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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领公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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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消息挤满了整张报纸。任飞儿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天气预报,合上报纸的一瞬,副刊音晃里的一个小栏目拴住了任飞儿的目光。
    栏目的名字很恶俗,“爱情你我他”。
    你说:“爱情就像投资一样,只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雪中送发的爱情只能是同情或者是出于空虚。”
    我说:“那么,如何才能知道一个男人是爱一个女人,而不只是雪中送炭呢?” 
    他说:“爱一个人,就会希望全世界都知道。”
    旁边还配着一幅漫画,你我他化身为三个怪模怪样的小人,站在悬崖边,对着空气大喊:“我爱你,我爱你!”样子滑稽得很。
    平时,任飞儿最不爱看这些莫名其妙的专栏文章,把恶心当肉麻,矫情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不过,你我他的话倒是让任飞儿心里一牵。
    裔天进门的时候客厅没有开灯,任飞儿一个人坐在黑糊糊的沙发上,吓了商天一跳。
    裔天打开灯:“飞儿,你在干什么?”坐了一个多小时了,一直等着裔天回来,现在他回来,她倒说不出话来。
    “你不舒服?”裔天放下包,关切地想模摸任飞儿的额头。
    任飞儿拉开裔天的手,正色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鬼丫头不知又在耍什么花招了,裔天胡乱地揣测着。
    “你昨天晚上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任飞儿的声音幽幽的。
    裔天笑了:“小傻瓜,原来你是为这个呀。”
    “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我喜欢你,放心了吧。”裔天抚着她的肩。
    任飞儿一把抓住商天的手,两眼直视着他的眼睛:“那,是喜欢,还是爱?”
    裔天沉默了两秒:“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有很大的区别。”
    “我不喜欢这样的游戏。”裔天有些不快,虽然他自己不是个直肠子的人,但他也不喜欢绕圈子,尤其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不清。上海话把这叫“作”。
    “这不是游戏,我非常想知道这一点,无论是怎样,请你告诉我,裔天。”任飞儿却仍旧不依不饶,看来她今天是非“作”不可了。
    裔天有些不耐烦了:“好了,I LOVE YOU,行了吗,你满意了吗?”
    任飞儿直直地看着裔天,突然,拉着他往外走。裔天几次想甩开她的手,但任飞儿不知哪来的劲,牢牢地抓住他的手不故。裔天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又不想弄疼了任飞儿。于是,就这样犹犹豫豫、跌跌撞撞地被她拉到了阳台上。
    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又是满眼璀璨灯火。
    站在阳台上,任飞儿终于放开裔天的手,一样的景致让她的心一抽一抽地疼,还没开口,眼里就有了泪光:“既然你说爱我,就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请你现在就对全世界宣布!”
    “宣布什么?”裔天的心一沉。
    “宣布你爱我,站在这里,大声地对全世界喊‘我爱你’!”
    裔天看着眼前的任飞儿,和昨天晚上判若两人。一定发生什么事了,但又是什么使昨夜的精灵变得那么脆弱,竟然需要一句话来肯定自己的内心。要知道语言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尤其是甜言蜜语。
    “飞儿,别胡闹了。出什么事了吗?”
    任飞儿的眼睛仍然望向远方,摇摇头,轻轻地说:“只是喊三个字而已。”
    “爱不爱一个人,又不是通过喊这三个字体现的。”
    任飞儿猛地回过头来:“这很难吗?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人,告诉别人很丢脸吗?”
    “这不是丢脸不丢脸的问题。”裔天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心里的所想。
    “但这是真诚不真诚的问题。裔天,如果你对我说的都是真话,那请你现在对着这片灯海喊这三个字!”
    任飞儿望着裔天,努力使自己的目光显得平静些,但是痛却从心底一丝一丝地渗出来,逼得她忍不住眼泪。泪水在她脸上肆意,任飞儿是不懂得掩饰自己的,但在此刻的裔天看来,她的泪却似乎成了某种胁迫,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烦躁,柔情和怜惜被这种烦躁替代了,裔天只想逃,他想要安静。
    “飞儿,你闹够了吧!我走了。”说完,裔天狠狠心,转身要走。
    突然,任飞儿对着楼下,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声地喊道:“我——爱——你——”
    第  九  章
    这家小饭馆原本没有名字,只是卖卖盒饭,顺带炒几个家常莱,谈不上什么装横,收拾得倒还干净。后来它的隔壁盖起了白领公寓,小白领们很少自己开伙,不是来叫外卖,就是三三两两来吃夜宵,久而久之它就有了个名字“白领食堂”。
    今晚生意不住,只有四个人,桌上有几个小菜,几瓶啤酒虽然开了盖,但也没见怎么喝。四个人坐的位置看上去似乎有点别扭,商天和刘恋,任飞儿和康平。
    就在几分钟前,白领公寓的16层被任飞儿的一声“我爱你”掀了个底朝天。好奇的房客们趴在窗口想看个究竟;栀子大呼小叫的,以为有剧组来拍什么偶像剧。
    对窗外发生什么,康平不是不感兴趣,但他更关心的是屋子里的人。刘恋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她很平静,平静得似乎有点过头。康平强按住好奇,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收拾衣裳,整理房间,末了,轻描淡写地对他说了句:“不想去关心一下?”
    没想到,两人刚走出门,迎面就遇到了裔天和任飞儿。没等人反应过来.,任飞儿就一蹦一跳地跑过来,冲着大伙儿没来由地哈哈大笑。
    “哈哈,太好玩了,实在太有趣了!你们都听到了吗,我喊得够响吧!”
    康平奇怪了,又不好意思问什么,只好傻笑。偷偷瞥刘恋的眼睛不知在看哪儿。
    裔天在一旁手足无措,任飞儿倒是笑得更欢了。
    “刚才我和商天打了个赌,看谁的脸皮厚,能在阳台上大声喊出‘我爱你’。结果——他输了我一顿晚饭!哈哈,’任飞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像真有什么大笑话似的,“来来来,见者有份儿,大家一起去,今天裔大老板请客!”
    就这样四个人坐在了食堂里。康平奇怪刘恋竟会答应一起来,平常刘恋对任飞儿的这类聚会向来是敬而远之,就算有时当面不说,私下总是以无聊、小儿科等词总结。今天倒是奇了,刘恋非但来了,还破天荒地点了酒,话也特别多。
    刘恋举起酒杯,似笑非笑地说:“今天我们是沾任飞儿的光,你这个玩笑开得倒真有意思。裔天,你可别往心里去,任飞儿的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再说,我们四个也难得聚一聚,来,干一杯吧。”
    大家都举起了酒杯。说是干杯,裔天和康平都只抿了一口,刘恋更只是湿了湿嘴唇,倒是任飞儿,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也没话,埋头开吃。
    傻子都能觉察出气氛的尴尬。康乎想打个圆场:“我也敢打个睹。”他看看刘恋,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我和你比谁的脸皮厚,我敢打赌一定是你输。”
    “是吗?”刘恋话锋一转,“那要是我们四个比谁的脸皮最薄呢?结果会怎样?”
    康平说:“按这种比法看样子冠军非裔天莫属了。”
    “你们瞎说什么?”裔天皱起眉,从进食堂到现在,这还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谁瞎说了?说得对。”一旁的任飞儿又举起了酒杯,“来来来,冠军,我敬你一杯。哎——你们怎么不喝呀?来来来,喝!”
    裔天拦住了任飞儿,眉头锁得更紧了:“你干什么?少喝点。”
    “为什么?我不但要喝,还要干杯呢。”任飞儿根本不理会裔天,“康平,刘恋,来,我们干杯,祝,祝祝我去哈尔滨一路顺风!”
    裔天吃惊地说:“什么,你要去哈尔滨?”
    任飞儿借着些许醉意说:“对啊,明天就走。你是不是要挽留我啊?如果你挽留我,我可就不去了。”    
    裔天不敢看任飞儿的眼睛,他知道那里藏着什么。他淡淡地扭过头去,一旁,任飞儿和刘恋同时举起了酒杯,任飞儿一饮而尽,刘恋只湿湿嘴唇。
    裔天靠在沙发里,头生疼生疼的。后来他也喝了不少酒,但没醉,头疼使他的脑子异常的清醒。
    任飞儿躺在隔壁的卧室里,想必已经睡熟了。她喝得烂醉,嘴里一直唠叨着哈尔滨的丁香树。裔天看了心疼,但也不知如何安慰。
    裔天不是傻瓜,阳台上的一幕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极了。“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像工地上的水泥桩,一记记扎进他的心里。
    爱要说出口才是爱吗。他不肯定。
    他对任飞儿是爱吗。他也不肯定。
    如果不爱,他能说出口吗。他仍不能肯定。
    当任飞儿把房门钥匙交给刘恋时,刘恋倒真是吃了一惊。
    这个任飞儿竟然想把花草和猫眯托付给刘恋照顾。刘恋很爽快地允诺下来。
    这真比她预想的还要好,在任飞儿去哈尔滨时,她将自由地出入裔天和她的房间,还有那只猫做挡箭牌,简直堪称完美。
    眼前的任飞儿眼圈黑黑的,样子憔悴了许多。她很勉强地挤出笑容让刘恋关照这关照那。看到这副景象,刘恋倒是有点不忍心。她并不讨厌任飞儿,但爱情是自私的,不是吗,她这样安慰自己。至于内疚和反省,现在还没空儿。
    房门在任飞儿身后合上的一刻,任飞儿心中空落落的。酒醒后,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离开上海,回哈尔滨去。离家这几年,她还是头一回这样盼望着回去。然而,真的到出门的时候,她又不由自主地开始磨蹭了,在等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祝你一路顺风。”耳边传来刘恋的声音,到时间该走了。
    任飞儿黯然走在马路上。一辆公共汽车驶过,阻隔了她的视线。她没有看见对面裔天落寞的身影。
    白领公寓在身后,练功鞋在背包里,心在哪里,任飞儿不去想。
    杨光竞然还没有来,桃子的嘴越撅越高。
    眼看火车就要开了,站台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而杨光连影子也没有。
    几天前,杨光就知道桃子他们班要去哈尔滨演出的事了,当时,他高兴得什么似的。桃子虽然并没要求杨光来送行,但是他俩可是情人哪,男朋友送女朋友上火车,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还用得着说吗,何况这还是桃子第一次出远门。不少同学的父母都来送了,桃子好说歹说才劝住老外婆别来火车站,她要的是男朋友的送别,也许他们还能在火车起步的时候吻别,这将多么浪漫,多么有面子。可是,该死的杨光竟然没来,桃子根得简直牙痒痒。
    “桃子,快上车吧。”耳边传来任飞儿的声音。桃子的脚已经踏上了火车,但身体还悬在车厢外,她还是不甘心。
    火车开了。
    不是演电影,没有出现奇迹。
    一节卧铺车厢的大半都被同学们占领了。大家唧唧喳喳地摆放着行李,互相打打闹闹开着玩笑。好吃做做的,早就躺在铺上吃起了零食;性急的用箱子支起了牌桌,玩起了八十分。
    桃子谁也不理,虎着脸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任飞儿就坐在对面,也是一言不发。桃子突然察觉任老师好像有心事。从早上到现在她似乎一直闷闷不乐的,丝毫没有回老家的喜悦。
    突然,任飞儿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着来电号码,很犹豫的样子,没接。铃声响了两下,却夏然而止了。任飞儿的表情又似乎有些失望。桃子看在眼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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