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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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展昭觉得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因为他是没打算一直在下面的,他总觉得既然两个都是男人,这种事当然是该初一十五的轮换着,可想而知展昭这种想法对白玉堂而言是何等的危险,他一把揽住展昭的腰,轻轻揉捏着。展昭腰侧敏感的很,给他这么故意一捏不由的浑身一颤,白玉堂趁展昭注意力给调开的空当,手指一挑那束带便落了地,另一只手熟练的探进了里衣。
“白、白玉堂!”展昭羞怒的按住那只爪子。
“猫儿……”白玉堂岂肯罢休,张口含住展昭耳垂,轻轻啃咬,一声低喃带着温热的气息全喷在展昭颈上,展昭只觉得心跳如擂鼓,震的他脑袋也僵了,白玉堂看着展昭身上渐渐泛出的红晕抑制不住的勾唇而笑,就算展昭再活千年,情事之上也不会是他白五爷的对手。
嗯,今日正是除夕,白玉堂边吮着展昭的唇边想,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作为一年的开头,来年定会万事如意的。
番外之千年之后(上)
“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发掘现场……”清爽利落的现场记者小姐带着镜头向一片园林走去,这里原本是私人宅邸,但近几年主人家常觉得闹鬼,于是低价出售给了政府,作为无神论的拥护者,S市市长无视那位富豪及其太太的强烈神经质表现,坚定的要将之开发为旅游景点。因为S市的第三产业实在无甚突出之处,唯有这片城市园林若打造的好还算是个引人眼球的。
展昭,或者现在该叫他展小猫,正坐在宽大的米白色沙发上悠闲的边喝咖啡边看电视,他现在还不是很能适应现代社会,许多东西正在学习阶段,看电视是他学习的好途径,他每天都花上许多小时,所以白玉堂从二楼下来时看见他瞪着电视机便也没在意,习惯性的扑上去蹭他项窝狠命吃豆腐,不过今天这小猫却没一脚将他踢开,仍是专心的瞪着电视机,白玉堂好奇的转头去看,到底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他,不看还好,一看立马跳了起来,“爷的酒!”
电视屏幕里几个人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从土里起出几个坛子,其中一个队长模样的人看着脚下的两个酒坛子对着话筒说,“这两个酒坛就造型款式上说比较接近宋代,不过也有可能是后来仿的,虽然这种酒坛比较偏于实用性,美观性相对差些,仿制古品的情况比较少,但是,”而后又指了指较远处的几个酒壶,“那几个瓷瓶是明代才有的款式。”
现场记者小姐提问道,“那会不会是现代人埋进去的?”
那考古专家摇头道,“这里民国时期就修建了私人宅院,虽然没有深挖过地基,不过一直铺了石板,如果不是政府改建不会有人能埋进东西,这些坛子里都有液体,如果是酒那也至少是民国早期的酒,仍然算是很有价值。”
正说着,一个队员很兴奋的拿了个东西跑过来,白玉堂一看就飙了,因为那是一块苍翠的玉符,上有篆体的两字“携永”。
展昭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谁让你非要把玉符也一起埋进去的。”
白玉堂嘴角抽搐,“我那不是怕有地行的妖精不长眼偷酒吗。”
电视里那些个专家对着玉符都一脸的激动,“这玉符质地非常好,色翠而通透,但是看得出是块古玉,这样好的天然玉又这样大,在现代也是十分罕见的,何况是开采条件和技术都落后的古代。”
挖掘仍在继续中,现场记者小姐又说了几句作为结尾,就进入了下一条新闻,白玉堂浑身无力的赖在展昭身上,这回展昭一脚将他踢下去了,白玉堂哀怨道,“猫儿,你家白爷的酒窖被端了,你不安慰安慰还踢我,怎么这样狠心?”说完又扑了上去用力抱住。
展昭一巴掌把这个疑似与树袋熊是近亲的白老鼠拍进沙发里,指了指墙上挂的钟,“快去上班吧,当心扣你全勤奖金。”然后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热牛奶。
白玉堂爬起来看了看时间,果然是该出发了,于是随意的耙了耙头发,他生就潇洒的模样,便是这样稍显凌乱的发型,在他头上也能有种不羁的美感,展昭一边靠着餐桌喝牛奶一边看着白玉堂,两人朝夕相处也有将近一千年了,到如今竟还能觉得他好看,当真是奇迹。
白玉堂转头看见展昭的神情,于是咧嘴一笑,“如何,你家五爷潇洒倜傥的紧吧?”
展昭白了他一眼转开视线继续喝牛奶,白玉堂走过去抢下他手里的杯子,低头就吻了下去。展昭唇齿之间满溢着奶香,诱着白玉堂细细去舔舐,对于他这种突然袭击,展昭居然习惯了,虽然为此白玉堂曾付出过算得上惨重的代价,不过能换来展昭此事温柔的回应,白玉堂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个吻由轻微的吮唇,到唇舌纠缠,再到略有些粗暴的啃咬,展昭一把推开白玉堂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他一把夺回牛奶杯,将白玉堂推出大门,这白玉堂才总算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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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在公司办公大楼下停好车子,急匆匆上楼打卡,时间显示8:29,只差一分钟险险过关,轻呼一口气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对面办公桌的同事抬起眼来看着他笑道,“呦,子浩兄是又迟到了吧?”
白玉堂一扬眉,“谁说的,白爷今天八点二十九。”
对面同事仰头大笑,“你可真行。”
白玉堂便也一同笑起来,有女同事拿着资料路过,看见白玉堂的笑脸便忍不住停下,“白少爷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对面的同事说,“美女,你们的白少爷今天没迟到,你说值不值得高兴?”
那女同事也笑起来,“真难得。不过我就奇怪了,你家也不远,怎么三天两头的迟到啊?”
对面桌的同事与白玉堂一同应聘进的公司,关系也极好,于是打趣道,“我说怕是舍不得白少奶奶吧?”
见白玉堂没反驳,那女同事惊讶不小的叫道,“你有女朋友了?”
这一声又引来两个女同事,“莉莉,谁有女朋友了你这么大醋劲啊?”
“咱们白子浩少爷有女朋友了!”
“啊?!”众女惊疑不定望向白玉堂,白玉堂笑的一派甜蜜,“不是女朋友,是执手结发人。”白子浩已经结婚的消息传的飞快,于是这一天全公司的女同事都心碎了一场。不过白玉堂却是高兴的,为能堂堂正正宣布这个消息高兴,唯一美中不足是不能使用白玉堂和展昭的名字。而白玉堂改名白子浩,展昭改名展小猫实属不得已,当初眼看着陷空岛和开封府众人一个个离去,说不难受那是骗人的,所以两人合力将邵华山永远封印在了北宋,他们在里面一住就是百多年,出来时候竟已改朝换代成了元朝,蒙古人歧视汉人,人分四等,偏巧展昭和白玉堂这种南方样貌的正是最下等,展昭倒还好,白玉堂却是受不得气,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展昭只好又拉着他回了邵华山,而后他们进进出出封印数次,在明朝住了些年,清朝时候他们实在不愿剃头,便只偷空出来买酒捉鱼,然后便是民国时候又出来住了些年。
今早电视上的酒还真就是白玉堂那时候埋下的,不过白玉堂是自邵华山埋的,当初封印的时候特地将那片地留了没封,就是为了给白玉堂埋酒的,因为邵华山定在时间里动不了,自然没法子陈酒。再后来全国都在搞红色运动,展昭是完全没法理解他们在干嘛,白玉堂看着也觉得到了可笑的地步,于是两人又回去住了几十年,但是前几年再出来的时候他们愕然的发现“展昭”和“白玉堂”的名字已经不能再用了,谁能想到出了个石玉昆,将他们的故事写了本《七侠五义》,再加上电影电视的大力宣传,如今他们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竟然要避讳自己的名字,这是怎样一种囧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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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白玉堂直奔展昭的店,他的适应力比较强,不到十年的时间已经从民国时期跳入了现代社会,而且去应聘了公司白领,展昭就比较慢热,有点跟不上时代发展,于是便开了家小店,自己做老板,说实话展昭说要开店的时候,白玉堂真的以为他要卖鱼来着,直到他将店里摆满了盆栽,白玉堂才知道原来是要卖花。
白玉堂将车停在店门口,抬头看了看牌匾,大大的“灵猫”两个艺术字,勾肩搭背的,写出来就像只在舔爪子的猫,这是白玉堂亲自设计的,字旁边还有一枚猫爪印,是展昭的右前爪,这么特别的一个牌子,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宠物店,不过这近乎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却并不影响展昭的生意。每天开了门,展昭便喜欢坐在落地的橱窗前晒太阳,再捧一本书,相当惬意,但这惬意总难持久,只要他一坐下,便总有生意上门,所以他一本书要看上几个月才能看完。
这店厅的一面是落地的橱窗,只放了一套藤制桌椅,其他三面墙都是放置盆栽的架子,这还不够,店厅中央还放了两张长桌,细数下来怕有百多种花草,不过如此一来过人的走道便稍显拥挤了。说起来这走道若是一般的店倒也够了,只是展昭这里总是生意太好,便总觉得转不开身,白玉堂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满屋子的人,晃动的人影阻了他直视他的猫儿,于是他皱起眉,便在他皱眉的时候,展昭恰回过头来,这人一把年纪了还总这般爱计较,展昭觉得好笑,而今天他皱眉的样子竟尤其可爱,展昭便真的勾起唇来给了他个温温柔柔的笑容,白玉堂见了方才那点不爽快立时就飞走了,他站在门口就张开双臂,咧开嘴笑道,“猫儿,你白爷回来了。”
展昭有些恍惚,似是很多年前什么时候也是隔着这样的人群,他也是这般灿烂的笑着,说的也是这句回来了。时间太久展昭记不得了,只是这感觉却不曾变过,人海茫茫中独见他一人,只见他白玉堂。
番外之千年之后(下)
白玉堂一来展昭就提前打烊了,两人坐在午后的阳光里喝茶,展昭把电视打开,他看书的速度实在太慢,而且又实在太多,于是这花店里只好不伦不类的调了个大电视。展昭拿着遥控器转了两下,就定住了,电视上正在演《七侠五义》,如今只要有关的,不论电视还是电影,他们都会不由自主的去看,不只七侠五义,就连包大人、天波府相关的也都看。
展昭和白玉堂的扮演者美丑不一,不过“包黑子”却都是差不多少,唯有公孙策,大约是编剧总不太重视,至今两人也没见一个能堪得那公孙狐狸三分美色的,而且性格也太平凡,多是儒雅正直的。两人转念一想,似乎便是当时人,也都认为公孙先生是如此吧,于是怕只能说那狐狸外人面前太会装,骗尽天下上千年。
对于台湾版的七侠五义展昭是不太满意的,理由是不尊重原著,于是更喜欢香港版的包青天,而白玉堂则是刚好相反,因为展昭头一次看所谓原著,就一脸笑意的说,好书!白玉堂细细读来便知道了理由,原来书里的“白玉堂”年纪较展昭小,任性傲气却少了一份霸道,反是展昭稳重成熟,说白了,就是书里攻受异位。
白玉堂对此嗤之以鼻,而且他还有个疑问,当初展昭身死冲霄的消息是放了皇榜的,为何流传下来却变成了白玉堂落铜网?不过时至今日此问怕已无解了。
想起那时的感受白玉堂叹了口气,展昭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怎么了,好端端的做什么叹气?”白玉堂拉过展昭的手,“猫儿,当初冲霄楼情形是如何?”
展昭一愣,千年来这都是白玉堂的禁忌,所以两人都避而不谈,如今却怎么突然问起来。白玉堂紧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