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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领公寓-第25章

小说: 白领公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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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任飞儿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着来电号码,很犹豫的样子,没接。铃声响了两下,却夏然而止了。任飞儿的表情又似乎有些失望。桃子看在眼里,她肯定有心事。好奇心一起,气消了一大半。
    任飞儿看着窗外,城市的房屋很快就看不见了,现在满目都是田里的油菜花。金黄的油菜花像是从梵高的画里拓出来的,明艳晃眼。她有种想跳舞的冲动。
    一阵扑鼻的香味钻进了裔天的鼻子,蒙陇中裔天睁开了眼睛,门外似乎有动静,这是在做梦吧,不对,肚子分明俄得咕咕叫,莫非裔天翻身下床,冲出门去。
    “飞儿!”
    然而,眼前站的竟然是刘恋。
    裔天的心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往下掉,他失望极了。昨天,一走进房间,他便有种异样的感觉。任飞儿的卧室门紧锁,舞鞋,CD,行李箱通通跟着它们的主人北上了。屋子里没有了任飞儿,没有了音乐,没有了吵闹,甚至连猫也乖乖地早起早睡。来到上海这些日子,裔天头一回感到寂寞。
    他曾给任飞儿挂过一个手机,铃声响时,却又被他挂断了。他不能肯定任飞儿会不会接,也不晓得该说什么,所以还是挂了吧。一整个晚上,他都盼望门外会响起钥匙声,直到今天早晨,奇迹终于出现了,但这个奇迹裔天做梦也想不到。  
    刘恋笑眯眯地站在厨房门口,穿着围裙,拿着锅铲,活脱脱一个家庭主妇。
    “G00D MORNING!”
    裔天简直不敢相信:“你怎么在这儿?”    ’
    “哦,是飞儿让我帮她照顾小猫和花草的。”刘恋晃晃手中的钥匙,“嗜,这是她给我的钥匙。不过,我可学不来她,只顾着花啊草的,倒把个人忘记了,所以我做了早饭,一起来吃点吧。”
    裔天尴尬地说:“啊?是你在做早饭?”
    “闻到香味了吧。我做了煎蛋,这可是我最拿手的。”刘恋的微笑很甜,让人没法拒绝。
    裔天不知该说什么好:“谢谢你,不过”
    “别客气嘛,反正我也只是顺便弄弄,要是你喜欢吃的话,这两天我一直可以来的。”说话间,她已经摆好了两双碗筷,当仁不让的女主人样。
    裔天很不自在:“这,要不,叫康平一起来吃吧。”
    “康平?哦,他公司好像有事,一大早就出门了。”刘恋轻描谈写。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竟是康平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刘恋在吗?”
    笑容插上翅膀从刘恋的脸上飞走,她冷冷地看着康平。
    康胖起手中的猫食,笑笑:“你是来帮飞儿喂猫的吧,不过你忘了带猫食了。”
    刘恋的脸刷地红了,赶紧接过猫食,掩饰道:“康平,你来得正好,一起来吃早饭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裔天本以为康平是个大救星,来得正好,但坐下了才发觉原来三个人的早餐更别扭。裔天打定主意,只吃饭,不说话。
    康平呕呕嘴:“刘恋,你的煎蛋果然不同凡响啊。”
    刘恋盘子里的东西简直一动没动。
    裔天一口气喝完了牛奶,舒了口气:“刘恋,你的手艺很好,我很感谢。不过,我平时工作很不规律,常常顾不上吃早饭,所以,你不必费心了。”
    “我只是顺便嘛。”刘恋笑得不甚自然。
    康平有意调侃:“那你就顺便把我捎上吧。”
    刘恋不好发作,气得咬住下嘴唇。幸好猫眯跑了过来,她赶紧拿起猫食,不料猫眯叫了一声,转身就跑了,原来只是路过。
    “对不起,我要去公司了,还有些东西要整理”裔天三下五除二把餐盘打扫干净,站起身。
    康乎识趣地说:“谢谢你的早饭,我今天沾光了。刘恋,我们走吧。”
    “怎么只吃这么一点,还有呢,再盛点吧。”刘恋很委屈。
    “人家要出门了,我们走吧。”康平厚着脸皮,半开着玩笑,连拖带拉地把她拖出屋子,还就手把门带上。
    刘恋的后脚才跨出1602的大门,火气的易拉罐就打开了,厉声质问:“康平,你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明白。”康平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她,但语气里全然没有刚才的挑衅,倒是透着一丝疲惫。
    “你这么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刘恋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彼此彼此。”
    虽然是针锋相对的一句话,但从康平的口里吐出来却显得很无奈。康平突然觉得自己很傻,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是可恶到极点。自己在于什么呀,明明是对喜欢的女孩,为什么要如此刻薄呢。
    为爱而努力,这没有错。无论对他,还是对刘恋。
    康平觉得自己很可恨,刘恋呢,很可怜,而他们俩加在一起便是可笑了。
    爱情,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儿!康平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粗话。
    突然,1602的房门开了,裔天拿着一条围裙递到刘恋眼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你的吧?”
    只一夜,窗外便已是中原风光了。
    油菜花变成了白杨树,梵高变成了柯罗,明艳变成了粗犷。
    任飞儿看着车窗外出神,铁轨旁排列的柏树在她脸上画出了一道道黑影。她一夜没睡好,车厢晃得太厉害,声音又太闹。每当对面有火车相对交错时,任飞儿总是莫名的紧张,生怕两列火车会相接。
    其实,铁轨是平行的,只有傻子才以为它们会相交。
    同学们陆陆续续醒了,一个个被迷人的景色撩拨得大喊大叫。
    上铺的桃子一点声息都没有,蒙着脑袋,撅着屁股,全然不管窗外春夏秋冬。
    突然,车厢传来熟悉的歌声。任飞儿抬头,惊讶得合不拢嘴。
    一个穿着卡通服的“大力水手”边唱边跳,扭着伦巴走了过来。走到任飞儿面前竟然停下了,他晃着屁股,转着脑袋,卖力地表演着。
    “啊广上铺发出一声九十分贝的尖叫,桃子连滚带爬地下床来:“杨光!是你吗?”
    “大力水手”摘下了头套,杨光灿烂地笑着:“大家好!”
    桃子这小妮子要乐疯了,冲将上去拥着杨光,高兴得双脚乱蹦。
    一旁的少男少女看得眼红,哪里呱啦地闹开了。
    “哇,桃子,你可真幸福,有护花使者呢!”
    “我看日剧里也不过如此!”
    桃子一脸幸福,假着“大力水手”得意地笑。倒是杨光的身体看上去有些僵硬,眼光时不时地瞥向任飞儿。
    桃子骄傲又带着几分担心:“任老师,杨光能留下吗?”
    杨光盯着任飞儿:“任飞儿”
    “你应该叫飞儿老师!”同学们抓住了小辫子。
    杨光看着任飞儿不语,似乎在等待结论。
    “你还是叫我任飞儿吧。”任飞儿笑了。
    杨光的眼睛里霍地有了神采:“任飞儿,我这次来可不是做什么护花使者的,我早就想去哈尔滨了,而且,我想你们演出的时候会用得到我这个学灯光的。”
    桃子哀求道:“让他留下吧。”
    任飞儿点了点头,“不过,有个条件。”
    大家都看着任飞儿,气氛严肃下来。杨光仿佛有些紧张了。
    “不能让学校知道!”
    同学们一下子沸腾起来:“哇,万岁!”
    “飞儿老师,你真开明!”    ’
    “对,和其他老师就是不一样!”
    其实任飞儿也不是要装开明,她心里知道这明明就是早恋,作为老师绝对应该制止,好歹也要教育劝阻。但是,看着他们热烈的样子,任飞儿实在没办法拒绝。任飞儿承认,自己实在不是个称职的老师。
    杨光的出现似乎使旅程变得美好许多,任飞儿突然有点羡慕起桃子来。
    天下的女人各有各的味道,但奇怪的是在她们当新娘的那一天,都会不约而同地长成一个样子。
    刘恋正懒洋洋地为一个新娘盘头发,她干的正是这项系统工程。
    这时,打扮得雍容华贵的阿兰走了进来。几个同事立刻咋咋呼呼地围上去:“哟,是阿兰哪,真是变样子了嘛。”
    “名牌衣裳一穿,快要认不出来了。”
    “当太太,感觉不要太好哦。”    ,
    阿兰种特地笑了:“我是来给大家送喜糖的,来来来,一人一份,不要客气。”
    刘恋在镜子里看到了这一幕,手一抖,睫毛膏差点刷到新娘子的眉毛上去。但她没有站起来,她要等阿兰先走过来,这份架子不能丢,这是小姐妹之间继续交往的必备。
    果然,阿兰第一个就走到刘恋身边。刘恋这才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好一阵恭喜。阿兰拿出喜糖塞到刘恋手里:“喀,这是你的双份,一份给你,另一份给康平还是给裔天就随便你了。”
    “别瞎说。”刘恋白她一眼,“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你以为我是单单来送喜糖啊?我是来辞职的。”阿兰扔出这么一句。
    “辞职?你不干了?”刘恋大吃一惊。
    “我老公希望我待在家里,我也乐得清闲。再说这短命工作有啥可干的?一点点工资,还要受气,讲穿了就是个服侍人的,我早就想炒老板跳鱼了。”
    刘恋不语,她拿起粉扑,开始在新娘脸上打扫卫生。阿兰的话听上去让她觉得刺耳,过于明显的炫耀使她不知说什么好。
    “你怎么样了?金龟钓到了吗?”阿兰倒是浑然不觉,继续关心着好朋友的终身大事。
    “我?我想还是放弃算了。”
    “放弃了?”
    刘恋皱起了眉头,阿兰的声音响得太夸张了,使她感到讨厌。镜子里的新娘终于像个新娘的样子了,总算连她自己也认不出自己了。新娘满意地道谢,乐呵呵地试大裙子去了。
    “记得有一次你对我说,爱上一个好人是缘分,嫁一个好人是福分,我想我和裔天是既无缘又无福吧。”刘恋收拾着化妆品,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我只问你一句。你还喜欢他吗?”阿兰看着镜子,盯着镜子里刘恋的眼睛,“就这样撤出来,你甘心吗?”
    沉默。沉默有时也代表着一种态度。
    “我告诉你,一个人最伯的就是今后吃后悔药。只有试过,做过,尽了全力,才能说放弃。这样你也死心了,不会再做非分之想。”军师又开始滔滔不绝,“不然,你会永远陷在里面,你有苦头吃了。”
    刘恋若有所思。阿兰剥了一颗喜糖放进刘恋的嘴里:“甜吗?”刘恋点点头。“——这叫先苦后甜!”
    虽然不是冬天,哈尔滨仍然透着一股浓浓的北国风味。在杨光看来,哈尔滨像一双四十三码的大号球鞋,马路、房子、汤碗和人都比上海大上一号。
    任飞儿牵着一帮穿戴奇形怪状的半大孩子,呼啦啦过来,又呼啦啦过去,就像一个兼职的导游。
    无论到哪儿,桃子都紧紧拽着杨光的手,这让杨光很不好意思。他总觉得大家在看他,尤其是任飞儿,她的眼睛好像总有意无意地扫视着他俩双手的接壤处。
    太把自个儿当回事,十八岁少年的通病。
    任飞儿和同学们的眼睛都在享用满汉全席,谁也没空注意杨光的小问题。才欣赏完索菲亚教堂,眼球又被地摊上的各式小玩意儿抢占了。
    桃子挤在第一个,这是她的最爱。杨光本不感兴趣,但一个抽象的泥塑跳舞小人吸引了他的目光。夕阳的光辉掠过大教堂的尖顶,正好铺在这个地摊上。纯黑的泥人身上就像披着一层金色。杨光突然想起一个镜头,破旧的仓库,阳光里的灰尘,跳舞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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