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景[盗墓瓶邪]雪语(oceanapril)-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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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异常的好走,也不知道这台阶是不是专门为我们这些倒斗的准备的,还是为了让那女王睡醒之后方便爬出来的。胖子显然是按捺不住了,我好想看见他整个人掉进了钱眼里,嘴里流着哈喇子,我说“胖子你那么贪财小心以后遭报应” “胖爷我从来就不相信那些报应不报应的,要向钱看才是最重要的”我摇摇头,看来粽子爷爷看见这么个主也那他头痛,从棺材里爬出来要方便突然发现尿盆没了,鲜粽子活活给憋成尿粽子,真是那他没辙。我小心的踏着石阶,看着远远的磅礴的宝殿,透着幽幽蓝光,我有好几次脚下都软了,倒在闷油瓶怀里,他身上的淡淡香味,总是能宁人心神。
前面的斗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竟透出蓝光,我们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向下走。这个巨大的宝殿,应该是修建在地底的缝隙中的。(瞎掰……)娘的这材料我是从来没见到过,有种到了幽灵古国的感觉。
“我操,感情这女王还他妈的有闯鬼屋的爱好啊”胖子在一边骂道。“别扯了,先进去再说。”我门加快了脚步,走了大概一根烟的功夫走到了这座墓前。我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磅礴诡异的大殿,咽了口唾沫,蓝色的宫殿近在咫尺,宫殿没有大门,也没有被毁坏的痕迹,看来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装上门,他妈的真是省事儿了,省着我们这帮人再忙活。我问潘子“三叔他们是从哪进来的,怎么看都只有一条道啊。”
“三爷他们说肯定能进来。我也不清楚”
“还有一条路”闷油瓶在一旁幽幽道,我一听就帮问他另一条道在哪,他指了指这座宫殿的后边“那边可以。”潘子看看他,说道“也就是说一直向前走就能找到三爷了?”
我说:“哪有那么巧,人又不是粽子都走直线,也有可能走岔开,这里这么大又这么暗,也有可能走散。”闷油瓶皱起了眉头“如果吴三省真的这么走就危险了。”我啊了一声,潘子比我着急得多,马上问为什么
“墓之上应该是祭祀的场所,那些血尸可能就是祭品,我们是从之后泄灵气的墓室过来,吴三省直接从祭坛过来必定会……”
没等闷油瓶说完,我就知道三叔他们一定会碰见那些血尸,而且是成群结队的。妈的,小哥看了都跑,那我三叔他们还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我借着蓝光看见潘子的头上豆大的汗珠低了下来,胖子就拍拍潘子“老潘,想开点,你家三爷命贱,肯定没事儿。”
潘子瞪了他一眼,向四方型没有墓门的门洞里走去,没办法,我们只好快步跟上去。走到了门洞内,潘子还真是忠心,如果所有的人都赶上潘子的一半就好了。我倒是非常好奇为什么这宫殿能发光,就问闷油瓶“这些是啥啊,怎么还能发光呢?”
看见门洞旁有一个凤的雕刻,精光最盛,说着就要去摸,闷油瓶看我要摸那墙一惊,马上就要拽我的手,我也想缩回手,但已经不能挽回的摸了上去,不过我既没有听见什么机簧运作的声音,我也没被射穿,我满头冷汗的看着闷油瓶,闷油瓶仔细的用两根奇长的手指摸了摸砖缝,告诉我“有机关,但没发作”我松了口气,妈的,亏着当时没有不锈钢,要不然我们都挂了。我赶快向前走,省着又出什么乱子。我看着一路的辉煌,但物件都太大,搬不走,胖子连骂墓主是纳粹
突然,我的眼前闪过一个黑影,整个盈着蓝光的宫殿一下就沉入黑暗,我们连忙凑在一起,真他妈的奇怪,难不成停电了?掏出手电筒,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影子,我跟张起灵说:“刚才我看见有一个黑影闪过去了。”潘子一惊“难不成是三爷的人?”忽然一声闷响从前方传来,我用手电筒扫了扫,那是一个巨大的鼎,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闷油瓶过去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个死人”闷油瓶把那尸体拽了出来,血还在从他的脖子里不停的喷出来,是刚刚死的,这时,他的嘴里就像喷泉一样涌出一股股黑色的虫子,爬到黑暗深处,我顿时一声干呕,我被张起灵拽着退后好几步。见那些恶心的虫子散尽了,闷油瓶沉思了一下,拿出矿灯照了照,但是我们的身后是一片黑暗,我们站的这个位置应该能看见那个门洞啊,怎么……
“机关。”张起灵淡淡的说一句,他妈的无邪真他妈的邪,那个龟孙子给我起这么个名儿。胖子叫道
“我靠,什么东西?”没等胖子说完,张起灵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竟然跳到了鼎中,我靠,这小子想撩,我一个狗熊翻身翻进了鼎,脚下一空,摔了下去,没想到那是及其的深,四周铺着青砖刚跳下去我就后悔了,妈的,这回不给摔死!闷油瓶,等你死了之后再跟你算账!当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时,我的腰被一个人揽了过去“我靠,算你有良心。”这条暗道不是很宽,凭张起灵的身高两只腿卡在了青砖壁上,颇像成龙的经典动作。闷油瓶单手抱着我向下滑去,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上,想自己下去也没门,他低着头,冰凉的气息搞得我脖子直发痒,上面一声响,暗道恢复了原样,这里黑的有些让人窒息,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闷油瓶就抱着我,黑就他妈的黑吧,调情更方便?我深吸一口气,张起灵的身上有种刨冰的感觉,还有种类似竹叶的清香,果然是张起灵。
不久就下到了底,他把我轻轻地放下,动作软的想席梦思一样,温柔的完全不像砍粽子杀血尸的铁瓶。四周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身前的空气没有正常流动,一只细腻的手托起我的下巴,嘴唇上顿感冰冰凉凉的,如果闷油瓶没有把棉花糖塞进我的嘴里的话那就是……张起灵可能感觉到我一呆,同样冰冰凉凉的东西勾引着我的舌头。心说闷油瓶你个小子,就像去攻击他,结果他把我压在砖壁上,开始对我的嘴实行三光政策。“恩……恩!!(强x!救命)”妈的,这小子把我的嘴读的死死的,只能发出几声鼻音。知道把我的腿都吻酥了,他才从我的地盘退回去,舔了舔我的唇,又蹭了蹭,才把我扶起来。
我猛地喘着气,我心说闷油瓶真是有心情,这时候还能想接吻这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妈的已经是滚烫滚烫的了。
不过闷油瓶也没什么话和我说,也没什么动作,递给我一个东西,摸了摸,是个手电筒,我打开开关,花了些时间适应了灯光,你小子他妈的算有良心,给我个手电啊。还没等我看清周围的环境,他就扯起我的手,向前走,我用手电筒扫周围的黑暗,手电筒的光凹凹凸凸的,不过很近很近,非常的粗糙,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工匠挖的排道。
因为闷油瓶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到了最后,我几乎被他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走,我的手一路摸着墙,突然发现上边有一个相比之下很大的的突起的东西,我用力按了一下,一按之下竟然裂了开来,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手指里,但是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只是感觉手指头很热很热,一直热到胳膊,我拽了拽闷油瓶,他才稍微慢了点儿。
“小哥,刚才这墙上好像有东西啊。”闷油瓶点了点头,可是依然走得很快。我也无可奈何,只好自己站好用跑的速度追他的脚步。也不晓得被他牵着手走了多长时间,手电筒的光一下子射到了很远的地方,四周的墙壁也到了头,才止住了脚步,张起灵松开了冰冰凉凉的手。突然心里一慌,好像所有的气血都堵在胸口,我条件反射般的再次紧紧地抓住张起灵的手,他的手抖了一下,耳旁传来的一句
“我会在你身边”胸口一松,堵塞的感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用手电晃了晃眼前的人,确定他没有消失,才放下了心。
我就问闷油瓶刚才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闷油瓶想了想“那些虫子的甬。”
“你是说那些黑色的虫子?”闷油瓶闷闷的恩了一声。
“我靠!他娘的不会有毒吧!”他答道“有”妈的,我无邪可不想就死在这种鬼地方!
“有麒麟碣,不会死。”我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想想他咋知道我吃了麒麟竭的,神通广大都形容不了闷油瓶啊。
闷油瓶扫了扫四周的墙壁,墙上竟然还有保存完好的壁画。
我眯上眼睛使劲儿去看,那是一片片深黑色和深红色的壁画,画风和在云顶天宫的那种感觉差不多。
我凑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披红袍的女子。那女的身材很好,就是见了就流哈喇子的那种,四周站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物,背景是一片漆黑,我死盯着壁画上的女子的脸看,不过那张脸也没我想象的带个面具之类的,挺漂亮,眼睛向上挑的厉害,不过仔细一看,他的耳朵上带着一个六角铜铃,除此以外没什么特别的。
我还在那和红袍女子含情脉脉的对视,闷油瓶已经向壁画延伸的方向走去,我跟着他的脚步看着壁画,这是叙事的壁画,这一幅,背景变成了青铜巨门,我吞了口唾沫,穿着红袍的女子手里托着一块黑漆漆的东西,青铜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一片黑暗,下一幅是青铜神树,真他妈的刺激啊,每幅都够让老子吐血的,但是这树和我看到的没什么两样,不是老痒所说物质化出来的,手里拖着一个白色的盒子,我推了推闷油瓶:“小哥,这就是你从树底下抠出来的东西吧。”
闷油瓶没做声,好吧,老子当你默认了。忽然想起来那玩意被分配进我的袋子里,我就一把把背包扯到了胸前,翻出了那个白玉龙纹石盒,说着站在壁画前就要掰开他。
闷油瓶按住我的手,对我做了一个别说话的动作,头上一阵骚动,张起灵欠身扑到我,我们两个随即滚开了刚才立足的地方,闷油瓶把我护在身下,头上的墓砖一阵颤动,“哗啦啦”的一声,那边的砖顶就噼里啪啦的往下落砖,一股火药味儿传了过来,被炸得七零八碎的墓砖上哗啦一声跳下两个人影,一胖一瘦,一想就是胖子和潘子,胖子带着颤音儿喊道:“跑啊~带着尾巴来的~”
妈的,胖子总是我们这里的意呆利,没等我站起来,闷油瓶和潘子已经驾着我的胳膊把我倒拖出去,我看得真切,一团类似触手般的东西滴着深红色的粘液,一滴到地上就刺啦一声染黑了一片,我靠,王水儿啊!
我吓得哇哇大叫,连忙把腿向里收,终于进了漆黑的甬道,可是那触手也跟着钻了进来,我抬起手腕,扫了一下,突然扫到一个铜环,隐约看见了上面穿的一串六角铜铃,我一抖,不过也没时间想了,本能性的一把扯了下来,驾着我的潘子和闷油瓶感觉有异,就死命的扯我,以为我被卷住了,他们这么一扯,那串六角铜铃就顺势被我扯了下来,眼前的红色触手慢慢瘫软下来,就像要化成水的雪糕一样,变成一片红泥,颜色渐渐变深,变成一滩烂泥。
闷油瓶他们突然发现后面摩擦墓砖的声音停了,就松下了手,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就把六角铜铃递给闷油瓶
“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在瓜子庙看见的那种?”倒是潘子点点头“恩,肯定是,这种铃铛又少见,我看得特清楚,是啊,没错。”闷油瓶淡淡说道“封住了”一看,果然这铃铛里被灌了铁水封住了。张起灵把六角铜铃塞到我的手里,胖子见我们还不走,就大声嚷嚷道:“我靠,能不能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