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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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手中,你的,命在我的掌下,我叫你生亦生我叫你死亦死,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紧闭牙关死守着不发出一点暧昧的声响更不给他任何的可趁之机,程苒儿神情痛苦双眼死阖,一只手用力地攥住胸前几欲被撕碎的衣襟另一只手则护着自己的小腹并时不时无力地扭动着娇小的身躯以避开慕容子浩丧失理智的狂野攻击,没有太多无谓的挣扎也没有软弱的妥协,全身冰凉僵硬如死人。
“程苒儿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考验我的耐性!”从忙碌的齿缝间一字一字地挤出最后的警告,慕容子浩加大了力度旨在勾起程苒儿抗拒的反应。
即使,这样如同奸尸无异的掠夺令慕容子浩自己都感到索然无味,但程苒儿冷漠无声的抗议却叫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得如同兽性大发的野兽一样狠狠地疯狂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口处全身都点上火苗,通通都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
既然你是这样看我的,既然戳穿真相让你对我就只剩下恨意,那就这样好了,我无所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全都无所谓!我慕容子浩从来都无所谓这些什么情啊爱啊虚无缥缈的东西,在我脑海里,永远就只有想要与不想要,没有什么想要不敢要想夺不忍夺的懦夫心理!
终于,在慕容子浩第二次狠狠蹂躏过程苒儿已然红肿充血的樱唇并大发慈悲地转移阵地打算让她好好喘息一下时,程苒儿再也忍受不住不可抑制地歪头便“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慕容子浩以手撑床愣愣地俯视着身下的程苒儿倏地睁眼神情诡异,捂着嘴眼角飙泪地呕咳了好一会儿还不止,最后竟一把推开仍未缓过神来的自己,起身连滚带爬地趴于床边大声放开地呕吐了起来。
看着她吐得冷汗林淋,看着她面色蜡黄连胆汁都吐出来还在持续地呕,看着她捂着小腹似痉挛地抽搐着一脸的无助,慕容子浩低头看了看自己前一刻还毫不留情地打过她的手掌,终于悲哀地承认,他很心疼。没有恶心,没有嫌弃,就是感到浓浓的心疼,就觉得有股很强烈的冲动想将她收到自己的怀中好好疼惜一番,让她依靠,让她远离恐惧。而实际上,他也正是这么做了。
只见情绪明显冷静下来许多慕容子浩深深一叹,挪身将吐到没东西吐只剩干呕的程苒儿从后背揽起半侧着纳入怀中,一边轻拍着给她缓气,一边以极为平静的语调轻轻在有气无力的程苒儿耳边喃道:“我们之间注定少不了算计,但也注定多于算计。”
程苒儿闻言兀的扭头,抬起因剧烈呕吐而泪眼汪汪的大眸子一瞬不瞬地瞪向身后环抱着自己的慕容子浩,不解之意溢于言表。
大掌不着痕迹地移至程苒儿微微凸起的小腹,贴着她软软柔柔的手背,来回眷恋似的摩挲:“我是你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即便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渊源,我也有足够的理由留住你。”
程苒儿别过头闭上眼努力抑制住浑身的轻颤,试图杜绝自己的大脑想起那不堪一夜的存在,好一会儿才不冷不热地回道:“他(她)也有可能是慕容子然的。”
“他(她)是我的!”柔荑在一瞬间被紧握,慕容子浩冷着嗓不容置疑地强调后又补充了一句:“3个月前的末期,你自己清楚慕容子然是孩子父亲的可能性。”
是啊,那时都已经分开那么久了。自己先前和慕容子然夫妻了那么久都没中,这回怎么可能那么刚好一次就绝对,不可能的,这世上从来都缺少奇迹
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程苒儿咬唇迫使自己不要再深想去折磨自己了,但执拗起来的性子也不打算给慕容子浩上风,于是冷冷地朝后提醒道:“真就这么确定是你的么?别忘了,今天中午你还使计试图诱骗我打掉这个孩子。”
成功地感到来自身后的一震,程苒儿忍不住轻笑,却在下一秒被慕容子浩扭过头来又一次恶狠狠地堵上唇。
“唔”推了几下程苒儿便不再反抗了,反正没有用,就随他去吧。
好在这一次慕容子浩倒没再掀暴虐,不长的吸允在仅是小小泄愤似的轻咬后便结束了。看不出慕容子浩那高深莫测的表情透露着怎样一种情绪,程苒儿只觉得自己还没从那炽热的晕眩中缓过神来时,便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着腾空。
“喂!你要带我去哪!”重心飘忽,程苒儿慌忙下意识得伸手圈住慕容子浩的脖子,不安地失声问道。
“这里已经脏了,而且,”慕容子浩似笑非笑地看了紧抱住自己的人儿一眼,一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朝鸭梨梨轩大门口步去,一边语气平淡地解释:“你不是承诺,从今以后完全归我了么?”
“我”程苒儿瞪大眼愣了好半天才明白慕容子浩话里的意思,但除了苦笑着乖乖缩在他怀里外又能怎样呢?
他已经让步了,我也该满足了。
累及了的程苒儿很快在颠簸中渐渐昏昏欲睡,她不无力去管慕容子浩要对自己做什么了,她只知道在意识模糊中抓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着凤玉,来平息自己摇摇欲坠风雨飘摇的心灵。
小木头,你要加油,快点再快一点地强大起来吧,我的守护支持不了多久的。
实际上当慕容子浩将程苒儿横抱着达到太子寝宫时,已然疲惫到极致的程苒儿早已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梦里的她很安静很祥和,一张甜甜的睡颜看不到之前任何一丝张牙舞爪的不良行为作风,叫人忍不住想亲近,想拥有。
慕容子浩挥退所有的值班宫女后走至玉榻前轻轻地将怀中甜睡的小人儿放下,悉心地正好衣裳盖好蚕丝被又在其粉白的香额上印下温柔的一吻,方才放下纱帐向已在寝宫外厅等候已久的北堂走去。
“爷。”见慕容子浩步出,北堂恭敬地行了个礼后,便颔首不再多言。
刚才他抱着程苒儿进来的那一幕自己并不是熟视无睹,只是,唉,再无心无力也无权干涉了。其实只要能站在一旁默默守护,助她幸福,这样就已经很好了,真的已经很好了。
略一点头,慕容子浩于上座悠然地品了一口茗茶,却又蹙眉神情纠结的似乎在思虑着什么难题,许久才毫无中气地轻叹一声吩咐道:“北堂,传信名橘州口的暗卫全数撤回吧。”
“这?”北堂大感意外,对于他竟要放弃这次千载难逢的斩草除根好机会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太异常了,等了那么久的好时机居然在前程大好之时主动放弃?这太不像他了!
“怎么,有问题?”见北堂反常地迟迟不领命却只顾着愣神,慕容子浩放下杯盏略有不悦地抬眼盯向他,目露寒芒。
“是,属下领命!”被慕容子浩这么一瞪立马回神的北堂自知失态,急忙垂头拱手回应。
“嗯,那就去吧。”慕容子浩仰首闭目,面部清冷的轮廓钢一般的坚硬与隐忍。
不过是一次时机而已,只要够手段以后有的是。这是我欠她,我还,这样两清了以后,她的人生便名正言顺地彻底换我来掌控。
“属下有事禀报”并没有应慕容子浩淡然的一摆手而退下,北堂抬头目光有所躲闪地瞄了一眼堂上端坐着的即便面露倦容却依旧威仪凛凛盛气凌人的他,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这回慕容子浩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异样,仅是轻飘飘地扫了北堂一眼,便了然地开口替他说了:“她中午没有喝下药汤是么?我已经知道了。”
北堂微微诧异地抬起了头,但很快便又低垂了下来,闪闪的银面似有若无地浮着一丝苦笑。
“我改变主意了。”托腮沉吟了一会儿,慕容子浩一拍椅背慢慢地从高位上走了下来踱至北堂面前,面色复杂而诡秘地似是而非道:“她是我控制慕容子然的筹码,慕容子然是我控制她的筹码,而那个孩子,将是我控制他们任何一个的筹码,留下岂不乐哉?”
心猛地一阵收缩,北堂动动唇也仅是一句“属下告退”便沉默地退下了这华丽的殿堂。这世上,谁人不是懦夫?以为只要有心就能守护,却也只能在强者面前一步步退缩,委曲求全。
我也只能是尽力,所以苒儿,你保重。
寂静深夜里如此无奈而凄绝的一句轻叹旷古回荡。
慕容子浩负手向着北堂离去的背影久久凝视,繁华褪尽,强势收敛,便只剩无知无觉的冰冷躯壳。
你懂我的,北堂。几不可闻的叹息,慕容子浩转身步回寝宫。
借着柔和的月光,佳人酣睡,如清香沁肺。
“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迷人吗?”抬手轻拨她的额发,仿若刻意放低的喃语一点也没打断那沉睡的甜蜜:“你转动脑筋对我耍心机的时候。”
长睫微动,酣意依旧盎然。
“可是最令我烦恼的,也是你转动脑筋对我耍心机的时候。”慕容子浩轻轻一笑,骨节分明的指背滑过那光滑细致的粉嫩肌肤,带起一点点毛孔紧缩的微颤:“我不能忍受,你为了别的男人算计我。”
似梦非梦的一声嘤咛,睡太不雅却憨然得可爱的程苒儿撅起小嘴砸吧着,面带甜笑地翻了个身,小脸立即脱离了那温度灼热的指尖。
似无奈又似宠溺地摇了摇头,慕容子浩起身脱了外衫,然后掀开蚕被与程苒儿并躺。一双温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锢于那睡得天昏地暗四肢冰凉的人儿那因身孕而粗了不少的小腰,紧贴身躯暖意瞬间相窜。
许久,慕容子浩的下颚柔柔抵上了那芬芳的后脑勺,热热的气息倾吐而出:“我爱你,宝宝,即便是伤害也在所不惜。”
温暖的午后,程苒儿独自一人趴坐在太子寝宫冰凉凉又华美美的地上专心致志地看着慕容子浩给她找来解闷的古本小说,日子惬意而懒散。
这就算是真正的被圈养了吧?书于闲暇时,程苒儿常这么自嘲地感慨着。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每天都被禁锢在这个华丽的宫殿里,虽然好吃好喝好睡跟猪一样的闲懒生活很舒适咱以前也曾经很向往,但对于这种连房门都不能走出一步,甚至连偶尔梨妞来看看自己,也要经过守卫的一报再报的境况,程苒儿一开始还真是有点难以适应。
呐,这和养母猪有什么区别?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真是受够了!
唉,如果说慕容子浩再没良心一点,如果说他不仅仅是像现在这样白天偶尔来看看自己找自己搭搭话,晚上抱着自己睡觉而什么都没多做的话,咱这种阶级是不是可以称之为禁脔了啊?
爱诶,真的是好沦丧好遭人鄙视的字眼哦!可咱的确就是这么堕落了呢囧
实在是看不进去了,于是合上书,程苒儿挪了挪跪趴得有些麻木掉的膝盖,丢了书转身抱起床边的小木宝斜靠着床板,两眼微眯懒懒地直视刺眼的日光,意图寻找一点不可多得的刺激。
其实对于梨妞偷偷把小木宝捎来给自己被慕容子浩发现,但他却非但不生气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