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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艾泽拉斯编年史-第18章

小说: 艾泽拉斯编年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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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朋友。本书不能退款。商业秘密1:别让任何人动你的曲奇饼
  10岁生日那天,我接手了家族的修补生意和当地的辛迪加犯罪集团。这可比将镜子卖给血精灵简单。好好听着…。
  生日那天早上,一如既往:我爸爸差点害死了我。
  虽然这并非他本意。而事实上,这就是他的问题所在。他不管做什么,总是事与愿违。处理爆炸物时要是也这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了。他唯一能呆的店铺(其实就是他开的)在苦工镇贫民窟臭名昭著地区的深处。在那儿,即便是贸易大王马尔蒂的收税人都没法保证安全。上一个收税员被骗走了靴子,遭到别人袭击,受尽□,随后被绑在火药桶上,滚回了老地精那里时,嘴里塞着一封礼貌的拒绝信。
  我爸爸把逃税看成为了附加福利。而我只看到泥泞的街道和散发臭气的垃圾。这种地方连老鼠都呆不下去了。我爸觉得有一天他可以用一项发明震惊世界。而我觉得他把我们都炸飞只是时间问题。于是在生日前夜,我决定逃跑,像妈妈一样当一名海盗。
  我花了一整夜来打包和计划。五块塞在破靴里的杏仁饼币就是我全部的家当。破晓时分,我爸起床,并开始在店里瞎折腾,还在那自言自语。他的研发也就三个阶段——乐观,焦虑,恐慌——其中第三个阶段可能会让你失去几根手指和大部分皮肤。当我捆紧行李,正把它硬塞到发霉的床垫下时,我爸正进行到第2。9阶段。
  “来吧”,他隔着两张纸糊成的薄墙嘟囔着。“再紧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哎哟。糟糕。喔,不。不!快停下!孩子!快醒醒,拿个东西挡一挡!”
  我疲惫地举起自己的衬铅枕头,这时一只机械脸的橙色泰迪熊破墙而入。它看到我,发出一声尖叫后就爆炸了,弹片疯狂地飞向各个方向。
  脏兮兮的大厅里脚步声雷霆般作响,爸爸冲进了我的房间。他没有敲门,这可不是因为他的匆忙。凝固汽油在上个月就把门融掉了。
  “没事吧,孩子?”看到了吗?完美的实验!水平燃烧,锁定目标,陀螺仪旋转,爆炸!工会说用炸开道路的微炸弹和火箭推进燃料会把这整个附近都给融掉,不过经我们证明——”
  破碎的枕头被我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声。
  “这就是那唯一的原型机,对吧?”
  “呃,是的,不过——”
  “那你的设计蓝图呢?”我故意逐渐压低声音,引诱他回答。我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
  “被一只机械鸡偷了。”
  这倒很新鲜,不过他没有打算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没法再做了吧?”
  他张张嘴巴想要立刻回击我。随后,他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我点点头。早上的这套例行公事宣告结束。是吃早饭的时候了,然后上路。
  “没关系的,孩子。我现在想通了。在可爱物品中隐藏爆炸物可是一个完全未开发过的市场。我们要发财了!”
  “爸,我们唯一摆脱贫穷的办法就是你把咱俩都炸飞了,”我顶嘴道。
  “这么说可不公平,加斯特。我们迟早会成功的。”
  “你知道么?你是对的。你总有一天会成功地把我们俩都杀了的。我看好你哟。”
  “嘿!外面可有成堆的地精孩子希望自己的爹妈是修补匠呢。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曾幻想——“
  “真的吗,老爸?又讲那故事?”
  “——我的爸妈不要再铲污水了,搞点爆炸什么的。你那么害怕爆炸让我很忧心啊这不是地精的风格。”
  “才怪!你知道什么才不是地精的风格吗?养个孩子,然后叫他‘一边儿玩儿去’。可你知道问题出在哪么?没人和我一块儿玩!杰尔奇整天都在编织导火索。德鲁兹起得比鸡还早,一早就去和水泥。你要知道我爸爸不逼着我去给他干点活有多丢人啊!”
  爸爸举起双手,转身走回店里低矮的门厅。
  “我告诉你”,他喊道。“你干嘛不把这里的生意留给我,然后由我把糖果曲奇留给路过的第一个小寿星吃呢?”
  “我很确定你要过很久才能做成一笔生意的!”我在他背后嚷道,却心不在焉。糖果曲奇!路上的口粮!
  “你以为你能干得更好吗?”他在店里嚷嚷着。“你随时可以去试试看啊——呃,您好,先生。”
  听起来,我爸的生意来了。我觉得这是旅途的好兆头。如果连生意这种几乎不可能在我爸的店铺出现的事情都能发生,显然我在科赞岛找到一艘船就不成问题啦;管他呢,搞不好我还能找到一只驯服的鲨鱼,让它把我带到纸杯蛋糕和铂金打造的魔法岛上呢。我去门厅去拿曲奇了。
  糖果面包店已经消失了。在兽人来到艾泽拉斯大陆的几年以前,这家在街角的店铺在第二次战争中受到了轻微轰炸,而在第四次贸易战争中被炸了个底朝天,随后在和平战争中被炸掉了。整整一个月街区里都弥漫着烧焦的糖和尸体的气味。我是说:如果你没吃过糖果面包店的曲奇,那就不算吃过真正的曲奇。就是这样。
  那些曲奇大到可以用两只手拿,外圈微微有些棕色。里面的巧克力块有食人魔的拳头那么大。闻起来有淡淡的肉桂香,上面洒上水晶般的糖块。如此美味的饼干,我一年只能拿到一块。
  走到门廊的末端,我呆住了,半影荫蔽着我。我早该知道的。哪有什么顾客。斯科佐和他的白痴爪牙又来找我爸的麻烦了。
  在苦工镇上,就连罪犯们也是濒临破产的边缘,就连铜币街帮这帮家伙也不例外。我看得到那个白痴斯科佐耳朵上戴着假金耳环并穿着臭气熏天的百衲衣。他此生唯一有意义的事就是和我纠缠不清。
  他把我爸猛推到只剩三支半脚的工作台旁。在工作台的另一端,我的曲奇在我们家唯一的盘子上摇晃。我喉咙里发出嘶嘶声,但是我不会因为曲奇掉到地上而不吃掉它。你也会这样的,相信我。
  “我们要怎么对付你呢,鲁兹克?”斯科佐说道。“你从来不按时付保护费。”“你根本就没付过保护费。”“我可不想鲁姆波明早回来然后炸飞…”斯科佐脸一沉;因为他除了看见一堆炸药之后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过你们可能听说过;那堆炸药应该是会爆炸的。
  “那个;对不起!”我爸说。“预算变得紧张了。“我几乎没有钱付给供应商了!”
  “还有糖果;貌似,”斯科佐边说边越过他去抓……
  过了,
  我的,
  曲奇饼。
  “今晚之前;用你全部家当还清你的欠款”;他边说边把曲奇饼往嘴里塞。无价的碎屑雨点般从他油腻腻的翻领掉落。“否则的话我就把你点着了你当火把,烧光你的店。”
  他眨着眼,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我;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吐出剩下的曲奇饼渣。
  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为了曲奇饼;我早就已经离开家去南海当一个低贱的海盗头子了;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情况了。
  我蹒跚的走进店里。爸爸在和我说话;但是我除了心脏跳动声音之外;什么也听不到。
  如果我愿意,我早就离开科赞岛了,但那并不意味着这里出现了什么问题。我爸被那帮混蛋抢走了东西。我被他们抢走了曲奇饼。这就是问题所在。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这么穷。显然;斯科佐有一个团伙。显然;他有武器和人手。但是;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些想法。比如说派一个飞艇舰队去轰炸豺狼人小茅屋:上满油和尖锐的武器,诸如此类的。这生意是我爸爸的。这生意也是我的东西。。那些曲奇——我的东西。。我没有责怪斯科佐偷东西的意图,但是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夺走属于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无论代价如何。
  十分钟以后,我随着斯科佐手下的一个放高利贷的家伙穿过小镇,那家伙身边围着一群抽着雪茄傻笑的壮汉。
  “说白了,”,他咯咯笑道。“你欠我老板的钱,”“但是你竟准备借他的钱用来还他的债?”
  “没错。”我说。
  “带利息的?”放贷者抿着嘴唇,忍着笑,问道。
  “随你便。”我面无表情。
  “好的,小鬼。”他边说边数钱给我。“但是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你老爹惹上这麻烦。”“你的家族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在地精的世界里,传播得比一部新的枪药女孩月历更快的唯一的事情就是被当众羞辱。斯科佐那晚带来了他所有的手下和放贷者。整条铜币街上,我们忠实的邻居们倚靠在门边看着修补匠和他的傻瓜儿子被洗劫一空之后被逐出小镇。只有爸爸走了。他又去寻找另外的曲奇饼,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孰轻孰重的老好人。但这个跟曲奇饼无关。
  斯科佐和他的手下站在了我面前,就像一把恶心的箭射过来一般。
  “你有钱还了吗,小鬼?”他问道。他的暴徒们探着头,等着看我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好戏。
  “连本带利,”我说。
  斯科佐一把从我手上夺过钱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就和他的手下一道扬长而去。没错。他根本没有点钱。真难以想象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比卖香肠更复杂的事情。
  “跟你交易够爽快,小鬼!”他头也不回地说到:“鲁姆波,拿着包。”“真他妈够重的。”
  “没准是炸药呢。”我有心地提醒道。
  那会离照相机被发明出来还有好几年呢,不过我真希望能拍下那藏在钱下面的炸药爆炸前的一瞬间斯科佐和他的那帮人惊恐扭曲的表情。
  烟消云散之后,整个团伙都被炸飞了。我迟钝的邻居们,在恐惧的笼罩下,盯着那个炸出来的大坑,再盯着我。
  我笑了笑,手指向天空。千百双眼睛顺着我的目光向上看。
  斯科佐,他的手下,还有他着火的钱从天空雨点般掉下来。
  我穿过街道去找砖瓦匠贝佐克,我的邻居们紧跟着我一路欢呼。当然,这个小花招花掉了老爸剩下的钱付利息和买炸药,不过到了周末,这400杏仁饼币不过是小钱罢了。
  “哇,哇!”贝佐克惊讶地看着地精们像世界上最讨厌的珍宝猎人一样,从弯曲的门和油腻的小巷钻出来寻找每一枚没损坏的杏仁饼币。“别挡道孩子!”“我们自由啦!”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若无其事的躲过一个着了火的袜子。“这里没人罩了。一旦其他的团伙得知斯科佐团伙完蛋了,就会过来抢地盘。”所以我们需要团结起来。找到保护我们贸易通道的方法。
  “没错!”贝佐克眉飞色舞地说。“这主意太棒了!也许很快我们就可以了!”
  “不,”我说道“明早到这儿来一下,我会准备一份合同。你继续负责生产,好吗?我先帮你把这些难缠的生意接下来吧。”
  “啊?”贝佐克眨巴着眼睛。他刚刚一直在盯着天空中那羽毛般飘着的着了火的杏仁饼币余烬。“等等,你说你可以做我的生意?听着,孩子……”
  “嘣,”我说道。
  “嘣?”贝佐克有些退缩
  “嘣。”
  “你‘嘣’什么?”
  “我就是喜欢说‘嘣’”,用那种低沉的,只有孩子们才不会在意的声音。“这样,你明天早上过来就是了。在你发现到你已经发财了之后或许才会意识到是我在罩着你。”
  贝佐克当然不是懦夫。他只是在纠结是否要付这笔钱。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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