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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病王绝宠毒妃-第169章

小说: 病王绝宠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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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我?”她让他盖上被子,他反倒一个翻身从被子里出来,直接压了她身上。一上一下,他轻吻她额头脸颊唇角,是热气扑面。

    “小苍子,你不是风寒了,你是发春了。”看着他朦胧脸庞,岳楚人抿嘴笑。抬手搂着他颈项,微微扬起下颌配合他滑到她颈项亲吻。

    “想你。”亲吻她,一手扯开她衣服热切抚摸。他手掌间炙热温度烫岳楚人不禁弓起身子,加搂紧他颈项,闭上眼睛,感受他热情。

    帐暖春宵,让人浮想联翩嘤咛喘息直至月挂西方才渐渐停歇。

    大床外,纱幔坠地,挡住了里面光景。

    没有烛火,黑暗中,岳楚人躺丰延苍怀里,裸身贴合,暖融融。

    他说发汗,风寒就会好,看来还是有些效果,因为他说话不再那般闷闷了。

    “往时我千里送身,这次接收人换成了我,确实畅,怪不得你那时那般开心。”温声说着,好听声音使得岳楚人不禁眯眼,好听很。

    “虚荣心得到满足了?男人啊,没比女人差多少。”手臂搭他精壮腰间,手指轻动捏着他腰间肉。

    “承认。不过,你若是真因为想我才连夜返回,那我就满足了。”漆黑,他也能找得到她下巴,两指捏着,热乎乎。

    “虽然很想满足你,但不是。有事要与你商量,所以才回来。不过现太晚了,不如明儿说?”窝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味道,若是说了裴袭夜,好像有点破坏气氛。

    “会扫兴事儿?”直觉很准,丰延苍低声道。

    “嗯。”回应了一声,室内就陷入了寂静。

    几分钟过后,丰延苍抬手摩挲着她肩膀,开口道:“裴袭夜?”

    “嗯。”一猜一个准儿,岳楚人挑了挑眉,有些无奈。

    “他还皇城?”语气淡了许多,凉飕飕。

    “应该已经走了。他知道阎靳受了重伤,特意找我决战。”悠悠说着,明显听到他呼吸变了。抬手抚着他腹部,一边道:“你别生气,若是真开战,我不会对他客气。眼下问题就是,南疆事儿还没解决,他那里随时可能有动作,我想,不如我去北方如何?”

    “不行。”几乎是想都没想,丰延苍直接拒绝,干脆利落。

    岳楚人眨了眨眼,没再说什么,既然他说不行,那就不行吧。

    “贼心不死!”许久,岳楚人以为他已经气得睡着时候,头顶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唇角抽抽很想笑,终还是忍下去了。

    “我心如磐石。”搂紧他,岳楚人语气坚定。

    “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侧过身搂紧她,呼吸打她脑门,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

    抿唇,岳楚人点点头,“好。”她不强迫不急切,随缘。

    得到肯定回答,丰延苍手臂又收紧了些,似乎这般心里才有底。也似乎觉得,有了两人共同努力结晶,她才完整属于他。

    翌日,凡是看到突然出现岳楚人人都惊讶不已,这速度未免太,好似刚刚听说了她返回皇城消息,眨眼她就回来了。

    一听到消息,阎靳便出现了眼前,他现除了不能做大动作外,根本看不出什么特殊来。

    “苏儿她怎么样了?到底什么原因使得她腹痛不止?”果然,他很担忧。

    “你放心吧,其实没什么事儿,我给她扎了一针就好了,属于神经性疼痛吧。”没告诉他是裴袭夜做动作,本来就有伤身,怕他激动。

    “那就好。不过你连夜赶回来?”看着她,冷漠脸庞透澈眸子有几分不解,她不是那种性子特别急人。

    “皇城太冷了,冷不丁回去,很不适应。阎苏也没事了,所以就回来了。”还是不能与他说裴袭夜,岳楚人笑道,说像真似。

    “麻烦你了。”点点头,得知阎苏没事,他便也放心了。

    “不麻烦,这一来一回也没花多少时间。对了,这两天可按时喝药了?十八针灸不行,下午你喝药时,我给你针灸。”走到他面前,岳楚人抓住他手,另一只手搭他脉门处,慢慢眨了眨眼睛,随后点点头,“没任何问题,就是有些血虚。晚上我给你做药膳,好吃又补血。”

    阎靳眸色稍变,“你给我输过血,你也要多多注意才行。”

    挑眉,岳楚人轻笑,“咱俩情况不一样,两个概念。再说,我失去那点血早就补回来了。”

    “谢谢。”看着她笑颜如花,阎靳脸庞放松,很清晰吐出两个字。

    眨眨眼点头,“不客气。”

    恍若融雪眸子掠过一丝笑意,一瞬间,柔化了满身冷漠。

    丰延苍不准岳楚人去北方,她便继续陪着他。北疆消息也不断传来,但都是关于与西疆。老西王被困都城,北王扬言只要老西王肯投降并叩拜他,便饶他一死。

    然而,老西王却是宁死不降,且派出使者大骂北王。

    北王一刀宰了老西王派去使者,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这里完全不好使,不高兴就是杀。

    正月十五,大燕彩灯节,北疆大军攻进西疆都城。老西王自刎于皇座之上,血溅三尺,延续了百年西疆王朝彻底陨落,改朝换代,并入北疆版图。

    与此同时,一直与北疆冲突不断东疆边关不断骚扰北疆驻军。阎字军亦东北处屯兵,东疆与大燕关系也紧张了起来。

    不同于北方,南疆很安然,丐帮弟子大半儿转移过来,游走于民间,同样起到了很大作用。

    岳楚人计划着待得局势平稳了就梁城成立济世堂,而且与戚建通过书信,他关州那儿培养了不少人,到时可以送来帮助店开张。

    然而,这些事情还计划当中时,北方就传来了早岳楚人意料之中消息。

    一夜之间,阎字军巡逻会经过地方,出现数个水井大小泉眼,四周白雪皑皑寒冷异常,那泉眼里水咕嘟嘟泛花儿,像是开了一般还有水雾飘出来。

    但看起来像开水,那绝不是开水。因为有兵士想试试那水是不是热,结果伸进去一根手指,瞬间就被冻伤了。直至现那根手指还没知觉,且越治疗就越糟糕,变黑乎乎,恐怕那手指不保。

    一有此事,齐白与费松连忙报告给兵部,同时派人马加鞭到南疆,如此诡异之事,恐怕只有岳楚人能解决了。

    看到那信瞬间,岳楚人就知道这绝对是裴袭夜手笔。她没如约去北方边关,他处理完了老西王,就挑事儿了。

    “我伤已好了大半,明日就返回边关。”阎靳面色沉凛,声音如鼓。

    丰延苍坐于主座,白衣飘然,一旁矗立着暖炉,就是屋子里,他也会距离暖炉近地方。

    “也好。不过,他用一些寻常人解决不了招数,目显而易见。”声音依旧恍若春风,但脸上神情却不明朗,甚至有点骇人阴郁。

    岳楚人坐另一侧,手上拿着齐白亲笔信,听着他们话,她几不可微摇摇头,“所以,还是由我来对付他为稳妥。”

    “不行。”

    “不行。”

    两道否定同时响起,岳楚人动了动眉尾,分别看了那二人一眼,“那二位可有有效方式?他现只是稍加试探,下次指不定用什么卑鄙招数。若因此而使得大军遭受损失,多不划算。再说,对于我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他一心要与我决战,拼个你死我活,那就成全他好了,免得没完没了骚扰。”

    “他不止要决战,其心龌龊,不能让他如愿。”阎靳沉声,而且毫不客气说裴袭夜龌龊。

    岳楚人略有无言,龌龊是真,但也十分心狠手辣,不管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她都不会觉得意外。

    “阎将军此话有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漂亮凤眸荡漾着凉薄流光,他裴袭夜想江山美人共得,未免想过于美好了。

    岳楚人不言,抬手抚了抚脑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如此下去,裴袭夜被激怒,难保不做大破坏,到时收场可不容易了。

    他们不同意,岳楚人便也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阎靳伤好了许多,日常活动均没问题,但却是动不得武功。带着五百阎字军兵将离开南疆,岳楚人目送着他上马离开,想来他们再次相见不会需要多久。

    正月下旬,北方又有消息传来,鹅毛大雪前一刻还是白色,下一刻就变成了红色,红红一层铺满山上山下,诡异颜色饶是让人害怕。

    听到这个消息时,岳楚人长长吐口气,扭头看向丰延苍,这古人下颌绷得紧,怒意翻腾。

    不眨眼瞅了他半晌,岳楚人抿嘴笑出声,“小苍子,你绷着脸样子不好看。”

    漂亮凤眸流转,看向她,他脸庞放松许多,“你不出现,他就要无休止搞花样儿吓唬人。”阎字军自是沉稳,但边关百姓都惊慌了,说那是上天给了警告,又有说那天灾降临之兆等等。

    “他不敢明目张胆挑衅大燕,通过他那些小动作就看得出来。再过几日阎靳差不多也能回到边关了,有阎靳,百姓或许就能消停下来了。”不可否认,阎靳是北部主心骨。

    “怎么不张罗着亲自去对付他了?”听完岳楚人话,丰延苍轻笑,眸子里都是笑,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

    “若是说了,你不会生气?”轻叱一声,她挑拣不会让他生气话来说,他反倒还问上了,有什么可问?

    “过来。”伸手,他眉目含笑看着她。

    起身,一步步挪过去,身子一转,坐他腿上。

    “五哥数次来信要你去北方边关,南疆刚平稳,他不想北边闹事。”搂着她,丰延苍温声道。丰延绍不止一次来信了,但都让他回绝了。不过裴袭夜不消停,别人又拿他没办法,所以,也只能让她去了。

    “其实裴袭夜他也忙分身乏术,东疆挑衅他,他还有时间搞小动作,我倒是佩服他。”东疆或许是看着裴袭夜侵吞了西疆眼红了。阎字军驻守整个北方,东北方位屯兵,他不敢惹,所以就力与北疆生事。

    “所以说他狼子野心丝毫不为过,吞并西疆,染指东疆,又招惹大燕。或许他眼里,逐鹿天下如此容易。”西疆被他吞并,东疆绝不能给他。

    “按你这么说,他想吞并周边列国?岂能让他如愿?”他们兄弟俩一心要收复原本就是大燕疆土,如今西疆被裴袭夜纳入,想要收回岂容易?

    “一口吃不了个胖子,他如此急切反倒会坏事。南疆事宜正交接阶段,之后我须得回皇城一趟,我量些,你与我同走?”看着她,丰延苍凤眸幽深。

    岳楚人慢慢眨眼睛看着他,暗暗扳着手指计算他所做这些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也得一个月,不如我先过去吧。到时让金雕回来跟着你,你用它做行走工具,能一些。”如此一想,再有两个月阎苏就要临产了,也不知她能不能回来陪着她看到干儿子?

    “允了你你便如此焦急,早知,便不该答应你。”摇摇头,丰延苍有些许无奈。

    “你还不乐意了?我为了谁呀?为了猪圈里那头猪?”抬手戳他脑门,岳楚人也不乐意。

    “为了我,我知道!”抓住她手,丰延苍轻笑。虽是享受夫妻同心共进共退,不过总是离别太过伤人。

    “身此中进退不得,再说,咱们都不喜后退,那只能前进。便是有腥风血雨,那也只是前进路途上一道风景罢了,待得咱们老了,回忆起来多够味儿。”搂着他脖颈,她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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