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灵妙探_达芬奇三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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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符之前,还要上香跪拜,祝告天地神祗,将要祷告主事表达出来。祝告完毕,取出纸墨或朱砂,正襟危坐,存思运气,一鼓作气画出所要画之符,中间不可有任何间断停顿。画符时要吹气于符中,同时还要一边画一边用嘴轻轻念咒。此外,不握笔之左手要作出书符时必用的日君诀、月君诀、天纲诀等手势。日君诀:变曲左手四指指尖,只有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月君诀:除第四指平伸,指尖朝上外,其余四指微向内弯。天纲诀: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其余四指尖微向内弯。用口月君诀的目的,据说是取日、月阴阳真气,引气入符,借神灵助威,驱邪伏鬼,增加符的灵验性。用天纲诀,也在于用此指法,指挥鬼神,画符时借天纲指取纲气引入符内。
画符毕,将笔尖朝上,笔头朝下,以全身之精力贯注于笔头,用笔头撞符纸三次,然后用金刚剑指敕符,敕时手指用力,表现出一种神力已依附到符上的威严感,最后将已画好的符纸,提起绕过炉烟三次,如此这般,画符仪式才算完毕
秘录记载道:“画符的方法一般是用笔将朱砂水或墨汁画于木板、石块、砖、纸、布或绢丝上。除此之外,还有几种特殊的画符法值得一提。
一是舌尖书符。舌尖书符不同于笔书。笔书是以毛笔书写,舌书则是以舌当笔直接书写。
之所以用舌尖书符,是因为舌尖所书之符有很强的“镇”的作用。由于舌代表心,心在五行中为火,书符所用之朱砂也近于火,犹如夜晚在森林中点起篝火,野兽则不敢近前面之理而“避邪”,西北为乾,乾为天,“元始”之“天”气就更有威慑力量了。
二是以手指凭空虚写虚画。止血符的画法就是如此。
这种符并不要写画到什么物体上,其关键是画符动作,所以在动作要求上极为复杂严格。这种符篆的目的不是长期的防御性的,而是在紧急情况中要求立即见效,所以符体的重要性远不如画符动作。由于符体没有长期存在的必要,所以只以手指空中比画即可。
这种以手指凭空虚写虚画之符的典型是治鲠符。
骨头等卡在喉咙里,在这种危急情况下,才可能把符写出贴在那里等候治疗,“神力”只能在画符动作中施放出来,动作一经完成,治疗也便结束。
这四个符的具体画法是:用半碗净水,左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托起水碗。右手大拇指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只伸直中指和食指,向东面吸一口气,再吹入碗中,然后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在碗中水面写符。一边写一边念咒语:此碗水化如东洋大海,喉咙化如万丈深潭,九龙入洞。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写完后将半碗水一口气喝下。骨鲠等吞下之后,还要用化骨符消化骨头。化骨符的画法是:左手屈无名指和小指,托水碗,右手拿筷子向碗中水面虚画此符,然后面对太阳喝下,据说骨头便会消化。
三是用铜剑、师刀、令牌凭空虚写虚画。例如,瑶族相传铜剑为驱鬼邪、除妖魔之宝,所以瑶族在举行某些巫术仪式时,要用铜剑画符水、敕令,以降妖邪。侗族道师在敬祭鬼神时,要以令牌、师刀指水画符,以示镇妖除怪,逐鬼逐魔。
最让洪灏然感兴趣的当属萨祖派的镇派道法——五雷法!
萨祖派是神霄派的分支,神霄派可是雷法的祖师。
五雷法传于世亦有多种,此法亦属雷法中的一支。
萨祖雷法是神霄派支。据史传神霄则是雷霆诸派,始于玉清真王,而火师汪君阐之,次而侍宸王君(王文卿)、虚靖真君(张继光)、西河萨官(萨守坚)、伏魔李君、枢相许君。萨守坚就是萨祖派的祖师爷爷!神霄派发展到宋代,进入了鼎盛时期,派别亦大为发展,为各道家派别所运用,作为辅道助道的利器。师云:“正心诚意、神气冲和,故道即法也,法即道也。天将守律,地祗卫门,元神用事,灵光常存,可以驱邪,可以治病,可以达帝,要以命风雷,可以斡旋造化。法中之要,非专干符,非泥于咒,先以我之正气,合将之灵。”“德者道之符,诚者法之本,道无德不足为道,法非诚不足言法。”“法是心之臣,心是法之主,无疑则心正,心正则法灵,守一则心专,心专则法验,非法之灵验,盖汝心所以。”“雷法出于天上雷霆之府,有符有咒,用以求雨祈睛,治病除瘟,降妖诛怪,炼度亡魂故心合于道,其主宰作用,万法通灵,使能作法召感神灵,无一不应。”雷法如上所述,苜重内炼通灵,雷法虽有多种,但若想真正掌握它只有内修灵光元神,变神而用。
雷法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流传的法术中最具威力的法之一,唯有德之士方可修习,诚信忠厚为本才能入室修法,否则难以成功。各种雷法均有一整套的修习序程和方法,《萨祖秘录》中竟然也记载了小部分。
雷法中所用之印较多,例如:都天大雷火印、六丁玉女印、仙都滋摄印、提举城隍司印、斩邪断瘟印、急催追捉印、五雷使院印、五雷火车印等等。各种印鉴各有不同效用,用于不同的法事、场合之中。
秘录中还记载了请雷的踏罡步斗之法,掌指诀目之秘以及有关雷法中的雷诀、变神法、取雷火法、取电火法以及召雷法等一系列功法。更是详细地记载了个中雷诀的印发!
比如天雷诀:两手大指指寅纹握拳藏起甲壳。
地雷诀:两手屈食中二指,大指压上并掐无名指子纹上一节之纹,再屈无名指小指握定。
云雷诀:先屈食指,大指压上,大指尖掐丑纹,再屈握中指、无名指、小指,如握拳状并藏甲壳。
水雷诀:先屈握食、中、无名指,大指压上指尖掐亥纹,再屈握小指藏甲不见。
妖雷诀:屈握食、中、环、小指于掌心并藏甲不见,再以大指压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状。
斗雷诀:小指从无名指背拗过,用中指屈下勾压住小指末节,大指掐住子纹,无名指屈下压住大指。藏起大指之甲壳不见,食指伸直。
洪灏然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一直研究到天大亮。最后才恋恋不舍得抱着秘录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亮晶晶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洪灏然梦中化身宁采臣还是燕赤霞就不知道了,反正最后都想跟聂小倩来一腿什么的。不管什么事,到了他这里,随便转几个弯就又到了男人本性的话题上了。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洪灏然梦中相会聂小倩之余,手指竟然无意识的捏了个法诀,也不知道是哪个类型的道法。竟然保持着这么诡异的手势流口水,那蜷曲的手指加上亮晶晶的口水,身子软软的窝在椅子上,让人产生了一种想推他这个老年痴呆症出去晒太阳的冲动。
隔壁小厨房的墙壁上,一只“小强”白天都出来工作,敬业精神让人钦佩不已,然而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比拇指还大的生龙活虎的蟑螂刚爬到靠近洪灏然所处房间的墙壁时,突然电击一般掉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就像扑上了电蚊拍的蚊子,啪一声就挂了!
洪灏然的手依然保持着那诡异的扭曲姿势,“啪!”声又一只蟑螂遭了秧。地板上黑压压的一片“小强”尸体,不禁让人汗毛倒立,这应该叫“密集恐惧症”吧?
以洪灏然那死样,看到了估计也不会惊讶吧,大不了只会想到以后终于不用买电蚊拍,起码能省就省罢了。
而另一头,拿桑奇正在一个几乎密闭的房间中进行着某种邪恶的仪式,洪灏然的安生日子估计又要到头了。
只是这次谁吃亏?很难说!
(待续)
第十四章 危机逼近
洪灏然熟练麻利的给徐老头换了药。腿部新换药之后的清凉干爽让徐老头感到无比的舒适,夹起一根烟满足地吞云吐雾起来,满是褶子的脸上带着让人不敢恭维的猥琐表情,就像便秘了半个月突然来了次一泻千里。
“我说老哥你抽烟就抽烟,表情别那么夸张行不?”洪灏然皱眉不满道。一副实在看不下去的样子,因为他一看到徐老头那副事后烟的表情,总有一种刚刚被强奸完的错觉。
“这你就不懂了吧?哥抽的不是烟,抽的是境界!”徐老头一副高深的样子,眯着眼睛表示尔等凡人理解不了叔一颗烟神的心。
“去你的!”洪灏然笑骂道。
“吃饭了!”严漫娴端着饭菜走进了房间。躲在委托所差不多一个星期了,伙食都是严漫娴负责。别误会,所谓的负责只是由她打电话订外卖。那外卖哥每次将外卖送到后门,严漫娴开个门缝将钱塞出去就打发那小哥走了。神秘兮兮的样子搞得外卖哥一度以为自己在拍《潜伏》的续集。
“嗯,小严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老徐夹起一块烧茄子,满意地赞道。
“好你个大头鬼!什么手艺?”洪灏然看着饭盒,没好气的骂道。
“额。。。我说的是订外卖的手艺。。。”徐方叔话没说完,突然放下筷子,朝窗外努了努嘴。洪灏然此时也涌起一阵不安的预感,快步走到窗口旁边察看情况。
三辆黑色的SUV戛然停在对面的房子前,车门轰然打开,三波身穿黑衣的人鱼贯而出。洪灏然看着这些黑衣人,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想到躲了一个星期还是被发现了!可正当洪灏然手足无措又疑惑为什么这些人不立刻冲上来包围他们之时,让洪灏然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那群人开始呼天喊地大声嚎哭起来!
宋猜听到动静也跑到窗边,露出同样狐疑而又担忧的神色。他还没见过来抓人还能哭成这样的,这心里究竟有多么的不情愿啊。
此时房间里也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洪灏然终于松了口气。
“我说。。。人家宋大哥是个外国人没见过中国式的奔丧也就算了,你也傻乎乎的跟着在那看个什么劲啊!”严漫娴白了洪灏然一眼,其实心里刚刚也是虚惊一场,还真以为那些警察追上门了。
“什么是奔丧?”宋猜疑惑地问道,这个词对一个老外来说还真的有点难理解。
“奔丧嘛,就是。。。额。。。你看到那边那张照片没有?”洪灏然常自夸天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卖弄的机会,只是一时之下竟想不出如何向一个老外解释奔丧是什么意思。遂手指对面屋子大厅中供放着的黑白遗照,夸张的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学足了宋猜带着泰国口音的中文说道:“老太,死啦死啦的!”又比了个打电话的动作,说道:“通知。。。通知那些人。。。”再卖萌的揉着双眼做了个大哭的样子,然后眼光灼灼的看着宋猜,激动地问道:“你滴?明白滴撒?”
宋猜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奔丧我知道,卖萌就可耻了。。。”
洪灏然期待着的夸赞声变成了揶揄,一脸抓狂的样子。而宋猜则死死的盯着对面屋子大厅摆放着的那黑白遗像,心脏莫名的抽动了一下。别有深意的眼神缓缓转向徐方叔,两人目光相遇,透出了肯定对方想法的光芒。
洪灏然感受到这一切,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不安感。
血红的夕阳,诡异的晚霞,撕心裂肺的恸哭声将夜幕缓缓地拉了上来。
严漫娴躺床上辗转反侧,对面传来的敲敲打打的哀乐声,和各种音色声调的哭喊声让她无法安心入睡,最后干脆下了楼。
洪灏然窝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耳边却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