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蜂后计划-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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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安觉得身上一暖,一块毯子已经披在身上。
“小心着凉。”
低沉的嗓音充满男性成熟的韵味,熟悉的语调有时凌厉,有时邪肆,而现在却很温柔。那个人的声音也是非常温柔,犹如大海一般,将一切都包容。
刘平安的心像撕裂般的疼痛。他不相信那个人已经死了。好不容易他们才重聚,难道那天的重聚就只是为了今天的分离?
“谢谢你,教官。对不起,能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下吗?”
爱德华伸出手想抱住少年的肩膀,却听出他语气中的拒绝而停了下来。真不甘心呀,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为什么现在一下子又疏远了呢。
爱德华站起来,转过身去,轻声说道:“小安,还有很多人在担心你。”
良久,少年才闷闷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爱德华回到观景台的入口,看到康纳靠在墙壁上,单手捂住眼睛。轻轻地颤抖的肩膀,以及指缝间流出的泪珠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爱德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男子汉可不能轻易地流泪。”
“可是……”康纳用衣袖擦着脸,“布莱克教官他……小安是在为他伤心吧,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布莱克教官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会死?他不是无敌将军吗?”
康纳的哭泣声让爱德华心乱如麻,这个率直的孩子还能在人前疼快地哭出来。可是那个孤单的少年呢?一定是默默地忍受着悲痛。
“我相信他。”爱德华抬头,透过幕墙看向西方,那个方向的尽头就是前线阵地。“他不会轻易死掉的。因为他最重要的人还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将刘平安从悲伤中唤回来。他掏出手机,来电显示出现的名字是‘艾格’。
“哥哥……”
少女温柔优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艾格?现在很晚了,你为什么……”
“对不起,打扰哥哥休息了。”少女的声音充满了歉意,“我梦到了哥哥一个人在哭泣着,我很担心……”
“我没事……”
“说谎,哥哥的声音不像没事的样子。”少女的声音非常地坚持,“我要用三维视频通话。”
刘平安拿妹妹没办法,打开了三维视频。少女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既使是三维视频,她也不可能看到少年现在的模样。但是少女却伸出手试着去触摸少年的脸。
“摸不到啦。”刘平安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能够感觉得到。”少女伸出双手,环抱住刘平安,“哥哥在思念着某个人。”
“艾格。”妹妹总是让他感到惊讶,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哥哥……无论何时,只要你想听,我都会为你唱歌。也为那个人送上我的祈祷。”
宽阔的观景台上扬起悠扬的歌声,少女的歌声空灵优美,犹如天籁。
siuil; siuil; siuil a ruin
Siuil go sochair agus siuil go ciuin
那是一首流传悠久的凯尔特民谣,听不懂的古老盖尔语,优雅、温柔、忧伤中又透露出着坚强。
歌声在夜色中盘旋,在人的灵魂中回荡。与金星那活泼开朗的歌完全不同,它安抚着人们的伤疼,激励着人们勇敢前进。
少女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的歌声成为了最强的武器,挽救了整个军团。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亲们果然都不记得布莱克了……555……是我的失败。
其实我还是不舍得让大哥领便当啦。救了他们的是艾格的歌和小安的思念吧……
95、歌声与奇迹(上)
尤金将录好的歌曲转化成密码,用新型的通讯器发送出去。罗丝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呀。”尤金推了推眼镜,“大概太好听了。想让前线的战士们也一直听听。这种通讯器不是在以撒战场上试用吗?”
“我也来帮忙。”罗丝坐到通讯台前,帮忙将声频转化为密码。
虽然不知道通讯能否传达到,但两人还是努力地完成了密码的转换,将信息传了出去。
在遥远的以撒战区,荒漠卷起了巨大的风暴,遮天闭日。黑暗变得更加可怕,暴风夹杂着沙土不断地撞击着移动要塞的外壳,发出如利爪抓刮的声音,让人神经崩紧。
一个人包得像个外星人般的家伙钻进指挥室,脱下头盔后立即大呼口渴。旁边的人将水壶递给他。他猛喝了几口之后,就嚷着指挥官的名字。
“布莱克!你死去哪里?老子有事汇报。”
看着副官指指身后的座位,靠在那里的男子紧闭着双眼,嘴里还低咕着什么。
“小安……别哭……乖……”
那人头上出现无数十字,伸手就刮了男子几掌巴,“我靠!咱们现在可是在战场上,想女人也得活着回去再想。”
“嗯嗯?”布莱克眼开眼睛,突然抱住眼前的人,“小安,不要走!”
那人完全炸毛了,毫不客气地用脚将自己的指挥官踹开。“你睡糊涂啦?我是你的前锋营营长比尔夫。再不醒的话,我就一枪毙了你。”
说完真的从腰间抽出手枪,副官立即上前按住他,“将军是开玩笑的啦。”
“吵死啦。难得我刚才梦到小安。什么嘛……原来是比尔夫呀……”布莱克揉着额头,声音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什么‘原来’……”比尔夫又要再次捉狂。
“前锋营营长!报告情况!”
凌厉的语气中丝毫听不出刚才的疲倦感,布莱克深幽的眸子中透露出沉稳与威严,让部下不由得肃然起敬。
比尔夫立下敬礼,“前锋营营长比尔夫报告情况。我们已经被蜘蛛包围了,大概有三千只。正等着我们憋不住冲去时,宰光我们先蒸后煮。哎哟……好疼。”
看着被狠狠打了一拳的前锋营营长,布莱克对着副官说道:“副官,做得好。”
“干嘛打我?”比尔夫头上出现无数十字,冲着奸笑的副官大喊。
“吵死啦。”副官叉着腰,“谁说我们地被宰光?应该说那里有三千只蜘蛛等着咱们去先蒸后煮。”
“你确定那是变种蜘蛛而不是螃蟹?”比尔夫满头黑线。
布莱克不管理会抬扛的两人,走到正在摆弄着通讯器的人旁边。
“参谋官,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他的语气太轻松,一点儿也不像陷入困境中。
“你不是指挥官吗?为啥要问我?”参谋官推了推黑框眼镜,一向阴沉书呆子型的他此时根本不想搭理指挥官这种无聊的提问。
“还是无法联络到基地吗?”
“当然……”参谋官挑了挑眉,似乎一脸自信满满地说道:“没有联络到啦。那帮家伙还巴不得咱们死光。”
“这种事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参谋官,你就想想办法吧。”布莱克一脸痞笑。
“没办法。”参谋官耸耸肩膀,“最新型的通讯器本来是可以在这种换天气正常操作的。可惜发送器被撞坏了。X的,那只花蜘蛛太可恶了,什么都不撞,就撞坏了发送器。两枪解决掉实在太便宜它了。”
“接收器可以用吧?基地那边没有传信?”副官和营长也围过来。
“很可惜,大概当咱们已经阵亡了。”即使在困境中,参谋官的毒舌还是一样的厉害,盯着营长说道:“明年的今天,你可爱的妻子就要去烈士公墓拜祭了。”
“我呸呸呸……”比尔夫跳起来,“别乱说,老子比猫还要多一条命呢。”
“比尔夫,你还听不出参谋官大人话里的意思吗?他在嫉妒你有可爱的妻子。”副官裂着嘴笑起来。
“哼哼,被三岁的小女孩拒绝的家伙可没资格说我。”
“我靠!”
参谋官和副官扛上了,二十八军团的两大毒舌,虽然布莱克也很想看他们比试哪个更毒,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参谋官,你觉得咱们现在冲出去有多大胜数?”
“零。”参谋官用手指比了一个圆形。
“哪有这么低的?”比尔夫不同意了,“咱们虽然损失了半数以上的兄弟,但咱们原本二十八军的主力全部保留下来了。虽然要塞无法移动,但还有装甲车一百多辆,弹药能源也还算充足。”
“食物和水大概能撑三天。但药物方面不太够。”副官也将情况后勤的情况汇报出来,“但我认为短期内还是可以支撑的。”
“很可惜,我说胜数是零就是零。”参谋官推了推眼镜,转头看着布莱克,“指挥官也很清楚,问题出在人心上。”
“大家已经疲倦不堪。这次上战场,上头很明显就是要兄弟们去送死。虽然我们不在乎,但是兄弟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但上头的援军却迟迟不到。战士们的斗志在慢慢地削弱。”
“而现在又陷入如此困境。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地利我们都没有,而现在人心也开始涣散,你觉得我们的算不是零是多少?”
布莱克摸了摸下巴,拍着参谋官的肩膀,“咱们的参谋官就是厉害。让你这个解码天才和我殉情,联盟实在太浪费人才了。”
“去你的。”参谋官一手甩开布莱克,“我又不是你的妃子,谁说要跟你殉情了?”
“哎哟,参谋官不要这么绝情嘛。咱们好说也朝夕相对了五年嘛。”
“真可怜呀。”参谋官摇头叹息。布莱克好奇问:“谁可怜了?”
“那位小安呀。被你这种人缠上,还真可怜。”参谋官调侃道:“我看她还是早点跟别人好算了。谁知道你哪天就回不去了。”
“我会回去的。”深幽的眸子收起了刚才嬉笑,透露出坚持的信念,“我一定会回去见他。”
通讯器的灯不停地闪着,众人同时将视线集中在那盏小小的绿灯上。
“参谋官,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可能我也出现幻觉了。”副官和比尔夫都同时擦着眼睛。
参谋官赶忙打开了通讯器,一边串的密码文在屏幕上跳动。片刻便排满了整个屏幕。
“哇~~~外星人来电呀!”比尔夫还没有嚷完,便被副官敲了脑袋。
“是基地那边的通讯吗?”布莱克疑惑地问道。基地那边大概认定他们已经阵亡了,现在发来通讯倒是奇怪。
“不,是初级密码。应该是这个微中子通讯器的制作者发出的。”参谋官似乎有点兴奋,在厚厚玻璃眼镜后的眼睛透露出精光。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编写解读程序。
“是一份声频文件。”参谋官的语气略为惊讶,“要播出来吗?”
“不会是四面楚歌吧?”副官不忘调侃一下,不过他也对这个通讯相当好奇。大家都看向指挥官,而后者微微地点了点头。
按下播放键之后,优美的歌声缓缓地飘扬在指挥室里。少女的声音雅致纤细,空灵柔和,犹如一道清泉流入人的心坎中。
诡异的哭声盖住了优美的歌曲。副官再次用力敲了比尔夫的脑袋,“你怎么哭了?”
“我……555……我想起家乡的麦子和玛丽亚……”
一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