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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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他们二人后面还跟了几个人,是保护刘欣的侍卫,今日董嫣说想要出宫看看,刘欣便陪着她出来了。
冬弦被朱诩搂着蹦了不远,她就有些气喘,朱诩心疼她:“我来背你回去。”
“哎,大街上的不太好。”冬弦说着。
朱诩只能扶着她又蹦了一段路:“现在可以了吧,周围没人了。”
“嗯。”冬弦看着朱诩半蹲下~身体,冬弦毫不客气的趴了上去。“哈哈,是不是很重啊?距离董府可是还远的,要把我送回去的话,你可要做好累掉半条命的准备呀。”冬弦特别的开心。
冬弦趴在朱诩身上还不安分,还用头发挠朱诩的痒。
“贤,你再这样,半路我就该没命了。”忍着脖子上的瘙痒,朱诩开口。
“哎,我也是无事可做嘛。”冬弦趴在朱诩的肩头嘟哝。“要不,看在你这么辛苦背我的份上唱歌给你听?”
朱诩一听侧过头:“好啊,长这么大,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好啊。”说着,冬弦脑子里搜索了下,唱起了上辈子学会的歌,这一路上并不寂寞。
*
“董贤,朝堂有大事。”
冬弦原本在揉脚踝的,哪知王闳推门而入神色匆匆,冬弦蹦着起来:“怎么了?”她还是蹦着进宫的呢。
“你的脚怎么了?”
“啊!不小心崴伤了,无大碍,你快说发生了什么事?”王闳不会这么不淡定的,若非真发生了什么大事?让冬弦心眼也吊了起来。
“哎。”王闳叹了口气,扶着冬弦坐下才说:“那匈奴单于派使节要求朝见皇上一事,有人认为朝见一次要白白花费国库很多钱,让皇上暂时拒绝,皇上竟然真的拒绝,你说该如何是好,匈奴使节就要离开了!”
“什么?”冬弦大惊,刘欣怎么如此糊涂!“这样会使匈奴与朝廷疏远的。”冬弦匆匆的站起来:“你干什么去?”
“求见皇上”
“可是皇上正卧病在床,怕是不会召见。”王闳提醒她,冬弦一愣,差点忘记刘欣现在并不待见她的,就算她真是好意相劝,刘欣大概也会觉得有别的意图,她冷静下来看着王闳,王闳说也不行,刘欣对他又芥蒂。
细细一想又说:“王闳,现皇上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敢说话的人,又有个息夫躬作挡,此人不是善类,然我想到一人,黄门郎杨雄是个正直不阿的人,我们去找他,或许还有些希望。”
第二日,杨雄呈上一份奏章,当中内容由冬弦说杨雄写下,当中利弊分析得当,说者可谓是用心费神,还要顾及刘欣看的心情。
幸好,还来得及,刘欣召回匈奴使节,表示允许单于朝见。而扬雄丝也得到了赏赐。只不过匈奴单于自己生病,没办法前来,只能将此事推迟一年。
夜深,冬弦自王闳那处缓步回去,手中提着一盏宫灯,其实周围还是很暗,黑漆漆的如果不是在这里久了,会有一种走入了恐怖片的感觉,已经是冬日了,这个月已经到了月末。
冬弦打了个哈欠,然后推门进去。
刚刚关上门,冬弦就觉得她身后好像有人,心下一凉:“谁!”她话音刚落,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有一股力气拉着她转过身,手上的宫灯应声落在了地上,火熄灭了。
“唔”即刻嘴就被人给咬住了,赤~裸~裸的侵略,这股子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刘欣么,两人吻着,七扯八扯的冬弦就被他摁倒在了桌上。
☆、女版董贤
之间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唇,冬弦的衣服很快就被剥离,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刘欣不是病了吗,怎么又是那么大的力气。
根本就没有前戏,也不等她准备好,刘欣就急迫的进~入了她的身体,舌头在冬弦嘴里搅着。
为何?
冬弦不明白了,真心不明白了
然屋里剩下的大概就是两人身体与身~体~间的撞~击声,还有冬弦自鼻尖吟~出的声音。
外头不知是何时下起了小雪,十一月的末尾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冬弦侧身背对着刘欣,脸上表情复杂,刘欣还躺在她的身旁没有离开,他裸~着的臂膀横在外头。
“杨雄上奏一事与你有关?”
刘欣感觉到冬弦身体一僵,原来是因为这个,他侧头看着她露在冷空气中的肩膀,伸手将被褥扯上来手压在了被褥上头。
“是。”冬弦回答,他既然这样问了必然是知道了,那么她也没什么好隐瞒了。
“皇上不会是想惩罚微臣吧。”
只听见刘欣轻笑:“怎会?你当中说的句句是理,朕不禁感慨万分。”冬弦扯了扯嘴角心里却翻江倒海,眼底不知是什么情绪,她闭起眼睛:“微臣今日忽的想,就算没有杨雄上奏的奏章,皇上也不会让匈奴使节离开吧。”冬弦能感觉到他落在被褥上的手力气忽的变大。
“董卿真是冰雪聪明。”
“不然皇上怎么会那么宠我呢?不过可惜,我却没能顺着皇上的意帮上什么忙,心中真觉得惭愧。”冬弦缓缓的说着,心乱如麻。
‘有些东西比名声更重要。’想起刘欣曾经说过的这句话,那一刻心里总是有感动的,虽然早就知道那更重要的不会是她,到现在回想起来却特别的心疼,只因为一点,那就是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她不怕在心中大胆的承认,却不会对这个男人说。
在他心里比声誉甚至生命更重要的大概只有这皇位与万里河山。
猛然间刘欣欺压在她身上,漆黑的夜,外头是簌簌的声响,二人相视,却犹如陌生人,然冬弦突然一笑:“皇上这是怎么了?”
她声音的调调是讽刺的。
“你早知道!”刘欣问道,多早?冬弦扯着嘴角:“皇上是说微臣多早之前就知道您的假情假意吗?”
刘欣冷着眸子,冬弦却还在笑:“皇上刚刚还夸我冰雪聪明呢其实皇上早应该与微臣挑明,微臣定会为皇上肝脑涂地的。”
“可是现在朕不需要你了。”冬弦轻嘲着:“不过皇上若是觉得那息夫躬能比过微臣,那臣定是无话可说的。”她的眼光凌冽,觉对能与此刻刘欣的相较一二。
“那你的弟弟妹妹呢?”
闻言冬弦笑出了声:“他们连息夫躬都比不过,皇上以为呢?”
“哼。”刘欣轻哼,坐起身~下了床榻,片刻就穿着整齐,然后冬弦望着他消失在这黑夜之中,开门之际她才看见,外头飘着白雪。
下了半夜的雪,冬弦起身之后才发现外头是一片银装素裹的模样,苍白的,冷清的,第一次她无心欣赏着样的美景。
刘欣这次突然的宠幸是冬弦意料之外的,幸好她喝了那绝孕的要,永远也不会怀上孩子了,所以她不担心。
那息夫躬果然是不负她望,竟然趁着匈奴单于不能来朝觐见劝刘欣与匈奴发起战争,连计策都拟好了,他那还真是当刘欣是个昏君啊,几次事件下来,他虽然能帮刘欣除去一些不利他的人,却始终在这等大事方面目光短浅,不合刘欣的意,然息夫躬他自己还恍然不知,还以为刘欣是多么的看重他呢。
一转眼已是汉哀帝元寿元年。
正月,刘欣授任孔乡侯傅晏为大司马、卫将军。
阳安侯丁明为大司马、票骑将军,然而这天,出现日食!天有异象,这是自古至今皇室朝堂相当重视与忌讳的,偏偏又在拜官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总觉得这天出了什么问题那肯定就跟当朝天子有关系,虽然那只是一个自然现象,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
但是或许那真的跟帝命有关系也说不定。
冬弦看着披了斗篷坐在台阶上,这几天天气不错,这冷天,太阳就特别的惹人爱,她也不例外,虽说风大了点,好不容易被晒出的暖意,被风一吹又没有了。
她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睡意浓浓。
身后的脚步声足以让她清醒,脸上依旧一副即将睡着的模样,刘欣这么快就来找她了,冬弦就是故意的装作不知道,坐在台阶上没有任何要起身迎接之意,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冬弦坐的累了,那那个站着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慢哉哉的转身,脸上舒坦的神色一惊,匆匆的跪了下来:“微臣参见皇上。”脸上分明是慌张的模样,心底比谁都淡然。
“起身。”
“谢皇上。”冬弦站起了起来低垂着眸子,恭敬有礼,她就知道刘欣一定会回来找她的,所以她算是边晒太阳边等吧。
她可是一句话都没问,就静静的站着,刘欣负手而立,之后才开口:“前两日日食”然后就没话了。
“恩。”冬弦应者表示她知道,继续沉默。
“朕想知道爱卿的看法。”
冬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了,冬弦只说:“微臣以为皇上可诏令公卿大夫尽心陈述过失,再让他们举荐贤良、方正、能直言进谏者的一人,之后大赦天下。如此一来,朝堂必然没有人再又意见。”
冬弦想刘欣心里早就有了底,来见她问她只不过想确定些什么。
听她说完,刘欣就再也说过任何话,自己离开了。
第二日早朝过后,就有内侍来通传,刘欣召见。
她进殿的时候,看见了息夫躬还有刚被册封的傅晏。冬弦垂着眸子,在殿中跪下。
“爱卿,过来朕的身边。”刘欣的语气十分温柔,冬弦顺着他的话走到他身边跪坐下。
息夫躬与傅晏两人相视一眼,然后像刘欣说:“微臣告退。”两人异口同声。
刘欣只是摆摆手,冬弦望着两人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
“皇上是不是该处置他们了?” 虽说当初她封侯也是傅晏出的计策,但他这样做并不是为她,而是为自己。
殿中只有他们二人,冬弦没有拐弯抹角。
“当然要。” 既然他们之间都挑明了,说话间也就没有什么顾忌,那种温柔不复的感觉,冬弦轻笑:“微臣建议皇上可借日食之事阻止傅晏与息夫躬对匈奴挑动战争,收回傅晏手中的印信绶带,至于息夫躬可再等些日子,他在皇上身边已久,与皇上身边那些人早就熟络,与傅晏一同除去的话会有困难。”
冬弦看着殿外,声音十分的低,也就离的近刘欣才能听得到她讲话,再远点就听不见了。
第二日刘欣罢免傅晏,将其谴回宅第。
然傅氏突然却突然病倒,拖了几日不治,正月十七驾崩,因为怕傅氏见到她跟着刘欣会加速病情,刘欣每天去看望傅氏,守着傅氏的时候冬弦都不在他身边,不知道他们婆孙之间说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只知道傅氏死掉的那天晚上她屏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刘欣,如此一来就更不知道他们之间谈过什么,之后傅氏就驾崩了。
刘欣下旨将傅氏与元帝合葬渭陵,称为‘孝元傅皇后’,当然此举刘欣是冒王政君之大不韪,毕竟她才是先帝的皇后啊!这也让刘欣与王政君之间的关系更加糟糕。后刘欣召回孔光拜为光禄大夫,秩中二千石,给事中。
冬弦也没有闲着,趁着这段时间将于息夫躬有关的人都查了个遍,自己不好出面,让董恭出面让御史上奏章细数息夫躬等人的罪状,这样一来刘欣可直接治罪,刘欣下诏罢免息夫躬等人官职,遣回封国后又罢黜侍中、诸曹、黄门郎等数十人。
冬弦只觉得周围突然就安静了好多!那些熟悉的面孔都消失了。有人去就该有人来,冬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