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倾城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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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上的座位,起身迎接他的新娘。从项燕手中接过新娘,明显的感觉到新娘有一瞬间的一震,羽胜也没有在意,一路掺扶着她一直走到堂上,简单的婚礼步骤。
“新人一拜天地!”二人跪拜下来,跪拜了天地。
“新人二拜高堂!”由于双方的身份特殊,燕皇又不曾到来,羽胜自幼便没有了母亲,昭烈的双亲远在千里之外,二人便对着皇宫的方向跪拜了高堂。
“新人夫妻对拜!”二人相对,跪拜了双方。
随着一声,“将新娘送入洞房!”公主便被一人送到了房里,端坐在红纱锦绣的床上,寓意比翼飞翔的鸟儿赫然映在了被褥之上,床上还满是桂圆,红枣,花生之类的干果,寓意着新人可以早生贵子。床榻前是一张红木雕制而成的桌子,两边摆放着两根粗大的红烛,烛光摇曳,照亮了整间卧室,桌上还有各式各样精美好看的点心。
☆、v6
等了许久,还没有人来,坐在床上的人有些焦急的按捺不住了,自行揭开了纱巾,那张倾城绝世的脸『露』了出来,只是人却不是天夜国的公主,天昭烈,而是楚凌。只见她焦急的看着门外,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果然不见片刻,就有一个婢女闪进了房内。来人正是去调查如月那件事情的婢女抬起头来,才发现那个婢女竟然是天昭烈。
“昭烈,你可来了,再来晚一点,新郎就要来了!”楚凌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身上那件繁琐累赘的喜袍。
却被昭烈及时的阻止住了,“等一下,凌儿,我还需要出去一趟,你还要再假扮我一会。”
“昭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直觉上楚凌感觉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刚才我去看过了那个小婢女,是中了一种叫做暗香散的毒,那是一种极强的媚『药』,只对女子有效,而且这种毒一般都寄身在一种淡紫『色』的花上面,这样毒『性』才会得到有效地发挥,刚才那个婢女就是中了此种毒,这种毒只有男人的精气可以解,也就是说中了那种毒的人,是必然要与人交…合的,不然必会精气尽散而亡,死者死后还会全身腐烂,死状恐怖,但是帮其解毒的男子也会因为这花中的毒气,最终身亡。而且我听这里的婢女说,这盆花原本是摆在池塘边的。”
“你是说,有人要向我们下毒?”
“对,凌儿,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的花『色』便是紫『色』,看来来人不是冲着我们就是......”
“你是说羽胜公子?”楚凌愕然,没想到世间竟然会有此种邪恶的毒,可是真的是有人要害他吗?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还需要出去查探一番,你在这里顶住,尽量拖延时间,知道吗?我会很快回来的。”
“恩,好,那你自己小心。”
大堂之上,众嘉宾饮酒作乐,玩的不亦乐乎,更是拼命的向羽胜灌着酒,只有在边角落处有一张桌子上,只坐了一位戴面具的男子,在暗淡的烛光下独自饮酒作乐,陈年的烈酒在他眼中仿佛就如白开水一般,毫无滋味,一杯接一杯灌入喉中。
羽胜逐步来到桌前在他身边坐下,独自斟了一杯酒,满溢而出时,才停住。举起酒杯道:“我敬你一杯!”
天越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住,半响之后最后只说了一句:“好好对她,就算是看在那一夜我们促膝长谈的份上。”
“好!”羽胜独自一人将酒饮尽,离开了那张座位。酒过三巡,项燕上来提醒了一句,“公子,时辰已晚,不要让新娘子等久了,公子回房吧!”
羽胜有一瞬间的呆愣,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在暗『色』之中独自饮酒的人点头算是准备回房。
房内,楚凌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昭烈能够早点回来,逐步来逐步去,一颗心悬挂着放不下来,其实在她内心深处担忧的人是羽胜,为什么会有人要刺杀他,究竟是谁呢?有人躲在暗处,只是楚凌想不出来这个人会是谁。
突然肚子里发出一连窜的声响,楚凌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肚子,今天一整天了自己滴水未沾,确实也是难为自己的肚子了,于是就顺便拿了桌子上的点心吃了两块,又自己倒了点酒喝了。才过一会就发现自己似乎不太对劲,浑身不仅使不上一点力气,而且好像隐隐中感觉有一股热『潮』从小腹中窜上。心里大惊失『色』,不好,自己好像也中毒了,应该是媚『药』不假。这时楚凌才恍然醒悟,看来对方是早有预谋,先把毒下在女方身上,为了保险起见,居然在这酒中也下了毒,果然是老谋深算,老『奸』巨猾。
看来这次是冲着羽胜来的,就在楚凌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时,身体已经越来越热,那股小腹中的热流接连不断地冲击着她仅剩的一点理智,不行自己,不能这么下去,楚凌踉跄着走到桌前,摔碎了一个花瓶,颤抖着拿起一块碎片,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扎了下去。鲜血顿时流了下来,顺着雪白如玉的胳膊一滴一滴滴落下来。
而门外却在此时想起了一阵喧哗,是羽胜来了,楚凌强忍着手臂上的痛楚,重新坐到床前,做好,盖上了红纱巾。
羽胜一路被众人蜂拥着来到卧室,在进房时屏退了左右,连喜娘都被他一并退去了,独自一人走入房内。
却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满地的花瓶碎片,还有沾染着鲜红未干的血迹,再看向床上的人时,竟然发现端坐在床上的人有些微微的发抖。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羽胜直觉上感到出现了什么事,跨步走到床前,“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自己刚碰触到新娘的身体时,却发现她又立即离得更远了一些,有些嘶哑的声音:“不要靠近我!”楚凌只觉得一碰触到羽胜那带有温度刚毅的身体时,体内的火焰又窜了上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大手一挥,挥去了新娘头上了纱巾。原本只是想看看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见到面前的人时,却有些讶异:“凌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整天日思夜想的人,此刻的她面『色』『潮』红,衣裳微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脖颈,眼眸里满是妖艳之气,只是这其中还隐隐藏着躲避与惊慌之『色』。羽胜抓住楚凌肩膀询问时,看到那支洁白如玉却不断流着血的胳膊时,心里咯噔一下,还有刚才在地上满地的碎片:“凌儿,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靠近我!”楚凌拖着自己的身子,努力使自己远离他。
见她如此怪异的表现,羽胜猛的站立起来,走到桌前,视察了一番,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那杯喝了还剩一半的酒杯上。拿起来闻了闻,身后便传来楚凌极力压抑和无力的声音:“不要喝!”
羽胜猛然醒悟,再加之本身对『药』物的敏感,自小在宫中见怪了各式各样的宫廷争斗,自小的时候,郑妃便要求小小年纪的羽胜去熟知各种『药』材,位的就是让他能够有一日不受人迫害,闻过酒杯里那略微熟悉的味道,羽胜的眉紧紧的蹙起:“媚『药』?你喝过了?”
楚凌极力的维持着自己的理智,点了点头,可是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只看到羽胜气愤的将手中的酒杯用内力震碎,酒水混合着鲜血流了下来,满眼的戾气:“居然会有人这么大胆!真该死!”完全感受不到手心的痛楚,只有一种怒气袭上心头。
“你没事吧!”看到酒杯的碎片纷纷落地,楚凌强忍着走下床榻,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拉过羽胜流血的手,覆盖在他的手心里,“你这又是何苦呢!痛不痛?”
而羽胜却盯着楚凌拿的块丝帕发呆,猛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拿下楚凌帮他盖住伤口的丝帕,开口道:“这块丝帕是我年幼时赠与一位被人欺压的小女孩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丝帕是你的?”楚凌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越发灼热的气息,但是远不及知道当年救自己的人是羽胜来的欣喜。
“这块丝帕上的花纹是我年幼时,我母亲郑妃帮我一针一线帮我绣上去的,我又怎么会不记得,十余年前的冬天,我正好出宫,遇上了那个年幼可怜的小女孩。”
“没想到会是你!我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楚凌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激动之情,伸手抱住了羽胜。只是在碰触到那个温暖刚毅的身体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体内的媚『药』又在蠢蠢欲动了。
而羽胜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便任由楚凌抱着呆愣在原地。直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在极力扭动着时,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急忙推开楚凌。只见她面『色』异常的红润,眼波里泛着情…欲的光芒,身体也不断的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好热,我好热,好难受,羽胜,我好难受!”此刻的楚凌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是有体内的媚『药』作祟着主宰着。
羽胜看着眼前的楚凌那痛苦的神『色』,最终还是决定了替楚凌解毒,不只是为了救她的『性』命,因为那媚『药』的分量很足,不是一般的媚『药』可以比拟的,但是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他自己内心一直想要的,和自己所爱的女子体验那种绝妙的鱼水之欢,将两个人相互的融入对方的身体中。
一个横抱,羽胜抱起楚凌大步走到床榻上,同时大手一挥,床榻上的床帘尽数落下,遮挡了一室的春『色』和呢喃。
那一夜,楚凌只知道自己交付了所有,在理智与非理智之间徘徊,但是能够相拥着自己心爱的人同塌而眠,那是一件多么奢求和幸福的事情。
☆、v7
那一夜,楚凌只知道自己交付了所有,在理智与非理智之间徘徊,但是能够相拥着自己心爱的人同塌而眠,那是一件多么奢求和幸福的事情。所以她选择了让自己堕落一回,哪怕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羽胜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细致的吻一点一点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落上痕迹,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爱上的女子,奈何命运弄人,他们始终站不到一条船上,他们的心中间总是隔着一条深不见底无法跨越的海。但是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羽胜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那种始终在自己怀里的感觉,那一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拥有。
春『色』无限,从床帘之内传出的哀婉低鸣好像黄鹂在夜间歌唱一般。待到昭烈一路风尘仆仆的带着一名被擒获的黑衣人赶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番景象。
大堂内早已是人群散去,一片狼藉,等待自己回到那间新房时,却发现门是微掩着的,房内不断有那种撩人心波的声音传出,烛光下,红『色』印在空气中,她的夫君和她自认为最好的姐妹就在属于她天昭烈的新房内,干着这种苟且之事。突然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愤怒,不仅是对于床榻上的两个人现在所干的事,更愤怒的是楚凌辜负了她一片赤诚之心。在天夜国人人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尤其是对友情而言,恨意之火在昭烈心中慢慢燃烧,可是在随着她脚步一步步『逼』近床榻时,在最后关头竟然退缩了,她不能就这么简单的饶过楚凌,这辈子她给她的屈辱,她要她用一生来偿还。天夜国的女子都是『性』情中人,爱恨通常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要么爱则深,要么恨则切。
次日,清晨光亮的阳光洋洋散散的撒在湖面上,泛起一层粼粼的波光,像是天堂里的精灵在水面欢呼雀跃。一群侍女排着长长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