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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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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是仙人啊!”成逍遥一副现在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我去偷解药,你在这儿喂小莎喝粥。” 
 
苏海脑后勺一片黑线,这人连自己是仙人都反应不过来吗?新手啊? 
 
端起碗,苏海摇醒了顾莎,扶她坐起来,“喝点粥。”说着就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吹凉喂顾莎吃。 
 
“感到荣幸吧,爷从来没喂过谁喝粥!你是第一个!”苏海自吹自擂。 
 
“谢谢。”顾莎弯了弯苍白的嘴唇,笑着对苏海说了声谢谢。 
 
苏海的手顿在空中,心里一阵翻滚,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感觉开心得像坐在云端上? 
 
肯定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嗯,一定是这样,他想。 
 
“咳咳,说起来你也是我嫂子,应该的。”苏海继续喂粥。 
 
“什么时候变这么懂事了?” 
 
“别说得我跟小孩似的,我可大你几百岁。” 
 
“人都是视觉动物,你看上去比我小,我很自然就会把你当弟弟看待。” 
 
“第一句什么意思?”苏海不明白地问。 
 
“后面两句你懂就好。”顾莎擦了擦嘴巴,“我吃饱了。” 
 
“那躺下休息吧。”苏海觉得自己和顾莎和平共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甚至让他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有点暖。 
 
成逍遥回来的时候顾莎已经睡着了,苏海问他解药拿到了吗,他摇了摇头,“解药都放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哪一瓶是。” 
 
两人正犯难,顾莎蜷缩着身子身体抖得厉害,七星散的毒性上来了。 
 
“小莎你怎么了?!”成逍遥被顾莎的样子吓到了,紧张地问她。 
 
顾莎哪里还有力气张嘴回答,死咬着下唇,强忍痛楚,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苍白,看得人心疼。 
 
“怎么办啊?”苏海方寸打乱,左右踱步,“这一定是那个毒发作了!” 
 
其实今天顾莎好多了,昨天第一次毒发的时候痛苦多了。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毒性最强,加上她痛了那么久已经有一些麻木了,所以对这第二轮的疼痛虽然难耐但是还是可以挺过去的。 
 
换做普通人现在估计已经吐血晕厥了。 
 
而顾莎手腕上也没有出现七星的标志,说明毒素对她有危害,但是并不足以对她造成生命危险。 
 
“我去找邵王!”苏海化作了犬型,跑出了房间。 
 
成逍遥为顾莎输真气,让她的经脉顺畅,减轻她的痛苦,目前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顾莎感觉有暖流通过自己的身体,呼吸变得顺畅了,体内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另外一边的邵景彦靠着桌子,虽然今天他已经差不多感觉不到那么剧烈的疼痛了,但是体内还是让他觉得不适,整个人都有些无力。 
 
 203男方不配合 
 
 
苏海躲躲闪闪地跑进了邵景彦所在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邵景彦被萨娅压在床上,他的身子顿住了,没办法再走进房间里,看到萨娅趴在邵景彦身上各种搔首弄姿,他看不下去了,转身跑回了回去。 
 
一进门,苏海就变成了人型,一语不发地走到铁笼边,看顾莎的样子似乎比刚开始好多了,但是依旧很痛苦。 
 
再回想起邵景彦和萨娅在床上苏海觉得自己当时应该冲进去的抓花萨娅那张丑脸的! 
 
该死的,他怎么就跑回来?! 
 
就算是邵王,如果他辜负了一个女人,他苏海照样还是会看不起他的!更何况顾莎为了邵景彦不顾自己的生命,萨娅能吗?那个坏女人能吗? 
 
“没找到景彦吗?”成逍遥问他。 
 
苏海摇了摇头,选择了暂时隐瞒,“那个坏女人也在,我怕被发现惹麻烦,就跑回来了。” 
 
但是没多久房门砰地被打开,萨娅猝不及防地走了进来。 
 
她手里提着蜡烛,看到屋内三人都不在笼子里,脸色顿时阴沉,“你们怎么出来的?” 
 
“解药在哪里?!”苏海说着就要冲上去,成逍遥拉住了他,“别拉着我,看我不撕烂这女人的脸!” 
 
“她的生死你不管了吗?”萨娅指着顾莎问苏海,有顾莎做人质,这三个男人几乎会答应她所有要求,她知道,自己是嫉妒顾莎的。 
 
在山寨里,就算有几百个壮汉听她所言,为她马首是瞻,但是有几个是会在生命的紧要关头舍身救她的? 
 
估计没有吧,她就少这么几个甘愿为她付出生命的人。 
 
从小她生命力就没有女人,被父亲教唆着,这世间没有一个女人是好东西,萨娅你一定要成为和那些低贱的女人不一样的女人! 
 
至此她就一直很讨厌女人,山寨里除了她全是男丁。 
 
“那你的诚信何在?!说好成亲洞房后就会给解药,还没成亲呢就先洞房了?!亏我嫂子还那么爽快地答应你!”苏海脑子一热,什么都吼了出来。 
 
顾莎听着,眼神都放空了,他们已经洞房了? 
 
“哈哈哈哈”萨娅低低地笑着,“虽然我很想,但是男方不配合” 
 
话到一半,她突然神色一凝,“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你们是如何出得铁笼?”警惕地看着他们。 
 
听到男方不配合,顾莎唇角无力地扬起了笑容,满意地顾自睡去,她的脑袋真是重死了。 
 
邵景彦过来的时候,顾莎已经完全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是他抱起自己进了萨娅准备的婚房,不知道萨娅一怒之下晕了过去,被她叫做老大老二的壮汉连忙把她扶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这是解药。”老大老二把七星散的解药送来婚房。 
 
苏海接过小瓶子,半信半疑地问,“为什么给我们解药?” 
 
“你们天一亮就走吧。”老大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苏海在脑子里掂量了好几遍这句话,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听错之后,生气地吼着,“那个女人可害惨我们了!怎么回事啊!说抓就抓,说走就走啊!” 
 
“实在抱歉,我们寨主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太过任性,还请各位海涵。”老二低头致歉,苏海翻了个白眼,回屋把解药递给了邵景彦。 
 
邵景彦喂了顾莎解药后帮顾莎掖好了被子。 
 
“这不是有好人嘛。”成逍遥笑着说,“你们当初怎么不阻止你们寨主?” 
 
“我们俩是看着寨主长大的,她的脾气我们了解,如果不顺着她,恐怕她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情来,所以实在对不住各位,我们山寨就是个农作的山寨,其实并非各位想象的那般不堪” 
 
“农作的山寨?就是说不是土匪,也不是强盗?”苏海纳闷地问,“可是你们寨主自己说自己是恶人的!” 
 
“我们长一辈的人都循规蹈矩地过日子,寨里几百口人,就那几个调皮的年轻人喜欢跟着寨主打混。因为我们人长得都比较彪悍,所以很容易被人误解,而他们就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到处欺凌弱小”老二看了老大一眼,叹息着说。 
 
“那你们这儿都没有女人,怎么”成逍遥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老寨主的夫人跟着青国城里一个商人跑了,自此我们寨里的女人都被赶出去了,并且把萨娅小姐当成了男孩子养大,等到老寨主去世,萨娅小姐就接管了山寨,所以山寨里除了萨娅小姐没有其他的女人。”老大解释道。 
 
“没有老寨主就没有我们这群人的今天,所以无论老寨主说什么,我们都绝对服从,哪怕是妻离子散”老二补充道。 
 
苏海和成逍遥了解地点点头。 
 
成逍遥说,“那你放走我们,你们寨主醒来后看不到我们你们怎么说?” 
 
“这个各位就不用担心了只要寨主不做轻率的决定误了终身,我们两人定当尽全力。”老大说。 
 
成逍遥问门口的老大老二,“对了,寨主是不是有什么病?怎么突然晕倒了?”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老大开口说,“什么病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经常就会晕倒,看了很多大夫,都没办法诊治。” 
 
“为什么没办法诊治?”服了解药的顾莎,觉得身体好多了,听到人说话,也就醒过来了。 
 
但是她也就迷迷糊糊听到一点,听得最清楚的就是关于成逍遥问萨娅的病情。 
 
“啊,顾莎小姐你醒了就好了”老二松了口气地说。 
 
老大回答顾莎的问题,“所有大夫都说找不出原因,唉。” 
 
“你们寨主平时喜欢吃甜的吗?”顾莎隐隐约约觉得萨娅有可能是低血糖。 
 
“寨主最不喜欢的就是甜的东西了,从小就不喜欢。”老二说。 
 
“以前是不是有四肢发冷、面色发白、出冷汗、头晕、恶心的症状?”顾莎想了一会儿,问道。 
 
“是是是,顾莎小姐怎么知道的?”老二和老大走进了房间里,不再站在门外。 
 204一夜安稳无梦 
 
 
“一日三餐要准时,平日适量多吃点甜食,会有改善的。”顾莎自己的嘴唇还苍白着,却去给自己下毒的女人讲治病良方,她真是太圣母了,简直要被自己感动到! 
 
“你自己还没恢复呢,哪有心情担心那个坏女人!”苏海不满地说。 
 
“我们明天就可以离开了对不对?”顾莎红着眼睛,却是笑着问的。 
 
邵景彦点了点头,顾莎忍着眼泪忍得鼻子酸疼。 
 
老大老二连连道谢,说顾莎真是好人之类的,说完就带着苏海和成逍遥离开了这间婚房,另外安排房间了。 
 
“这几天委屈你了。”邵景彦把顾莎瘦弱的身子揽入怀里,就是这个小身板,挨过了那么多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却还能保存一颗不被污染的心。 
 
顾莎的眼泪没忍住,现在就剩下她和邵景彦了,她放声哭出来,哭得像个小孩,惹人怜爱让人不由心疼。 
 
“我好怕你真的和那个女人成亲,我以为我喝的毒药自己承受不了我一想起以后都见不到你,就觉得心里好难受”顾莎边哭边说,哭疼了邵景彦的心。 
 
邵景彦抱着顾莎,两只手都圈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着他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话,他说,“以前从来不会有任何事能给我造成压迫感,让我觉得束手无策,觉得自己那么没用” 
 
“那天毒发的时候,是不是很疼?”邵景彦问顾莎。 
 
“嗯。”顾莎在邵景彦怀里点了点头,“我不知道那毒药的毒性这么强” 
 
邵景彦不自觉地收紧的胳膊,将顾莎的身子圈得更紧了一些,“对不起。”他跟她说。 
 
“为什么道歉?”顾莎听出邵景彦语气中的痛苦,心疼地抬起脸,看到他泛红的双眼,心揪得紧紧的。 
 
“我从来不知道毒药在体内冲撞消减的过程是这么痛苦”邵景彦捧着顾莎的连,吻着她的眼泪,压抑着极大的自责。 
 
“是不是因为血契,所以你感觉到我的痛苦了?”顾莎轻抚着邵景彦的脸,看着他难受她觉得无疑是种煎熬。 
 
“嗯。”邵景彦用自己的额头顶着顾莎的,呼吸也非常急促。 
 
顾莎没有再说话,男人觉得自己让自己的女人受苦感觉到自责心疼愧疚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她想不到用什么语言可以缓解,她不了解男人这种情绪在心头不断盘绕的痛苦。 
 
她能做的只是吻着他,用最真挚的方式告诉他,她爱他,比起他给的幸福甜蜜,那些疼痛不算什么。 
 
能撑过去的疼痛还不是最痛,她这样想。 
 
两人相拥入睡,一夜安稳无梦。 
 
苏海驾车带着三人重新上路,萨娅和老大老二远远地目送他们离去。 
 
萨娅听老大老二说了顾莎的事情,突然觉得邵景彦爱着这样一个女子,并不那么难理解。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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