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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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山花站在桌子边上兴奋的小脸通红。
新阳扶着张钺走进院子,那侍卫自从收了张瑛的钱来人就不通报了。他们主仆就悄悄的走了进来,不由得张钺心里一股暗火腾起,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别人进院都高声通报,偏他进院跟没人看见他似的。他们若是早来一会儿或是晚来一会儿张阳怎么也能过去打个招呼,偏赶上正要拜天地的时候他来了,张阳抽出竹笛冲山花点点头,追风也拿出牛角匏,他们轻轻的吹了起来,山花就开始赞礼:“一拜天地!”
早有人备好了两个红布包着的蒲团,格诺和彩凤双双跪倒冲着天地桌叩头。
“二拜高堂!”
他们都没有父母,这院里也没一个长辈,他们就冲着天地桌又磕了一个头。
“夫妻对拜!”
朝云扶着彩凤转过去和格诺对着拜了一拜,然后朝云扶起彩凤,小丫头过来撤去了蒲团。
“送入洞房!”
格诺拉着红丝带在前面走,朝云扶着彩凤在后面跟着,进了新房就只把彩凤一个人留在屋里,其余的人推着格诺出来喝酒。
酒宴正式开席,大家歌舞弹唱尽情的欢乐。山花悄悄拿些好吃的跑到新房给彩凤送去,生怕她饿着。
酒阑人散残月初升,新房内红烛高烧自是一堂喜气满室温馨。格诺关好房门,心里十分的紧张,他慢慢的走到彩凤身边坐好,夜静的连烛花报喜的声音都分外清晰。更清晰的是两个新人的心跳声,他们都感觉心跳的特别有力。
格诺拉起彩凤的手,暗暗的深呼吸一下,鼓足勇气叫了声:“姐姐”彩凤一动没动也没有应声,格诺‘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知道这时候不该叫姐姐了。
“娘”格诺张嘴就叫出一个字,“娘”,格诺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这少一个字不要紧,可足足降了一辈儿。
彩凤扭过头去,险些就笑出声了,这格诺平时弹琴唱曲活泼得很,话虽不多嘴也不笨,今天竟然连两个字都能叫丢一个。
“娘子”格诺总算是把两个字叫全了,他脸比蜡烛都红,手心里全是汗。彩凤低下头抿着嘴乐,她也不好意思应声。
“娘子,以后你就是我娘子了。”格诺感觉像做梦似的,这会儿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做了新郎,真的娶了彩凤,真的有那么多人过来祝福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对吗?
格诺揉搓着彩凤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心潮澎湃就像饿了三天的人捧着馒头一样,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把彩凤推倒的冲动,一股急切的欲火从心底蹿起。他深呼吸一下,走到桌子边上拿起秤,总要先掀盖头再饮合卺酒才好。
彩凤头顶着红盖头,身穿着红衣红裙,脚下一双红绣鞋,处处透着春光和温柔。
“娘子,我要挑了。”格诺听公子说用秤杆挑盖头,以后的日子必能称心如意。他轻轻的挑起红巾,见彩凤螓首蛾眉娇羞诱人,忽觉小腹间一团火热,他低头看自己一眼好在衣衫宽松看不出什么。他转身把秤和盖头放到柜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两个葫芦瓢,两个葫芦瓢尾端用一根很长的红绳连接在一起。他倒好酒递给彩凤一只,两个人都含情脉脉深情的看着对方。
“娘子,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一起生好多的孩子,好不好?”格诺心里已经没别的事了,生多少孩子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早点开始吧。
彩凤一下笑了,这格诺今天看起来这么傻呢?
“从今往后我这辈子就依靠你了。”彩凤双手捧着葫芦瓢和格诺轻轻的碰撞一下,他们缓缓的喝下了里面的酒。
“娘子,我都叫你娘子了,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夫郎?”格诺往彩凤身边挪了挪,紧紧的贴着她。
“我不。”彩凤张不开嘴,她伸手接过格诺手里的葫芦瓢,心里‘咚咚’的打鼓。
“你叫不叫?”格诺双手搭着彩凤的肩膀,头凑到她的耳旁,口中呼出的热气让彩凤顿时紧张起来,浑身燥热难耐。
“不叫。”彩凤死死的低下头,呼吸急促起来,她努力的控制自己深吸气慢呼气,她不想让格诺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慌。
“叫不叫?”格诺搬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他慢慢的凑向她。格诺的呼吸也很急,喷出的气很热。彩凤面似火烧,还未贴到她的脸就能感觉到灸热的温度。
“就不叫。”
‘啪’彩凤把手中的葫芦瓢扔到了地上,她手往右面扔眼睛往左面看。
“嗯?”格诺不往前凑了,他看看地上的两个葫芦瓢,一脸的茫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他心慌慌的,不知哪里得罪了彩凤,莫不是他太心急了惹恼了她?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子,为何动怒啊?”
彩凤一扭身子转向左面,只问了句:“仰乎?覆乎?”
“啊?”格诺越来越糊涂了,这女人可是真怪,无缘无故的把葫芦瓢给扔了,扔就扔了吧,还问问是仰是覆,刚才白看了,没注意这个事。只好再看一眼,一只仰面朝天,另一只覆于其上,最巧的是这两只葫芦瓢并不是分散开的,而是一上一下,几乎就复原成了原来整个葫芦的样子。“一仰一覆。”
“是吗?”彩凤闻言转过来俯身一望,不由得心花怒放。一时间又喜又羞她双手捂着脸偷偷的乐。
“你笑什么呢?这什么意思啊?”格诺让她弄的一头雾水,这怎么成个亲把彩凤整成精神病了呢?
彩凤扯过格诺在他耳边悄悄的说:“这是大吉。”
“大吉?大吉好。”格诺更懵了,就一句‘大吉’还说个悄悄话,这屋也没别人。
一时间彩凤想和他说话又难胜羞臊,只好默默的坐着。格诺想和她说话也是欲语无从张不开嘴,两个人就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娘子”还是格诺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这要坐到天亮不亏死了?“夜露深了,我们”
彩凤轻轻的点了点头,格诺当时就按捺不住了,他兴奋的一下就把彩凤按倒在床,他想要亲吻她一下,彩凤来回晃头还用力的推他。
“怎么了?”格诺只好松开她,或许她还没准备好,自己太性急了吧。
“嘘”彩凤轻轻的做了个手势,她坐起来四处望望这屋里只有她和格诺两个人。格诺满眼疑惑的看着她,这是找什么呢?彩凤指指门窗,示意他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偷听。
“娘子,我们安歇吧。”格诺故意提高声调,彩凤也大大方方的说了句:“好”然后格诺蹲下沿墙边慢慢的向门口走去,彩凤则整理一下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好。
格诺轻启门闩突然拉开房门,一个小厮靠着房门蹲着一个冷不防摔了进来,房前一排六七个小厮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撒腿就跑。
“你们干什么呢?”格诺真没想到这帮小子这么坏,多亏了彩凤有心计,不然这洞房就广播了。
“嘿嘿,嘿嘿嘿”这帮小子开始傻笑。“公子让我们守着的,给你守房门你得给赏钱吧?”
“格诺开门请我们进来呢。”那个摔进屋的小厮招呼大家都进来给他作伴。
第212章 舌战
那帮小厮们才不管格诺什么心情,他们就鱼贯而入。这新房里处处都透着新奇,他们有的摸摸柜子搞不明白柜门在哪里;有的轻拂一下短筝,美妙的琴音成串;有的盯着彩凤来回打量,头饰之华丽,衣着之光鲜,容貌之俊美处处令人艳羡。
“彩凤姐姐真比天仙还漂亮啊。”
“反正格诺不给我们赏钱,我们今晚就不走了。”
“”
这哪里是一群小厮?分明像是放进来一群小猴子,没一个老老实实的,不是乱摸乱碰就是胡言乱语。
“这么热闹啊”这一群猴子精还没打发走呢,张阳又带着追风、问墨、朝云、山花走了进来。
洞房是必须闹的,这叫闹喜,越闹越喜。当然闹必须得有度,窗前的一弯月牙升上中空,张阳带着大家走了,不能耽误人家的正事,那就太过分了。
朝云带着山花到她的屋里睡了,彩凤今天出嫁她一个人空落落的,有个山花给她作伴还少些寂寞。问墨跟着追风去他那洞里休息了,张阳自己回房去了。
送走了闹房的宾客,格诺站门前左右望望确定真的没人了,他插好门关好窗。彩凤拨开衣柜,又掀开铺桌子的布帘。
“不至于的吧?”格诺笑盈盈的看着彩凤,这也太紧张了,谁能藏到桌子底下不走啊?
“看看有什么不好?公子说有的孩子淘气闹新房藏到床底下的都有。”彩凤忙了一大天真是有点累了,用力的往床上一坐。床就是两个木箱上铺一块床板,她一坐当然会有声音,夜又特别的静。她心生疑惑‘咚、咚’捶了床面两下。
“有问题吗?”格诺也开始好奇了,他也没见过木床,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机关。
“这是空的,打开看看。”彩凤是真能折腾,她抱起枕头放到柜子上,格诺抱起被子放到桌子上。彩凤把床单和褥子一起卷了起来,抱着往桌子方向走了两步,‘哗啦啦’不知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格诺接过褥子放到桌子上,彩凤蹲下捡掉到地上的栗子、大枣、糖块还有刀币。
“捡钱就行,吃的反正脏了。”格诺真实在,光认钱,别的都不要了,彩凤可舍不得。
“栗子扒皮吃,怕什么的?糖果都包着呢,大枣反正吃的时候也是要洗的。”彩凤捡着这些东西,心里暖暖的,这些玩意儿不值什么却能感受到公子的用心,她知道这些鬼花样都是公子弄出来的。公子还说什么枣和栗子放一起就是‘早立子’的意思,刀币是钱是招财的意思,糖果是祝福他们甜甜蜜蜜。
“啊!”
‘哗啦啦’彩凤捡好东西刚站起来,格诺一声大吼,惊得她一撒手全都扔了。“你喊什么呀?”
“你来看。”格诺顾不上地下的东西了,他拉着彩凤到床边,只见床板下面的箱子里一层的刀币。“都是公子赏的吧?”
“废话”彩凤瞪了格诺一眼,不是公子赏的难道木板能长出钱来?“我们数数不?”
“太晚了,改天再数吧。”格诺看这红烛都燃了一半了,哪有心情关心钱数?
“嗯”他们把床板复又搭好,铺好被褥把里面的栗子等物收拾干净,摆好枕头。格诺脱了靴子坐床上捶捶腿,这一天他也累坏了。彩凤坐到他身边轻轻的帮他捏捏肩,格诺哪里需要按摩?他一下把彩凤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彩凤第一次被人拥入怀中,一种被人宠爱的幸福感浸入肺腑,她闭上眼睛,头紧紧的贴着格诺的胸膛,听他的心和自己心一个频律的跳动,都一样的急,一样的有力。
“娘子”格诺扶起彩凤直盯盯的看着,彩凤紧张的心像是在嗓子眼那里提着似的。
“啵~”格诺亲了彩凤的脸颊一下,彩凤若呆若惊抬手轻轻的摸了自己的脸一下,傻傻的回不过神来。
“啵~”格诺又亲了她的唇一下,蜻蜓点水式的一个唇吻,彩凤的嘴唇那么的柔软、温温的、香香的。格诺所有的紧张与恐惧都不见了,有的只是欲望,如火一般猛烈的欲望,他的眼里都喷射着火光,火光灼人,灼得彩凤心慌。
彩凤又慌又怯一把推开他:“没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