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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逃婚乌龙-第112章

小说: 逃婚乌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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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就是说;钱神马滴必须不能打动人家。

两人在车上研究了半天作战方针;新禹低叹一声;“还是等把门敲开再说啊;职业玩家要真是职业玩家;会把门铃和游戏绑定才怪。”

晚上看楼牌号是相当有难度的一件事;两人连转悠再打听;总算到了贺非家门口;门铃却是按了足有十分钟都没人搭理。无奈之余;新禹只能砰砰砰敲门;直到对面的住户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戴眼镜的爷爷;“那小伙子好像出差了;好久没见着了;你们去他医院问问吧。”

温暖笑微微颔首;“就是医院的人让我们来看看的;请问这个保安能帮忙开门么?”

爷爷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倒吸着气;顿了半晌;忽然郑重道:“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前阵子总见他醉醺醺的回来;后来就不见人影了;要不报警吧?”说着就摸出了老人机。

“爷爷您先别急。”温暖忙阻止;他们可是来求人办事的;别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反倒让这个古怪医生反感了。“我们先去跟保安说说看能不能先把门打开。”

爷爷一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温暖又宽慰的几句;他才不放心的关了门。看来这个贺非除了太好强导致的不能承受失败外;人缘还是很好的;至少跟邻里关系不错。在这个人情淡漠的时代;有很多邻居面对面住了几十年都不认识;没说过一句话;现在爷爷绝对真心的关切;证明这人人品还是很好滴。

这就行;至少说明他正常;能沟通;没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人家就能答应再度出山了。

她一直在这里守着;一会儿;新禹带着管理人员风风火火的跑了上来;哐哐当当的工具箱里似乎是装着开锁工具。

可是新禹说的担心又不能不重视;两者相权取其轻;就算开门主人家没事也好过出了什么事外人不知道的好。

门一打开;便是一股子热嘟嘟刺鼻的气味;应该是酒味和烟味在温暖的室内发酵了很久才酝酿出的味道。温暖堵住鼻子;仍然没忍住干呕了两声。新禹亦是蹙眉;抱住她;“要不你在外面等着吧?”温暖摇头;鼻子适应了不少;拿掉手;“没事;金城所致;怎么能让人家觉得咱嫌弃?”屋里黑漆漆的; 管理人员在摸到开关;皱起的亮光有些刺眼;只见满地的易拉罐、酒瓶子、烟头和垃圾走进去几步;温暖就见到了卧室里熟悉的灯光;正是幻界的游戏舱灯;黑暗里闪闪烁烁煞是好看。

管理人员有些难以置信;“贺先生是一直在玩游戏?”

果然是游戏普及的时代;连看楼滴都知道全息流游戏。

新禹努努唇;“看样子是这样。”和温暖交换个眼神;虽然知道把人家的电源切了绝对会惹人嫌;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游戏舱的灯才灭了有半分钟;就听贺非骂骂咧咧的打开舱门;“NND;什么时候停电不好啊”起身见到家里一串三个陌生人;不由怔住;继而蹙眉;“你们是谁?”

管理人员第一个上前解释;“这两位说是贺先生您的朋友;说是来了好几趟都不见您在家;怕您出了什么事;我们也是怕有什么意外这才开了门;见到您没事太好了;那我不打扰了。”说完赶紧退出门去;也是;就在这个空气重度污染的地方多待一会儿怕是都要短命了;这个叫贺非的医生怎么能忍受的了?

睡觉可以在游戏里解决;总还要吃饭的吧;难怪人都说全职玩家都是普通玩家望尘莫及的神者。

贺非不悦的从游戏舱里翻出来;明显不悦的挑着眉;扫过新禹和温暖的时候;眼底闪过明显的诧异。

(昨天是码出来上传之后忘记发了今天是晚了唉悲催滴我;最近的生活充满了各种折腾;过几天可能还要搬家)



正文 一五五章:手术



一五五章:手术

屋里没开灯;除了客厅里投射进来的灯光以及从窗户洒进来的昏暗光线;就只剩地上插板的红色指示灯亮着;所以新禹和温暖想看清贺非的面貌尚不能够;更别说他眼神有什么变化了。不过;他们俩正好站在灯光里;所以反过来;贺非看他们还是看的比较清楚的。

迟疑了三秒;贺非墙边开了灯;“你们找我?”

相比之下;屋里还算整洁;除了灰尘多些;倒没有客厅里那么多异物。而贺非的庐山真面目也终于真切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不过;鼻梁高挺;剑眉如刀削;一双大眼虽颓然无神;但似有若无的笑着;有几分酒精浸染出的迷离微醺;不羁且洒意;想必好歹收拾收拾就会是极养眼的相貌。此时穿着件看不出是灰是蓝;斑斑驳驳的格子衬衫;底下是一条发白的仿旧牛仔裤;膝盖处破了好大一个洞;不知道是原来就有;还是拉扯坏了。

整个形象拼凑到一起;跟什么白衣天使;实力派主刀;完全联想不到一起。不过温暖和新禹倒是很理解;只是忽然担心;如此高傲到不惜放弃前程的人;要么是懦弱到了极限;要么是追求完美极致;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很难说的动的。

新禹礼貌性的一笑;“我听你朋友说你是职业玩家;赶上今天的事实在有点着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温暖陪在旁边不住点头。

贺非斜靠到桌子上;单刀直入;“我朋友?医院的?他们让你来找我干嘛?”

新禹也不再废话;“我爷爷的脚踝骨折了;有块碎骨取不出来;听说现在最快能找到的医生;只有你有这个实力。”

贺非扬眉抢下话头;“所以听说了我因为手术失败辞职的事;也想试试能不能说动我帮这个忙?”

说实在的新禹并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可是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得不低头赔笑;点头;却是不知再说什么了。刚好温暖也不喜欢这种人;不过她一个女孩子;总比新禹能忍耐;抿抿唇试探:“行么?”

本来贺非一直看着新禹;这时听见她说话;一眼望进她眼里;静默了足有一分钟;倏尔笑了;“没问题;只是我不敢保证我真的行。”

新禹和温暖听他痛快应下;反倒愣了;完全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嘛贺非笑容更盛;“能等我洗个澡么?二十分钟不碍事吧?”

温暖和新禹这才如梦初醒;展颜;“当然。”

想来贺非也知道客厅待不了人;将卧室的窗户拉开小半扇通风;反正这公寓的供暖向来好的过头;开开窗也不觉得冷。迎面一股子清新的气流扑过来顿时和室内浑浊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温暖见贺非拿了干净衣服出去;忙坐到窗户边给自己憋屈了半天的肺换气。

“诶;你有没有觉得这人眼熟?”新禹望着天花板蹙眉;总感觉贺非这么痛快的答应;很有可能是游戏里认识的人;而且一定有点交情;可是想想妖精里相熟的那些人又都不像。

温暖努着唇想想;摇头;贺非那副尊荣;她都没怎么细看。

二十分钟不到焕然一新的贺非从浴室出来;不仅刮了胡子连头发都吹干了;进屋换上西装革领白衬衫;简直让人不敢认了。

温暖又细看了看;只觉得眼神熟悉;却也想不出像谁;管他是谁;反正答应帮忙了就行了。

三人返回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连院长都没想到他们能把贺非这头雷打不动的倔牛给拽来;喜出望外之际;马上叫才刚参加手术的医生将郑老爷子的情况给他讲明白。

贺非凝眉听了半晌;点头;“马上手术吧;这种情况越拖对病人越不利;要我之前用的搭档;就说我回来了;他们肯定能第一时间赶到。”交代完这些马上起身去做准备工作;嘴角噙着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容;似乎很久没有心情这么好过了。

去年那个飘着雪的圣诞节;似乎还在眼前;这个世界;真的挺小的。厄;好像已经过了元旦;应该是前年;他捏捏鼻梁;笑着摇摇头;最近过得果然是浑浑噩噩啊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尚在昏睡中的郑爷爷再一次被推进手术室;虽然这次无关生命却一样让人揪心;郑爷爷那么爱动的一个人;要是那什么怕是会很很很难过。

带上口罩的贺非进手术室之前对郑家一家子点点头;“我一定会尽全力;众位请放心。”言罢似是不经意的看了眼被挡在了后面的小个子温暖;眼睛很自然的弯了。

温暖怔忪;这眼神好像他继而摇摇头;明明不是。

她和新禹坚持不肯回去;后来在排椅上相互依偎着睡着了;倒是二婶婶的心细;给两人披了件大衣。

手术一直持续到早上五点多;贺非第一个从里面出来;满脸倦容;摘下口罩;展颜笑道:“手术很顺利;打上石膏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康复了;之后做一些复健治疗;不要累着应该不会出问题。”

郑老大和郑二叔连连感谢医生;前者更公式化一些;说一定要要求上级表彰之类之类。想来贺非是听得多了应对自如;至于对于表彰之类的允诺淡然一笑;“郑先生您客气了;我早就辞职了;因为跟新禹是朋友总不能不帮这个忙。”

郑老大听得云里雾里;转身看着新禹;“是你朋友不早说;害大家担心。”

新禹满脸茫然;只听贺非笑道:“我们也是在路上刚交的朋友。”

郑老大一听恍然大悟;哈哈笑道:“贺医生真会说笑。”

这时郑老爷子被推了出来;众人也就不再客套;一道跟去了病房。贺非脱下手术室的工作服;看了一下郑爷爷的情况;又嘱咐了几句;便不再多留。

新禹忙不迭追了出去;“贺医生”

贺非扭头;“有事?”

“你是不是认识游戏里的我?”新禹不解;如果他是出于帮朋友才出手;那么很明显的他认出了自己;而自己满头雾水;“真的是朋友不会不愿意告诉吧?”

贺非扭扭头;“我只是在游戏里见过你;你叫小水是吧?”

新禹笑笑;点头;“那你呢?”

贺非却是只笑不语了;“算了;反正我不是你们公会的人;跟你也没有多深的交情;有缘份总能认出来的。院长找我还有点事;先失陪了。”说完微微颔首;转身走了。却是在心中一叹;知道我是谁;怕是你就不会这么客气了眼前又飘起前年圣诞的雪花;她坐在时代广场一根背光的大柱子下面;抱着酒瓶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嘀咕着模棱两可的话;叫人心疼。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帽呢?连趁人之危这种事都不知道做;算了;在这件事上;现在的自己估计还是一样的傻帽。

院长是昨晚接到郑老大的电话急着赶回医院的;知道贺非出面;特意嘱咐了值班护士;手术结束马上给他电话;这也是从家风风火火的赶来的;不为别的;贺非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他要是不这样能见他一面才怪。

看满面蜡黄的贺非推门进来;院长先板了脸;扁扁嘴低声斥道:“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贺非无所谓的挑挑唇;笑微微坐下;“我不会复职的;要是院长大人您想吃早饭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多坐会儿话话家常。”

院长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住了;噎得干瞪眼;想他五十岁的人;起大早不就为了留住这头倔牛么?无奈之下;一拍桌子;“那你今天来这干嘛?”肯定不是郑家人送了红包;贺非大发慈悲?他才不信;这一年来多少人找他求他;都没把这尊佛给请回来;真不明白;当医生当了那么多年;他怎么就一点不懂什么叫救死扶伤。

贺非笑笑;满脸书着吊郎当;“院长大人;这是个人喜好的问题;我看上那爷爷了行不?”

“胡说八道”院长恨死了自己没胡子;不然现在肯定给他来一个吹胡子瞪眼的现场版。深知今天这情况说他也是白说;也就不再废话;起身愤愤瞪他;“走了;吃饭去”

“好嘞”贺非一跳而起;活像个孩子。

那件事忽然让他明白了;一直自恃有天赋当医生的自己;其实并不适合这个职业;反正现在当全职玩家也赚的不少;何乐而不为?至于以后如何;暂交由以后保管着吧;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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