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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妙贼丁小勾-第7章

小说: 妙贼丁小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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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死,你们杀了我吧!”

小勾哭到伤心处,砍得更悲,更用力。忽而一块较大石片滚掉地面,叭然脆响。

南宫云顿有所惊:“爹,快阻止他,他想砍断石柱。”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待要阻止他,为时已慢。

小勾突然黠笑:“你以为我哭假的?太慢啦!”

石柱左边已被砍大凹,他反抽宝剑砍右面,卡然脆响,宝剑斜斜砍过剩余石柱,小勾突然蹦起,双腿踹向石柱,哗地巨响,柱断屋塌,小勾已借力往上行。

眼看巨殿已经垮下,众人惊叫鸟兽散,纷纷四窜逃开。

小勾一招得逞,得意非凡,还顾得往他们招手:“再见着啦,来日再帮你们盖神殿!”

宝剑顶空,也不必往上瞧,猛行空中,他以为宝剑砍瓦?

自然小事,然而事情并非如此,他忘了屋顶还有一块大梁?

它并非木造,而是为了稳固宫殿,特别选的钢梁,却没能把它砍断,他行势又快,哼地一晌,脑袋撞个正着,呃地一声,己反跌地面。

殿堂倒坍甚急,虽只是崩了一角,却因甚为宽广,己把众人压埋地面,轰啦啦,掀起一阵烟尘。

秋封侯和南宫太极首先窜出瓦面,己是一身碎片灰尘,两人想追小勾,却找不出人在何方,情急之下,只好先把妻儿救出再说。

小勾这招谁也没得脱逃,却把对方压得狠狈不堪,个个灰头上脸,青肿满身。

南宫云疼痛在身,却更愤怒:“小奴才,我杀了你——”

他四处乱追,却不知追向何处。

南宫太极轻叹,以为小勾己脱逃,此次栽得实在难堪。

然而秋剑梧却瞧及瓦堆中,还有一支黑剑耸出,眼睛又瞅紧,诧声道:“那不是太阿剑吗?”

众人反身瞧来。

南宫太极一楞,立即掠前,想抽出宝剑,却因此剑乃刺过钢梁,剑柄卡在另一头,抽不出来。他又不便要人过来帮忙,这有失身份,幸好秋封侯替他想到,己领着众人前来搬大梁。

钢梁一撒开,小勾安然无恙地躲在那里,只是昏迷不醒,他本该被梁柱砸烂脑袋,却被剑柄顶住,使得钢梁落不了地,方保住性命,实是运气非浅。

众人见他晕睡于此,愤怒中又带笑意,实在想不透,他本可逃开的,为何会撞晕此地?

南宫太极将剑抽出,疼心检视,还好毫发未伤,一颗心方定下来。

南宫云也已追至,瞧及小勾,一脚恨怒踢去:“看你命多大,终会落入我手中。”

小勾被踢醒,已全身酸痛,无力可动,苦笑道:“什么世界吆,大梁会是铁做的?”

南宫云厉笑:“还好没砸死你,让你有机会活命。”

他厉笑声已表示,活着必定比死去更惨。

小勾苦笑:“没撞死,不知是好运还是坏运。”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认栽就是,快替我治伤吧,你们还有很多话要问我,很多恨要发泄,我死了就没戏唱啦!”

小勾也懒得动,一切先保住性命再说。

南宫云虽想狠狠发泄一番,却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修养。

南宫太极被小勾这一折腾,已是身心疲劳,遂道:“先将小鬼押人大牢,改天再审,秋兄,让你受惊了,请到客房,让在下谢罪如何?”

秋封侯自是求之不得,误会可解,大快人心,立即跟着南宫太极前去。

后事就由被压得头晕脑涨的十大高手处理。

小勾则被压南宫云亲自押入大牢。

此次盗剑,小勾可说是阴沟里翻船,赔了夫人又折兵.落入仇人之手,够他受了。

大牢中?小勾双手被绑在墙上,南宫云找来了竹鞭,硬是抽打数下,以泄怒气。

“落入大爷手中,要活命出去,你是做梦了。”

丁小勾被抽得皮开肉绽,哇哇痛叫,斥骂不已:“在小人手中,算我倒霉,右非我撞昏,你连我的脚指头都舔不着,还神气个什么劲!”

“你不想活了!”

南宫云怒火中烧,又连抽数鞭。

小勾痛叫难挨,他忽而想到,现在挖苦对方,吃亏的可是自己?当下不再漫骂,赶快引走他人,方为上策。

“别打啦!再打下去,老婆都跑了!”

“放屁?大爷揍你,跟我老婆有何干系,我就是不相信?就是要揍!抽得你全身发烂!”

南宫云抽得更猛,那竹鞭可没修过,方从何枝切开,边部仍是锋利,抽向肌肤,有若刀剑,比皮鞭有过之而无不及,猛抽之下,小勾已是满身血淋淋。

“你抽什么劲,我人在此,以后随你怎么抽都行,要是一次把我抽死了,你没得玩了。

你以为秋封侯没事会来你家?可能为你说媒来的,你再不去,他们若走了,那时,什么秋寒秋冰秋塘,你都没得沾。放着自己老婆不顾,凶什么劲。”

丁小勾吼完这番话,已是有气无力,额头冷汗直冒,毕竟方才受伤不轻?又加上酷刑,他有些吃不消。

南宫云间言怔楞住了,他怎么没想到这点,想起秋寒冷艳动人,心头波澜荡漾。

“去吧……别为了揍人,把老婆揍丢了……”

“大爷的事?不必你管!”

南宫云自是不肯当面承认听令于人,又抽了数鞭?方自谑笑。

“等我办完事,再来收拾你!嘿嘿,好好养伤?大爷会再给你吃大餐。”

丢下竹鞭,南宫云已扬长而去。

丁小勾喘口大气,自已着实伤的不轻?功力又被制住,想逃也不可能,看着伤口,一条条红肉翻开?实在够惨.现在他只有指望小竹前来救人了。

“那小子倒是狠,这笔帐,迟早要算清〃?

疼痛迷糊中,他已再次晕睡过去。

客房庭堂上,秋封侯父子及南宫太极已经换下葬衣,显得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备上酒菜。南宫太极首先告礼:“此次多谢师兄赶来,否则太阿剑恐将被夺。”

“哪里话,你我本是师兄弟,虽然分开二十年?但你有难,我岂会放手不管呢?”

南宫太极已改口叫师兄,秋封侯自也不再避讳二十年前,鱼肠、太阿、干将、莫邪四派,本都是同门师兄弟一事了。

南宫太极有感而发:“二十年前那场误会,让咱四位兄弟各自分手,实是不该。”

“唉,一眨眼就过了二十年……〃”“不说它了,师兄,我敬你一杯!”

秋封侯立即迎杯,两人一饮而尽。

“不知师兄为何会赶来此?是否听及那小鬼放出之狂言,才迢迢赶来?”

“不瞒二弟,这只是其中一原因,最重要是为了小女之事而来。”

“师兄意下……‥“师弟可知上次小大发帖相邀云儿一事?后来因为那小鬼出现而闹得不欢而散,师兄怕你误会,故而前来致歉。”

“哪里话,云儿也有鲁莽些,事情过了就算了,小弟怎会挂在心上?”

感激之余,秋封侯又敬南宫太极三杯。

“其实,为了四大家族冰释前嫌,愚兄有个不登堂之建议,二弟莫要见笑才好。”

“师兄但说无妨。”

“愚兄想将女儿许给云儿侄子,来个四大家族联姻,你觉得如何?”

“这……〃南宫太极早有所闻,自不吃惊,淡笑道:“小弟并不反对,只是现在时代不同,他们年轻人另有一,小弟可做不了主,不如叫云儿来,也好问问他意思。”

南宫太极当下唤来儿子。

南宫云早就赶来,只是末敢进厅,现在听见父亲唤声,才佯装勿忙赶来,他也换下被小勾切开的外衣,狼狈态去了不少。南宫太极单刀直入已问:“你对大伯千金,印象如何?”

南宫云也懂得脸红:“不知爹此话用意……”

“你大伯有意提亲,就看你意思了。”

南宫云心花怒放,窘困道:“全凭爹做主,孩儿听命就是。”

南宫太极和秋封侯闻言已畅声大笑。

“有你的,好眼光,虽然二十年未见面,但你大伯的女儿还会差到哪儿去?何况江湖还传言秋家三千金美绝武林呢!”

“南宫老弟你过奖了。”

两人这又畅快饮酒,南宫云也敬了秋封侯数杯。

喝到快处,南宫太极目光落向秋封侯,登时大叫:“来而不往,失礼也。既然师兄肯将女儿下嫁,小弟自己也再攀亲戚,就把燕儿许配给剑梧如何?”

现在换秋剑梧脸红了。瞧他模样,似不反对。

秋封侯当下猛点头:“燕儿乖巧玲咙,容貌更是过人,比起自家丫头,可毫不逊色,剑梧能娶其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就这么说定啦!”

厅堂一阵叫好,美酒连杯不断,老的高兴,年轻的更陶醉,虽然莫名地就决定终身大事,但娶美娇娘为妻,自是人生一大快事,两人也喝得十分过瘾。

“何时让两人完婚?〃南宫太极问。

“好事当然不宜迟,就订在月圆时分吧。”

“还差十天,够了,够了!”

一阵恭喜中,双方喝得起劲。

南宫燕听到了消息,心头暗喜,秋剑梧比起哥哥英俊斯文多了,她无怨言。

然而秋寒呢?

平常她冷漠寡言,现在可会默默接受?

夜已深,一片漆黑。

一道青影惊向太阿殿后院?其形态?凹凸毕现?该是女人。

会是谁,小竹可没那种身材!

她好似为救小勾而来?探寻数处,已到找大牢。有两名守卫看守?她潜往花丛一阵,似决定什么,又潜向暗处,不久她已散落一头秀发,还提着篮子,大方地往大牢走去。

“谁?”

“送饭的。”

守卫已发现来人。她却装成丫鬟送菜饭?及近七尺左右,守卫似乎未能认出她是谁。

“你是……”

太阿殿虽大,但人手却不多,除非是新来的,否则终会见面。

守卫但觉有异,那人已经发难,立即扑向两人,她功夫不弱,一击即中,两人应指而倒,她抢过长剑,免得坠地发声,随后又点了两人数处穴道,确定两人醒不来,这才拋下长剑、篮子,潜入地牢。

里边一片漆黑,她本是不易找着小勾身在何方,谁知竟然传来鼾声,她想笑:“身陷大牢,还有心情打鼾?”

时间不多,她移向小勾,摸黑抓去,人是摸着,却抓痛小勾伤口,把他惊醒。

“唉唷,痛啊,你是谁?”

那女子登时紧张,封住小勾嘴巴,急道:“别说话,我救你出去。”

小勾惊诧,这声音好熟,一时又想不起,心头不自觉地奇怪,自己何时认识了红粉知己???会为了救自已而冒此大险?

那女子怕他再叫出声,一指点向小勾晕穴,抽刀割断绳子,犹豫地抱起他,小心翼翼地已潜出大牢,见四处无人,方自逃离太阿殿。

会是谁救了丁小勾?

待小勾醒来时,已在不知名山洞中。

火堆刚燃不久,熊熊照人。

小勾一眼望去,惊诧万分:“秋寒?”

救走小勾的竟然是冷若冰霜,对他不理睬的秋寒?

小勾以为看走眼了,再瞧清,那如花般的容貌自是错不了,还有阵阵雪梅花香传来。这正是秋寒最喜欢的味道啊。

秋寒冷漠脸容,多了一份关怀:“别动;我在替你裹伤。”

现在除了说话,小勾也没本事抽动任何手脚,全身软叭叭地,只能任人摆布。

瞧见秋寒,他感到想笑,捉谑之心又起:“美人啊,你是不是被我的真心打动了,接受了我的爱?”

秋寒微现困窘,灵眸注视小勾,那张脸除了稚气未脱之外,一副浓眉大眼,挺鼻耸天,早已是英俊惹人,再过两年就更吸引人了。

她冷声通:“别说话,我在替你冶伤。”

“伤可以慢慢治,我却迫切需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你可知,心灸的渴望,不是任何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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