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邪少-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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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就那样抱着她光滑的身体过了多久,突然间,她的包包里电话响了起来。
他不管,被那电话铃声吵得一味的心烦,起身抱着她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又不知道一连要了她多少次,她几乎已经处于一种麻木的身死状态,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会抗拒被**蒸发得全身都在沸腾的他了。
事后,他给她清洗了身体,用浴巾包裹着,然后他起身去用碗接了一碗清澈透明的水,拿到她面前,拿着她的手指咬破,将血液滴答进了碗里。
他也咬破了自己的手,同样将血液滴答进了碗里。
他将碗送到她的目光下,让她亲眼目睹即将发生的事实。
她别过头,没有看,轻闭上眼睛,真恨不得真的就咬舌死在他面前,可是她舍不得佐焰,更舍不得小杰。
她至始至终都不敢相信,弟弟居然会对她做那样残暴的事,她绝望了,心碎了,身体麻木了,灵魂都分散了。
她不相信,死都不相信。
席安洛见她不愿看事实,他也便不在强求,双腿跪在她身旁,又将她紧紧的搂抱在怀中。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今天过后,你就当我死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席安宁,我告诉你,我从小到大,对你就只有男女之情的爱,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我姐,因为我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血液关系。”
“我知道,或许你不会相信,或许一时间你也接受不了那样的现实,可事实如此,你看,我们俩的血液,根本就不会融在一起,我们俩没有血液关系。”
无论他怎么说,她就权当自己已经死了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脸上苍白如纸。
他见她也懒得在理会他,他便不在说了,低头又深深的吻在她**嫩滑的锁骨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于是他便更加疯狂的占有她,掠取她。
一次比一次更疯狂,一次比一次更深痛,最终,掠取她到晕死过去,他才肯善罢甘休。
夜深的时候,他将她抱上了床,给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他临走时,他又忍不住回头来抱着她,痛忍着泪水滴答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深深的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终,他还是忍痛割爱的离她而去。
他走的时候,她还是昏死在床上的,那个时候刚好是凌晨两点,她包包里的电话如午夜铃声般夺命响起,一直响一直响始终都没有人接。
直到天亮,上午的时候,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刺醒了她的睡意。
那个时候,席安洛已经离开中国几个小时了。
那个时候的他,微笑着离开,心却痛得在滴血。
就在席安宁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控制不住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她跟席安洛发生的一切事实,她清醒了,身体有感觉了,起身卷缩在床头,抱膝止不住的痛哭起来。
他俊美异常的面孔,映在自己脑海里,还有那残虐的手段,疯狂的占有,**的冲ci,几欲让她活生生的死在他身下。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强逼着自己活下来,为什么不死了一了白了。
那是她的弟弟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从小到大,他们俩相依为命,他也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就是因为五年前,佐焰给他一次深痛的遭遇,他便以死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五年。
五年过后,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比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时都激动兴奋,她还发誓,自己要一辈子好好的照顾他,为当初对他的忽略而付出应有的弥补。
可是没有想到,昨天她满怀高兴的回来给他做饭,却不想他竟然对自己下如此残暴的行为。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为什么?
她咬着唇,含着泪卷缩在床头,床头柜上,她包包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她花了好大的勇气才拿起电话,一看电话上显示的是老公二字,她更痛得麻木不仁了。
她没有接,也没有勇气接,她不敢想象,假如让佐焰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他会做什么样的反应。
她也不敢想象,佐焰知道了后,会怎么去对她。
身好痛,心也好痛。
她绝望的靠在床沿上,视线里早已变得暗无天日。
【261】:身体上污秽的痕迹
月色湖畔的别墅。
清晨,佐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坐在地上,靠在床边,手中紧握着电话,第N次打给席安宁还是没有人接的时候,他绝望了,靠在床边,整个人的灵魂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想到席安宁,他唇角扬起一抹孤傲的冷嘲,坏女人,又跟他玩失踪,一个晚上了,她没有回来,电话也不接,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们不是说好的,永远都不会分开的吗?她不是答应过自己,一接到他的电话,她就会马不停蹄的赶来他的面前吗?
那为什么都一天一夜,她还是不回来,电话也不接,难道陪她那个弟弟,真的就比他这个老公重要吗?
他生气了,一拳头狠狠的扔在床上,痛恨得咬牙切齿。
这次要是找到她,他一定不会在心软了,一定将她绑起来,让她连家的大门都不准出去。
优雅推门走了进来,看着佐焰秃废的坐在地上,她走过去,给他递上他要上班穿的西服。
“焰,快八点了,你不去公司了吗?”她的声音很轻,轻得都有些颤抖。
佐焰抬眸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问:“昨天她跟你分开的时候,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优雅将手中的西服收抱在怀中,低头对他说:“她什么都没有说啊,就是说自己有事要出去,晚点会回来的,我当时也没有在意,也就没有问她是什么事!”
佐焰收回目光,起身拿过优雅手中的西服,“你出去吧,我马上就下去。”
“好,那我先送孩子去幼儿园了!”说完,她便动身退出了房间。
佐焰换好了衣服后,下楼用早餐,孩子已经被优雅送走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一边用早餐的时候,一边就止不住的嘲笑自己,觉得自己真的太没出息了。
席安宁算什么?为什么她每次一跟他玩失踪,他就跟丢了魂一样的,整颗心都在为她着急担心,她这是在挑衅他吗。
他这次真的不管了,也不找了,她想在外面玩多久,随便她去,他就不相信,她真的会舍得离开,会舍得离开她儿子。
他咬了一口土司,恨不得那就是席安宁,然后将她咬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像他这么优秀的好男人她去那儿找,居然还三番五次的挑衅他离家出走,她最近脑子一定秀逗了,气死他了。
如果她还有自知之明回来,看他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佐焰用过早餐了,拿着外套起身,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便见已经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瞪眼一看,该死,果真是她。
席安宁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进了别墅,她知道,这个点的时候,佐焰一定去了公司,优雅送孩子走了,所以家里没人,她可以安心的上楼洗自己的身体了。
她一进家门,什么都不顾,踉跄着脚步朝楼上走去。
佐焰定住客厅里,看见她出现的那一刻,他本来是激动的,可是一见她可疑的行迹,他蹙眉深思着,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见她上楼了,他将外套扔在旁边,也慢步轻盈的跟着她上楼。
席安宁一进房间,就扔了包包,朝浴室里而去。
佐焰看着她进了浴室,关上门后,他也进了房间,悄悄的站在浴室门口,聆听她在浴室里的动静。
浴室里除了淅淅的流水声,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佐焰很怀疑,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往浴室里钻呢?
他不解,走过去翻了翻她的包包,看到手机,拿起翻阅了下,自己给她打的N个电话,她果然是看见的,就是故意没有接。
可恶,他捏紧电话,坐在床边,目光紧锁在浴室门上,心里的怒火,腾升得简直可以将一个人给融化掉。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接自己的电话,是谁给他的承诺,不要陪他去公司上班,只有他想见她的时候,他一个电话,她就马不停蹄的赶去。
是谁说的,那为什么她又要言而无信呢!
佐焰坐在床上等她洗完澡出来,他要解释,看看她到底会用什么花言巧语来软化他心中那颗寒冰。
他是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自己了,如果这次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他会真发疯把她绑起来的。
佐焰以为,她洗个澡,几分钟就出来了,可是没想到,她一进去,都半小时了还没出来。
他倍感疑惑,又走到浴室门口聆听,除了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外,他依稀还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
她哭了?
为什么会哭?
顿时间,他脑子里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忍不住伸手去敲浴室的门。
“安宁,你在里面做什么?赶快出来!”
听到浴室外传来佐焰的声音,席安宁吓得连忙振作起来,从地板上起身,这才开始清洗身体上的痕迹。
脖子上有好多吻痕,怎么洗都洗不掉,怎么办?佐焰就在外面,如果让他看见,那可如何是好?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狠狠的擦拭自己身上的痕迹,可是还是擦不掉,一点都擦不掉。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安宁,我让你出来,没听见吗?”佐焰显然不耐烦了,在外面吼着。
【262】:身痛莫过于心死
“安宁,我让你出来,没听见吗?”佐焰显然不耐烦了,在外面吼着。
席安宁赶紧调整情绪,擦干泪水,走到浴室门边,对门外的佐焰道:“那个,你先到衣柜里帮我拿套衣服过来下,我马上就出来。”
佐焰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异常,心头有些许的不解,于是他便回道:“好,那你开门吧,我去给你拿过来!”
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有去拿,而是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等席安宁轻轻打开门的那瞬间,他一动手夹在门边,推开门整个人就旋了进去,抱着席安宁光滑的身子逼靠在了墙面上。
席安宁防不胜防,被他这么霸道的介入,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以为,他一眼就可以看到的。
佐焰双手捧着那张看上去憔悴无比的小脸,凝视着问:“给我解释,昨天晚上到底去那儿了?”
他整个头绪都盯着她的双眼,视线压根就没有看到她脖处肌肤上明显的痕迹。
席安宁盯着他那幽暗深邃的眼睛,整个人一失控,扑去抱着他,哽咽着说:“席安洛走了,出国了,我昨天晚上送他上飞机,又忘了带电话,晚了我就在酒店休息,所以今天早上才赶着回来的。”
她一边止不住的流泪,一边心痛如刀割。
一想到那惨不忍睹的画面,她就痛得几乎连喘气都困难。
她知道,自己说谎了,随时都有可能被佐焰给揭穿,因为她是光着身子的,他只要一离开她,他就可以看见她身上的痕迹,到时候,什么话,什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