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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魂归大漠-第118章

小说: 魂归大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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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倒霉的了。
  回到穹庐大帐外面,左谷蠡王早已准备好了烤全羊和煮得香喷喷的牛肉,欢乐的牧民们载歌载舞,庆祝着孜若节。
  依云很快加入到了歌舞的人群中。曼妙的身姿加上热烈欢快的舞蹈,使得这个美丽的少女就像一只正在展翅的凤凰一样光彩夺目,吸引了几乎所有男子的目光。
  雪颜这时候虽然躲在角落里,可比谁都忙。既要观察突然出现在呼律仁身边的可疑人物,分析这是不是破坏灌溉的人,又要注视依云的一举一动,以防她趁机夺走呼律仁的心。才过了半个深沉,就被弄得疲惫不堪。
  她头痛不已,觉得自从到了西汉以来,一直运气欠佳。不是差点儿让刘盈的太子妃惩罚,就是让冒顿的小老婆们暗害。以为现在可以松口气了,可又冒出来个豪放女依云,而且看那架势,已经要和自己杠上了。雪颜一边狠狠地啃着一只羊腿,大口嚼着肥美的羊肉,一边气愤难平地想,自己不知哪辈子是个花心大萝卜,交了很多女友,现在,老天爷要惩罚她了,让她也尝一尝爱上花心男的痛苦。
  雪颜打眼望去,不得不承认,依云的舞姿的确出众。她穿着粉红色的袍子,腰间束一根巴掌宽的银色腰带,乌黑的头发编成几条辫子,垂在脑后,粉色的金珠花冠将她凝白的肌肤衬托得越发俏丽。依云一边旋转着舞步,一边大胆地向呼律仁暗送秋波——不——应该说是明送秋波了,因为不一会儿,很多人都发现,图元巴汗将军家的大小姐已经对大单于芳心暗许——不——可以肯定地说,是芳心明许了。
  呼律仁的其他女人对此漠不关心,因为突然出现的两虎争斗的局面,让她们暂时放弃了对呼律仁和雪颜的怨恨,当然也暂时放下了彼此间的积怨,一心一意地看起好戏来了。她们愉快地吃喝闲聊,就如同结义姐妹一样亲密无间。还时不时地交换一个彼此间才能深刻领会的眼神——因为公共场合,她们不宜议论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无声地交流着对于嘉睦阏氏和这个突然出现的依云的看法。
  依云毫不担心,她只是欢畅地舞蹈,并且一边跳舞一边用俏皮而含情脉脉的目光望着呼律仁。她相信,凭借自己的魅力,加上父亲是图元巴汗将军的显赫身世,再辅以坦竺大人的旁敲侧击,自己一定会成为呼律仁的新宠。至于那个汉朝女人,就靠边站去吧。
  雪颜不知道呼律仁能不能抵挡得住依云的诱惑。而且她已经在考虑,一旦依云成为新的阏氏后,自己该怎样和她相处,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应该怎样加强防范措施,才不会重蹈被同辉阏氏陷害的覆辙。
  坦竺大人作为这次节日盛会的第二主办者——第一主办者是左谷蠡王——又一次来到呼律仁的身边,举着酒碗,开始第N次祝福伟大神圣的呼伦图大单于健康长寿。
  呼律仁也端起酒碗虚应了一下:“坦竺大人辛苦了。”
  这本来是一句客套话,因为呼律仁实在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词儿来应付这没完没了的问候和祝福了。没想到坦竺大人依然受宠若惊地接受:“大单于太客气了,身为臣子,为大单于分忧本来就是分内之事,何来辛苦一说?”
  呼律仁虽然有些厌烦,但倒也受用,于是挥挥手说:“坦竺大人,你不要总是这样奔忙,也安心坐着用些饭吧,有些事情,让底下人去做就是了。”
  “是。”坦竺大人恭恭敬敬地敬过酒,退下去了。
  雪颜很是奇怪。这个坦竺大人,武功骑射都不怎么样,但是一直忠心耿耿追随呼律仁,所以,等到王庭易主后,呼律仁就让他主管礼仪,也是个闲职。平日里,这个人是喜欢拍呼律仁的马屁,可是也不算过分,并不太引人瞩目。可是今天却十分显眼,几乎所有的人都看了出来,这个坦竺,这样巴结奉承大单于,估计又瞄上了更高阶位的官职了。
  雪颜悄悄地将春晓叫过来,让她去查一查图元巴汗将军和坦竺大人的关系和最近的来往情况。
  晚上,雪颜就得到了回音。
  果然不出所料,图元巴汗将军,是坦竺大人的远方表姐夫,虽然关系不是很近,可是一向走动频繁,两家关系不错。
  雪颜坐在榻上,一面梳着头发,一面思忖道,坦竺大人和依云几乎同时在自己被驱逐出穹庐大帐后出现在呼律仁的近旁,这绝不是巧合。这甥舅二人,在玩什么把戏?
  

第七十一章 明善族长
更新时间2010…9…20 21:11:37  字数:2768

 虽然对坦竺和依云有着强烈的的怀疑,可是,到底是不是他们破坏了那些引水的竹管,雪颜还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来证明。
  好几天过去了,木隆望老爹他们不停地挑水灌溉,才使得麦子和玉米没有半途夭折。雪颜一有空还是到庄稼地里去转转,有时候仍然和牧民们一起挑水。因为被驱逐了嘛,就等于是被打入了冷宫,总得把这场戏继续往下做。大蛇还未出洞,雪颜不敢放松警惕。
  这一天,风和日丽,微风拂面,是北方大漠夏季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雪颜起了个大早,请汉朝的大夫们给小涤尘看病,大夫们一致认为,这位小王子是吃了过量的西域草乌头才会这样的。
  西域草乌头,雪颜听说过,好像是在一部电影里面,不过现在记不清了。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涤尘还有没有救。
  大夫们说:“解药倒是有,只是由于小王子过于年幼,中毒的时间又漫长,要想完全排解掉他体内的毒,恐怕得花费很长的时间。而且,能不能完全复原,也就是说,能否恢复到和正常同龄幼儿一样的心智,那就很难说了。”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
  这是雪颜近来最有体会的一句话。
  她激动地对大夫们说:“能恢复一点是一点。只是,这解药是什么?好找不?”
  “解药倒不难找,只是需要一种东西做药引子,这可能有些困难。”
  “药引子?”雪颜思忖着,这药引子是什么。
  “这药引子,需要鹿血混合白翎薇的花蕊,加上蜂蜜,隔水蒸半个时辰,在阴凉处晾干,待凝固后研成细末,每次服药之前服下。否则,解药就不会起作用了。”
  “鹿血?白翎薇?”雪颜喃喃地说。一边想着,鹿血好办。草原上有的是鹿,取一些鹿血,不成问题。至于白翎薇,她似乎有些印象。好像说这种花卉因为喜热怕寒,喜潮怕干,在北方几乎无法生长。但是,好像有一个家族居住的地方因为四面环山,像一个小小的盆地,中间又有河流经过,气候温暖湿润,所以,随处可见这种稀罕的花卉。可是到底是哪个家族,雪颜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她立刻派人请来左谷蠡王。
  左谷蠡王有些表情复杂的看着她说:“白翎薇?我知道,只有月亮山那边有。而月亮山,是扎龙拓家族的领地。”
  “扎龙拓家族?”雪颜对这个家族知之甚少。
  “就是图元巴汗将军的家族。”左谷蠡王说完,看了看雪颜的反应。
  雪颜郁闷之极。不会这么巧吧,居然和那个已然将自己当做对手的依云又扯上了关系。
  她满怀希望地问大夫们:“能不能不用白翎薇,用其他的东西代替?”
  大夫们不明白,左谷蠡王明明说有这种花卉,雪颜为什么不用?只得解释道:“没有东西可以代替。要解西域草乌头的毒,非白翎薇莫属。”
  大夫们说得斩钉截铁,雪颜的心凉了一大截。这不是非得要她去低头请求依云吗?
  可是,不低头的话,小涤尘怎么办?看着春晓怀里小涤尘天真的样子,雪颜真想大哭一场。
  想来想去,雪颜决定还是绕过依云,先去求扎龙拓家族的明善族长。她曾经听人说过,这位明善族长心地善良,喜欢周济穷人。有这样好口碑的人,应该能看在小涤尘年幼的份上,答应她的请求吧。
  当天下午,由左谷蠡王做引见人,雪颜抱着小涤尘前往月亮山。之所以抱着孩子,是想用这个可怜的孩子博取一些同情分,不至于让明善族长因为依云的缘故拒绝自己。
  临近黄昏的时候,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月亮山。
  这月亮山地如其名。四面环山,使中间的盆地形成一个月牙的形状,一条河流横穿而过。由于地形地貌的缘故,这里比匈奴别的地方都要温暖潮湿,有一点塞外江南的感觉。尤其让雪颜激动的是,这里随处都有大夫们所说的那种白翎薇。
  这是一种木本植物,高大的白翎薇树上,开满了纯白的花朵,花朵不大,一嘟噜一嘟噜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雪颜看着一树一树的白翎薇,默默地对怀中的小涤尘说:“孩子,即使付出任何代价,我也要为你采到白翎薇,让你恢复健康与智慧。”
  很快,他们走到了一座很大很气派的毡包跟前。得到通禀之后,左谷蠡王引着雪颜和一位姓张的汉朝大夫进入毡包。
  雪颜紧紧抱着小涤尘,打量了一下这座豪华得堪比穹庐大帐的毡包。只见里面挂满了各种宝剑,地上全铺着熊皮。雪颜暗自咂舌,这位明善族长,可真是富可敌国呀。又奇怪为什么冒顿和呼律仁都对扎龙拓家族的富庶竟然毫不眼红?照这间毡包里豪华奢侈的陈设,匈奴干吗还要去掠夺汉朝和西域各国?让这个家族稍微贡献一点点,也就行了。
  更让雪颜纳闷的是,这位明善大人明知道来的客人是大阏氏和左谷蠡王,都是匈奴人里面地位极高的人,可是他竟然端坐在虎皮坐垫上,威严地盯着他们,别说行礼,就连打个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左谷蠡王不以为怪,反而谦恭地向明善施了一礼:“明善族长,别来无恙啊!”
  明善这才从坐垫上站起来,还算客气地对左谷蠡王说:“左谷蠡王和阏氏不辞辛苦来到这里,不知有何见教?”
  雪颜抱着孩子上前两步:“明善族长,我的孩子从三个月起,就被人喂了大量的西域草乌头,所以,他现在已经一岁半了,可还是不会走路不会说话,形同废人。大夫说,需要白翎薇才能解他体内的毒,我听说,只有明善族长这里有这种花,所以就冒昧前来,请求您能给我一些白翎薇,用来治我孩子的病。”
  雪颜说得恳切动人,怀里又抱着孩子,足以感动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可是,这位据说是心地仁慈的明善族长却将脸一拉:“阏氏此言差矣。我们月亮山的白翎薇,从来不随随便便送给外人的。”
  雪颜没有想到他会拒绝得这样干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左谷蠡王赶紧打圆场:“明善族长,这白翎薇花不是给外人啊,是给小王子的。”
  明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什么小王子?他不是冒顿大单于的孩子吗?怎么这时候倒冒充起呼伦图大单于的孩子来了?”又看了看雪颜,“你们汉家女子不是讲究个忠贞不二吗?怎么,嫁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连人家的亲骨肉都白送人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明善明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可还是用一种充满了嘲讽的语气这样说。
  雪颜脾气再好,再想忍耐,这时候也受不了了。她对明善说了一句“打扰了”,准备抱着孩子离开。
  左谷蠡王赶紧拽住了她,又对明善说:“明善族长,不管他原来是谁的孩子,可是呼伦图达大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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