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乌龙-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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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什么的;小正太也懒得废话解释;只是一看罚款内容顿时喷了;乱扔垃圾罚款5块。“那个;我没扔垃圾。”
大爷指指水里;“随意游泳罚款10块;我看这天不好给你开个优惠价。”
这时大爷大妈都围到了湖边;就听一个大妈说:“快;先拿过来几个大衣给这俩孩子穿上。”
红袖章大爷闻言一愣;“感情是俩人在洗鸳鸯浴?”
小正太两眼翻白不知跟这混老头说什么好;自顾挤进人群。
贺非见温暖已经昏厥;哪还顾得上穿衣服;给她盖上好几层;马上开始各种急救;包括很经典的mouth…to…mouth;直译嘴对嘴;你们懂的。
温暖只觉得有股热热的气流一直从嘴边灌进来;很舒服;待缓缓睁开眼时;只见到周围一圈认识的不认识的脸;怔忪之后她觉得自己多半已经挂了;连贺非都看见了能不挂么?他家又不在附近;这大早上的肿么可能偶遇?既然挂了;温暖感觉应该挂得舒服点;索性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了;而周遭的欢呼、惊叹以及救护车的蜂鸣都被她自动屏蔽掉了。
温暖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她对死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死人会不会觉得冷;反正她是冷得不行了。索性睁开眼看看情况;孰知一睁眼看见的又是贺非;眉心不由得皱了下;脱口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贺非见她总算睁开眼;笑容才绽放到一半就听见这么一句;脸上表情顿时五光十色很是丰富;这阴魂不散是从何说起内?
旁边两个小护士闻言也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挨着近的用手背试了试温暖的体温;“还有点烫;姑娘啊;要不是你男朋友阴魂不散;你今天就危险了。”
温暖一时没听懂小护士的话;但有一点是听出来了;她没死;根本就不是什么死人。这个结论刚一得出就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没死真好哇。继而;忽闪着大眼睛歪头四处看了看;正准备发问就听贺非善解人意的答道:“这是在救护车上;你掉进水里受了凉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嗯。”温暖乖巧的应了声;虽然满腹疑问一时间也懒得开口;想了想;“给我用一下手机。”好在自己晨练的时候没有装手机的习惯;不然掉水里就白搭了;那可是跟师兄的纪念版。她把电话拨过去的时候;老妈果然已经准备完早餐等她回去;她没说自己落水的事只抱歉说遇见了朋友;要吃完早饭才回去。
进医院的时候温暖才发现有个小正太跟着;这小正太名叫贺然;系贺非童鞋的表弟;因为早上陪贺非出来跑步;不小心踢球打到了温暖;算是导致温暖落水的罪魁祸首。
至于贺非为什么会大早上来这晨练他笑笑;“前阵子看见这片住宅区有栋房子出售就买了下来;昨天刚收拾妥当。”
温暖了然;原来昨天没上线是去搬家了。
一趟检查下来就发现她有点低烧;并不碍事;本是要开些药的;一是温暖吃药一大难;二是有贺非在;医院捞不到多少甜水;自然没多废什么话。
三人出了医院;发着低烧的温暖脑袋发沉一门心思想着回家睡觉。贺家兄弟两个交换一下眼神也没说什么;拦了车送温暖回家。他们仨都是一大早出来肚里没食儿;温暖本来胃口就小;这么一折腾就更不想吃东西了。贺非和贺然就不同了;虚惊一场之后俨然是没有最饿只有更饿的情况了。当哥哥的一大把岁数耐力大是应该的;贺然这小家伙话不多;举手投足却很有些大将风范;紧绷着可爱的小脸只是佯装抱臂;抱住了肚子;半句抱怨都没说。可这不说归不说;五脏庙是照唱不误;一声接一声;再怎么抱都是荡气回肠哇闭目养神中的温暖拉开左眼;稍前倾了头瞄向贺然;只见小家伙歪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假装没事人;她微微一笑冲贺非皱皱鼻子;唇语怪他没给小家伙弄点吃的。“小帅哥;我饿了;咱们回去做点什么吃?”
贺然扭头勉强挤出个微笑;“姐姐想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
小家伙周岁十二不到;听贺非说除了踢球的事上从不妥协;别的情况下都懂事的让人怀疑他躯壳里那魂儿是不是穿越来的大叔。温暖没办法只能看贺非;后者拍拍她的头;“咖喱饭怎么样?稍微有一点点辣味的那种。”
“你会做?”不饿的情况下温暖吃什么都一样;厄;只要不是不吃的;效果都差不多;眼下咖喱好不好吃显然和贺非会不会做没的比了。
不等贺非自夸;一直沉默寡言的贺然笑开了花;“非哥那手艺可比大酒店的厨师都不差。”难得露出符合这个年纪的坏笑;“温暖姐姐;你可是有口福了。”说完还已有所指的拱了拱贺非。
温暖只当是小孩子逗着玩;现在的小孩儿幼儿园就知道送玫瑰了;她当然也就一笑而过假装没看见那哥俩的小猫腻了。
回家之后强撑着把贺非领进厨房;又拿了威化饼给贺然;就晃荡着上楼睡觉去了;家里的食材不够;爱怎么折腾随这哥俩去吧。
贺然今天犯了大错误;怎么敢安心坐着玩游戏;见温暖上了楼;马上钻进厨房很狗腿的贴到了贺非身边。“非哥;对不起”
贺非正在研究冰箱里的材料;努努唇;都没看他;“你不是已经道过谦了?”
贺然抿抿唇;“可是”从某个角度上说;他确实不喜欢温暖;但是也没真想让她落水。
贺非扭头拍拍他的头;“算了;你温暖姐姐没事;她都没怪你;我有什么好怪的?”见贺然把头埋得更低;不得不蹲下来捏捏他的脸;“好了好了;跟我去超市吧。”
贺然点点头;蓦地拉住他的手;“非哥;雪姐姐有什么不好?”
贺非有些无奈;这个年纪的孩子;就算懂事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明白的;“小雪哪里都好;非哥也很喜欢她;但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就像你也很喜欢小雪一样。”他不知道这样的比喻贺然能听懂多少;现在只是庆幸;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不用有太多的顾虑。
贺然幽幽叹口气;“我只知道你让雪姐姐哭了;我看见她哭很难过;觉得非哥坏透了。”所以他今天脑袋一热就用了最大力气将球踢了出去;踢出去之后才意识到温暖正站在湖边;故而脱口喊了句“小心”;虽然喊得有点晚了。刚才在车上开的玩笑纯粹的心虚;想讨贺非欢心;好在贺非在离贺然不远的地方;看出他动作不对劲就跟着跑了出去;这才避免了一场祸事;不然;很可能就给温暖重生穿越神马滴创造机会鸟。
兄弟俩去超市再回来;再在厨房忙活一直没再提关于贺非的感情问题。贺然也算了解贺非的脾气;而且这事他也有点拿不准了;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看见相亲相爱的小雪姐姐;嗯;连吃饭什么的都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正文 一九二章:以身相许吧(下)
一九二章:以身相许吧(下)
贺非特意加了许多温暖喜欢的胡萝卜和土豆;因为赶时间又怕她不喜欢荤的东西;就没加肉。不过整锅咖喱都飘着诱人的香气;闻上去相当成功。贺然到底是孩子;见好吃的出炉;马上食指大动坐在桌前大快朵颐;至于不愉快的那些杂七杂八;都的等吃饱了再议吧。
贺非说了句去叫温暖就三步并两步奔上了楼;厄;怎么说呢;他觉得现在的心情有点像不谙世事的小男生;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房间充满了憧憬。在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多少会映射出内心深处的自己;他很期待推开门的一刹那即将带来的视觉冲击。
等他上楼之后才发现;楼上一共有三个房间;而哪一个是温暖的自己却不知道。怔忪间;有些发热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摇头苦笑这种莫名涌出的心情;以及这心情的傲娇性。直到觉得自己淡定了才略扬起声调喊道:“温暖吃饭了”
半晌等不到回应;贺非只得又冲重复了一遍;又一个半晌过去;依旧未果。他眉头一拧;有些急了;顺手开了左边的房间;厄这么大;竟然是书房。他囧兮兮的关上;又打开右边的门;一眼便看见床上面若金纸的温暖。
“温暖;怎么了?”贺非眉宇沟壑更深;走过去往她额上覆手;果然烫得吓人。
这时紧闭着眼的温暖茫茫然撩开眼皮;看清眼前人勉强努出个微笑;“头有点疼。”
“笨丫头”贺非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明知道自己就在楼下不舒服说一声不就行了?
温暖不好意思的眯了眯眼;“楼下的抽屉里好像有退烧药;麻烦咯。”
“麻烦个头”贺非一听客套话更加吐血;眼下没时间跟她计较忙下楼去找药。这时温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歪头;正看见屏幕上明晃晃跳跃的“老公”两个字。心中一别扭;转眼见温暖够不到伸手递了下。破不确定的多嘴问了句:“是新禹?”
“嗯。”温暖脑袋彻底不转了;哪里能听出他声音中那一抹试探?更悲催的是;电话接通;听见新禹声音的刹那;温暖的眼泪开始不可控的流;稀里哗啦的让她自己都很纳闷;哽咽道:“头疼;就是头疼也没什么大事。”
那边新禹正准备过来;本是想打电话问问她中午想吃什么;哪知话没两句她就开始哭;一听只是头疼瞬间悬起的心又放下不少;她不喜欢去医院;家里预备的各种药都很齐备;简单嘱咐了几句就放下电话开快车往这边赶。
通话时间两分钟不到;温暖见贺非还在房间里也没奇怪;抹抹眼泪;脸上又漾起浅笑;“楼下中间的抽屉里是退烧药;要喝板蓝根之类的冲剂么?”她望着贺非等待答案;毕竟这位是个正经八百的医生;虽然不知道他治疗头疼脑热什么的在不在行。
贺非点头;“最好喝一袋;喝完出出汗退烧快。”他强打起热情却仍掩不住声音里的无力;温暖是何其坚强的丫头;可越是坚强的人在至亲面前越容易暴露出软弱;她不过接了新禹的电话就哭成了这副模样;新禹在她心里的位置可想而知了;而这种位置是无关结婚或者离婚的。
新禹见开门的是个小正太先是一愣;正不知怎么开口;只听小正太问道:“你是来找温暖姐姐的?”
“嗯;我是温暖的男朋友;你是?”新禹还当是温爸温妈朋友带来的孩子;往客厅里一看并没看见谁的影子。
“哦;我是跟贺非哥哥来的;进来吧。”贺然一听他是温暖的男朋友嘴角的甜蜜度顿时上升了一个百分点;忙从门口让开;“快进来吧;温暖姐姐正发烧;肯定想你了。”
新禹浅浅一笑;听说贺非也在这顿时有些懵;不过现在更要紧的是确定温暖没事。
小正太以手撑额看着新禹也上了楼;嘴巴咧得更加灿烂;原来温暖是有男朋友的;那贺非哥哥的路途就更加艰难了;艰难点好哇;艰难点他的小雪姐姐就不用为情落泪鸟。摸出兜里的手机;按下快捷键拨了出去。
“喂;小雪姐姐你在干嘛?”
这边小正太的花花肠子暂不多提;那头新禹上楼之后正撞见贺非给灌完药的温暖喂话梅;立马身子就在门口僵住了;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深浅的冷光;也终于认出了贺非在游戏中的角色:太白硕硕;竟然是太白硕硕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病情自己好转还是温暖的心理作用;反正头疼的状况比才刚好了很多;一眼瞄见门口的新禹自然也看出了他脸上的那几分不自然。眯眯眼说了句废话:“你来了。”
“嗯;好点了么?”新禹说完冲贺非笑着点了点头;往床边走去;本想着贺非那小子会识点像给自己让个地方;哪知贺非连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像个主人似的开了口;“吃饭了么?我做了咖喱。”
贺非笑容清浅;十足的温柔范儿本来就是能轻轻松松演绎出各种礼节性表情的人;现在意味不明的笑容更让人生出清晰的疏离感;大概就是传说中那种不善的笑容。
新禹姣好的脸上漾着微笑;“我和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