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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大地原忿 (都市捆绑激情h小说全本)作者:中宵舞-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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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有那好心的女人,看到了这样的情形,赶紧就起身给他们让坐:“大叔,来来来,到这边来坐”
  男人脸上表情冷漠,只是冲那女人点了点头,便拉着身边的女子挤到了那座位上,自己就紧挨着她身边,在走廊的地上坐下了,这才稍稍露出一点笑容,对让座的女人道谢了一声。
  女人倒是满不在乎:“谢什么,没关系,我过两站就下车了这是你家媳妇?是不是坐月子呢,这么冷的天还跑出来?”
  “我女儿呵呵,带她回娘家呢。”
  男人说道。
  “哦,那你姑爷呢?怎么不陪着?”
  “他带着孩子跟她娘先走了女儿不方便,我带着慢慢走呵呵”男人有些冷淡,似乎不愿多说话。
  凝芳就坐在他们后面,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心里对那让座的女人倒是有了几分好感。
  可后来就觉得这对男女有了问题,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处路边饭馆门前停了下来,看样子司机是经常在这里吃饭,所以和这里的老板很熟,几个伙计也跟司机一起,把乘客都从车上哄下来,都到饭店里吃饭,要是不愿意吃的,也在车下呆着。
  可偏偏那老头和坐月子的女子没下车,司机倒也不能强行把他们赶下来,毕竟人家是坐月子的,在下面受不了风寒,便只能让他们坐在了车上。
  吃完了饭,司机何老板还在里间说话,但把车门打开了,乘客们有在店里坐着的,因为那里相对暖和些,也有先上了车在车上等待的。
  赵志平因为肩上有伤和凝芳先上了车,那个让座的女人也在车上。
  “来,吃点东西吧热乎乎的,吃饱了就暖和了。”
  那女人看那对父女一直在车上不吃不喝,便下车给他们买了一些热腾腾的饭菜,送到了男人的手上,微笑着说道。
  男人似乎有些紧张,把两只碗都端在了手里,脸上有了一点僵硬的微笑,算是感谢,却并不吃。
  女人又走到了门边她蹲坐的地方,坐了下来回头说道:“快吃啊,冷了就不好吃了”
  男人四下看了看,车内也没几个人,便把一只碗搁在一边的凳子上,自己就吃了起来,却并不管他的女儿。
  凝芳觉得这个男人有点让她奇怪,不觉心里动了一下,再细细的看那女子,发觉她始终那样坐着,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而且从上车到现在,她脸上的口罩也没摘下来,绒线帽也死死的裹着她的脑袋,这不能不让凝芳起了疑心。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端起凳子上的那只碗,递到了女子的面前,往她拢在袖子里的手上一放:“来,姑娘,你也拿着赶紧吃,再不吃可就冷了这个大姐这么好心可别浪费了,再说了,坐月子的要好好保重身子。”
  哪知道那女子并没有从袖子里抽出手来接着,而是抬起胳膊来托住,几乎就把饭碗打翻了,身边的男人赶紧一把托住饭碗,又搁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冲着凝芳说道:“她她早上吃过了,肚子不大好”
  女子身子动了动,是在棉袄内动了动,那双拢着的袖管还左右摆动了一下。
  凝芳看到女子扬起了脸,似乎要从手绢和口罩之间的缝隙中来看她,口罩内还隐隐的发出“唔唔”的声音,男人似乎有些紧张,用肘子捅了她一下:“肚子不好就不要吃回家后让你娘做给你吃别不听话。”
  凝芳已经注意到女子拢在一起的袖子,发现那两个袖口居然是用针线缝在一起的,怪不得她的两只手一只拢着,看来是她无法从袖口里抽出来,难道
  她经历过的案件有很多,自己也曾有过类似的遭遇,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子可能遭遇到的情况,心里已经断定这一对男女绝非父女关系,其中必有隐情。
  就在此时,司机上车了,大伙儿也跟着纷纷上车,凝芳一看人多了,这样车厢内人相对拥挤,也便于控制眼前的这两人。
  于是,她突然起身,一把拉住那女子的袖子,把她拉了起来,并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在男人的面前展开:“对不起,我是警察,请你站起来,让她出来。”
  男人脸上一下子煞白,双手开始不住地抖动,四下看了看,见很多人好奇地围了上来,便下意识地一把搂住身边的女子:“你你想干什么?我女儿坐月子你们也要管算了,我们下车不坐你们的车了”
  说话间,搂着女子站起身来就要往车下挤。
  凝芳哪能让他这样轻易脱身,一把就把女子从他搂抱中挣脱开来,拉到了走廊处,车厢里的人都围了上来:“出什么事了?怎么回事”
  凝芳没有答话,解开了女子脖颈上系住绒线帽的长耳朵,把绒线帽往她脑后稍稍一拉,便动手把她额头上扎着的手绢往上推,却感觉扎得很紧,便用了力拉到了头顶上,女子的眼睛就露了出来。
  那双眼睛很美,大大的还是双眼皮,可眼眶里却是红红的,看样子一定哭了很久,此时也已泪水盈盈,扑簌簌的就要往下掉,只是眼神里还透着惊恐,时不时地向那男人望去。
  “哟,怎么啦?怎么哭了?是不是不舒服?”
  人们都在猜测着。
  凝芳又把女子的绒线帽扯下来,满头零乱的秀发也泻了下来,那只大口罩的带子正紧紧地绑在她脑后,口罩的两侧,可以看到有白色的布带绑紧在她的脸上,摘下口罩,大家才看清,原来那白布带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布带薄薄的,却在她嘴上缠裹了好几层,并陷入了脸上的肌肤内,看样子,女子的嘴根本是无法活动了。
  “怎么把女儿的嘴这么包着,难不难受啊?真是的”
  芳没理睬那些人的话,动手给女子解开嘴上捆绑的白布带,当白布带转了好几层被拆下来时,大家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女子的嘴里塞满了布团,怪不得她上车后一句话都不说,原来嘴被人堵着呢,哪里还能发出声响来。
  布团抽出来,女子咳了几下,就低低的哭了起来。
  凝芳回身一看,那个男人已经偷偷的跑到了门口,正准备下车逃跑,凝芳喊道:“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早有几个人上前扭住了他,没想到那男子浑身有劲,奋力挣扎了几下,居然就被他挣脱了,撒腿就往野地里跑,眼看着越跑越远,车上的人也都不愿意在雪地里追赶,便纷纷回到了车上。
  此时,凝芳已经用别人递给她的刀子,割断了女子袖口缝着的棉线,把袖子往两边一捋,大家都看到了那女子的双手,居然都被麻线捆绑着,左右手分别握着相对的肘部,棉线从左肘部一直绕到了右肘部,紧紧地捆绑住,割断了棉线,两手从肘部放开来,又发现她的手指都被布条子包紧着绑住了。
  凝芳觉得此时不便多问,得赶紧把她送到当地派出所,便跟司机商量起来,司机也答应赶紧上路,到了前站就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他可不愿意现在走回头路,虽然回头路比较近,但这样浪费他的时间。
  到了派出所,司机不肯多耽搁时间,赶紧的就要上路,凝芳没办法,只能和赵志平一起下了车,准备把这事处理完了就搭下一班车。
  经过询问,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个女子叫小惠,就住在路边下去三里左右的的村子里,男人是和她丈夫一起在砖窑上干活的,因为和她丈夫比较要好,所以经常几个男人到她家来喝酒,时间久了自然便和他们家的关系不错。
  没想到三个月前,她丈夫突然中风去世了,留下她和一个才两岁多的女儿,一时无人照顾,生活开始窘迫起来。
  这男人便经常的来照看她们一下,没想到,这个将近五十的男人是有心机的,就在一个雨天的夜晚,他找了个借口来到她家,小惠那能猜到他的心事,便给他做了些吃的,并拿出了一瓶酒。
  喝到七八分的时候,男人突然就把她抱住了要上床,小惠大吃一惊,哪里肯依,可孤男寡女的在家,又不敢叫喊,便使劲的挣扎反抗,床上的孩子已经睡着,小惠更不敢在争打中把她吵醒,便默不做声地抵抗着。
  男人看她不从,一时恼火起来,拿起门后的门闩,作势要打向熟睡中的孩子,吓的小惠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胳膊。
  这一下,男人顺势把她的身子揽在怀里,先取过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这才在她背后扭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找到一条麻绳,把她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小惠此时放弃了反抗,知道反抗也是徒劳,还会害了自己的孩子,倒不如依了他,让他完事后赶紧离开。
  男人借着酒兴,把她的衣衫扒开了胸怀,这才吹灭了灯火
  小惠被他占了身子,虽然恼恨却不敢声张,怕被村里人笑话羞辱。
  哪知道男人看她软弱,便隔三岔五经常的夜里偷偷摸来,翻进围墙就敲她的窗户,小惠不敢不开,就为了怕被村里人听见。
  进了屋内以后,男人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威胁她不许声张,随后用棉布塞严实了她的嘴,再拿布带包紧了,又用绳子捆扎住她的膝盖到大腿根,不让她利索的走路,就让她去给他弄吃的,吃饱喝足后,便把她睡熟的女儿抱到了外屋,然后关上房门,也不管小惠苦苦的哀求,剥光了她的衣裤让她坐在被窝里,用绳索五花大绑着捆得结结实实的,看她疼得泪汪汪的要哭起来,又用布团重新死死地塞住她的嘴,这才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钻进被窝。
  就这样,小惠忍受了将近一个月,眼看着春节快到了,那砖窑上的活也已经完工,心想,这下子这个男人回去后,自己也可以不再被他纠缠了。
  这天晚上,她准备了几个菜,本想好好的给他弄一顿吃得,让他高兴起来后,不再那么样对她,哪知道,男人却提出来让她跟他回家,反正她男人都死了,随便嫁给谁都一样,还不如跟他回去。
  小惠听他说过他家里有老婆,还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在外面干活,自己哪能跟他回去,再说了自己还年轻,跟着一个老头子,心里实在不愿意。
  男人看她不肯,便发了火,当着她女儿的面,结结实实的把她揍了一顿,吓的那两岁的女儿直哭。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先杀了你女儿,再把你卖到大山里面”
  他说话阴沉得很,但却字字让小惠感到了寒气,第二天就把女儿托村里人带给她丈夫的亲弟弟,说是自己要出一趟远门,过两个月才能回来,然后自己悄悄地准备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打算后天就离开这个村子,出去躲一下。
  没想到,这事被她邻居的女人知道了,她丈夫也在窑场干活,这事还没到晚上,就传到了男人的耳朵里,一听之下,便知道小惠说不定就想逃跑,急急忙忙的从砖窑场赶到了她家里。
  小惠一看他突然赶回来,便知道事情有了变故,顿时脸色煞白,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男人一看她女儿不在家,就明白这事果然没错,二话没说,把大门一关,找出麻绳来,狠狠地把她五花大绑住,嘴里用白棉布紧紧地塞着,一顿打骂后,逼她说出了心里话,让他着实生气了一阵。这才扒光了她的裤子,用布条捆绑了腿脚,威胁她不许动,乖乖的躺在被窝里。
  尽管小惠流着泪不断地“呜呜”哀求他,可他哪里会理会她,居然当夜就住在了她家里,而且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之中,白天里,他照样去窑场,因为最后的结束活不能不去,要不然会拿不到工钱,但却把她脱光了捆绑着丢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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