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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宫门未必深如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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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去。谁料那几个姑姑却依旧趾高气昂,粗壮的手臂拦住柳休言道:“柳贵嫔,皇后娘娘速速召你转回宫去!”
  
  柳休言恼道:“我怎知你们是不是假意矫召?”那几个姑姑亦不多言,当下上前将柳休言原样架了回去。
  
  
  
  
  
  
  第56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休言之死)
  这几个姑姑在宫里做粗使活惯了,又多被人吆来喝去,如今得了这么个机会光明正大的修理一个小主,那自是不为余力的。
  
  柳休言这一路口中怒骂个不停,这几个姑姑却充耳不闻,一气将柳休言架到晓棠宫门口,便见兰筝立于门口迎着,便将柳休言摔于兰筝的脚下,低头禀道:“奴婢已将贵嫔带回来了!”兰筝“唔”了一声,挨个递于她们赏钱,那几个姑姑得了赏便喜滋滋的回去了。
  
  柳休言气恼不堪,自地上跳起来冲着兰筝道:“你们如此待我,究竟何意?若我有个不是,让皇后娘娘宣我问话便是,你只不过是个奴婢,如何骑到我头上来了?!” 兰筝冷眼看着她说道:“若是贵嫔没做那等见不得人的事,奴婢自当恭敬称一声柳贵嫔,可如今却怨不得奴婢逾越了!”
  
  柳休言眼睛顿时瞪圆了,话语也不甚利索,“你,你究竟何意?”兰筝答道:“娘娘进来便知!”转身进了晓棠宫。 柳休言回想一下寻不到的珠钗,心中已经有了八分肯定,自己是落入别人圈套,只是尚存了侥幸心理,边走边想着脱身之策。
  
  待柳休言慢慢走进晓棠宫,却见江韫玉端坐于正殿八仙椅上。宫内光线此时不甚明朗,映的江韫玉的脸有了几分肃杀之气。身边立着几个女官和姑姑,自己宫人亦捆绑了一地,心中已然笃定。
  
  见柳休言进来,韫玉怒声叱道:“罪嫔柳休言,圣上对你百般怜爱,你怎作出那等有损龙体之事?” 柳休言立于那里不语,即可有个姑姑用力在她后膝处一踢,柳休言顿时跪倒在地,依旧一言不发。
  
  韫玉见她如此嘴硬,便又说到:“柳休言,你不仅用那淫药迷乱圣上,你还设计毒杀先后杜嫣然!这两罪今日一并清算,便可诛你满门!” 此言一出,柳休言惊的把头猛然抬起:“我没有毒杀杜嫣然!”
  
  韫玉双眼一眯:“如此你是认了对圣上用了麝香和依兰?” 柳休言遂将头再次地下。江韫玉冷哼一声:“本宫断然没有想到,这等有损龙体之事,却是当年奋不顾身的前去救驾的柳休言所为!本宫以为用了麝香便够了,断然没有想到,你宫里居然还有依兰这种东西!”
  
  说完将那支珠钗在柳休言眼前一晃,柳休言面色随之一变。
  
  柳休言蓦然抬起头道:“一早皇后娘娘便安排妾身去沐浴,设计弄去妾身的珠钗,又趁妾身不在之时搜宫,妾身怎知如此种种不是娘娘故意陷害臣妾?”
  
  韫玉抚着一只茶宠,冲着柳休言嫣然一笑:“柳贵嫔,你果然是心虚则乱,本宫不过是将你丢了的珠钗还与你,你怎么知道其中有诡?”
  
  清淡一笔,柳休言顿时哑口无言,满面愤恨之色。
  
  韫玉一声冷哼,将宫里寻出的剩余麝香和依兰草一并丢于她面前。 “此事人赃物证具在,并无疑问,你若是说出如何得了那毒药设计毒杀先皇后,本宫倒是可以考虑,赦你柳氏族人不死!”
  
  柳休言冷哼了一声,“妾身承认用了麝香,但是妾身从未毒害先后!”
  
  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柳休言面上肿起一片,头发散乱的披了下来。韫玉因打的太用力,手掌微微的痛,看着柳休言说:“这一巴掌,是我替先皇后打的,还有一巴掌,是替喜嫔打的!”见柳休言一副冥顽不化的样子,高声道:“宣惠妃叶雨怜晋见!”
  
  柳休言听得身后脚步碎响,转头望去,见叶雨怜面无波澜的走了进来,向韫玉叩拜:“妾身参加皇后娘娘!”韫玉说:“你且平身,将你选秀之时夜间瞧见的仔细说道了!”
  
  叶雨怜看着柳休言说:“选秀结束那夜,妾身半夜起身,看见柳贵嫔偷偷外出服药。。。。。”
  
  说完便将一黄一蓝那两个锦囊自袖中取出道:“妾身未曾看见柳贵嫔服的是那一包。只是这药是柳休言与夏沛菡扭打在一起时自身上掉出,妾身幸而拾到!后来将这药送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用了这黄色锦囊的药救了当时沉疴不起的先皇后!”
  
  
  柳休言见这两个锦囊时已经惶恐不堪,嘴里嚅嗫着说:“怎么会被你捡到!”
  
  突然向前跪行了几步,抱住韫玉的脚说:“皇后娘娘,这药不是妾身的,是别人赠予妾身的,这药不是毒药啊!”
  
  韫玉弯下身子问道:“不是毒药,那是何药?”
  
  柳休言已经有些思绪混乱,毫无头绪的说:“她说,这是暖情香的解药,让我提前便可保持情形,待圣上来瞧夏姑娘尸身之时让圣上嗅了,便可。。。。”
  
  韫玉问:“便可什么?”
  
  柳休言双目呆滞的说:“便可媸陋变娇宠,母猪赛貂蝉。。。。。。。”此语一出,满屋的女子都掩了口吃吃的笑。
  
  韫玉看着柳休言,眼里有几分悲悯,这个女子被人利用了,只是事到如今却留不得,低声的问道:“柳贵嫔,你是否以为,那人给你的药是春~药?”
  
  江韫玉一声长叹:“你想入宫心切,且连是非都分不清,你可是当时一同去验尸的姑姑如今何在?”
  
  柳休言反问一句:“何在?”似乎已经不能相信。
  
  江韫玉轻声的说:“她没有服解药,早已经死了,被丢到宫外的野狐落,怕是尸身都喂了野狗!”
  
  韫玉一只手掐住柳休言的下颌,抬起她的头,令她那些有些涣散的目光与之直视,低声阴沉的道:“那要圣上嗅了的药现在何处?”
  
  心中替柳休言愤恨不值,这幕后之人目的确不是迷乱圣上,只是想假了柳休言的手—弑君!只是未曾料到,杜嫣然爱夫心切,去上前查夏沛菡的尸身,白白遭了这等无妄之灾。恐怕那夏沛菡死的亦有冤情!
  
  见柳休言不语,遂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指使你的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
  
  突然一支海棠花枝破空而来,直直插入柳休言后颈大椎处,韫玉手中的头一歪,已然香消玉殒了。
  
  韫玉猛然抬头,只听宫内叫喊声此起彼伏,几个年岁小的宫女抱在一团,大声呼叫“有刺客!”
  
  
  
  
  
  
  第57章 赐酒、患疾、得胜
  韫玉松开手,休言的身子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伏在韫玉脚上,双目微微睁着,似有未尽之言。韫玉缓缓立起身子,清冷的声音穿过重重夜幕:“速传大内侍卫!”门外有小臣喏了一声便去了。
  
  韫玉巡视一眼神色慌乱的众人,接着声色俱厉的说:“此事未查明之前,尔等切记不得互传风声,若是有何风言碎语传到本宫这里,本宫必会一查到底!”此语一出,晓棠宫里的人立刻齐齐跪下了:“谨遵皇后娘娘懿旨!”江韫玉慢慢吐出四个字:“违者,杖毙!”
  
  门外一阵喧哗,穿蓝色锦衣的大内侍卫已经赶到,鲨鱼皮鞘的墨色宝刀闪着幽幽的光,为首者向韫玉拱手单膝跪下:“启禀皇后娘娘,此时尚未寻到刺客,微臣已经派人将晓棠宫包围,请娘娘等人速速移驾别处,此地不宜久留!”韫玉颔首:“今夜多派些人手,尤其是太后宫中,务必保证后宫妃嫔周全!”那侍卫首领喏了一声便离去了。
  
  韫玉略一思索,复又朗声开口向那些姑姑奴才们说道:“诸位起身吧,今日辛苦了,此时正值吃河豚的季节,如此美味不可多得,本宫已经吩咐御膳房整治了一桌河豚宴,稍后请诸位至永乐宫中用膳!”听了此言,刚才跪了一地的人才敢起身道:“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有善人师傅前来问:“这罪嫔改如何处置?请皇后娘娘示下!”韫玉冷冷的道:“先行搁置到吉安所!”扫了一眼捆绑在地的那几个原先在晓棠宫侍奉的宫女小臣,“将这几个奴才送往辛者库,你们都散了吧!”
  
  这事情一一安置妥当了,韫玉笑着执起叶雨怜的手说:“惠妃今日有功了,且随本宫一同去吃酒!”
  
  叶雨怜面色如青碧一般无血色,低声道:“臣妾惶恐,只是臣妾此时毫无胃口,请娘娘赎罪,允臣妾先行回宫!”
  
  韫玉凤目微斜,看了她片刻方道:“也好,妹妹今日乏累就先回去歇息吧,本宫送你一瓮好酒带回去,算是本宫请你吃过酒了!”
  
  随即放了叶雨怜的手,对兰筝说到:“将本宫带来的竹叶青取一坛给惠妃娘娘送去!”叶雨怜急忙低身道:“谢皇后娘娘赏赐!”
  
  韫玉突然似又想起什么,笑着对叶雨怜和兰筝说:“提起竹叶青,想起本宫还欠着佛蛮一坛子酒,上次佛蛮说起江南一带的青梅酒,本宫许了她一坛!”眼波流转,似是有无限欣喜,“兰筝,你速速去取了青梅酒一并给佛蛮送去,本宫也有些乏了,先行回宫去!”
  
  待出了晓棠宫,韫玉长长叹了一口气,抬头瞥见天边残霞一抹,不知不觉一日已过。
  
  转瞬之间一个娇滴滴活生生的人儿突然在自己手中死去,韫玉心里还是存了些许悲凉和遗憾的。
  
  虽然柳休言并非被自己所杀,但是当时情形,韫玉亦不打算放过她。依稀还记得柳休言初入宫之时曾负伤在身,韫玉还领了皇命过来探望,那时的柳休言比现在要清瘦许多,愈发显得高颧薄腮,不似可亲之人。
  
  这一年多以来,韫玉与她走动的极为稀疏,谈不上亲密,但也不曾交恶。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要韫玉如今不得不步步相逼,一定要致柳休言以死地的境地?
  
  夕阳照得归去的路斑驳支离。
  
  大抵四时心总苦,粉蝶如知合断魂。
  
  韫玉突然回想起杜嫣然曾神色淡漠的立于她面前说:“请贵妃娘娘以弓弦绞杀熹嫔。”
  
  不知不觉之间,泪流满面。
  
  韫玉回到宫中,丝毫没有胃口,头也觉得昏昏沉沉,似有些发热,便上床歇息去了,却睡的极不踏实,一下想到柳休言突然死去的样子,一下又想到此事居然幕后另有指使,太后那边究竟如何交代?烦乱的心情,竟一时胜过一时。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额头传来一片清凉,韫玉微微睁开眼,却见菊颂正守在床前,正在用泡了冷水的帕子擦拭自己的额头。看见韫玉睁开眼睛,菊颂急忙轻声说到:“娘娘醒了,可要进点什么?娘娘睡着不久便开始发热,摸起来烫手,口里还不停说着胡话,奴婢真是担心极了。”
  
  韫玉觉得口舌干的要起火,浑身的骨节似被一节一节拆开一般酸痛,竟是动也动不得,勉强扯了一丝笑容给菊颂说:“我要喝水!”
  
  菊颂急忙丢了帕子去倒水,韫玉撇见宫里那两支如小孩手臂般粗细的蜡烛还在烧着,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忍不住问到:“现在是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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