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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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望不可及3
夕芳嗔道,“时铃,瞧你说的什么话,是我沾了你的光,太子也是因了你才会来我这儿来呢。”笑着半开玩笑望向太子,“太子,你说呢?”
太子勾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时铃心里冷笑,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一个女人的屋里等着另一个女人的到来?
夕芳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吩咐宫婢,“晓月,趁太子在,你把时铃带来的花茶拿去沏一壶来。”
晓月领了命捧着花茶退下去。
太子的目光落在时铃头上,她一头如墨的乌发挽成简单的发髻,两束发丝垂到胸前,头上别了三支珠钗,是亮白色的豆粒样大的珍珠,没有一点花纹,珍珠簪一色儿别在右边,斜成一排,简单素雅,落落大方。
“时铃,听说你病了?”太子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已经好了。”时铃眼睛平视他。
“不会再复发?”他话里有话。
时铃笑,“复不复发,我是管制不了,不过,下次,若再复发,我会下狠药。”
太子有些新奇地看着她。
夕芳搭话了,“哎呀,你们都在说什么呀,听起来像是话里有话,你来我往的,对了时铃,听说你的铃音府用来开私塾了?”
“你都知道了?”
宫里的人消息都很灵通,她不过是昨日才处理好铃音府,今天这事就在宫里传开了。
“这么说是真的咯?”
时铃点头。
“我往后住在宫中,反正宅子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给别人做些有用的事情,那个夫子一直想开学堂,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太子只是听着,也并没有发问,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表现得多意外。
几个人只是闲聊,太子也并没有问起那天在钰良媛宫里所发生的事,时铃猜不透他今天到来夕芳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见夕芳还是等着自己来。
本想过来好好向夕芳道个谢,但是碍于太子在场,时铃也不好说什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可望不可及3
晓月这时将沏好的花茶端上来。
夕芳笑道,“茶才沏好呢时铃你这就要走了?”
“我正在给太后绣一方新的枕巾,想早点绣完,回去再绣两个时辰就可以完成了。”
太子突然开口,“我送你回永和殿吧,正好我要去看祖奶奶。”
时铃暗里瞪他一眼,夕芳却全不介意,笑着说,“那好吧,我也惟有恭送太子和时铃县主,这花茶看来是我一个人享用了。”
两人出了惜景园。
时铃淡淡看太子一眼,也不想开口说话,两个人没有传步辇,只是在宫道上走着。
他浑身都是平和的气息,看他的背影,是很平静的,没有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觉得猜不透。
走了一段,他突然转身过来,好奇的目光投向时铃,“你,就无话可说?”
时铃眼睛平视前方,“太子想让我说什么?”
他伸手,在侧边的花丛带里摘了一小簇含苞待放的星点桂花,放到鼻前嗅了一下,捏着桂花茎在手里转着把玩,意有所指地说,“说说你的病情啊。”
“我的病已经痊愈,不值一提。”
太子轻笑,“你那病说不定又要复发了,今日你我同到惜景园,毫不避嫌呀。”
这话说来轻轻巧巧,好像他只是随口说说,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明白,他是知道钰良媛的所作所为,而且,今天时铃和他又走到一块,宫里怕是又有话题了,钰良媛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时铃抢走太子。
时铃却一脸坦然,淡淡笑着。
他明知道宫里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和他走到一起,也明知道这样会将她置入险境,却毫不顾忌,那么,她的“病”复不复发,他真的关心吗?
太子又问,“即使知道这样,你还是什么也不肯和我说?”他就是想看看她能哑忍到什么地步。
那日如果不是韩岭回宫来向他禀报她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派人去查探,这一查倒查出太子的良媛竟对时铃动私刑!
断袖之宠
时铃笑,还是不作声。
他是要她亲自开口向他求救,要她亲自指控钰良媛,因为他想知道她所能哑忍的底线,他好奇。
她不开口,他便什么也不会做,当作全不知情。
太子突然拉住她,将一小株桂花插在她的发髻上。
时铃没有躲,在他抬起手伸向她乌黑发髻上的时候,她闻到他袖里一阵浓郁的桂花香味。
他端详着她的发饰,笑,“你的三枚珍珠簪看起来很寂寞。”他指她头上发饰太少,太冷清。
时铃微微露出一抹冷笑,突然开口道,“太子有闲情,倒不如多关心关心钰良媛,她好像更寂寞。”
她选择哑忍这一切,并不代表她只会逆来顺受。
时铃还是那个时铃,三年前刁蛮任性的她消失了,骨子里的那份倨傲还在,她宁愿选择忍让,也不会哀求。
当初她有那份敢当众宣布喜欢纪王的魄力,钰良媛对她用刑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哀求,今天,更不会求太子为她出头。
太子微一怔,想更看清楚些她脸上的那抹冷笑,可是她的脸上又已经恢复平静淡漠。
淡漠,是她保护自己的假面具吗?
他瞟她一眼,突然朗声大笑。
“你笑什么?”
太子停住笑,半勾着唇角,“笑本太子太自以为是。”虽然是自嘲的语句,却半点没有自嘲的意味,反倒带着一丝调侃的趣味。
远处,匆匆走过来一个宫装的女子。
时铃细看,原来是当今皇后,待她走近。
两人迎上去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本来行色匆匆,看见这两人,强作平静,只点了点头,“免礼吧。”不欲多言。
太子和时铃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皇后左臂上,她的左臂像是受了伤,衣袖已经被渗出的血丝染红,可是她本人却犹不自知。
时铃刚想开口,便听皇后问道,“你们有没有见着三皇子?”
“回皇后娘娘,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见三皇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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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之宠2
时铃看皇后臂上的血迹,有种不好的直觉。
皇后是三皇子的生母,现如今她臂上受了伤,又急着找三皇子,身边更没有带一个宫人,怎么看都有不寻常之处。
皇后却否定,“没什么事。”说完径直向东面走去。
太子和时铃互看一眼,太子突然拉着时铃的手尾随皇后而去。
“太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时铃皱眉,她虽然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她并不想多管闲事。
她想挣开他的手,可是他握得很紧,只得跟着他的脚步走。
太子回头冲她一笑,“你难道不好奇吗?”他的样子像一个玩心很重的孩童。
时铃翻个白眼,“一点儿也不好奇。”
“我很好奇,本太子命令你陪我保护皇后,你看她臂上受了伤,万一出个什么事我如何向父皇交代。”
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时铃一路被拉着向越偏僻的宫地走去。
越向东是太子殿,可是皇后并没有走向太子殿,也没有再走宫道,而是四下里看了一眼,在一个荒草路口时转了进去。
那一片,是前朝的冷宫,据说后来有一次狂风发作刮翻了半片院落,再也没有整修,于是整个被废弃,再也没有人去过那儿。
那样荒芜冷僻的地方,皇后去那儿做什么?
太子拉着时铃也毫不犹豫跟了进去。
先是一片荒草地,那荒草将近半人高,大片呈现枯色,可是却枯而不倒,颓而不败。
穿过荒草地出来,竟不见了皇后的踪影。
太子摸着下巴四下打量着地形,左面是一片树林,右面是一座山坡,前面是一座破落的宫院。
三条路,皇后是走了哪一条?
时铃淡淡地开口,“在左边。”
这想法与太子不谋而合,太子却佯不知转过头来,眉眼带着桃花笑,打趣道,“你肯定?”
时铃看向那片树林,“去看了便知。”
断袖之宠3
虽然有三条路,但是右面的山坡尖石嶙峋,有一部分土壤还软软地塌了下来,看起来随时有泥石流的危险,皇后是不会选这条路。
再说前面的破落宫院,用得破落二字,说明已经旧得不堪入目,院顶的瓦片被吹翻不少,墙石也倒了一大片,看起来就是摇摇欲坠的危楼,同样危险,所以皇后选择这条路的几率和选择山坡的几率一样小。
排除掉这两条路,极有可能,皇后就是没入那片茂密的树林中。
两人向树林中走去。
一入树林,便有一股清凉,太久没有人整修,这片树林茂密得不可思议,树木不但长得高壮,枝叶与枝叶间葱笼翠密,阳光从细小的间隙间洒落下来,落在地上,成了细致微弱的星点。
一直到将穿越整片树林,在一个瞬间觉得豁然开朗,前面是一片空地,日光朗朗。
那片空地里还有一棵树,那树已然有几百年的历史,很高,很绿,树枝延伸极广,自有一股独木成林的气势。
再向前走,太子突然拉着时铃躲在一边。
那大树下面有人。
却还是不见皇后,只有两个男子。
其中一人,是三皇子—赫连容,他身形俊朗,眉宇俊秀,穿着淡蓝色长衫,身上透着一股子俊雅之才,是个翩翩美男子。
另外一人,年纪并不大,身形也要小许多,像女子一般,样貌清秀得很,是个美少年,一眼望过去,不足以让人觉得惊艳,只是让人在看见他的时候心蓦地柔软,他像月光,眼神纯净美好,未经风雨,像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向太子一打听,时铃得知那美少年宫里年纪最小的画师…司马碧宇。
原本,司马碧宇在专心作画,三皇子站在一边说着话,未几,便看见三皇子凑到司马碧宇身边俯身下来,目光看向他的画作,两人靠得很近,三皇子脸上带着慵懒笑意,渐渐地更偎过来张开双手将司马碧宇圈在怀里。
断袖之宠4
司马碧宇回过头来说了一句什么,三皇子蓦地凑过去将他的嘴含在嘴里…他吻了他!
司马碧宇整张脸变得通红,似乎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吻有所不适应,但是并没有太抗拒,他生涩地被他吻着。
时铃瞧着这一幕,突然瞳孔放大,心跳也越来越急促,满脸通红不亚于司马碧宇。
迅速转过头去,时铃拉了拉太子的衣袖,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太子却突然一把搂过她,拉着她矮下身去,一手捂上她的嘴巴。
时铃吃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皇后匆匆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