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精的童养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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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着笔的设计,那一身艳红衬得文檚面容朝霞,肌肤胜雪,所有的珠宝点缀都恰到好处,雍容华贵又不庸俗,实在太美好了。唉,可怜的文檚根本不知道他母妃的恶趣味,其实,在他三岁以前,曾经多次被欧阳琪钰扮成女娃娃,穿着漂亮的裙子,带着粉色的花儿,要不是武帝多次阻止,小文檚还不知道要穿多久的女装呢。
“这儿还有一对儿红宝石的耳钉是配这个嫁衣的,你们也收下吧。”欧阳琪钰摊开了掌心,一对儿娇艳欲滴的红宝石耳钉出现在了她的掌心,文檚刚换下嫁衣,看到这东西脸又黑了,现在他多少有些怀疑,母妃是不是在整他,哪里有男孩子带耳钉的,虽然这耳钉真的好漂亮。
“小檚不愿意吗?唉,这耳钉也是为你准备很多年的,本来以为你会娶一房媳妇,谁知道你竟然嫁了个男人……”欧阳琪钰继续把刚才的台词再来一遍,立刻被文檚打断了。
“孩儿谢过母妃。”文檚拿过耳钉,抱起箱子,拉着青仁一溜烟的跑了,生怕留下来欧阳琪钰再出什么妖蛾子,他这母妃还真是让人承受不起啊。
两个人拜别了欧阳琪钰,便回了五殿下府中,青神大人后援会的丫鬟和大妈们听说皇帝竟然赐婚了,一个个兴奋的手舞足蹈的,都忙活着要好好布置一下五殿下的宅子,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结果文檚一挥手,让大家别忙活了,他们不在这里结婚,他们要到山上去结婚,众人莫名,哪座山?金山还是银山?能让我们尊贵的五殿下选择在那里结婚?
其实此山非金非银,却是文檚从小长大的地方,在那个小小的山头,小小的文檚早已和男人订下了终身,那里还有一堆伴他长大的可爱妖精,他想要在那个地方举办一场属于他和妖精的婚礼。
晚上的时候,青仁手里面拿着那一对儿红宝石的耳钉看着文檚,文檚整个人缩在床脚,双手捏着自己的耳垂,泪眼婆娑,
“这么英雄,这位大哥,你就饶了人家吧,人家怕疼。”文檚楚楚可怜的看着青仁,呜呜,人家不要穿耳洞,
“放心,就一下,不会很疼的。”青仁虽然感叹他丈母娘的恶趣味,不过,这恶趣味倒是和自己很相投啊,想着文檚白嫩的小耳垂上面点上这一对儿朱红,当真要漂亮死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呃,五殿下,您是不是演错戏码了?
“哼哼,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呜呜,青仁大哥,您是要强|暴黄花大闺女还是要扎耳洞啊。
“啊,破喉咙。”好吧,我们不搞笑了,所以这个时候不需要破喉咙君登场,青仁眼疾手快的捉住文檚的两个小白耳朵,一个用力,两枚红色的宝石耳钉镶嵌到了文檚的耳朵上面,文檚一声惨叫,两眼一翻,然后,呃,伸手摸摸耳垂,咦,好像也不是那么疼啊?
青仁凑过去,心疼的舔弄那耳垂上面滴下的两颗小血珠,刚刚被穿透的地方还敏感的很,被这样的挑逗,文檚立刻觉得自己浑身火热,他嗯哼一声,抬起手抱住了青仁厚实的背脊。
“小檚,好美。”青仁离开了文檚的耳垂,端详那带着红色耳钉的文檚,那一对儿娇艳的颜色点在了文檚的粉嫩的耳垂上面,并不会给人是女子的错觉,只会让人觉得美的娇艳,美得惑人,美得让人欲罢不能。
“真的好看吗?”文檚看着青仁眼中炙热的目光,只要相公哥哥喜欢,那一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估计以后两个人应该是住在山上的,谁会管他戴不戴耳钉啊。
“小檚,明日我要回山上给你盖新房。”青仁用手抚摸文檚粉色的面颊,
“嗯,明日我们一起回去。”文檚在青仁的掌心蹭了蹭,
“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你留在这里,等我来接你。”青仁摇摇头,他们要短暂的分离了。
“为什么啊,我要跟相公哥哥一起盖房子。”文檚不乐意,他抱紧青仁的腰,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男人,青仁走了谁给他做饭,谁陪他玩儿,谁搂着他睡觉,谁,谁晚上爱爱他啊。
“小檚乖,你们家里已经出了嫁妆了,我也要给你一个聘礼啊,这个新房子就是我给你的聘礼,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他也舍不得小檚,不过,他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礼物,他要看到他的小媳妇震惊喜悦的表情。文檚听了青仁的解释,只能点头答应,他也知道拆礼物,必须有神秘感才有意思啊。
“那,我们要分开好些日子了,我会想你的。”文檚柔嫩的小手伸到了青仁的衣服里面,在那结实的胸口掐了一下,青仁抓住那作乱的小手,
“乖,我也会天天想你的。”他一定会尽快盖好房子,把他的小媳妇娶过来。
“那,那,相公哥哥,我们来,来爱爱吧,把以后几天的都预支了好不好?”文檚脸红的要滴血了,不过这话,也太大胆了,青仁笑了一下,把文檚压倒在了床上,小媳妇已经下了命令,做相公的就是拼的个精尽人亡也要满足小媳妇的预支大计啊。
青仁解开了文檚的衣襟,舔弄他胸口的红缨,把那颗小豆子玩儿的通红剔透,
“小檚,是小豆豆红还是宝石红呢?”青仁用指头掐弄那鲜红欲滴的小红豆,凑到文檚耳边低喃,
“我,我,我不知道。”文檚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愈发映衬的那对儿红宝石闪亮娇艳,
“虽然红宝石更明亮一些,不过,小檚的豆豆却更香甜啊。”青仁说着嘴唇一路向下,贴着文檚的脖子来到那美好的锁骨,一直舔弄到那两颗挺立的朱红,含到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着,那声音让文檚觉得好羞耻又好兴奋。
“这里也红了。”青仁的唇舌一路向下,到了那美艳的禁地,他用手抬起文檚挺翘的粉色前端,看着文檚身后红艳的蜜|穴,那里的色泽红润闪亮,让青仁不由的赞叹,他凑过去舔了一下那处敏感的褶皱,文檚立刻弓起了腰身,嗯哼着呻|吟出声。
“相公哥哥,嗯,啊,不要,那里脏,嗯。”
青仁掰开文檚的蜜|穴,灵活的舌头顶进了那处美好,模仿着交合的频率,在那销魂的洞|穴中顶弄着,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文檚难耐的摇晃着身躯,嘴里说着不要,下处却是更加迎合着青仁的舌头的动作,摇曳着腰肢,那蜜|穴也剧烈的收缩着,夹紧了青仁的舌头,内里更是分泌出一股股的蜜汁,沾满了紧致的甬|道,青仁一边舔弄着文檚的私|穴,一边伸手去摸文檚挺立的欲|望,前后夹攻,给文檚最大的快|感。
身子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男人玩弄着,文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欲|火焚烧了,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他的眼角闪着泪光,哭喊着喷出了一道道的白浊。青仁赶紧抽出自己的舌头,啧啧,太紧了,夹得他舌头疼。
“小檚哪里脏了?都是甜的。”青仁凑过去吻住文檚的唇,他的舌头上面还沾染着文檚的蜜汁,那带些苦涩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化开,甜的不是这个东西,而是两个人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青仁架起文檚的两条长腿,放到了肩膀上面,文檚立刻配合的用脚勾住了青仁的脖颈,把自己整个身体都提了起来,青仁咂舌,自己真好命,小檚这身子柔软有度,什么不可思议的姿势都能摆的出来,青仁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文檚的身下,今晚还长着呢,他可不想一次过后文檚就嗷嗷着腰疼,今夜可是说好要预支的,青仁在脑海里面打着算盘,一个晚上七次,他估计要走五天,啧啧,三十五次,但愿小檚能扛得住。
“恩,啊,相公哥哥。”
青仁一下下深深的戳刺,次次都顶弄到文檚最销魂的深出,文檚的腰剧烈颤抖起来,口中吐出一声声的呻|吟,两个脚挂在青仁的肩膀上面,手紧紧抓住青仁的胳膊,挺着身子把下处更迎了上去。
太过强烈的激情让文檚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一颗颗滑下,青仁贴了他的脸,舔去他的泪水,把他抱得更紧,一下下向最深的地方顶弄,直到浑身一紧,热液一波波射在了文檚身体的最深处。随着青仁的喷发,文檚也到了高|潮,他扭动着腰肢,前端又一次喷出了浊液,后处更是绞紧身体里面的凶器,贪婪的吞噬那处的热液。
高|潮过后,青仁并没有退出文檚体内,就势将文檚转了身,翻了个面,他压在文檚背上,把手伸到前面去捏摸文檚刚刚发泄的那根,一边揉捏着,指甲还在顶端一下下的刮骚着,一边把自己又一次硬起来的巨物开始在那敏感的身体里面缓慢而有力的进出。
“嗯,相公哥哥,别,我受不了,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快放开,”文檚的声音变得急切,拼命的想要挣扎,他毕竟是个人类,刚刚发泄了两次,这么快就又来,他那里哪里还有东西可以喷啊,
“乖,是你说要补足分量的,那你的分量也要给我补足了。”青仁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凑到文檚的耳边舔弄他的耳垂,那红宝石耀眼妖艳,看着青仁愈发的动情,下处更是壮大了一圈,撑得文檚哀叫连连,
“好大,好深,我受不了了。”被那巨物一次次戳弄到最敏感的深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那根又在青仁的掌心中翘起,只听文檚一声尖叫,
“不,啊,”
青仁只感觉小檚的后|穴一阵紧缩,无比用力的绞紧他的欲|望,让他也无法忍耐这样的快|感,喷发而出,火热的种子一波波的喷溅到那最敏感的地方,只见小檚全身颤抖着,整个人无力地向后靠在青仁的身上,下处一个抽|搐,那处竟缓缓流出一股热泉,好久好久,终于释放了,可是快感之后,那铺天盖地的羞窘却笼罩了文檚的全身,他,他,他被做的失禁了。
“呜呜,我不要活了,我四岁以后就不尿床了,呜呜。”文檚缓过神以后,看着自己前面那根上面还沾染着的水滴,再看看湿漉漉的被褥,文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嗷嗷的扑倒在青仁怀里面哭,竟然被做到失禁,还让不让人活了?青仁抱着文檚软语安慰,
“乖,不哭不哭,没事儿的,一会把这床单被子都烧了,没人看见的。”青仁用手握住文檚那根,甩了甩,啧啧,还真是尿了啊,其实青仁内心是真的觉得好玩儿的,就像文檚说的一样,他四岁以后就不尿床了,青仁带着小文檚那么多年,这孩子都没有尿过床,现在已经二十多了,倒是让他体验了一回,当真有趣的紧。
虽然烧了被褥换了新的床单被子,可是文檚却是死活不让青仁碰了,再尿一次他一定会撞死在这里的,伟大的预支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青仁搂住文檚,心里琢磨,那就欠着吧,欠一天涨一次,利滚利,等到真娶文檚的时候,啧啧,又是个美好的性福夜晚啊。
70。盖个房子娶媳妇
青仁要回去给文檚建造那间属于他们的新婚洞房,文檚独自留在了五殿下府里面,等着相公哥哥来接他,初为人妻的白染陆赤和对这三人无比羡慕的朱释天天跑来给文檚出谋划策,发式一天一个款式,首饰一天一个花样,嚷嚷的文檚头疼。没两日,接到书信的曦云和君未言也来了,比起那三个动嘴皮子的,曦云这实践派更是可怕,直接动手,拿起脂粉发簪,把文檚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娆美艳,文檚看着镜子里面那描眉画眼的美人,嗷嗷的想哭,你当这是在玩儿洋娃娃啊,这到底是我结婚还是你们结婚啊,你们这一群坏淫。
“未言哥哥,不去看看父皇吗?”文檚总算脱了那一身的累赘,洗净了铅华,恢复了清秀的面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