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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白领公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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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算。”
    “玩玩嘛。”
    刘恋随手抽了一张,竟然是一张大鬼,她伤住了。
    康平也一惊,但随即使笑了,“这怎么说?啊,我知道了,大福大责,是浩命夫人啊。我算得对不对?”
    刘恋摇摇头:“不。大鬼的意思是,我应该马上结婚。”
    结婚?
    第十九章
    刘恋、康平、任飞儿、裔天,这四个人上次围坐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是很久,其实不过几个月,但由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把时间拉长了。
    一切都变了,每个人心中都有相同的感触,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从前每次的聚会都是任飞儿组织的,而如今最消沉的人就是这个曾经像小飞虫般快乐的女孩儿。
    无聊,小儿科,荒唐,一直是刘恋对这种聚会的评价,但今天却是刘恋郑重其事地把大家聚到了一块儿,她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我——决定结婚了。”
    当刘恋说出这句话时,每个人的思维都从遥远的爪洼国回到了现在时。什么?刘恋要结婚?!
    听到这两个字,康平激动得差点坐不住。那天,玩算命扑克的时候,刘恋已经提起过结婚,但他没有想到刘恋竟然会在大家面前宣布此事。一种幸福的感觉弥漫开来,他很想上前拉住刘恋的双手。
    刘恋的眼睛却没有望向康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姓末?
    他姓宋。
    他姓宋!,“他姓宋,是一个股票经纪人。”
    仅仅一秒钟,康平便从幸福的峰顶被推了下来。他心中的高塔倒塌了,心被死死地埋在了废墟底下。
    “我和他认识不久,但这并没有什么妨碍。婚期定在下个月的八号,我不能请大家来参加婚礼了,所以今天正式向大家告别,因为我明天就搬走了。”刘恋的语气就像在做一个糟糕的演讲,没有感情,甚至没有停顿。
    空气就像凝固了。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惊呆了。
    康平看着刘恋,脸色苍白,一点表情也没有。
    任飞儿惊道:“刘恋,这”
    刘恋打断了任飞儿的话头,摇摇头:“你们不要来劝我,我现在需要的是祝福。”
    康平僵硬地站起身,走到饮水机边,试图倒一杯水。
    刘恋走上前,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康平的手中:“这是退戒指的钱。”
    水从杯子里溢了出来。而康平丝毫没有注意,他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刘恋,似乎想看透她,看穿她,看化她。
    刘恋为他关上了饮水机,用几近颤抖的声音轻声说:“请你原谅我。”
    康平一口喝于了杯子里的水,不料剧烈地咳嗽起来。
    “康平”看到康平这样伤心,任飞儿担心极了,她想要站起来,但裔天用手制止了。
    是的,男人此刻不需要安慰。
    康平摆摆手,一言不发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门锁“喀啮”一声合上,一如他心碎的声音。
    刘恋看着关上的房门,瘫在了沙发里。
    裔天站起身,眼光冷冷地看着刘恋:“刘恋,既然你告诉了我们大家,就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这太突然了。”
    “我没办法解释。”
    任飞儿激动地说:“这对康平太残忍了:”
    “我只是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这对于他也会是个好的选择。”
    “你这是在找借口。”任飞儿无法理解,她也不愿去理解。
    “也许吧,但我不会后悔,这是最重要的。”
    “你爱他吗?”裔天的问题问得很本质。
    “干吗问这个?沿着恋爱的路走下去不一定是婚姻,反过来也一样的。我需要一个归宿,一个不让我胡思乱想的归宿。谁能做到呢?康平吗?”刘恋摇了摇头。
    没人能反驳刘恋的话。谁能保证刘恋和康平在一起才不是一个错误呢?
    爱情的问题放在别人身上总是黑白分明,而落在自己头上,却永远是深深浅浅的灰。
    裔天叹了一口气:“刘恋,如果你真的已经决定了,我祝福你。”
    “我没办法祝福你,你错了,你肯定错了!”任飞儿说道。
    “错就要错到底,我不想回头了。想要的就该紧紧抓住,用全身心去珍惜,千万不要放弃,如果你退缩了,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刘恋的眼光落在裔天身上,继而义转向了任飞儿。
    任飞儿有点结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刘恋把任飞儿的手和裔天握在一起:“我总是觉得自己很失败,但是从明天起,我就要重新开始。你们也一样,每天都能重新开始的。我祝福你们。”
    裔天和任飞儿都敏感地意识到了刘恋话中的弦外之音,想把手抽出来,刘恋却握得更牢了c
    刘恋笑了,笑中带着辛酸。
    几个小时过去,当刘恋推开康平卧室房门时,康平仍然泥塑般地站在窗前。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你决定了?”康平的声音好像来自天边外。
    刘恋无言以对。
    康平把装钱的信封扔在桌上:“这算是我送你的贺礼吧。”
    刘恋一步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康平,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闭起了眼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刻进自己每一寸记忆。
    康平的服里闪过一丝痛苦,推开了刘恋:“我能问为什么吗?”
    “我——无法爱上你。”
    再次沉默。
    康平深呼吸:“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康平”
    康平摇摇头:“知道吗,我不后悔。”泪水无声滑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破碎的心。
    那晚,任飞儿做了盟梦。她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在这个城市里飞。城市里到处都是白领公寓,密密麻麻像是监狱。她从窗口往里望去,每个住公寓的人都被铁链锁着,发出哀呼。任飞儿继续飞着,她发现一间空房间,但窗口赫然写着“任飞儿”的名字。这间屋子右着强大的引力,任飞儿一点一点被拽了进去。
    “不,我不要被锁住!不要!”
    任飞儿醒了。
    裔天已经上班去了,屋子里空无一人,但敲门声却真真切切地传进来。
    任飞儿打开门,竟然是韩逸站在门口。秀发,长裙,铂金的耳坠,韩逸永远是那样的飘逸梦幻。
    “对不起,裔天不在”
    “我是来找你的,飞儿,我搬了新家,一个人很寂寞,想请你去坐坐,随便聊聊,你有空吗?”
    直到任飞儿站在韩逸的房间里,她还恍恍榴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韩逸的身上似乎有吸铁石,任飞儿自己也说不清怎么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到了这里。欧式的装修,摆放着明式的家具,再用中非的木刻点缀一下,整个房间显得典雅精致,不落俗套。
    任飞儿四顾,说:“每次看到这种房间我就会想,为什么人家就能把房间布置得这样典雅整洁,而我却不能呢?我妈经常说我这一辈子住任何房间都会把它弄得像狗窝一样。”
    韩逸正在煮咖啡,听了这话,笑笑:“不是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吗?我从小就在那种彬彬有礼的环境里长大,已经成为一种怎么都抹不掉的习惯了。就是想把房间弄成狗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也是,狗窝也挺好的,乱虽乱,但是舒服自在。不过我因为这个可没被裔天少骂。”在来这里的路上,任—则L就打定主意不谈裔天,然而,才一开口,裔天的名字就溜了出来。
    这才发觉,原来生活已经被某个名字完全占据了。
    韩逸的那边一片寂静,她并没有趁此接上这个话头。她是一个高傲的人,不懂得强求,不屑于利用。
    两个女人手里都捧着咖啡,捧着各自的心事。
    突然,电话响了,打破了安静。任飞儿突然间有点留恋刚才的安静,她觉得自己和韩逸似乎在这种安静里成了朋友。
    韩逸看了看来电显示,并没有接电话。电话铃声还在响着,刺耳又固执。当它终于停止的时候,任飞儿杯中的咖啡已经喝完了。
    “我离婚了。”韩逸的嘴里乎平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刚才是律师打来的电话。”
    韩逸离婚了,任飞儿的心里划过一道不祥之光。
    “离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想像得还要可怕。然而,当我认定我的爱情不在我的婚姻里的时候,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回到了这里。只是我没有想到,这里的一切已经不再是我所想像的了。飞儿,你懂吗?”
    正因为懂,任飞儿的心里一阵阵的恐惧。
    “星期五是我的生日,我想请朋友们都到这里来聚一聚,你也来好吗?”韩逸突然又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周五?对不起,我来不了。”任飞儿的心思还没来得及适应,忙不迭地回应着。
    “你有事?”
    “下周五是我们班现代舞毕业晚会公演的日子,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那我就不勉强了,其实也挺怕过生日的,又老了一岁了。不知道还有几个生日,人生就偷偷滑过去了。”韩逸的话越来越沧桑,任飞儿却听得越来越伤感。
    当任飞儿告辞的时候,韩逸也没有多留。任飞儿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韩逸突然叫住了她:“飞儿,如果下周五裔天选择来参加我的生日趴RTY,而不是去看你的演出,就算我赢了,好吗?”
    “爱情里没有输赢,每个人都能选择,是吗?”任飞儿终于明白了韩逸的所图,但她也真切地感受到韩逸心里那份沉重,她懂得像韩逸这样骄傲的女人说出这句话是多么困难。
    韩逸点了点头,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打湿了她的骄傲和矜持。
    刘恋穿着婚纱站在镜子前,顾影自怜。镜子里的自己终于有了新娘的样子,千篇一律的发型,干篇一律的化妆,只有一条,镜子里的新娘没有笑容。如果这算特别的话,刘恋是与众不同的。
    阿兰站在旁边看着:“还不错,不过这套的领子太高了一点吧。全都封住了什么都看不见,换件低胸的试试看。”
    “算了吧。”
    “都决定嫁人了,还在东想西想想什么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其实嫁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嫁给谁最后都是一样的。关键是要过得幸福!”
    “幸福?”刘恋手轻抚着婚纱,清清楚楚地感到幸福从轻纱上滑走了。
    “不能嫁给喜欢的人,难道还不能穿喜欢的婚纱?”阿兰的话尖厉地扎进刘恋的心里。
    又是一套婚纱塞进了刘恋手里,刘恋机械地去换装。阿兰轻轻在耳边说:“记住,你是最美的,要让他们都后悔。”
    粉底慢慢地在脸上铺开,口红缓缓地划过嘴唇,心底,有一条咸昧的小河。
    康乎站在窗前,看着刘恋走进白领公寓。想像着刘恋乘电梯一层层地往上,康平的痛苦从脚跟一点点地向上爬,终点,就是心脏。
    当刘恋终于走到1601的房门口时,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打开门。门里曾是一度被称作为家的地方。家,似乎唾手可得,却又好像迢不可及。
    犹豫中,门却从里边打开了。康平的眼光落在刘恋的眼睛里:“回来了怎么不开门呢?”
    刘恋低下眼睛,没说话。
    “进来吧。”
    刘恋进屋,康平缓缓关上房门。
    屋子里显得极其的空荡和冷清,最显眼的地方放着两只皮箱,里面装着刘恋对未来的志石。
    刘恋强打起精神,看着康平说:“我要走了。”
    “这么快?”
    “嗯,反正迟早都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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