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东纶同人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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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炎亚纶都在纠结,迎面碰上的石大娘叫住了他。
“呦,这么早干什么呢?”石大娘很热情地询问道。
“哦,调查一些事情。”炎亚纶坦露说,“对了,石大娘,你有没有什么关于死者的共同点可以跟我说的?”
石大娘听完,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对炎亚纶说:“你还别说,我真的就知道了一点。”
“什么事情?”
“那些死者啊,都是在腊月出生。”
“一个都不例外嘛?”炎亚纶追问道。
“那可不嘛!我挨家挨户聊过去的,这还能有假?!”石大娘自豪地夸耀着,“千真万确的事情啊。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
“好我知道了。”炎亚纶点点头,“以后若是还有什么事情知道了也跟我说一声吧。”
“行嘞。”
正午时,炎亚纶回到汪府,发现所有人都正在往一个方向跑——南边。汪东城怎么了这个反映当下就出现在炎亚纶的脑中。
没有多想,炎亚纶也跟着人群跑了过去。
拨开挤在门口的家丁炎亚纶冲进屋内,看到床上睁着眼睛的汪东城,炎亚纶就止住了脚步。
汪东城喝下许颜递过来的汤药,抬眼就看见了几步之远外的炎亚纶。笑意立刻爬上眼角,微微牵起的嘴让煞白的脸有了一丝生气。他昏睡了那么多天,醒来后最想见的就是炎亚纶。
许颜看炎亚纶怔在原地,暗了暗眼眸,盯着手中的碗和汤匙。她走到炎亚纶面前,将碗递到他眼前,对他说:“炎公子,厨房那边还有些事要我去看看,这工作就你来做吧。”
炎亚纶睁大了眼睛,手中被迫塞入的碗忽然让他觉得有千斤重。抬头再看许颜的眼,突然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许许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后知后觉,他对汪东城的那点心意早就暴露了。
可是……
炎亚纶立刻将碗递回许颜的手中,“夫人说笑了,这种事怎么能让在下做呢?东城是你的夫君,理应由你来做。”说罢又转头去看汪东城,“今日看见东城清醒过来,在下也就放心了。”
汪东城本来盛开得灿烂的笑容忽然僵住了,炎亚纶的拒绝他万万没有想到。看他坚决的目光,汪东城苦笑了下。
真的都是报应。两年之前他那样伤害炎亚纶,现在,炎亚纶分毫不差地还给自己。无论是几天之前见到炎亚纶还是今天,炎亚纶的反应都是那么冷淡。今日的这番话,自己听到也该偷笑了吧。
炎亚纶他是放下了吗?
纵使汪东城千百万个不愿意得到这个答案,可摆在那里的事实也就刚好反映着,炎亚纶也许已经死心了,回来也只是为了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Q20:
“吴尊!这个游戏好玩吗!”辰亦儒气得直呼其名。事情莫名其妙地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麻烦得不止一点点。若是一开始就派兵在人间找她那么现在就不会那么麻烦。
吴尊抬眼瞄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的辰亦儒,继而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说:“嘛,别这么担心嘛,这不是还有时间嘛。”
“原来你还知道是有时间限制的啊?那你知不知道没剩多少了啊?拜托,他靠得住吗?”辰亦儒坐在吴尊对面,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
吴尊看着空落落的手中,轻笑一声捏紧拳头。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石桌上,手指勾了勾,辰亦儒没好气地将头凑了过去。吴尊立刻捏住他的下巴,用近似威胁的语气对他说:“阎王大人是对我有不满嘛?还是好久没有调教过了有点不舒服了?”
这个玉皇大帝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对人和善,受到挑衅也不会轻易动怒,可有时也不是好惹的。辰亦儒吞咽了一口口水,说:“没有,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吴尊这才松开他的下巴,拿回辰亦儒手中的茶杯后朝他笑了笑,与刚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他判若两人。
“相信我,他和他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汪东城感觉到了,炎亚纶这次回来之后变了很多。以前都会赖着他然后时不时地撒个娇,这一次明显独立成熟了很多,心态也变了。这样子的改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对于他来说确是不是一件好事。
四天过去了,炎亚纶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来看他也是一副不走心的样子,稍稍问候一两句便说有事走开了。就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连最普通的闲聊都成了一种奢侈。他也不是粗神经,自然而然地猜到是两年前的事情成了心结,可现在又要怎么打开这个结?
汪东城转头看了看细心吹凉汤药的许颜。他现在和许颜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在这之前若是一纸休书也不会太过愧对于她,但现在,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来说他怎样也下不了手。
“来,小心。”许颜将汤匙递到汪东城的嘴边,另一只手拖住他的脖子。
由于腰伤还没养好,所以他只能抬起头来喝药。这一点真的很难为许颜,平日里养尊处优现在却要如此小心细致地照顾别人,但她表现得却很好。
汪东城喝下之后,目光流连在许颜的脸上。许久,他酝酿了一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许颜,你觉得你现在幸福吗?”
许颜的脸色暗淡了些,凭着直觉她也猜得出汪东城话中的意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汪东城说:“为什么不呢?我和娘相处得很好啊。”
听到许颜的回答,汪东城也算是了解了,她其实一直都很清楚。
“那我呢?”他想尽快知道最终答案。
许颜相握的手紧了紧,犹豫了一会儿坚定地抬头注视汪东城的眼睛:“我从未后悔过嫁给你,结果是怎样我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会勇敢,你也可以勇敢一点。”语毕她站起身离开了屋子。
汪东城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下。所以,意思是他可以勇敢了吗?
腊月出生的人?炎亚纶百思不得其解,虽说这些死者都是在腊月出生,可跟死又有什么直接联系?感觉杀人的人就是在找一个人,广撒网广捞鱼。那么到底是在找谁?
炎亚纶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从抽屉中拿出那瓶血。
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自己的血。炎亚纶透着阳光转着瓶身,实在是无法猜透这一瓶血到底有何用处,而这跟连续的杀人事件有没有关联?整个事件还被蒙在一层薄纱中,如果不用点里,根本捅不破。
但眼下,他为何不打开瓶盖一探究竟?
可事实却是无论炎亚纶用了多大的力气都打不开瓶盖。软木塞紧紧地镶嵌在瓶口,一点空隙也没留。看来是那个人对这瓶子做了什么手脚让别人即使发现了也打不开。
他心烦意乱地将瓶子放入怀中。这么久过去了,一点实质性的进展也没有。叹气间,老伯的影子赫然窜入脑中,他两眼一亮。虽然那样做有危险,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无论如何都要试一次。
当下便决定要去小树林里看望一下老伯和老妇。当他刚刚跨出汪府的大门,许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公子等等。”
“何事?”炎亚纶转身问道。
许颜深呼吸了一下说:“他有事找你过去。”
炎亚纶很想问有什么事,如果不是很重要他不想多见汪东城。只有这样才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许颜没有给他问话的机会,说完就立刻低头从他身边经过走出了汪府。
逼不得已的炎亚纶只能硬着头皮去到了汪东城的屋子。
汪东城看见炎亚纶走进来相当诧异,他忘记了腰伤,探起半个身子说:“亚纶?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炎亚纶莫名其妙地反问。但马上他就知道是许颜故意这么做的了,清了清嗓子他淡淡地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等等!”看见炎亚纶又要这么快离开,汪东城着急地挽留他,“别走这么快,再陪我一下,一下就好。”
近似请求的示好让炎亚纶心一软,腿也跟着不受控制了。他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狠心说:“我还有事,回来再说吧。”
看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汪东城直想下床追上去。可是一动才突然感觉到了因为拉扯而疼痛的腰伤,疼痛感像闪电一般窜过了四肢,他像触电般顿时动弹不得。
如果他早知道后来的事情,他想他无论如何也会拼着命拉住炎亚纶。
炎亚纶走在树林中,心思全飞到了在病床上的汪东城身上。他抬头望着天空,刚下过雨,天空明净。天空瓦蓝瓦蓝的,太阳沉在最西边,把天空一角染得金黄一片。
他和汪东城就这样下去是他想得最好的结局,他没有过分地奢望过什么幸福美好的未来,汪东城能够平安地度过他的一生已然成为了炎亚纶最大的期望。就算最后他能够成为人类活着,可这样的几率又能够有多少?这样子的奢望炎亚纶不敢有。
想着,他已经走到了小木屋前。
鼓起勇气,他轻轻叩响了木屋。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他不禁疑惑起来,不是还有老妇在家的吗?为什么没有人开门?难道是在睡觉吗?
他犹豫着转身打算离开,但立刻的,他改变了这个主意。
轻轻推开木门,炎亚纶挤入屋内。屋内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果然他还是无法相信老伯和老妇能够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去。
屋内静悄悄的,显然一个人也没有。他不禁疑心四起,老伯不在说不定是外出买什么东西了,那么老妇呢?不是因为腿脚不方便所以不会外出的吗?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可以被定义为不正常吧?
屋内的摆设一如既往,如果不是主人太过爱惜那就是很久没有住过了。炎亚纶几乎是摸索着前进来等待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
忽然脚边一个东西挡住了他的去路,他用脚踢了踢,东西倒翻的声音传了出来。炎亚纶蹲下身,手探向那堆东西。先是摸到了一对衣料,他松了口气,什么啊,原来是衣服啊,害他吓了一大跳。可手稍稍偏移一点就触到了一对根根分明的物体。而且手感很像……头发。
这个猜想让炎亚纶惊出一身冷汗,他抓起那堆东西送到眼前一看,顿时血液像是凝固在了血管内。
就算光线再暗他也不会认不出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没错,颜色一样,发型一样,这是两年前他和汪东城见到的老妇时她的头发样子。再抓起刚才的那堆衣物,果不其然,是老妇身上所穿的。
炎亚纶四肢僵硬,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如果他想的没错,那这个老妇实际上是不存的,是别人假扮的。
这个结论打乱了先前的一切,包括老伯提供给他们的线索。就像是走迷宫,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调整了下混乱的呼吸,炎亚纶继续像前走去。
他来到一扇门前,门上被贴了两片纸条。他捏了捏拳头,迟疑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推开了房门。
随着房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忽然之间从里面射了出来。他本能地抬手挡在眼前,一片亮光中,他赫然看见了他自己!
“探险有意思吗?”
背后幽幽地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来不及转头看清是谁,炎亚纶就被打昏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Q21:
自从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