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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七公子-第14章

小说: 七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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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清一直跟在他身后,团团转着想帮忙,却是什么也帮不上。待沈风朗做完了这些,回头向他示意,他才跟在沈风朗身后出了门。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事,但若是敢伤他半分,倾我之力,也要让你百倍奉还!”沈风朗负了手,冷冷看着墨清。
  墨清瞪大了眼,伸出手指着自己,“我?”
  沈风朗冷冷看他,不发一语。
  墨清傻了良久,才晃了晃脑袋,也不管自己顶着玄云道长清癯的外表做这些多么滑稽,在原地来回走了两圈,再看看沈风朗,道:“你,你。。。哎!”想不出该说什么,他干脆转了身出府去了。
  沈风朗见他走了,面上表情渐渐复杂,也是站在原地良久,才慢慢走回房里去。
  寒迁正睡在床上,面容平静,呼吸平稳,丝毫看不出方才的痛苦。
  沈风朗拂开寒迁面上一缕发丝,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寒迁无知无觉,眉头却微微皱起,似是梦见了什么。
  沈风朗抚过寒迁额头,慢慢按摩,直至他眉头舒展,面容恢复了恬静安谧。
  室内一片安静,却似乎有莫名的情绪在悄悄流淌。
  
  夜幕渐渐低垂,书房早已燃起了烛火,萧嵘宸坐在书桌后批改奏章,方仲声从密道中走出来,跪倒在地,道:“属下无用。。。”
  “起来吧。”萧嵘宸截断他话语,道。
  方仲声一愣,依言站起。
  萧嵘宸道:“从今以后,殊明公子的一切事务,你都不必管了。”
  方仲声不解之极,却也知是发生了什么,这才让萧嵘宸特地将他召来吩咐这些,正在踌躇是否要开口询问,萧嵘宸已经放下了笔,道:“以后,你仍是留在殊明公子府吧。不过,你要将殊明公子当成真正的主子,他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必来向我回报。”
  方仲声瞪大了眼,皇帝的意思,是要。。。
  萧嵘宸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点头道:“从今以后,你可调动的暗卫势力,也要听命于殊明公子。”
  方仲声抬首看向萧嵘宸,道:“属下可否知道原因。”
  萧嵘宸道:“你可还记得,父皇辞世时,告诉你我,玄云道长乃真仙人,尊他为国师,可保江山无忧?”
  方仲声皱了眉,点头道:“属下自是记得的,可。。。”
  “如今的殊明公子,是玄云道长的主子。”萧嵘宸拿起笔,道,“你退下吧。”
  方仲声倒吸一口气,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待回过神,见萧嵘宸再不看他,心中苦涩难言。
  重又跪倒,重重磕下三个头,才又起身,从暗道出宫。
  萧嵘宸笔尖一顿,一滴墨汁滴落纸上,晕开一片墨黑。
  
  墨清在炉子里掏了半天,从一堆灰烬中掏出几枚丹药来,闻了一下,长叹一口气。
  丢了药,又跑到架子旁翻找,只把东西扔了一地,才找出个朱红瓶子来。
  打开瓶子闻了一下,脸上才显出点笑意来,自语道:“幸好没丢了。”拿了一堆零碎东西打了个包裹,便匆匆出了门。
  匆匆跑过京城大街,一路往殊明公子府而去。离殊明公子府尚有些路程,便看到门口乱糟糟的围了不少人。
  皱着眉赶过去,却是两边人在对峙。
  只见门外那些家丁打扮的人道:“我家公子只是想请殊明公子过府一聚,你们怎的连门都不让我们进?”
  门内的家丁像是有些犹豫,道:“我家公子身子不适,不宜出门。”
  门外的人哄笑道:“是殊明公子身子不适,还是被人弄得出不了门?这刚从宫里出来时还是好好地,怎么没半天就连门都出不了?”
  那些人怎会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当下哄笑声不绝。
  墨清恼了,脸色霎时沉下。
  正要上前,却见门内涌出十数名黑衣护卫来,毫不客气地将围在门口那些人统统推开。
  方仲声从门内缓缓走出,却也不看那些人,只是向墨清所在的方向施了一礼,高声道:“国师别来无恙。”
  那些人本还要闹,一听此言,具是怔住了。
  墨清知晓方仲声的意思,缓步上前,道:“我听闻殊明公子身子有恙,正巧近日炼了些补身的丹药,故特地送了些来,还望公子不嫌。”
  方仲声道:“这是自然,还请国师入内稍坐。”
  墨清也不多言,便跟了进去。
  方仲声回首看了那些人一眼,生生将他们逼退数步,方才带着人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求抚摸~~~




☆、22

  沈风朗一直守在寒迁身旁,眉越皱越深。
  忍不住拉出寒迁的手来搭脉,脉象一如往常,细弱却平稳。
  沈风朗叹了口气,这便是关心则乱吧,明知他只是累极了才会沉睡不醒,却依旧放不下心来。
  寒迁睡得并不安稳,眉时不时便会拧起,沈风朗见了,便会为他轻轻按摩,直至他平静下来。
  门上传来轻轻地叩击声,寒迁眉眼皱起,似是马上就要醒来。
  沈风朗虽然心中微恼,但看看时辰,还是轻轻拍拍寒迁脸颊,唤道:“寒迁,醒醒,莫要贪睡了。”
  寒迁眉皱得更深,似是陷在梦中挣扎不出,沈风朗心中微微焦急,干脆俯身将他抱起,让他枕靠在自己胸膛上,轻轻拍抚着他,哄小孩般抚慰他。
  寒迁脑袋轻轻动了动,眼睛睁开,眼中一片茫然。
  沈风朗轻声道:“你可算是醒了,饿不饿?渴不渴?”
  寒迁摇摇头,停了停,又道:“渴。”
  沈风朗嘴角忍不住一勾,取了软枕过来,小心妥帖地让寒迁枕靠在软枕上,起身去倒水。
  门上又响起叩门声,比之前次,稍稍响了些。
  沈风朗不理,端了水回到床边,细心地喂寒迁喝水。
  寒迁喝了两口,便撇开头示意不要了,低声道:“有人敲门。”
  沈风朗道:“不用理他。”
  寒迁虚弱的笑了笑,道:“我还有事要问墨清。”
  沈风朗正要开口,门却开了,墨清蹑手蹑脚地溜进来。
  转进内室,见寒迁正坐在床上,沈风朗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墨清吐了吐舌头,抬起手打招呼:“公子。。。”他已将脸上的妆卸了,胡子也拿掉了,面容从原本的清癯一下子变成了稍带着稚气的清秀。
  “墨清。”寒迁想坐得直一些,但身上软软的使不上力,沈风朗便上前将他帮他,弄完后低声道:“我去把药膳端来。”
  寒迁点点头,他心中知晓,这是沈风朗的体贴。
  沈风朗走前犹不忘狠狠瞪一眼墨清。
  墨清委屈的撇撇嘴,沈风朗刚把门关上,他便扑到了寒迁床前。
  “公子。。。”墨清眨巴着眼睛,眼中是明明白白的委屈。
  寒迁伸手摸摸墨清的发,道:“你说,时间已过去了一百三十年?”
  墨清小心地看看寒迁脸色,见他面容平静,才点头道:“是。”
  “我一点都不记得。”寒迁垂下眼,低声道,“我只记得,师父将我放入化魂池中,之后,我似是穿过了一处极冷的地方,醒来时,便已在了这里。”
  “公子来了有多久了?”墨清问。
  寒迁想了想,道:“前后不过三月有余。”
  “那这一百三十年,公子到底在哪里?难道一直在幽冥之地?”墨清不敢置信地道,刚一说完,脸色便是一变,急急去看寒迁。
  寒迁脸色虽是苍白,但并没有像白日里那般无故头疼,道:“我想不起,但应不是在幽冥之地。若是这一百三十年我都待在那种地方,怕是早已魂消魄散了。”
  墨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道:“七公子,我已通知了大公子,再过个几日大公子他们便该赶到了。等大公子到了,自然会有办法的。”
  寒迁点头,脸上现出笑影来,道:“我很想念师兄们。极海一切可好?师父师兄们可好?”
  墨清笑道:“师尊很好,只是时时担心着公子。公子们也很好,这些年来也是上天入地地寻您。为了寻公子,师尊亲上九天三次,却也是无功而返,窥世镜都给弄裂了好几次呢。”
  寒迁却是笑不出来,喃喃道:“连窥世镜都无法探知我在何处?”
  墨清见寒迁眉头皱的深,忙劝道:“公子别想了,当心想多了又是头疼。”
  寒迁叹气,道:“罢了,想也是想不出来的。”
  “公子,您的身子。。。”忽而,墨清想起这一茬,道,“我炼丹的功夫不到家,炼不出什么好药来。这些还是从极海带出来的,公子您看看,可有合用的。”说着,将那个小包袱打了开来,摊到寒迁面前。
  寒迁细细检视面前这一堆丹药,看过一遍,摇头道:“如今,这些我都是用不到。”
  墨清皱了眉,脸色有些消沉。
  寒迁道:“现下我魂魄中从幽冥之地带来的那股寒气并未化解,这些药太烈,我还受不起。”
  “那该怎么做呢?”墨清睁大眼忧心忡忡地看他。
  “我也不知道。”寒迁道,“这副躯壳可说是孱弱不堪,前些时候那股寒气出来肆虐了一番,险些就再要了我的命。我也试过运功强将寒气逼出体外,却也不成。我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修为,若是强自运功,连这躯壳都怕要保不住了。”
  “那,那。。。”
  “现在,怕是只能等师兄们到了再想法子了。”寒迁忽而笑了,道,“如今我便如用泥土捏的,当中置了一块冰,冰中裹了一团火,若是让冰化了,浇熄了火,我便也要随着化了。但那火又太弱,不能将那冰化成气。如今的办法,便是内外同时施力,方能催着心口那团火将冰都催成气,躯体才有重塑的可能。”
  墨清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更担心,只觉得心口沉甸甸的。
  沈风朗推门进来,见房中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便道:“要商量什么,也要先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
  寒迁看着沈风朗,面色松快了些,道:“你做了什么?闻着这样香,弄得我都饿了。”
  沈风朗无奈一笑,道:“既如此,便多吃一些吧。”
  墨清站起身,脸色犹是担忧着的,道:“公子,我先回去了。”
  寒迁皱了眉,道:“你先等等,我有话要问你。你是去过掩璧湖的吧?”
  墨清道:“是,前几日我还去那边逛过。”
  “那你可知,一名叫香兰的女子可在掩璧湖中?”
  墨清想了想,道:“我并未注意,这三四月来,我都未曾留意这些,若不是前段时间那妖道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我都不会出门去看。”他叹气道,“若是我能早些注意到,说不定便可早些找到公子,公子的身子也能早些好了。”
  寒迁笑道:“现下也不晚。既如此,你便跑一趟掩璧湖,帮我问问那湖中精怪,可知道香兰下落。”
  “是。”墨清应完便匆匆走了。
  沈风朗端了碗坐到床边,皱眉道:“身子不好,担心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寒迁任沈风朗喂了一口药膳,咽下去才道:“我这身子,再养也是这个样子了。”
  沈风朗抿紧了唇,道:“你是不信我能治好你?”
  寒迁抬眸看他,道:“你是知道的。”
  沈风朗静默了一会儿,忽而笑了,几分无奈几分苍凉,道:“枉我半生自负,如今却。。。”
  寒迁搭上他手,道:“你做的够多的了。”
  “于你的助益,却是有限得很。”沈风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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