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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师兄,药不能停!-第14章

小说: 大师兄,药不能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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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还得去通知水静一声。”水新想起来。

  “没事,我去吧。”水临收拾好行李,直起腰。

  “行,那你去,我再抓紧时间练练内功。”

  “真勤奋!”水临笑着拍了一下水新的肩膀,转身出去。

  第二天一早,江南盟以曹盟师为首的一干人物聚在桐花镇口欢送四人去比武大会,水新、水临、水静三人一晚上没见大师兄,这会儿走到镇口,才发现,他们的大师兄正被曹盟师拉着,站在一辆金流苏顶棚的豪华马车旁边,同车上一个穿鹅黄色短衫的姑娘说话。

  三人不禁都在肚子里咕哝,真是好艳福。

  “曹姑娘,我的师弟们到了。”水渐微笑道。

  “好,那爹爹,我们走啦,不用担心!”姑娘冲曹盟师挥挥手。

  “柳儿,你一路上可要听水渐师兄的话,不可任意妄为。”曹盟师叮嘱道。

  “知道啦!”曹柳儿大声答应,显是有些不耐烦。

  水新、水临和水静三人面面相觑,怎么没个商量,突然加进来个人?

  不过,看在马车是她爹出资的份上,就保持沉默吧。

  曹柳儿的意思,也是这三个师弟最好保持沉默。

  一路上只听见曹柳儿和水渐在马车外谈笑,水新、水临、水静三人默默地挤在马车里面,像三个等待出嫁的大闺女一样安静。

  他们不约而同,都感觉到了这顶豪华马车里,寄托着一位父亲浓浓的父爱。

  柳儿,请一定嫁出去吧,这路上。

  虽然知道大师兄有天生招岳父的能力,但耳闻不如目睹,这一趟行程中,三人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第19章 辨识花纹

  翻过云雾山,玄正派江南小分队顺利抵达繁华的江南水城菱州。

  菱州是一座古都,旧朝龙夏曾在这里设置州郡,一百多年前建城,发展到今天,已是江南一座名城,城中水道纵横交错,乌篷小船优哉游哉地飘过小河,河两边是黑瓦白墙的典型江南建筑,檐上碧草,阶下绿水,交相辉映,十分清新可喜。

  “这回还住客栈吗?能自由行动吗?”曹柳儿问。

  “大师兄说先到凌家,问候过了,再出来找客栈。”水静答道。

  “那要问候多久啊,嗨,无聊死了,老娘要买件男装穿,咱们先自由解散吧!”曹柳儿快语道。

  水静心中暗自摇头,这位姑娘怎地如此粗糙,大师兄一定不会喜欢的,可怜曹盟师一片苦心……

  水临和水新齐声道:“好,解散吧解散吧!”

  曹柳儿欢呼一声,踩了船舷一个箭步蹿上岸,冲穿上瞪大眼的水静挥挥手,转身钻进人群,不见了。

  “唉,唉!大师兄还没出来呢!”水静着急。

  “嗖”“嗖”,水新和水临也蹦上岸,他们眼巴巴地瞅着闹市,却不能去玩,早就心急火燎的了。

  “你们俩,不要走——”水静在后面急喊。

  水新笑着回头:“静公公,我们就去玩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勾了水临的肩膀,俩兄弟跑到正街街面上去了。

  与此同时,凌家大宅。

  曲折的花园小径通向一座竹木四合间的小楼,环境很是幽静,小楼四面有佩剑侍女巡逻把守,这些侍女的武功都小觑不得,她们都是凌徽从魔教十二楼第一琴楼带过来的。

  不错,这小楼的楼主正是魔教琴楼主灵徽。

  五年前,她弃暗投明,冒着生命危险,与武林盟首脑联络,将魔教的消息千辛万苦传递出来,如果没有她,魔教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扳倒。

  水渐下江南,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这位原魔教首脑凌徽。

  他需要确证一件事。

  木窗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抖动,天气有些阴沉,看样子是快要下雨了。

  楼中,一盏明灯放在桌上,照亮桌面上铺开的一卷白纸,纸上画着一枚紫色花纹图样。

  “夫人可认得这图样?”水渐按住白纸边沿,问道。

  凌徽走到桌前,低下头,美目细细观察过纸上的图样,说道:“不曾见过。”

  水渐眉头微蹙:“果真不曾见过?”

  凌徽缓缓摇了摇头,接着,目光凝向水渐:“水兄弟在哪里看到这图样?也许我亲眼见了,能想起些什么。”

  水渐面露不快:“一样的图样,亲眼见与纸上见,有什么分别,夫人既然咬定未曾见过,那便算了,多谢夫人帮忙。”水渐说完,迅速收起白纸。

  这图样,不是别的,正是水新腰后那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纹身,被水渐默记下来,又增大了数倍画出。

  水渐腹诽,这图已经够清楚,真叫凌徽去看水新的屁~股,说不定还没这个清楚,何况,自家师弟的屁~股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凌徽这女人,要求太多!

  “等一等,”凌徽绕到水渐身边,笑问,“水兄弟是来参加江南盟比武的吧?不如这两天先在我这里住下?”

  水渐道:“多谢夫人好意,不过我们人多,还是不麻烦了。”

  “人多正好,我这宅院西边有几间空房,我这就吩咐人去收拾了,你们好不容易到菱州来一趟,怎么好去住客栈,反正比武大会还有十几日才开,趁着这空下来的日子,把周围好好游玩一遍,我做东。”

  “我们人多,又都是年轻师弟,莽撞不懂事,怎么好住在这里,多谢夫人好意,还是不麻烦了。”

  水渐坚决推辞,凌徽实在是挽留不住,只好把他送出门。

  这边送走了水渐,凌徽回到小楼中,有侍女上前低声禀报,凌徽神色一凛,走进楼内,上到顶层,窗边,一名灰衣人正站在那里。

  “灰影使。”凌徽欠身一礼。

  灰衣人转过身,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吧?”

  “都照影使的吩咐说的。”凌徽道。

  水渐回到乌篷船上,只见水静一人在船上发愣。

  水静见水渐来了,立刻高兴地站起来:“大师兄!”之后便把三个开溜的人说叨了一通。

  “他们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们先去客栈定房间。”水渐道。

  水静立刻说好。

  两人找到菱州城中一处较为僻静的客栈,定了三间房。

  天色暗下来时,水渐叫水静去分手的地方等着,他去城里热闹的地方找找人。

  水渐把城里的大街找了一个遍,终于找齐了三人,曹柳儿钻在打铁铺里看人打剑,水新和水临则挤在名妓柳月的舞台子下面看跳舞,水渐是拎着后面这俩人的领子,把他们提出来的,四人回到客栈中,曹柳儿单住一间,自己去洗洗睡了。

  “你们两个去那间,老实呆着,我去找水静回来。”水渐道。

  水新一把抱住水渐的胳膊:“不,我还要和你一间。”

  水渐一怔,那边水临的脸立刻黑了。

  “上回你说要帮我打通全身的穴道,现在才打了一半,今天晚上继续。”水新道。

  水临惊讶:“打通全身穴道,那可是相当耗损精神的,大师兄你……”

  水渐微笑道:“那便我们一间,水临,麻烦你去东边河道里,早晨分手的地方,把水静叫回来。”

  水临看看水渐,又看看水新,不太高兴地走了。

  第20章 床头会

  水临心里念叨着,他只是利用大师兄,只是利用,没有其他的。这么念叨了一路,去乌篷船上把水静领回客栈,水临的面色一直很不好看。

  水静对于不能和大师兄一间表示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水临回屋洗漱一番,只觉心里越来越烦躁,水新的一颦一笑都在脑子里循环往复地浮现,闹得他静不下心练功,也坐不住,于是从屋里出来,偷偷溜达到水新和大师兄的屋门外。

  照这两人往日的相处模式,呆在一个屋里,水新绝对安生不了,多半会想出些损招来对付水渐,比如剃光他的头、在他脸上画乌龟……之类的。但水渐也不是傻乎乎任人宰割的人,光武功就比水新高出几百倍,要是发现水新这么暗算他,肯定要揍水新。

  可是水临在他们屋门口偷听了一阵,里面很安静,连说话声都没有,水渐不会真的在给水新打通全身穴道吧?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水临的大影子投在门上,水新好奇地坐在床上看,问对面的人:“大师兄,你看水临那个傻帽儿在那儿干什么呢?”

  水渐微笑道:“他是关心你吧。”

  水新撇嘴:“关心我干嘛不进来?”

  水渐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直接。”

  水新奇怪:“我很直接吗?”

  水渐没答话,起来按住水新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知道打通穴道的艰巨工程开始了,不约而同严肃起来。

  水渐的手指看起来很漂亮,骨骼修长,皮肤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好像书生的手一样,这只手划过水新胸口的穴位时,他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跟着它走了,又好像有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搔在心里头,痒痒的。

  水临方才说的话还在水新耳边回荡:“打通全身穴道可是相当耗费精神的……”

  绵绵不绝的纯阳内力从胸口膻中大穴涌入,水新急忙集中精神,不再去想杂七杂八的,敞开了怀抱接受水渐的内力,既然他要给,自己一个接收的还想那么多干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这次时间并不充裕,水渐收功时,只打通了四分之一的穴道,而剩下的十几处穴道,都是很难冲破的,大约还要花费一些功夫。

  水新觉得很舒服,像温泉按摩一样,眼皮子里面都暖洋洋的,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惊奇道:“嚯,夜里看东西都这么清楚!”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窗户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一点光线也没有。

  一阵湿漉漉的凉风吹进来,水新缩了缩脖子。

  水渐保持打坐的姿势,调息了一会儿。

  水新看看他,那张熟悉的脸孔上仿佛蒙着一层银色的光辉,这种夜视的能力,也是在打通穴道之后才获得的,不知为何,看着黑暗中静静闭目调息的水渐,水新竟然感觉很好看,很舒服,想一直看下去。

  水渐缓缓睁开眼睛,问:“怎么不点灯?洗漱一下,睡了吧。”

  “你累了吗?”水新从床上跳下来,点起灯,“估计没热水,先拿凉水洗洗。”说着,从架子上端了铜盆来,凑到水渐面前。

  水渐见此,有些意外,水新一向和他对着干,这时候却突然转了态度,让他有些奇怪。

  “嘿嘿,你放心啦,我没有在盆里吐口水。”水新欢乐地说。

  水渐伸向铜盆的手僵在空中。

  夜里的雨一直淅淅沥沥下到四更天。

  水新睡下之后,依然精神头十足,忍不住就想说话,但又怕打扰了水渐睡觉。

  不过,有话憋在嗓子眼里,真是太难受了,必须得说出来才能睡着啊。

  “大师兄,大师兄~”水新试探着叫。

  水渐本来不想搭理他,被他叫魂儿似的叫了半天,只得“嗯”了一声。

  “哈,大师兄你还没睡啊,上回咱俩不是聊到我的身世吗,你说在寒铁崖下捡到我,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身边有没有什么东西,比如刻着名字的玉佩之类的?”水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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