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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病王绝宠毒妃-第52章

小说: 病王绝宠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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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嫂,你要问什么?”以往岳楚人都不爱理他,现今怎么会有话想问他?

    岳楚人扭头看着她,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激光一样能穿透任何物体。

    丰延星也有些忐忑,脑子急速转动,在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他可是做了什么得罪岳楚人的事儿。

    “你母妃,也就是敏妃娘娘,她身体很不好是么?”开口,岳楚人的话使得阎苏也有些不解。

    点点头,丰延星回话,“是,一年四季她都得穿很厚的衣服,而且很少睡觉,就算睡着了用不过多久也会惊醒。”太医说是当年生他的时候没有好好恢复,所以才会这样。

    岳楚人微微挑起眉尾,“五哥和小苍子都很敬重敏妃娘娘,可是那日在宫中见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很害怕小苍子似的。”

    丰延星听到此话也没有任何惊异的表情,很镇静的说道;“母妃胆子十分小,甭说是人,就是一只鸟儿突然飞过也会吓着她。见到七哥时那反应属于正常,她最怕的是皇后。听母妃身边的老嬷嬷说过,当年母妃还怀着我的时候,皇后给她送去参汤。她差点就喝了,若不是有个小宫女手笨脚笨的把参汤打翻,这世界上也就没有我了。”

    岳楚人颇显意外,那边阎苏倒是脸色无变化,依旧温婉的笑着。

    “敏妃娘娘在宫中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啊,明哲保身,还得保护你。”虽如此说,但岳楚人始终觉得怪怪的。丰延苍和丰延绍明显很照顾她,对于她来说他们兄弟俩就是她的亲人。但谁会见了保护自己的亲人还害怕的?

    “父皇已经很多年没有召见过母妃了,她很孤单。”说道这儿,丰延星的表情黯淡下来。其实以他这个年纪早就可以在宫外建宅子了,但就因为敏妃,所以他一直在宫中,丰兆天也说过要他出宫自己住,但是他都拒绝了。他若是走了,那敏妃就更孤单了。

    岳楚人慢慢的眨眨眼,对于这个消息还真是感到意外。她可不相信是因为丰兆天他痴迷于陈妃而忘记了别的女人,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用意,那么这么多年不召见敏妃,用意是什么呢?

    “那天在宫中见到敏妃,她握着我的手,从她手上传过来的冰冷温度让我都跟着哆嗦。阎苏,你回头配一些驱寒舒神的药让十八拿回去。”女人本来属阴,总是那么凉可不是好事儿。

    “谢谢七嫂。”丰延星的眼睛很亮,他这个样子很适合他这个年龄。

    阎苏轻笑,“十八打从今儿早上就在这里,饭也没吃。现在心愿达成了,快去吃饭吧。把你饿坏了,敏妃娘娘会心疼的。”

    “好,我这就去。”也相当的痛快,站起身拱了拱手脚步轻快的离开。

    丰延星离开,阎苏不眨眼的看着岳楚人,“你今天这么突然的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聪明。把这信给你哥送去,我在里面画了几种草药,相信能给他带来帮助。”把怀里的信递给阎苏,这儿只有两个人,说出来也无顾忌。

    阎苏有几分意外,“我哥给你回信了?”

    “嗯。”点点头,岳楚人承认。

    “这是什么意思嘛,给你回信没有我的份儿?我这些日子以来都白担心了。”拿着信,阎苏很是无语。

    岳楚人眯眼睛笑,“意思很明显,要你别操那么多心。”

    阎苏冷叱,把信封里的信拿出来展开,一张一张看。岳楚人画的简笔画很好理解,而且画的很形象,且充满趣味儿。

    “你们俩通信,一个写字一个画画儿,真是神奇了。我哥也是的,老七都把密卫撤了,那不明显就是阻止你们俩再联系嘛,没眼力见儿。”嘟囔着,阎苏心下里有些担忧。担忧的是,她那个向来一条路走到黑的哥哥可能会走错路又不回头。

    岳楚人不甚在意,“你阎大小姐有眼力见儿,赶紧把信送去,让你哥趁早把陷阱设好,然后让那个奸细跳进去就万事大吉了。”

    “说的是,这事儿不容耽误。几十万的大军,可不能有半点不测。”长叹口气,无论如何,还是阎靳的安危与军中的安定最重要。

    “过几天小苍子走,东城的义诊就定在他走的那一天。你也准备准备好,最好多带几个府里的人,好好表现。”靠在太师椅上像个大爷,岳楚人懒洋洋的语调如同指点江山。

    阎苏点点头,给岳楚人续上一杯茶,“老七走了,估摸着你也没这么清闲了。把要做的事情计划好,及时通知我。”

    “东城的义诊过后我与戚建去一趟皇陵见识见识某些人,之后得去一趟护国寺。玉林老和尚虽说占了便宜,但是他也没少帮忙,我这名头上还挂着‘深有佛缘’,自是得经常走动走动,不然时间久了,这话题就没人炒了。”捏着下巴,她算计的颇深。

    阎苏点头同意,一边道:“还有,你别忘了通知皇上,他可是等着这次机会收买民心呢。”尽管阎苏的话不好听,但丰兆天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是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拿出点诚意来。”咂嘴,她倒是忘了上一次丰延苍从宫里给她带回来多少钱了。

    阎苏摇摇头,“你还是别惦记了,若是给他总是会给的。他若是不给,你还能抗旨不成?”

    “也不会抗旨啊,我只会更变本加厉的宣传护国寺而已。”她还得借护国寺的名声呢。

    忍不住笑,“亏得老七谋略深,手掌密卫两万,谁人也不敢得罪他。否则以你这脾气,得招人多少话柄。”

    “我知道他深藏不露,倒是没想过皇上会忌惮他。你这话说的我更加有恃无恐了。”抱着双臂,岳楚人不免得意。心下却小小的惊异了下,连阎苏都用这种口气赞扬丰延苍,看来他的本事不是假的。这个古人,会装啊!

    “今日册封典礼,你应当陪着他同去才对。站在他身边,与他夫唱妇随,羡煞所有人。也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的那个病王爷,还有那个不受宠的五小姐,现今有多么意气风发。”阎苏倒是觉得岳楚人低调了,该露脸的时候就要露嘛。

    “你真是能操心。行了,事儿我也说完了,就不打扰你了。收了徒弟别只是名义,把你会的都教了,不然出去被人欺负我多没面子。”站起身,帅气的整理了下裙子,岳楚人转身离开,潇洒的可以。

    坐上马车慢悠悠回去,岳楚人靠在马车里小憩,好不容易跟着出来放风的叮当却无聊的很。在将军府的前院晃了两圈,除了围墙地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乏味的很。早知道就不跟着出来了,她还能在七王府偷懒睡一觉。

    丰延苍作为送亲使要出发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南疆忠亲王李平在前一天出发,临走时特意派人到七王府给岳楚人送来了谢礼,是一株很珍稀的红蕊月牙草,其剧毒可与眼镜蛇的毒相提并论。

    清晨,地面树干上都挂着一层白霜,太阳还未升起,整个王府都静悄悄的,除却偶尔的有一只看不清身影的小动物刷的在小路上经过,所有人似乎都还在睡梦中。

    望月楼寂静的很,大厅中的暖炉散发着暖暖的热气,烘烤的整座楼都很暖和。

    叮当还在睡梦中,她这个丫鬟做的堪比寻常人家的小姐,更是被岳楚人惯得的多了满身的娇蛮。

    紧闭的大门被从外打开,而后闪进来一个颀长优雅的身影。进来后反手关上门,丰延苍脱掉身上的黑色大氅,里面穿着的是青色的蟒袍。

    这件朝服他可是很少穿,以前大多数时间都在府中,连早朝都不去,这身衣服自是用不着,放在柜子里都落灰了。

    这一身是刚做成不久的,今日作为送亲使护送平阳郡主去南疆,他自是得穿上代表他身份的衣服。

    蟒袍玉带,在他的满身温和优雅上多了几分威仪,那与生俱来的贵气被无限放大,距离感增加,看起来感觉无法接近。

    双手负后,步伐从容的一步步走上楼。看起来好像在自己的卧室漫步,根本不担心即将吵醒某个人而会挨骂或是挨揍。

    二楼卧室的门有锁,不过那锁却安装的很松,锁上之后房门敞开一条缝,外面的人能够把手伸进去轻松的拉掉锁扣打开门。

    站在门口简单的把门上的锁拉开,丰延苍轻松的闯入某人的卧室。

    柔软的大床四周的纱幔都放了下来,只能朦胧的看到床上隆起的身形,那姿势似乎不怎么雅观。

    纤薄的唇勾起一道愉悦的弧度,丰延苍慢步走到床边,抬手,很轻的把垂坠下来的纱幔撩起,露出里面骑着被子大睡的人。

    弯身坐在床上,复又把纱幔放下,他彻底的进入了某人独立的领域。

    一手支在床头,丰延苍半个身子都躺在床上,垂眸瞧着那个依旧骑着被子睡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凤眸弯弯。

    岳楚人依旧穿着那吊带的睡裙,除却一只腿压在被子里,几乎整个人都在外面。一只腿骑着被,裙子搭在腿根的部位,整条白皙的腿儿都在外。

    长发披散,盖住一侧肩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抬手,丰延苍拿起她的一缕头发,然后轻轻的搔着她的眼睛。

    眼睫纤长,头发丝儿很容易的挂在上面,岳楚人开始无意识的蹙眉。

    丰延苍轻笑,低低的声音好听的紧。

    “滚开。”挥手打开在脸上扫来扫去的头发,岳楚人嗓音嘶哑的骂道。

    丰延苍拿开头发,待得她把手放下,又再次去搔痒,得意的很。

    “姓丰的,又是你是不是?”闭着眼睛翻到一边,岳楚人已经被吵醒了。不用睁开眼睛看,这世上会在她睡觉时捣乱的只有丰延苍一个人。

    “醒了?”她翻身到一边,后背露出来,隐约的,还能看到她别具一格的贴身白色底裤。

    “一大早的又跑来吵我,你烦死了。”尽管背对着他,但似乎长眼睛了似的掀起被子,下半身钻进去,阻隔某人让她发毛的视线。

    “一会儿本王就要走了,一别两个月,王妃都不打算送送本王?”就知道她不会送他,所以他才过来的。

    “一路顺风。”抬手朝后挥了挥,岳楚人连回头都省了。

    顺势一把抓住她的手,丰延苍稍稍用力就轻松的把岳楚人拽了过来,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尽管是背对着,但是只要他低头就能看到她的脸。

    “看看本王,别到时忘了。”单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脸转过来,他高她低,且还贴在一起,这个姿势很怪。

    岳楚人是睁开眼睛的,也顺着他的力道抬起了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丰延苍捏着她的下颌,垂眸瞅着她,视线打从她脸上游移,然后一点点下滑,朝着别处看去。

    “哎呀,丰延苍,你烦死了。”他用那种眼神看她,让她瞬间热起来。一把掀开他的手,然后身子一缩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只有几缕头发还露在外。

    丰延苍轻笑,不乏得意。

    起身,连着被子和被子里的人一把捞到自己身边,然后躺下,整个大床因着两人的力道陷进去很深。

    拍着被子,丰延苍的力道不轻不重,“今日东城义诊,你也该早些起来准备。”虽说应该早些,但这也太早了。

    “丰延苍,你真的很烦。我还没穿衣服,你跑来干嘛?”闷闷的却很烦躁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不过她这借口却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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