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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病王绝宠毒妃-第75章

小说: 病王绝宠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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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楚人笑笑没有吱声,不禁回想起丰延苍学她说话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坐上马车回到五王府,时近傍晚,阎苏已经回去了。

    丰延苍在五王府等着岳楚人,见到她有些绷着的脸,大概猜到了缘由。

    “不开心了?能让你生气,那个人惨了。”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暖暖的。

    抬头看了他一眼,凤眸如水,俊美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看的岳楚人瞬时心情好很多。

    “就你说话好听,那个混蛋,我让他求生不得。”咬牙切齿,岳楚人的眼睛似乎都着火了。

    “不止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别气了,天色晚了,咱们回去吧。”温声相劝,句句话都是岳楚人爱听的,果然,她的小脸不再绷着了。

    与丰延绍告别,二人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天色渐暗,马车里也没点灯,光线渐渐暗下来,岳楚人靠着丰延苍,听着他清浅的呼吸,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情放松,脑子里思虑着攻克张冰的方法。

    “还在想?”单手搂着她的腰,隔着厚重的狐裘,依稀的能感觉的到她的身形。

    “嗯,有点麻烦呢。”懒洋洋的回答,岳楚人微微扭身,伸出手臂钻进他的狐裘大氅里,然后搂住他的腰。

    感受到她的动作,丰延苍无声的轻笑,下颌蹭着她的发顶,呼吸间均是她的味道。

    “不急,我的王妃天下无敌,那些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时。”低声的说着,岳楚人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他每说一个字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

    “真会说话,我爱听。”闭着眼睛,岳楚人十分享受被他吹捧。

    “呵呵,还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搂着她,丰延苍低笑道。

    “哪有让我要求的?你这古人,又开始调皮了。”仰头,她伸出一只手臂勾住他的颈子,然后微微用力拉向自己。

    丰延苍顺势低头,漆黑的光线中似乎也看得清她的脸,凤眸含笑。

    呼吸胶着在一起,岳楚人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的到他的呼吸。她的心蹦的很快,依稀的也能听到他急速的心跳,原来他们都一样紧张。

    距离渐渐拉近,那呼吸吹在脸上,她的汗毛都在动。

    闭上眼睛,岳楚人略一用力,他被拉下来,四片温热带着些微颤抖的唇瓣准确的贴在了一起。

 073、男性威风、道别

    对方的热度清晰的传过来,唇上的触感软糯又好似带着电流,以至于那一刻她从四肢开始一路麻上后脑。

    四周是寂静的,连车轮轧轧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狂烈的心跳。

    “呼,憋死我了。”蓦地,岳楚人猛的向后退开,从他的唇上离开,然后就是大口的呼吸。

    黑暗中,丰延苍的呼吸也有些粗重,只是唇瓣相贴,就这般的喘不上气,不知真正的亲吻会是何种情形。

    “原来接吻还会阻碍呼吸,日后咱们得练练肺活量才行。”她如此肺活量都承受不住,也不知道影视剧那些演员是怎么亲的?

    丰延苍低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却是能想象得到他的表情,定是满含愉悦。

    “如此便是接吻?”他记得某些书上可不是这么形容的。

    “是与别人有些差距,他们都是吐舌头的。”坐在那儿,岳楚人转着眼睛,耳朵有些热,后颈的汗毛也还是竖起来的。

    “呵呵,吐舌头。”丰延苍失笑,说的像是吊死鬼。

    “咱们这不是不熟练嘛,我也不会,你也不会。没事,再接再厉。”给自己鼓劲,其实她还真想再试试,不过没力气了。

    “须得研究一番。”丰延苍随口道,那语气听起来有些深意。确实是该研究一下,被她一句‘你也不会’,听得他有些扫面子。

    撇了撇嘴角,岳楚人没出声,她也得研究研究,此外还得锻炼一下勇气。他不会接吻,她不敢伸舌头,他们俩凑一块儿,还真是够喜剧。

    翌日,岳楚人一早便进了药房,金雕以及王府里的其他小动物们在院子里转悠。金雕还算老实,庞大的身子站在那儿如同一座小山。其他的小动物们上蹿下跳,这院子整个一动物园。凡是路过这里的,没人会进去,若是惹得这些个动物发疯,双拳难敌四脚,会吃亏吃的很惨。

    明日二十五,费松与阎靳就返回边关了。岳楚人早先答应过会给费松一些好东西,为边关设下一些关卡,免得北疆总是肆意的骚扰。

    给费松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她今日在药房中研究的是张冰身上的蛊,让他感觉不到痛和痒,就算流血也流不死。

    这种蛊若是要她培植的话,她也能培的出来,只是她的肯定与张冰身体里的不一样。无论是培植方法还是程序都不同,那么杀死那蛊的方式自然也有变化。

    回想着昨日张冰的神态,还有他流出的血的颜色与味道,岳楚人手上拿着炭笔在纸上画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号,没人能看得懂。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岳楚人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谁?”

    “王妃,是奴婢。王妃,费将军来了。”若是别人,叮当也不会跑来药房打扰她。

    “费大胆?正好他来了,免得我去找他了。”把要给费松的东西拿起来,那是一个檀木小盒,依据她双手托着的样子来看,里面东西不少。

    走出药房,叮当站在外面,她脚下还有一只哈巴狗大小的野鼠,正在抓她的裤脚。叮当平常总是给它们喂食,所以互相都熟的很,叮当不怕它们,它们也不会攻击她。

    “小苍子还没回来?”随意的抬脚踢开跑到她面前挡路的雪貂,岳楚人往外走。

    叮当跟在后,后面那野鼠还在跟着她讨吃的。

    “王爷还未回府。”除却昨天小年能轻松一天,哪天不都得在朝上、礼部耗上半天。

    “那破礼部也不知道有多少事儿,忙的一天连人都见不到。”哼了哼嘟囔着,她自己可能都忘了,今儿早她和丰延苍可是一同用的早膳。

    叮当不语,却是忍不住偷笑,瞧着他们俩这架势,好事将近了。

    大厅,个子不高却魁梧健硕的费松正坐在那儿喝茶。脸上的胡子又长出了不少,看起来相当粗犷,若是瞪眼睛的话,看起来还会有点狰狞。

    “费大胆。”迈步进入大厅,岳楚人笑意盈盈。

    “妹子,明儿我与将军就启程回边关了,特意过来取东西了,你都做好了么?”迎上来,费松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当然了,给你。”他行走如风,岳楚人看着他都觉得有些压力,就像一头在行走的黑熊。

    “好好,我可得藏好了,不能让将军看到。”打开盒子看了一眼,费松眉开眼笑的,这么多,够用了。

    “你们明日几时出发?”在椅子上坐下,岳楚人抬头看着他问道。

    “卯时。”费松把盒子盖上,笑得脸上胡子乱动。

    “那么早?我去送你如何?”那个时间,她可能刚起床吃早饭。

    “不用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回到边关,有什么事儿我给你写信。不过可能也不用我写,妹子你和将军总是通信,边关的事儿你也能尽数都知道。”在费松眼里,阎靳与岳楚人通信相当正常。

    “我许久未见他了,明儿就走了,我该去和他告别。”自从金州回来,她就没见过他。

    费松点点头,“将军敬佩妹子你,又难得的有共同语言。前些日子在朝上,将军还在皇上面前为妹子你说话,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你真应该去谢谢他。”阎靳一开口,不知惊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想巴结他,但他从未理会过谁。当朝一言,无外乎把他与七王归到了一个阵营,这对整个阎字军都是不利的。

    岳楚人慢慢眨眼,“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应该与他说声谢谢。”第一次这样做,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尽管看他那样子根本不在意得罪人。

    费松用力的点头,“顺便道别,咱们再见就得明年了。”想想就要离开妻儿,费松自是也不舍。

    “费大胆,你也无需舍不得嫂子。你安心在边关,我会照顾他们娘儿仨的。”铁汉柔情,看费松那样子,岳楚人其实还是很欣慰的。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好男人啊,爱家爱儿女,与五王府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此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多谢妹子了,本来想说,但是又没法儿开口,如今你说了,那我就放心了。”站起身,费松给岳楚人行了一礼,随后哈哈大笑,那声音震得大厅好像都在震颤似的。

    “行了你,说谢谢也没什么诚意。我说会照顾他们,就肯定会好好照顾的。你回吧,我去将军府。”起身,岳楚人边说着边抬手拍拍费松的肩膀,那结实的肌肉,震得岳楚人的手心发麻。

    “好,妹子你保重。”费松畅快的道别,随后离开,岳楚人也换了身衣服,随后坐上马车直奔将军府而去。

    小年过去了,天气更冷了。进入将军府所在的街道,因着两边高高的围墙,这里显得更清冷了。

    马车在将军府前停下,岳楚人走出马车,府门前的小厮看清来人,急忙进府禀报。

    待得她走上台阶,阎苏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楚人,你怎么来了?”阎苏看起来心情不错,穿着浅蓝色的裙子,外穿着狐裘的坎肩,那领子处的白色毛毛贴着她的脸颊,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白皙。

    “专程来谢谢你哥啊,前些日子在朝上为我直言,听说得罪了不少人。”与阎苏并肩往府内走,岳楚人笑道。

    “这事儿啊,还以为你来看我的呢。你也不用费心,我哥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了。”阎苏看了岳楚人一眼,她这个做妹妹的说的绝对是实话。

    “早猜到的,不过明儿他们不是就要走了么?顺带着来告别啊,朋友一场!”说着话走进了大厅,热气扑面而来。

    “是啊,明儿就启程了,再见到他就得明年了。”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想想一年只能见到他一次,阎苏就心里不舒服,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也正是因为他在边关的出生入死,她才得来这尊贵的地位。

    “伤心了?男人志在四方,总不能小小年纪就在家里等死啊!再说,明年你就与五哥成亲了,那个时候他也会回来的吧。”阎家就他们兄妹两人,阎苏成亲阎靳不可能不回来。

    “谁知道呢,边关情况若是稳定的话,他就能回来。”似乎是因为成亲二字,阎苏的表情略略有些变化。

    “能有什么事儿?莫不是北疆还要折腾?”目前情势稳定,东西南北四个疆域都很平静,除却南疆的细作大肆的混入大燕外,北疆还是比较老实的。

    “谁也说不准,这么多年了,北王何时消停过?前些年与西疆打,今年又开始挑衅东疆,没人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按阎苏的想法,那北王就是个神经病。

    岳楚人高高的扬起眉尾,“紧邻他的还真是倒霉,亏得南疆距离他远。”要是南疆和北疆能打起来,那可是挺好。

    “所以啊,我哥在边关根本不敢松懈,那北王是什么阴毒的招数都能用,他完全不怕别人说他是小人,他以小人为荣。”如果不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不能说脏话,恐怕阎苏早都骂出口了。

    越听,岳楚人就对那北王愈发的感兴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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