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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白领公寓-第54章

小说: 白领公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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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恋强打起精神,看着康平说:“我要走了。”
    “这么快?”
    “嗯,反正迟早都要走,早走一点比较好。”
    “哦。”康乎沉默一会儿,然后说,“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他在楼下等我。”
    “我帮你把东西拿下去吧。”康平低头拿起了箱子。
    “康平!”这个名字从刘恋嘴里脱口而出。
    康平没有抬头,只看见箱子在他的手里晃了一下,又落在了地上。
    “康平,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我不值得的。”刘恋的声音呸咽了,“我以为我会很高兴地离开这里,然后去结婚,嫁给那个有钱的男人。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我很难过,一天都很难过。我”
    短暂的沉默,令人窒息。
    放下箱子,康平定到刘恋跟前。刘恋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康平百感交集,伸手抱住了刘恋。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康乎,我是一个很不好很不好的人,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还要对我那么好呢?你对我越好我就越难受啊。”
    “不,刘恋,你是一个好女孩子。你聪明能干,温柔体贴,勇敢坚强,我一直梦想能娶你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我很虚荣,我喜欢钱,我不想去努力奋斗。我为了钱就可以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我不后悔这样做,可是我还是觉得很难过。”刘恋从康乎怀中抬起脸来,已然平静了许多,“康平,我曾经尝试着让自己被你感动,尝试着去爱你,去对你好,甚至要去做你理想中的好妻子。我很努力了,但是我就是做不到。我还是不能爱上你,像像爱裔天那样。”
    痛苦,从耳膜一直弥漫到指尖。
    “今天应该是我们最后见面了。我想以后我们是不能做朋友的,一看见你我就感到愧疚。所以,今天我想把想讲的话都讲完。讲完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恋强迫自己宣视着康平,她要把自己的心副给这个男人看一看,最后一次,哪怕流血。
    “康平,我们都是很现实的人,不同的是你还能在现实中坚持自己爱情的理想。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做到爱情和现实二者兼得,爱情我是得不到了,那么我只能去好好把握现实,嫁一个有钱的人。康平,你知道吗,我也是真的决定要嫁给你的,但是当我想到我们要按部就班地赚钱,过二十年平淡的生活然后终于有自己的房子,还有无尽的琐碎的事情,我就很害怕。我不想成为一个现在街上哪里都看得到的疲惫的难看的中年妇女,我怕我过着这样的日子会死掉。。    .
    刘恋停了一下,继续说:“康平,现在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了吧。我不值得你去爱的。我是一个庸俗丑陋的女人。”
    “不要再说了。不要自己糟蹋自己,我不同意。”康平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泪水迷蒙的双眼,泪流向心里,再流进每一根血管,“答应我一件事——开开心心地做新娘,我不需要你的内疚,知道吗?”
    刘恋点点头,心痛得快要裂开。她和康平之间真的没有爱吗,没有爱又怎来得心痛,刘恋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关于爱的问题,对谁来讲都是太难了。
    “去吧,人家在等你呢。”
    迈出大门的一刹那,刘恋转过身来:“有人爱是对一个女孩子最大的赞美。康平,你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谢谢你爱我。”
    “刘恋,不要说谢谢好吗,我们之间不要说谢谢好吗?”
    一样的电梯,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情境,不一样的心。两人在电梯里始终没有说话。电梯的指示灯不断闪烁,很快就到了一楼。在电梯门开的一刹那,康平的手猛地按上了关门键。刘恋诧异地看着康平。
    “再来一遍好吗?”康平极其轻声地。
    刘恋缓缓地,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电梯又一次上升,再一次下降。
    康平闭上了眼睛。再见了,不,以后不会再见了。这段爱将永远锁在电梯里,封闭起来,随着生活起起落落,但却再也不开门。
    刘恋结婚的时候,白领公寓的朋友一个都没有请。只是听说那天她很美,而且喝醉了。
    刘恋婚礼的当天,康平向裔天提出了辞职。他说想去香格里拉看看,或者再去一次西藏,也许去更遥远的地方。裔天极力挽留,但还是失败了。康平用他特有的亲切微笑说服了裔天。他说他不会为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而陪葬的,从前他没有选择逃避,现在也不会。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回来。
    当康平走进机场的时候,他看见一个背影很像刘恋,但他没有去求证,这一段完完全全的结束了,就让自己走得更清爽一点吧。
    康平走了,刘恋嫁了,喧闹的1601静静地关上了门。
    站在门口,任飞儿感到一阵虚弱。演出近在眼前了,她还是没有把演出的日期告诉裔天,每次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她突然觉得,比起刘恋、康平或者是韩逸,自己真的是爱得很软弱,她只能确定一点,她要的是完美。
    窗外的丁香树又长高了,树叶茂密得很,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哪怕收拾起这些光的碎片,它也不是太阳。
    全部或者是无,任飞儿反复对自己说,就算这是一剂可口的毒药。
    任飞儿来到旧仓库,作为舞蹈晚会的场地这里被装饰得新颖别致,四处张贴着海报。同学们抓紧最后的时间玩命似的排练,而任飞儿却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c
    “你好!”这是一口奇奇怪怪的美国人说的普通话,“我是美国AE&T舞团的艺术总监西里特。我看过你的排练,很想请你去美国演出,也许你有兴趣参加我们的舞蹈团。”
    这曾经是任飞儿心中的一个梦想,而现在它却从天而降。“让我考虑一下”一切太突然了,任飞儿的心中一片空白。“1HISIS  MY  PHONE  NUMBER.IF  YOU  HAVE  A  DECLS10N,PL见ASE CALL ME.”
    西里特走了,任飞儿的心中却又多了一重负担。
    杨光走了过来:“你怎么想的?”
    任飞儿干脆地说:“不知道。”
    “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为什么你会说不知道?因为裔天?”杨光永远是这样的不依不饶,“任飞儿”
    任飞儿摆摆手:“别说了,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我下不了去美国的决心。n
    “你错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任飞儿奇怪地问:“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为爱的人做出牺牲是值得的。”杨光的眼光直接而坦然。
    “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会放弃去美国的机会吗?”
    “傻瓜都看得出你那么爱裔天,怎么会舍得离开这儿呢?”
    “你懂什么?”任飞儿扭过头。
    “你又把我当做小孩子了。我要是真的什么也不懂,我就不会退出,就不会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着别人,还为她出主意厂
    任飞儿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我知道什么是为爱而放弃!”杨光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任飞儿真切地感到杨光成熟了。
    杨光的话在任飞儿的心门上打开了一个猫眼儿,往外望去,裔天远远地站在门口。是该开门的时候了,是该和裔天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看到这一季度的报表,裔天的心怀评直跳。“完美行动”第一次进入全亚洲游戏网站的前十名,而且教着度位居亚洲游戏网站的第一位,也就是说每个上网参加“完美行动”游戏的人停留的时间是所有网民中最长的。短短的三个月,“完美行动”已经开始赢利,在互联网寒冬的大形势下,裔天的在线游戏打出了一片天地。
    韩逸在裔天的身边,看着裔天笑得像个孩子:“还有更好的消息呢。现在有好几家国外的风险投资公司跟我们联系,想和我们合作拓展网络在线游戏这一块,基本上比较明确的就有三家。”
    裔天笑了,发自内心的笑,最困难的时期终于度过,他看见成功在不远处的小山头上向他招手:“祝贺一下吧。”
    “喂,去酒吧?”
    “不,我那里有一瓶‘轩尼诗?理查得’’一起去喝一杯吧。”
    走进白领公寓的房间,韩逸觉得有些异样,毕竞这是任飞儿和裔天的小窝,她感到自己似乎是个局外人。当裔天递过洒杯的时候,韩逸提出了一个要求。
    “裔天,能不能把灯关上?”
    “啊?”裔天没有想到,有些意外。
    “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希望黑暗能让我忘记这是何时何地,人在黑暗中才能做梦,不是吗?”
    裔天没有说话,伸手关上了灯。黑暗笼罩过来,有些东西似乎只要伸伸手,就能抓在掌心。然而,心底仿佛有一根细细的线牵住了裔天,他并没有伸手。
    “祝‘完美行动,成功。”
    “祝贺你。”韩逸的声音里有一点点失望,但除了她自己谁也察觉不到。
    “CHEER。”
    “星期五是我的生日,我难备开一个PARTl,,到时你愿意来参加吗?”
    “好啊。其实你不说我也要送你生日礼物的。”
    “你还记得我的生日?”黑暗遮不住韩逸的惊喜。
    “当然。我还记得毕业那年,也是你过生日开队RTY,我以为你会邀请我,结果却是自作多情了。”
    “那时候,我不敢邀请你。”
    “为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太年轻了。”
    这句话的意思太丰富,不能多想和多解释。
    韩逸追问了一句:“如果那次我邀请了你,你会送我什么礼物?”
    “都是过去的事了。”裔天回避了。
    韩逸吸了一口酒,她看见了宙外的丁香树:“如果星期五你有别的事,还会来吗?”
    “我没事。”裔天觉得韩逸的问话很奇怪。
    “如果呢?”这个如果很重要。
    “我想我分得清孰重孰轻。”
    “我的生日算得上重要吗?”
    裔天点点头。
    黑暗中什么都是黑白的,但韩逸此刻的笑容却是彩色的。
    然而,在白领公寓的大门口,有一个黑白的人影在灯光下。任飞儿赶回来想和裔天推心置腹地谈一谈,却看到裔天和韩逸走进了大楼。当16层某个房间的灯熄灭的时候,任飞儿的心碎了,一如灯光下丁香树叶斑驳的光影。
    任飞儿拿着西里特的名片,拨通了电话:“喂,是西里特先生吗?你好,我是任飞儿。对,我已经决定了,演出一结束,我就去美国。”
    风中,丁香树落下今年第一片黄叶。
    裔天已经记不得上次在白领公寓看到任飞儿是什么时候了,这段日子以来两人的作息时间始终是相反的。白天资天上班的时候任飞儿还在睡觉i晚上裔天回家的时候呢,任飞儿却在排练。所以当他看到任飞儿蹲在地上喂猫味的景象甚至感到有些不习惯了。裔天想说点什么,但猛然觉得自己对任飞儿最近的生活一无所知,真的,他对她已经疏忽太久了。
    “飞儿,毕业演出怎么样了,定在什么时候?”裔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话题。
    “星期六。”任飞儿在说“六”的时候吃了一个螺丝,苦的螺丝。
    “星期六?”裔天想起了韩逸的生日会,它们正好错开了。
    “我想去一个地方,你愿意陪我吗?”任飞儿没头没昆地问。
    裔天答应了,但他绝没有想到任飞儿想去的地方是上海体育场的蹦极台。离地很高的平台,风很大,地很远,人很小。往下望去,裔天心里不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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