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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gosick 1-第10章

小说: gosick 1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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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开。看不到前面了。”

  一弥垂头丧气地回到原处。

  刚才怒吼的男人死死盯着维多利加。

  “小孩子给我闭嘴!”

  一弥吃了一惊,刚想反驳,突然感觉到有人闪到了他的眼前。他抬头一看,是那个红色礼服的女孩。好胜的眼睛炯炯有神。

  “不过大叔,这艘船不对劲啊。”

  男人气愤地回过头。年轻女孩用手指着近处的一张桌子。

  “你看,这张桌子。网球拍和球,还有兑水威士忌。冰块还没融化呢。好像有人刚打完网球,来到这间休闲室里,正开始喝酒。这张桌子上牌还散着。可是没有一个人在。除了我们以外。”

  “闭嘴!”

  男人吼道。

  “女人给我闭嘴!”

  红礼服女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站在一旁的奈德出来打圆场。

  “喂喂,大叔,可是她说得没错”

  “戏子你给我安静点!”

  “什!”

  奈德大怒,眼看就要冲上去揍那男人。女孩嚷着“等等!”拦住了他。

  一弥提心吊胆地发言了。

  “不过”

  转过头的男人瞪着一弥。

  “东洋人,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一弥闭上了嘴。

  看看四周,被男人粗暴的言辞激怒的似乎只有一弥,维多利加,还有奈德和女孩四人而已。剩下的七个人都和男人差不多年纪,甚至更年长。他们都一动不动地远远看着这里。

  奈德和女孩也走到了一弥他们的身边。

  奈德小声向一弥抱怨。

  “按他那理论,难道只有大叔能说话吗?”

  “唔”

  “这是什么道理!真是的,自以为是。这家伙真让人来气。”

  奈德嘴里继续抱怨着。

  一旁的维多利加一副认真的表情开口了。

  “混沌。”

  礼服女孩开始一边踱步,一边思考。走五步就转一个方向,又走五步再转一个方向,这似乎是她思考时的习惯。维多利加饶有兴趣地看着转来转去的女孩。

  ——被关起来的十二个人中,上了年纪的八个男人看来彼此都认识。气色很好,不约而同地穿着高级西装和发亮的皮鞋,胡子的打理也都非常仔细。他们看起来已经很久没见了,小声地互相询问着近况。从偶尔听到的几句对话看来,这八个男人分别担任着索贝鲁的政府高级官员,纺织大企业的老板,外务省的干部等高职。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大概出自习性,他们依然对自己的工作和孩子就学的学校之类的话题高谈阔论。

  但是,这些话题告一段落之后,他们又都显出不安的神色,彼此小声咬着耳朵。

  “不过,这艘船”

  “是啊,简直像那时的箱子一样。虽然刚坐上来时没注意到”

  “难不成”

  房间里充满着他们不安的窃窃私语。奈德迷惑地偷看着他们,似乎很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弥沉默地思考着。

  船。热腾腾的饭菜。纸牌游戏。

  对于这些词,不知为何他隐约感到有点不安。似乎马上就要想起什么,却想不起来。感到憋闷的一弥不由开始使劲摇头。

  注意到他的样子,维多利加问道。

  “怎么了?”

  “没事”

  一弥低头看着维多利加不可思议的表情,慢吞吞地开口。

  “对了。我好像觉得曾经听过这艘船的名字。记得是叫〈QueenBerry号〉。还有”

  在说的同时,一弥感到越来越不安,他皱起了眉。不知何时开始,休闲室里的男人们都开始看着一弥。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群蜡人像。一弥抬起头,看了看每个人的脸。

  (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一弥愈发不安,再次陷入沉思。

  (对了。还有,什么来着,花瓶?)

  突然,他注意到了装饰在一旁古董架上面的花瓶。不知为何,有种“就是它”的感觉。似乎快要想起来了。

  就在一弥自然地把手伸向花瓶的一瞬间

  男人们都大吃一惊。

  刚才的体面男人站起来,焦急地喊道。

  “喂,别碰那个花瓶!”

  ——呯!

  响声划破空气。

  弩射出的箭,擦着一弥的头皮飞过,“噗”地射进墙壁。

  年轻女孩双手捂嘴,发出不成声的悲鸣,连连后退。奈德“巴克斯塔也慌慌张张地发出奇怪的叫声。连维多利加也睁大了翠绿色的双眼,一副错愕的表情抬头看着这边。

  之后。

  男人们一齐叫了起来。

  “果然!”

  “果然这艘船是!”

  他们争先恐后地起身奔向大门。有几个男人甚至因为过于慌张而跌倒,发出呻吟。

  由于太过震惊而全身僵硬的一弥,被维多利加和奈德一左一右抓住,使劲摇晃。

  “你没事吧,小伙子!”

  “喂,差点死了的感想如何!”

  一弥张了张嘴。

  ——想起来了。

  手即将碰到花瓶的瞬间弩箭飞来那艘船的传说。

  是听谁说的,关于什么的传说。

  是阿贝丽尔。

  就在前几天,坐在圣马尔格瑞特学院的教学楼里,听她半开玩笑半认真讲的那个怪谈。

  没错,在那艘船上。

  …

  〈然后呢,听说海上救助队赶到时,那艘客船里午餐盘中还残留着热乎乎的菜,暖炉也熊熊燃烧着,桌子上排放着玩纸牌游戏用的纸牌可是,可是呢,一个人都没有哦!〉

  〈无论是船客还是水手们,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啊〉

  〈听说当救援队员调查船内时无意中碰到花瓶的瞬间,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颗子弹,差点闹出人命呢。〉

  〈转眼间就沉入了海底哟。伴随着飞溅的水花,以及巨大的不祥的声音一起,沉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海底!〉

  〈十年前理应沉没了的这艘船,〈QueenBerry号〉,在这之后又出现了哦。在暴风雨的夜晚,大雾对面突然出现的这艘船上,聚集了本应已死去的人们哦。〉

  〈他们花言巧语地蒙骗活着的人上船,把他们作为活祭品,与船一起沉下去!〉

  …

  ——一弥想了起来。

  仿佛直到刚才为止都有人坐着的桌子。

  热腾腾的饭菜。

  散落的扑克牌。

  一碰花瓶飞出来的弩箭。

  而且,船名一致。阿贝丽尔所说的〈QueenBerry号〉,一模一样的名字清晰地刻在船身上!

  “你怎么了,久城?”

  “维,维,维多利加,你冷静点听我说。我们所坐上的这艘船,那个,就是说你千万不要被吓到。”

  “什么意思?”

  “还有,不要笑。我说真的,你要保证。”

  “可以。”

  “是幽灵船!”

  “”

  维多利加嘴型分明已经要说出“笨蛋”,却又换成一副认真的表情。

  “哈哈哈哈!”

  一弥一下子崩溃了。

  维多利加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弥的样子,一边说道。

  “笑死我了,你真是。”

  “你听我解释啊。我有充分根据的。”

  一弥调整了一下呼吸,把从阿贝丽尔那里听来的传说告诉了维多利加。被大门口的人潮挤飞出来的那个体面男也开始很有兴趣地倾听他们的谈话。渐渐的,由于恐惧,他的脸开始抽搐。

  而维多利加却显得十分惊讶。

  “幽灵船?久城,我说,你难道是认真的?”

  “不,唔,难道,喂”

  “你说这艘船?”

  维多利加开始不停抱怨:“我以为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才特地配合你笑的。真是的,你这个人真奇怪”。然后,手里拿着放在吧台的葡萄酒和倒入了紫红色液体的玻璃杯回来。

  “我说,你好好看看这瓶酒。”

  “为什么?”

  “看看鲜艳的颜色和证明它有年头的酒瓶标签。”

  “怎么了?”

  维多利加不说话了,看上去很不满。

  此时。

  突然,室内的灯光“啪”地熄灭了。

  明亮地刺眼的灯光突然消失,休闲室里顿时被黑暗笼罩。抢着挤到大门口的男人们,如同陷入了危机一样不停地大喊大叫,混杂着愤怒的咒骂声和哀鸣。仿佛被他们的叫声和黑暗所压迫,一弥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膝盖阵阵发抖。他想保护身边的维多利加,于是伸出手去。

  维多利加不在。一弥小声喊着她的名字,用手摸索着。

  不安渐渐加深。对于维多利加的担心也渐渐增加。

  但是,停电只维持了一瞬间。突然灯光又亮了。照出整个房间,明亮到令人目眩。站在角落里的维多利加看见弯着腰,两手伸在半空的一弥,吓了一跳。

  “我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弥慌慌张张地收回手。

  休闲室被死一样的沉寂所包围。刚才发出大叫的男人们,仿佛从睡梦中醒来一般沉默着,难为情似的低着头。不知是因为放心了,还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突然,奈德高声发出惨叫。

  大家都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他。

  奈德盯着一面墙壁。是有吧台的那一面墙壁。站在那附近的红礼服女孩也正吃惊地看着奈德。

  奈德以舞台演员特有的夸张完美的动作,举起一只手,指向墙壁。靠在吧台上的女孩随着他指的方向,慢慢回头。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女孩发出了像哭泣一样的尖锐惨叫。

  “哇啊啊啊啊啊!”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相继发出叫声。

  ——墙壁上出现了几秒钟前还没有的东西。像是用血写成的巨大文字。血字留下了某个信息。

  那是。

  …

  〈从那之后,十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这次轮到你们了。

  箱子已经准备好。

  来吧〉

  〈"野兔",快跑!〉

  …

  体面男发出一声大叫。

  “哇啊啊啊啊啊!!”

  一旁的胖男人似乎受他的影响也陷入了恐慌,大声叫道。

  “那份邀请函!”

  “箱庭晚餐!”

  “主菜是野兔!”

  “观赏野兔奔跑的不是我们。我们就是野兔!!”

  八个男人有一屁股坐下的,有抱着脑袋的,有暴跳如雷的,姿态各异。

  他们自言自语地说着奇怪的话,发出恐怖的叫声。一弥他们几个则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吃惊地看着这些人。

  “是幽灵!少年他们回来了,要把我们当作活祭品!”

  “这些血字就是铁证!”

  胖男人站起身。

  他跑起来,想逃出休闲室。跑到门口,男人抓住门把手拼命拉。

  刚才为止还锁着的门,这次却不知为何很容易地打开了。

  男人迈出一步,正欲冲出门去。

  从走廊那边飞来了什么东西。是一道黑色。一弥似乎看到了一条用粗画笔画出的黑线。

  那条线直刺男人眉心,从后脑露出一小部分后,停住了。曾经的黑线如同用红色魔术笔描过一样,只有顶端被染成了红黑色。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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