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诱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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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得告诉你,我跆拳道黑带,空手道两段,另外,还会一点点柔道,这样一来你是不是可以输得心平气和些呢?”哪能够心平气和,他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我一定要找他们算帐。”
“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但现在我没空处理你们这些人渣的琐事。”大野龙夫一掌劈向他的后脑勺,让他暂时昏睡。
他赶紧走到在一旁兀自反击的赖惠鸣身边。
赖惠鸣把手边的碗盘摔光了,恐惧感因而逐步上升,因为已经没有可以保护自己的工具,可是不是吓退了那个混混,她一点都不清楚,她依然像鸵鸟般不敢睁开眼,直到身躯被人环抱,那般恐惧巨大得令她发狂。
“啊!”她又踢又打又尖叫,希望可以逼退可恶的坏蛋。
虽然被这样攻击会痛,但是大野龙夫忍着,安抚着她,“嘘,是我,不要怕,是我。”
好熟悉的声音哪!
但是谁呢?她想不起来,只觉得这个声音让她放心不少。“乖孩子,没事了。”
乖孩子?
好恶心喔!也只有大熊会这样叫她。赖惠鸣抬头边哭边骂,“臭大熊,都是你害的啦!人家怕死了”但是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时却愣住了。
“为什么会是你呢?”
“英雄救美当然少不了我出场。”大野龙夫半开着玩笑说。
“你还笑,我都快怕死了。”泪水再度滑落她的脸蛋。
他捧起她的脸,心疼的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安抚道:“好了、好了,有我在什么都不必怕。”
她真的很害怕,想起刚刚差点就贞操不保,她到现在都还会发抖,“那三个人怎么了?”
“暂时无法作怪。”大野龙夫仔细的审视她后问:“倒是你,没事吧?”
“嗯。”她点点头。
“那可以站起来吗?你狼狈得像只丑小鸭,还有,你明天得上课吧?得快点洗个热水澡好上床睡觉。”
“嗯。”赖惠鸣再度点头,试着撑起身体,但是却发现两只脚软弱无力。
“怎样,受伤了吗?”
她摇头,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因为恐惧过度而脚软。
“那到底是怎么了?”大野龙夫紧张的询问。
瞧他那样为她紧张,她觉得很窝心,即使他曾经让她讨厌。
“你在关心我吗?”
“我当然关心你,你问的问题真奇怪,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我没受伤。”赖惠鸣苦笑着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
“真的,不过”
“什么?”
“没力气了。”
大野龙夫终于明白她站不起来的原因,他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啊!”突然被抱起来,赖惠鸣紧张的大叫,“快放我下来啦,这样很难看哪!”
“有什么关系,现在是半夜,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说得也是,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况且,现在的她确实没有力气可以走回家,而且,也需要这暂时偷来的温暖。
“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嗯。”没懂他的语病,赖惠鸣顺从的点头,此刻实在是太累了,她只想找个温暖的怀抱依靠。
???
还没有到家,赖惠鸣已经因为太累而睡着,等一觉醒来——其实是她发现有东西在她身体上下滑动,她蓦地张开双眼,就见大野龙夫正在解她的衣扣,而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内在美。
“哇!”她尖叫,快连的以手遮住胸部。
“你的反应还真是激烈。”
他见识过不少女人在他面前尖叫,但那都是在他攻城掠地的时候有的反应,像这样才只是宽衣解带而已就大惊小怪的,她可是头一个。
新鲜,真的很新鲜,自从碰上她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过着如和尚般的生活,以前就算他不纵欲,但也是需要藉由女人的身体来发泄欲火。
“你到底想干么?”
“你看这里是哪里也该知道我要帮你做什么吧?”
赖惠鸣环顾四面八方,确定这里是浴室,不禁狐疑的问:“你总不会是要替我洗澡吧?”
“我就是那么打算。”
“啥?”他真的要替她洗澡?天哪!他竟然那样打算?“有没有搞错?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那句话现在还有人用吗?”
说那什么话,现在“清蠢”的妹妹还是很多的,哪有人都像他那样急色,“问题是为什么你要帮我洗澡?”
大野龙夫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全身弄得很脏,而我不想让你弄脏了我的床。”
瞧他说得多么简单,可是,她是没出嫁的姑娘家,他这样把人家的衣服剥光光算什么啊?“够了、够了!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洗背?”
她忘记了他是日本人,所以可能对这种事情视为理所当然,但她是台湾人,可是很“必速”的,而且,他又不是她的男朋友,怎么可以把她看光光嘛!
“出去啦!”她动手推他。
“可是我也想要洗澡。”
他这一说,她才发现,他比她更暴露。
哇!真的是秀色可餐,难怪日本人要用美丽来形容一些男生,他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让人又羡慕又嫉妒。
忘记自己正露骨的望着人家的裸体,赖惠鸣大剌剌的问:“你真的是男人吗?”
大野龙夫掐了她的脸一把,轻斥着,“你这个问题很失礼唷!”
“可是你的皮肤真的好好喔!”让人想要咬一口,这么想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盯着他胸部看。
“哇!”叫的是她,因为她发现自己色色的,所以飞快的别开眼不敢继续看他诱人的躯体。
“你叫什么?”他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好笑的问。
“因为”
“因为你想要咬我?”
她怎么能承认,赖惠鸣第一个反应就是摇头,死都要否认,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自己。
但大野龙夫却又挑起她蠢蠢欲动的春虫,“想咬就咬啊,我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
他笑说:“那换我咬你。”
“不好。”她一口回绝。
“好吝啬喔!我已经很久都不行了耶!”
很久都不行是什么意思?她瞪着他道:“乱讲,我好几次都差点被你侵犯了。”
“不是乱讲,我几乎要以为我性冷感了,对其他女人都没有感觉,我怕再这样下去我的人生会很悲惨。”
“没有那么严重吧?”
“就是那么严重。”这一点都不假,他已经连续甩掉不少床伴,就为了她,如果她继续这样拒绝他,那他肯定会“欲卒”致死的。“而且我发现只有你能够救我。”
“别说得那么夸张,我哪有那种能耐,或许你可以去买几颗威而钢,我听说那蓝色小精灵真的很管用,你怎么不去试试呢?”
没吃都向前看齐了,要吃了蓝色小药九,那岂不是要一炮冲天?大野龙夫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没有,我很感谢你救了我。”
“那在你们的古代不是要以身相许?”
“现在是二十世纪末。”
“是喔,那么你就不要这样忸怩了。”他假装兽性大发往前扑。
赖惠鸣用力拍了他的额头一记,并且大骂,“巴嘎!你以为这是在演色情片吗?”
虽然不是,但是也没有人比她更不解风情了,瞧她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他更不用说,而她居然没感觉,“你真的不想要?”
“要我说几回你才会懂?”
看样子这样也行不通,大野龙夫只好另寻他法了,“我看我还是识相点出去吧。”
“很高兴你终于懂得中文出去的含意了。”赖惠鸣故意讥笑他,却也感激他没有强迫她,从这一点看来,他或许是个绅士,而她将重新看待他这个凶杀案的嫌疑犯。
???
这里极度隐密,与外界隔绝,就算是大炮轰过天际,里面大概也听不见半点声响,因此,里面的声音绝对传不到外头去。
这里并不是私设的刑场,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会有极度重刑出现。
“我想我已经很客气的问你问题了,如果你还不知好歹,那我很难保证下一秒你不会掉一层皮。”大野龙夫端坐在椅子上,说的是很可怕的威胁话语,可他的表情却显得冷漠而无情。
被抓的就是昨夜攻击餐馆的混混老大,现在他知道当老大有时候也会很倒霉,例如被抓的时候,老大总是死得最惨。“我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我们是以电话联络的。”
“是吗?我听说以前日本占据台湾的时候,日本人对台湾人所施予的残酷极刑中有所谓的活脱皮,太郎,你知道那怎么做的吗?”
“少爷,我知道。”那种极刑相当残酷,所以太郎不想加以阐述。
“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吗?”大野龙夫晃着手中的水银问混混老大。
“你想干么?”
“这就是活剥皮所需要的工具,你想不想试试看是什么滋味呢?”
混混老大吓得全身直冒冷污,那种酷刑他听过,在很小的时候,电视上常演出,真像是日本对人民百姓所作的惩罚,看了就让人作呕,可怕得令人一个礼拜睡不着觉。
他颤抖的说:“不要。”
“我也不想这么残忍,但是你想,有人要我的命的时候,我是要保命还是要仁慈呢?”
他永远都不可能对敌人仁慈,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但只要不招惹他,是绝对无害的,一旦招惹,下场会比被蛇缠身还要痛苦万倍。
和他作对实在是很不智的选择!
“我说,我都说了,但我说了之后请你把我送到警察局,我要去自首。”
“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而我也对你的回答感到满意,那么我会让太郎送你去警察局,但是如果我发现你在欺骗我,那下场你就自行负责了。”
大野龙夫明明是在笑,但是却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混混老大认命的点点头,“我知道。”
“太郎,摄影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少爷。”
“那就把他所说的全部录下来,还要给他签一张切结书,要他保证现在所说的都是事实。”大野龙夫再度把视线转向混混老大,笑说:“如果你说谎,那么即使你进了监狱,我还是有法子整到你的,希望你记住我说的话。”
“我会记得。”而且永远不会忘记,做坏人,他还不够格!
???
“喂,快点醒醒。”一只小蜜蜂在耳朵旁嗡嗡叫,很吵!赖惠鸣挥了挥手,想用赶苍蝇的方式赶走讨厌的小蜜蜂,但是蜜蜂似乎不怎么合作,继续在她耳际嗡嗡叫着,“快点醒过来!”
这声音不大,但是她已经醒了一大半,可接下来发现到的事实却让她欲哭无泪。
“教授”
“很累喔?”课堂上的陈教授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问她。
“还好啦!”她回以一记讪笑。
除此,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张嘉华给了她一记爱莫难助的眼神。
她知道,张嘉华已经努力的想要叫醒她了,刚刚那只讨人厌的小蜜蜂就是张嘉华,是她自己运气背,才没来得及在教授走过来之前醒来。
“你要那么不想上我的课,不必花钱选修,很浪费。”
“我没那种意思。”好无辜,都怪那个大熊,没事去招惹那些凶神恶煞的混混,害她成了人家的活靶子,还差点就贞操不保,所以,情有可原嘛!“教授,我是有原因的。”
“我想每个跷课、打瞌睡外加不交报告的人都有原因,但是我实在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听那么多原因,这怎么办?”
“我差点受到色狼迫害。”
“是新店之狼还是士林之狼,又或者是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