢女,子服便是苏云昭的贴身侍婢。在长乐宫,那是子服第一次看见陛下。在此之前,子服从我家姑娘口中,听了无数陛下的事情,她说陛下那样地俊秀不凡那样地柔情万缕。可子服不明白,这般柔情的陛下,为何对苏云昭那般地绝情?”、
  这是第二步,我所能想到拒绝男人最好的理由。女人因为前车之鉴害怕受伤害而拒绝,男人不应该会去怨恨这种女人,要恨也是恨自己从前的那些不良记录。
  汉宣帝长叹一声,“你说得不错,朕的确有负于云昭,在那以后,朕也曾想过她,只是总被其他事务牵拌了,久而久之,居然淡忘了。云昭,她现在可好?”
  我回答:“陛下,苏云昭已经死了,因着陛下的冷落,伤心而死。”
  宣帝呆了一呆,迷蒙的眼神倏地清晰,那伤感清晰可见,虽只是淡淡的一缕。原来汉宣帝也会为苏云昭伤感,不知道苏云昭在天上见了,会不会觉得有些许安慰?
  时机成熟,我下了结论。“所以陛下,子服不想做第二个苏云昭,子服害怕陛下的深情,宁愿陛下无情。”
  虽然我搞错了,今天不是我推荐,虽然留言也没有十五,不过还是决定四更。呵呵,有点像表错情的样子。这是第一更,午饭后会上二更

 



正文 60。 (五十二)舍与不舍下 字数:1985
  这次,轮到汉宣帝给我意外。
  他看着我,如晨雾朦胧的眸子,忽然好像旭日初升般明亮起来,亮得我胆战心惊。
  “子服,朕可以向你保证,你绝不会成为第二个苏云昭。朕对云昭不过欣赏而已,而朕对你——”
  他顿了顿,言语中是满满的yu诉还休。
  “子服,你应当记得,朕说过,从未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牵动朕的心。于朕而言,你是个特别的女子。朕答应你,只要你从此安守本分,一心一意对朕,之前种种,朕既往不咎。朕会让你成为这未央宫里最幸福的女人。”
  我愣住了,没料到汉宣帝居然好像真的对我动了情。有一点慌,有一点乱,他说,从没有谁像我能够牵动他的心,那上官太后呢?
  或许,上官太后在汉宣帝心里占着一个超然的位置吧,因为地位超然,所以后宫的女人和上官太后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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