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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折桂记-第57章

小说: 折桂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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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绵宛转,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到最后一句么,大家都知道接下来是甚么了……然而在下这一阵子每天勇猛精进地码字更新,日夜颠倒,昏天黑地,口吐白沫,元气大伤,打算先去闭关休眠一下下再回来更新,大概也就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半年一年吧,大家可以一边等我,一边各种yy各种脑补画外音神马的……唉唉,把刀放下,我是开玩笑的,明晚继续,不再另行通知 :D

另感谢来自6965987君的友情赞助台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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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三十七章(上) 。。。 
 
 
  日落西山之际,陆通循着非业指点找到了那树林中的一间房屋,将马车停在一侧,推门进去,只见地下都落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这屋子僻处荒林,中间并没人来过。
  
  他向里走了两步,见桌子上放了一杯一碗,登时想起头一回见到非业真容的那一个早上,两人坐在这桌边,非业喝水,自己吃粥的光景。一时间心中满是旖旎之意,回过身来,向非业笑道:“你的粥还有没有?我肚子饿啦。”
  
  非业道:“这里没有别的,粥倒是还能作得。”走到旁边灶房里,以火折点着了柴火,不一时便煮就了一大锅白粥出来,道:“没有筷子,将就喝罢。”两人坐到桌边,陆通拿了那唯一的一只碗来,倒了满满一碗,推到非业面前,自己却就口锅沿,吞了一大口粥,赞道:“好吃!好吃!清水白米,天香国色。——你倒是也尝尝。”
  
  非业微微一笑,果然拿起碗来,也喝了一口。陆通忙了一天,这时着实饥饿,风卷残云一般,将剩下的大半锅粥都吃得一干二净。外面天色已然昏黑,渐渐看不清对面人影。陆通道:“可惜你这屋里没灯……”一句话未完,只见非业伸出一只手来,掌心中赫然便是一段蜡烛,道:“我带了。”
  
  陆通欢呼一声,摸出火折来点着了,笑道:“这才有气氛。”将蜡烛放在桌上,凝视了非业一刻,忽地伸手摸了摸他脸。
  
  非业向后微微一让,道:“你做甚么?”陆通笑道:“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当真便在那里,还是我在发梦。”
  
  两人默默相对一刻,明晃晃的烛火不住跳跃,映得室内的一切似乎有些不真切。非业忽然觉得有些窘迫,道:“天晚了,你要不要去床上休息?”陆通笑道:“你那石板床又冷又硬,我可不要睡。”想起那马车上茵陈锦垫,正待提议去搬来,却见非业弯腰打开一口箱子,取出一张硕大的狼皮褥子出来,铺在青石板上。
  
  陆通又惊又喜,道:“咦,你居然有这等好东西,怎地那时却不给我用?”非业道:“我怕你睡着了流口水,弄脏了我褥子。”他向来冷峻,说这一句话时,眼中却满是顽皮调笑之意。陆通愣了一愣,忽地踏前一步,一把将非业拦腰抱起。非业身子僵直,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然而只过得一瞬,便张臂抱住了他。陆通得了他回应,满腔情′欲便如沸油里迸进了水,噼里啪啦炸将开来,一面把他往床上放,一面迫不及待将嘴唇又覆了上去。
  
  好一刻,陆通将滚烫的额头贴住了非业额头,喘了口气,喃喃地道:“老子真是有病,病得不轻……只不过是亲你一口,怎么就像是要死了?”
  
  非业道:“那你还要不要?”陆通狠狠地扣住他后脑,道:“要。死了都要。”
  
  他反复吻他,感觉到对方生涩地、然却无可置疑地回应着他,在这唇舌的密密纠缠间,两人之间最后那一层隔膜正自冰消瓦解。
  
  非业的手指贴着他脸颊,头颈,慢慢移动,似是好奇,又似是动情爱抚。陆通浑身燥热,坐起身来,三下两下脱了上身衣衫,抛在一旁,随即去非业身上摸到了衣纽,手指生涩,半天才一一解开了。非业由得他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抬起身来,伸手向他腰际,要去解他裤子。陆通哆嗦了一下,道:“我自己来。”
  
  他在非业身边跪下,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许多日来朝思暮想的情景,这时宛然便在眼前,竟然有些不可置信的恍惚。心中火焰燃烧到了极点,反而是一片宁静。
  
  非业等了一刻,见他静止不动,道:“你来罢。我……不知道怎么做。”陆通回过神来,握住了非业的手,按在他腿上,慢慢移动,直挪到两腿间那一处,反复摩挲,感觉那一处便在两个人交叠的手指下,渐渐饱胀挺立起来。非业呼吸急促,手指滚烫,仿佛正在起烧的人,不住打颤。
  
  陆通道:“小非儿,你是第一次,得多花上些时间,不能弄疼了你。”他声音中有些迟疑,似乎强忍着痛楚。非业道:“我不怕疼……”陆通不待他说完,便俯□去,堵住了他的嘴,口齿不清地道:“笑话,老子要是让你疼到了,以后也不必混了。”
  
  他伸手将旁边的烛芯拨了一拨,随即滑了下去,细细吻遍那身体上每一处线条。温软的肌肤下是坚实的筋肉,每分每寸,都是待耕的热土。土里埋着欲望的种子,他用湿润的唇舌翻找出来,含在口里,种子便一节节生根拔芽。带着细小触手的藤蔓长了出来,倏忽爬遍了全身,将两个人都缠绕了进去。
  
  非业开始觉得难熬。那双手和嘴唇在他身上唤起那等奇异的感觉,愈演愈烈,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两手在不知觉间攀住了陆通的肩膀,又渐渐移向他颈后。陆通抬起头,灯火照得他眼里一闪一闪,跳动着一点促狭的光,道:“你要是觉得好,便叫出来。” 
  
  非业的身体骤然绷紧。他抓着陆通的头发,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拉近他。那里的温度热得惊人,仿佛是满满含了一口火,噗地点着了身体,周身的血液全成了熔炉里的火油,融融流淌,一段坚硬无比的钢铁在里炼得通红通透。
  
  陆通忽地放开了他,欺身压了上去,死死抱住了他腰。两人赤′裸的腿登时缠在一处,急剧的喘息声中,身体那同样湿热黏腻的一处密密相抵,仿佛两尾鱼在狭小的池里冲突激荡。
  
  油烧干了。铁化成了水。
  
  非业感到身体骤然抽去了重量,飘飘荡荡,落向了某个未知的地方。他的手臂紧紧箍住陆通的背,他的背湿淋淋地,温暖而坚实。然而他止不住地往下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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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三十七章(下) 。。。 
 
 
  陆通在非业耳垂吻了一吻,轻轻唤道:“小非儿?” 只觉他身体犹自微微颤抖,心中又是得意,又有说不出的满足,挪开了一些,屈膝在他身边坐起。非业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陆通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又道:“小非儿,你觉得怎样?”一面说,一面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刚刚触到他手背肌肤,忽然间身子剧震,一股巨大内力自非业手上袭来。陆通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向后便倒。非业手指闪电也似探出,抓住了他手臂。陆通顺势坐直,便见非业睁开眼睛,向他笑了一笑,道:“很好。”
  
  陆通登时放下心来,笑道:“这才是入戏,咱们慢慢来,时候多着呢。”说着又向他腰上搂去。非业拉住了他手臂,向外轻轻一推,道:“陆通,你去穿上了衣服。”
  
  陆通笑道:“喂喂,好事儿还没办完,怎地便赶……”一语未完,籍着烛光看清了非业眼里神色,不觉愣住了。
  
  非业道:“陆通,你必须得走了。我死之前,必然狂性大发,你留在这里,只怕性命难保。” 
  
  陆通宛如当头挨了一棒,道:“谁要死了?”
  
  非业道:“我。我身上冥灵春秋的内力已然失制,不能聚于气海,此时已经越过息关,进入中庭。再过一时,便要全身经脉逆流而死。你趁我这一刻还能自主,去外面马车上解了马下来,赶紧走罢。” 他两颊上诱人的红潮不知何时已褪得无影无踪,脸色苍白得可怕,眼中却是澄澈明亮,语气沉着,仿佛便在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一般。
  
  陆通望着他,只觉这一切说甚么也不能是真的,道:“你骗人!你……你怎么会死?你明明好端端地……”突然间灵光一闪,道:“是因为咱们刚才做的那事么?”他五指抓住了非业的肩膀,心中隐隐约约,已然猜破了长久来疑惑着的谜团,然而这真相太过可怕,说甚么也想不下去,全身都瑟瑟抖了起来。
  
  非业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是的。我没想到,这一戒不守,竟然便会是这个后果……师父……从来没对我说……”随即身子一震,奋力推开了陆通。陆通看清了他身体,不觉失声叫了出来。
  
  但见非业胸口,清清楚楚地现出一个红点,殷红欲滴,似乎下一刻便要渗出血来,正是膻中穴的位置。非业低声道:“是任脉……冥灵春秋的内息,反走到了任脉上。” 他所练冥灵春秋与寻常内功大相径庭,储气之所非在脐下丹田,却是在膻中气海。当日他师父授功之时,曾谆谆告诫须将内力牢牢收束于气海,不可令之有半分溢出,否则气血倒逆,再不可救,然而这时候气海中内息纵横,潮来如涌,哪里又能收束半分?只觉那熟悉的内力一节节侵入穴道,仿佛是滚水倒灌了进去,又如千万枚钢针在内乱攒乱刺。冥灵春秋原是天下第一等的功夫,这时反噬全身,更无与之相抗的内力,一时之间,只痛得浑身打颤。
  
  陆通愣了一愣,忽地跳了起来,飞快穿上了衣衫。非业略觉安心,吃力地道:“你别急,穿上了鞋子……”忽然一件长衫盖了上来,跟着身上一紧,已被陆通抱了起来。
  
  非业大急,道:“陆通,你这是做甚么?”说了一句话,身上又是一阵剧痛彻骨。他心中情急,内息更是如洪水决堤,在周身奔突急流。陆通道:“自然是带你去看医生。”一面手脚不停,飞快地给他穿衣着履。刚刚穿好,忽然瞥见床脚边一个小小包裹,正是那装了八枚玄石令的布包,他一手扶着非业后背,一手抓住包裹塞入怀中,便听“啪”地一声响,一枚玄石令从包中滑了出来,落在地下。陆通弯腰拾起令牌,胡乱往衣袋中一揣,又往床上去抱非业。却见只在这片刻间功夫,他胸前“璇玑”、“华盖”、“紫宫”诸穴上,都现出了血红的圆点。那颜色在雪白肌肤上一映,艳丽得几令人难以逼视,又有说不出的凄厉萧杀之意。当下不敢再看,匆匆掩上他衣襟,抱着他向外走去。
  
  非业在他怀中道:“陆通,没有用的……冥灵春秋的内力逆行,那是天下最凶险之事,连我师父也未必有法子,又有……又有哪个医生能够救得?”陆通道:“没有试过,怎会知道?我带你去找简淇。”说话间将非业放入马车,自己跳上了驾座,赶车便走。
  
  此时月上中天,银瓶泻地,一缕缕月光自树梢木叶间洒落。林中薄有雾霭,不时传来几声草虫鸣叫。马车自小道上疾冲过去,马蹄和车轮的声响将静谧打破,惊起树上鸟雀,扑棱棱地飞了出去。
  
  陆通身上一阵冷,又一阵热,额头汗水涔涔而下,流入了眼睛,便是一阵刺痛。心道:“简淇他们说是昨天离了汴梁,要去大理。这时候一定还在官道的哪家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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