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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锶ァ
回到府里,时铃先去看了朱老太太,细细地吩咐她房里的几个丫头平日里注意着侍候。
没过多久,宫里来接她的那些人果然将韩岭请了来。
时铃看见他,笑一笑,道,“进来吧。”接着又说,“雪漾,刚才我去老太太房里她说眼睛有些不适,你替我去看看她好么?”找了个借口将雪漾遣走。
雪漾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却看不出什么来,只好听命退了出去关上门。
定情之物6
门关上,时铃脸上的笑蓦地敛起。
冷眼怒视站在她面前的男子,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啪——
韩岭没有躲,他的脸上很快浮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时铃冷哼一声,怒道,“韩岭!我告诉过你,不要辜负雪漾的信任也不要为难她!可是现在你居然拿她来威胁我?!”
她在进宫前指名要见韩岭,为的就是替雪漾和自己出这一口气。
从她在府外看见雪漾的第一眼,时铃就知道了,瑞轩帝要她进宫,不但拿外面那些奴仆的命来威胁她,就连雪漾也被韩岭利用了!
韩岭分明就是故意让雪漾今天来纪王府,是要提醒时铃,还有一个雪漾在瑞轩帝的手上。
她怎么能置雪漾于不顾?
韩岭低着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否认也不解释。
时铃冷眼扫过来,又说,“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要让雪漾知道,我不想她伤心,这次也就罢了,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雪漾太单纯,未嫁人前,她就是绕着时铃转,嫁了人,韩岭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时铃不想让她知道她竟然被自己的丈夫利用,不,确切来说,是被瑞轩帝利用。
韩岭只是点点头,“是,遵从县主吩咐。”
时铃冷然转身,去开门,唤来玉芷,平静地吩咐,“王爷回来,你让他到宫里接我,告诉他,我在等他。”
玉芷郑重点点头。
虽然不愿意,虽然也明明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时铃还是去了。
瑞轩帝不是那么轻易罢手的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要得到,时铃明白,因为他是九五至尊,纪王又是他的眼中钉,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输给纪王?
他的女人,即使是他不要他不爱的,即便是抛弃或者随便处理掉,也不会允许她去纪王身边。
时铃正正是犯了他的忌。
所以,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时铃,不管他是爱不爱时铃,都会把她抢回来。
定情之物7
御龙殿内。
入门,便是瑞轩帝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桃花眼。
时铃淡漠地撇开脸,连礼也没有行。
瑞轩帝笑,“时铃,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知是不是在纪王身边久了,近墨者黑。”
时铃冷笑,径直走进来坐在桌边,连正眼也没有看他一眼。
瑞轩帝打量着她,“从今天起,你就住在御龙殿吧,陪朕。”
“我是不是应该谢皇上隆恩?”
瑞轩帝轻笑,不理她话里的嘲讽之意。
“坦白说,时铃,朕真是对你又爱又恨。”他倾身过来将她乌黑的发丝握在手里把玩着。
时铃没有避,只淡淡说,“皇上,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分明就是处处避开他。
但是瑞轩帝一点也不急,“好,朕命人给你安排寝房,反正来日方长,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时铃站起来,没有行礼,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进了内殿。
富丽堂皇的御龙殿,处处生辉,华丽又奢靡。
是夜,寒风乍起,燃起来红烛烛光隐隐跳动。
瑞轩帝迈着轻捷的步伐走向时铃所住寝的方向,一边问着身边的宫人,“她怎么样?”
宫人回,“回皇上,时铃县主一切都好,未有异常。”
瑞轩帝骤然停住步履,微微皱眉,“怎么个好法?”
“看起来心平气和的样子,宫人们送去食膳也都吃完,胃口不错,而且,偶尔还有心情与宫人说笑几句。”
瑞轩帝挥手,“好了,朕知道了,下去吧。”
待宫人退下,他才继续走向时铃的房间。
推开门,她正坐在桌边埋头刺绣,全神贯注得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他走到她身后,显然她才刚开始动手不久,看不出她在绣的是什么,只是绣得很认真,连他在她身后站了良久也没发觉。
直到她觉得脖子累了仰起头来才无意间看见他竟就站在她身后。
以死铭志
时铃停下手中的针线,“皇上夜访,可有要事?”
话语里听来颇有几分逐客之意。
瑞轩帝只是轻笑着坐在她面前,不答反问,“是要绣什么?”
他上一次见她刺绣,是在绣大红的喜帕,现在要绣的则淡雅许多,最起码不是婚嫁之物那么刺他的眼。
她没有理会,只是又继续着自己手中的活。
屋里静默片刻,他也不再说话,过了半晌,时铃抬起头来,见他正盯着她看。
时铃随即低下头,仍是什么都没有说,继续绣着自己手里的图案。
瑞轩帝单手支着额头,要笑不笑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异常认真又带着一丝无奈,“时铃,你到底想要什么?”
纪王能给她的,他也一样可以给她,他甚至可以给她的比纪王要多得多。
时铃顿了一下,讶异于他眼中的认真。
他敛起笑,清晖如玉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不让她有任何逃避。
但她仍是低着头,没有说话,也不打算说话。
然而今夜的他异常有耐心,对她的冷淡不愠也不恼,也没有打算追究,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她穿针走线。
良久。
他突然伸手过来,时铃一时不察觉手里的细针扎到他的手。
她低呼一声,皱起眉放下手中的针线去察看他的手,扎得还不浅,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时铃拿出一方帕子按在他的伤口上,他却将它扯了开,只任血丝渗着。
“皇上?!“时铃怔住,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他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时铃,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他这样说来的时候,竟有一股悲哀。
世上最凄凉的事是什么?
爱别离,求不得。
原本渴求的东西,却远远的只可观,而不能走近,甚至观而不得,欲罢不能,于是便有了贪欲。
以死铭志2
瑞轩帝却与别的人不同,别人求不得,他只需要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勾勾手指,这天下一切无不对他俯首称臣。
除了时铃。
她是个十分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子。
她不要后位不要皇帝,她只要一个被削兵权被贬一无所有的赫连拓。
时铃平静地抓过他的手,将帕子缠绕在他的手指上,依旧是一言不发。
瑞轩帝轻淡地叹了一口气。
时铃抬眸,突然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疲惫感。
终于忍不住开口,缓缓道,“天下苍生还指望着皇上,皇上保重龙体才是。”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皇帝,未登基前便已接手部分国事,登基亲政之后更是将整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改朝换代是朝廷最脆弱的时候,在他的治理下竟然也没有出什么乱子。
但即使是再贤明的君王,也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他对纪王的质疑和成见,已不是朝夕之深。
一山难容二虎,纪王的才能不在瑞轩帝之下,这也许也是瑞轩帝之所以这么顾忌纪王的原因之一。
他看着时铃,狭长的桃花眼里有一丝落寞,自嘲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竟连你半点青睐也得不到。”
时铃的心陡地一震。
这番话从尊贵无比的瑞轩帝口中说出,带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有不甘,有悲哀,有恼怒,还有无奈
他在面对她的时候只直呼“我”连世间那个最尊贵的字都弃用。
“我不知道应该要拿你怎么样”他说完笑了一笑,“如果他死了,你当如何?”
时铃的心又是一震,张口哑了半晌,在看见他带着些微挑衅的脸时自己忽然沉静了下来,她平静地笑笑,平静地说,“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瑞轩帝骤然震怒,他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只短短八个字已经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她脸上的那副淡漠绝决的神情,在在提示着他永远及不上一个赫连拓——
以死铭志3
瑞轩帝不是个易怒的人,但在面对时铃和纪王的时候例外。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某种东西让他无从释怀。
时铃看见他怒得有些扭曲的样子,住了口,不再说什么。
他狠狠瞪着她,时铃以为他会怒斥她甚至责罚她,可他只是重重闭上眼睛。
他再张开眼的时候,眸子里一片平静,只轻哼一声,道,“那就试试吧。”他的神态里带着疏离。
时铃一怔,看他的神色,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心中觉得有千万处不妥,急忙问,“皇上,您要对纪王怎么样?”
瑞轩帝轻笑,并没有答她,而是从容起身,走了出去。
“皇上?!”时铃在后面唤他,可是他却不理不睬,片刻,他修长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外。
时铃大感不妙,顿时忧心忡忡,却又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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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将军府。
韩岭正和两名兵部臣子在书房商议事情,突然听得外面“砰”一声,似是茶杯打碎的声音。
屋里的几人互看一眼,韩岭沉声道,“就按刚才所说的去做吧。”
另外的那两人郑重点头,起身抱拳道,“韩将军,那属下先告退了。”两人退了出去。
雪漾在门外,一脸惶恐的样子,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方才便是她听到里面的谈话太过震惊才导致摔了茶水。
她回过神来转身想跑,可是后面有人比她更快,那人出其不意便点了她的穴。
雪漾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想回过头去看一眼站在她身后的人,可是被点了穴的她却动不了,浑身僵硬着。
站在她身后点了她穴的人,正是她的丈夫——韩岭。
他神色复杂,“雪漾,你是想把刚才所听到的一切告诉时铃县主?”
雪漾浑身不能动,可是胸脯却剧烈起伏着,她脸色煞白,质问,“韩岭,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要纪王爷命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以死铭志4
雪漾愤愤不平,她不敢相信她的丈夫竟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皇上已经削了纪王的兵权,现在竟还要赶尽杀绝?
原来派他去陇西根本就是个愰子!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跑到宫里去将这一切告诉时铃,她心急如焚,可是,她却一动也不能动——
韩岭的脸色很复杂,他突然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