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万"受"无疆! by 流星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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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过神来,立刻给王爷把脉。他们当中不乏下毒和解毒的高手,然后王爷脉相怪异,竟完全查不出这是什么毒,只知道脉相凶险无比,撑不了几时了。
灵鹫落崖,生死未卜;王爷中毒,命悬一线。他们这些可怜的小兵,只有立刻给主子们发信,期盼惩罚轻一点。
不过现在的这两位主子,显然没有任何心思实施惩罚了。天靳焱立刻抱着瑜瑜回宫,传唤御医;怜君霁则带着一帮人迂回下到悬崖下面寻人,不愿意放过灵鹫任何的蛛丝马迹。该搜查的人继续搜查,他们两个都不相信,敢这么有组织的跳崖的人,会这么轻易的死掉。
“瑜瑜,你不要吓我,好不好,瑜瑜?”注视着瑜瑜依旧美丽的人面庞已经面无血色,嘴唇发青,天靳焱心中一阵一阵的痛。抱着瑜瑜发冷的身体,脸贴在瑜瑜脸上,感受他微弱的气息,天靳焱第一次感到那么的无力。
当瑜瑜刚来的时候,还在心里夸下海口,要比怜贵妃更好的保护他。现在不过十几天,却已经让瑜瑜身陷如此的危险中。他这个皇帝,还真当的窝囊啊。天靳焱不禁苦笑。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守宫门的侍卫们一看到驾马的人手中黄灿灿的牌子,立刻让道下跪。
在皇帝的寝宫停下,天靳焱拒绝任何人帮手,亲自抱着瑜瑜走进去,把瑜瑜放在床上。御医们鱼贯而入,一个一个的把脉开药,但是却是一个一个的摇头。
皇帝的脸已经青的不能再青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瑜瑜到底怎么样了?!”天靳焱这么多年的火,都没有这几天发的多。
一个老御医晃悠悠的走上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个……王爷脉相非常凶险,细而弱,缓而粗,其脉浊,脉浊气亦浊也。重指寻之,宛然如毛发,隐隐清滔,疑不可状,在于有无间,仿佛隐应,比之于微,此有缓起于骨上。三部常微,主血滞而神不足……”
“我问的是结果!”天靳焱失去了耐心,大吼道。
那老御医立刻跪下,“扑通扑通”的磕头:“老臣该死!老臣该死!王爷身中奇毒,脉相紊乱,只能用极阳之药护住阳气,用金针护住心脉,拖缓一时!”
天靳焱这次倒是听明白了,冷冷的说道:“也就是没有没有解毒的法子?”
“老臣愚昧!实在是没有见过如此毒药!”这句话一开口,其他的御医也齐刷刷的跪下。
天靳焱眼睛中冷光大作,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地底发出:“用药物能能护多久?”
老御医又磕了个头:“回皇上,只能维持三天。”
“那好。”天靳焱扫视了那一群在地上跪着不起的御医,“只三天,在第三天拿不出解药,你们全部提头见朕!”
这个紧要关头,那些御医怎还敢说不?忙异口同声的答应,急匆匆的退出去。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三天后死总比现在就死强!
等众御医都散去,天靳焱紧紧的抓住瑜瑜的手:“拿水来,朕要帮瑜瑜擦拭身体。”
“皇上,使不得啊,这种事……”旁边一个太监正要上前阻止,天靳焱一个眼神,立刻把他吓的面如土色,趴在地上,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瑜瑜……”天靳焱感到心中一阵一阵的疼痛,简直快要把他吞噬,“你快醒过来吧?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你想见谁就见谁,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
一滴,两滴……泪水划过瑜瑜的脸庞……
悬崖下,一具尸体也没有。果然如他们所料。
怜君霁强忍着心中的惊慌,一次又一次的仔细的搜寻着悬崖下,不愿意放过任何灵鹫的痕迹。最后,总算在一块岩石下面,发现一块灵鹫衣服上的碎片,染血的碎片。
人啦?被水冲走了?还是又被缚了?
怜君霁紧紧的攥住这块碎布,正准备下达命令,沿河寻找,突然,头上白色衣袂飘飘,一个蒙着白纱的女子缓缓落下。
那群死士立刻拔出武器,怜君霁却挥挥手,让众人全部退下。
那女子面纱下似乎一笑,缓缓张口:“如果你要找灵鹫的话,人我已救走。现在他有伤在身,不便行走。两日之后,我自会带他进宫面圣,解瑜瑜之毒,请回去传话给皇上,让他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刮过,等众人再睁开眼睛时,仿佛一场梦幻,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见一方白绢飘飘然的落下,一个死士连忙接住,读到。
“神仙姐姐?”
怜君霁头上挂满黑线:“什么神仙姐姐!那是清逸仙子,翼妖妖翼女侠!”
“仙子也是仙啊。”一个死士小声的嘀咕道。
怜君霁狂汗……仙子?!明明就是一暴力大婶!不过有她出马……怜君霁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命令道:“立刻回宫!”
第十九章:就是让你痛之绝代美女风儿登场!
等待,还是等待。
天靳焱等待在瑜瑜的身边,连早朝都不去上了;怜君霁等候在寝宫之外,连丞相府都不回了。
一帮子的宫女太监来回的穿梭,忙碌之余还要担心会不会什么时候这两位不好惹的主子又发脾气,一不小心还是丢了性命。这帮下人们不求什么,进宫也多是无奈,希望求得一个生存。所以,现在他们最大的愿望,当然就是这位无比受宠的王爷能够马上好起来。
后宫的嫔妃们开始也时不时的来假惺惺的探望一下,被天靳焱用眼睛瞪走之后,买通底下的宫女太监,才知道这个她们所谓的皇帝的“新男宠”,竟然是失踪五年的天怜瑜皇子,丞相怜君霁的亲侄子。而那个她们争来争去的所谓封后大典,其实就是这位皇子的封王大典。一时心惊胆战,想着自己竟然这么在私底下骂这个人。她们现在只能祈祷着天怜瑜能够醒过来,让皇帝心情好一点,免得拿她们开刷,新帐旧账一起算,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呢,无论是好心的还是没有好心的,这宫中的大多数人都还是真心的希望瑜瑜醒过来的。
太后也会天天来看看,叹两口气,流几滴眼泪,外加叮嘱几句让天靳焱注意身体;风羽静也路过了几次,酷酷的盯上几眼,然后离去。
这一两天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天靳焱和怜君霁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两年。
总算到了第三天。
“皇上,你说这一次那个怪异的大婶会怎么出现呢?”怜君霁坐在天靳焱的对面,为瑜瑜把药吹凉,然后递给天靳焱。
现在熬药喂药这些事,全部由这两个人亲自完成。一是因为不放心这些药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成分”,二是因为这两个人实在是等的无聊的要命。(……囧……)
天靳焱一听,脑袋上不自觉的低下了一滴巨汗。
登场……方式啊……
真是恐怖的想都不愿意去想……
其实天靳焱只见过翼妖妖三次。
第一次是代表武林人士前来向先皇朝贺。那次的她,打扮成一个仙女,在漫天的花瓣中,在接见的宫殿飘飘落下,也因此,得了“清逸仙子”的名号。不过呢,在守卫如此森严的宫廷,她是怎么飞过来的?那些漫天的花瓣又是怎么来的?还有,参见皇帝,用这种夸张的方式,这个女人脑袋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二次是因为灵鹫的事。至今记得,满脸怒气的她,黑色的长发被真气吹起,将那个女人一家虐杀。等自己赶到时,只看到纷撒的红雨,像极了初见时的红色花雨,而这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微笑坐在树枝上,舔了舔染血的的剑刃。
……
“圣旨现在才到啊?玖葳那个女人也太慢了吧。嘿嘿,不过现在我已经帮忙处理好了,也省了你们刽子手的事,对吧?这么多的人,拉到菜市口也麻烦。”
绝尘而去。
第一次见到如此骇人的场面的自己,手中黄色的卷轴惊落在地,露出“满门抄斩”几个红字……
第三次见面,则是她带着新任的武林盟主叶旌寒,来朝见自己这个新任的皇帝。不过到了摆宴的时候,这个女人仍然没有露面。直到宴会时,一个红衣的舞女出场,把众官迷的神魂颠倒,然后又毫无预兆的消失,至那以后,众多皇亲贵人找寻这个美丽绝伦的舞女,还有许多人患上了相思,一病不起。不过无论多久,这个舞女还是没有找到。直到现在,那个舞女的传说还是沸沸扬扬,经常听到听到当时在宴会的人说道:“当时啊……唉……”
当然,自己一眼就认出来了。冷汗涟涟,天啦,什么妙龄绝色舞女?明明就是一个大婶了!这张脸,这个身段,她是妖怪吗?……不过,貌似自己的母后也……唉,算了。
而现在……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天靳焱皱着眉头,冷冰冰的说道。他现在只希望这个人能快一点出现,解了瑜瑜的毒,就谢天谢地了。至于她怎么登场……唉,还是算了吧,想这个简直就是和自己纯洁的心灵过不去!(……纯……洁……)
“不过,这次她的出场也太……”怜君霁往门外望了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天靳焱脸上明显的青筋爆绽,拳头捏的紧紧的,正要发作……
“皇上啊,你的这些小娃娃还不错啊,撒了这么多的迷药才迷倒。恩恩,看来训练的挺好的嘛。”
一个清丽的话语夹杂着笑声飘进来,紧随着声音,一袭白纱飘下。
“翼妖妖翼女侠,你这次的出场也太隆重了吧?”天靳焱很没好气的说道,“你手上不是有令牌吗?用得着吗?”
“嘿嘿,我要把徒儿的未婚妻带给你们看看嘛,但是人家小女娃娃还没过门,不能让那么多的男人打量啊。”翼妖妖妖艳的笑着。
就因为这样?!如果不是要这个女人给瑜瑜解毒,他现在真想叫人把这个女人暴打一顿!
不过,其实就算他想叫也叫不出来。因为这位清逸仙子,翼妖妖女侠,已经把守在这个宫殿的所有人,包括侍卫太监宫女,全部放到了。现在巡逻在周围的人,显然是太后觉察到她的行为,新换上来一批。
不过他这个母后,也太纵容这个女人了吧。不过,其实不纵容他好像也完全没有办法……现在的武林,简直就入一个和朝廷并立的势力。而她翼妖妖,声望也显然比武林盟主高得多,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走上前行了个万福:“见过陛下,陛下万万岁。见过丞相。”
她身后的蓝衣女子也跟着行了礼。这时候,这两个人才注意到她身后还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雪肤花貌,仙姿玉色,仿佛白璧无暇,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怎么了?该不会看上我们风儿了吧?”翼妖妖调笑道,“那可不行哦,她已经是我徒儿的人了。”
“徒儿,谁?”怜君霁一时没有愣过来。这个女人的丈夫广收门徒,但是自己一生之中难得收一次徒弟。据他所知道的,只有灵鹫、风羽静,还有武林盟主叶旌寒,毒魔医圣风盈袖,仿佛听姐姐说,还教过瑜瑜一些防身术,不过这应该不算是徒弟吧?这个女人,是叶旌寒或者风盈袖的未婚妻?
转念一想,这应该是风盈袖的吧。论道解毒的话,除了这位翼妖妖,就是习得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