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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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两秒,三秒。
“微臣告退。”冬弦面如桃色,她踉跄着站起来,刘欣同样站了起来,他往前一步想要阻止冬弦离开,冬弦脚步混乱匆匆往后。
“嘶”的一声在殿中响起,回荡。冬弦低头,刘欣的一只脚正踩在她□的衣摆,衣服从腰际已经裂开了,幸好她里面还有穿,不然,就会赤果果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刘欣的眼睛落在她被撕裂的衣服上没有移动半分,他突然抬头,脸上笑的坦然,好像这与他无关,他顺势靠近冬弦,伸手搂住她的腰。
“皇上你要干嘛?”冬弦惊呼出声,但是已经来不及,刘欣竟然一个使劲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如此暧昧的两人双眼相望。
☆、女版董贤
“朕怎么觉得董黄门越来越像女子了。”刘欣饶有趣味的开口。
“微臣是男人!”
“嗯?朕觉得有待考量。”刘欣抱着她转身,往漫漫纱幔后走去,前边是御榻!冬弦挣扎中觉得刘欣的手不断的收紧,越来越痛,重点是,他即将揭穿她了!
她没能挣开,刘欣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扣住她?眼睁睁的被刘欣轻放在御榻上。这御榻犹如针毡,冬弦一触碰上就欲豁然而起,刘欣倒是反应敏捷,冬弦再快也被刘欣硬是按在了榻上。
“董黄门既然是男人,就不怕让朕瞧瞧吧。”他吐出的温热呼吸在冬弦脸上,淡淡清香自刘欣身上散出,冬弦转侧脸。“皇上是想英明被毁了吗?”
刘欣笑着凑的她更近:“朕有什么英明可以被毁的?”他话中有话,冬弦却没有心思来琢磨,冬弦说:“皇上不怕宫中闲话么?”她没有停止反抗,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怎么说心里也会忐忑。
“卿觉得呢?”他又变了对她的称呼,卿,多亲密的呼喊,激起冬弦手臂上一层鸡皮疙瘩,刘欣低头,在冬弦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吻,冬弦以为刘欣只不过想逗逗她跟她开玩笑罢了,可是他的唇却再一次落在她的肌肤上。
“皇上,请自重。”
不见他回答就只听见他的轻笑,“比起英明,朕对卿更有兴趣。”
冬弦疑惑的看着他,她真的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出众的事情,对刘欣也是能避则避!怎么就让他对她有了兴趣?她很奇怪。
莫不是他早就看出她是女子,才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开她玩笑?又或是其他,她实在想不出来,现在唯一可以拿来安慰自己的倒是这是历史的安排,无人可以改变结局。
“怎么办呢?”刘欣的头一直窝在冬弦的肩窝处,呼吸似乎是在故意撩拨着她。“朕真的很好奇,让朕看看卿到底是男是女,不然朕怕会无心朝政呢。”他的声音温柔的就像一潭无波无澜的水,让冬弦的身体都发酥。
“皇上对微臣有这样的兴趣,真不知对于微臣来说是福还是祸。”
“当然是福,若是卿是男人,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结了。”
“若不是呢?”冬弦急迫的问,刘欣眸子微眯,“若不是”他抬起头来,一手轻捏着她的鼻尖“若不是,那朕就纳你为妃,如何?”
“皇上都知道了吧?”冬弦看着刘欣,心中畏惧不已,但是脸上勉强保持着平静,他大概是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她此刻只能这样想。
“知道什么?”刘欣不解的问。
冬弦一笑:“皇上那么聪明,难道还不知道微臣所指?”她畏惧,但是前与后畏惧的不同,之前害怕,是因为自己那悲惨的命运,现在害怕的确实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
她觉得他实在深不可测,不能猜测他所想,那么她每往后走一步都不会是小心翼翼那么简单了。
“董黄门心思通透,朕感欣慰。”
冬弦软了身子,他果真是知道的,一直都觉得刘欣大概是对男人感兴趣,冬弦不明白的问:“既然皇上知道微臣是女子,为什么不拆穿微臣?”
“你可知道身份一旦被拆穿,那就是欺君,是要满门抄斩的?你不会害怕吗?”
“怕。”从知道自己是谁她就在怕,怕到现在,可是刘欣却早就知道。“那还问朕为何不拆穿?不怕这话正巧提醒朕该做什么?”
“那皇上现在想要怎么做?”冬弦认命的看着他,他会杀了她?
“这个”刘欣故意拖延语气,让冬弦紧张不已,他说:“如斯美人,死了可惜了,对吗?”他再次埋首,好像是倦了似的靠在她的肩头。冬弦迷茫的望着殿中的横梁,命运再一次提醒着着她,她的命捏在别人的手里。
“所以皇上是打算放过微臣?”
“朕可没说过要处置你呢。”刘欣缓缓闭上眼睛,呼吸均匀,冬弦不敢动。
“启禀万岁”殿外突然响起了宫人急促的声音,刘欣并未动静,只开口说:“进来。”冬弦一惊,刘欣大概是忘了他现在正趴在一个黄门郎的身上吧!竟就这样召了人进来。
进来之人是王闳,他肯定看见了她跟刘欣两人正暧昧的姿态,却不动声色的说:“启禀皇上,有封急件待陛下定夺。”连语气也是平淡无奇的,好像刘欣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
闻言是急件,刘欣放开冬弦坐了起来,然后起了王闳手上的奏章阅看起来。
“这事多久了?”
“已有半月。”
“难怪”刘欣转头看了冬弦一眼,然后又说:“摆驾。”只看见王闳跟在刘欣身后离开了殿内,冬弦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还有已经残破的衣服
最近皇宫好不热闹。
宫人私下都在疯传冬弦与刘欣之事。有的说刘欣爱男人,留恋冬弦的美貌,有的说冬弦善媚术,连每次沐浴都不肯让刘欣离开半步。一段时间她跟刘欣几乎是形影不离,而且是同床共枕,在短短的时间内,对冬弦又是赏赐又是升官。
两个月之内,冬弦就从黄门郎升任驸马都尉侍中,此事,事先董贤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又不敢在受封之时向皇上推辞。驸马都尉之职掌管的是皇帝备用的马匹,并不负责朝政,对于冬弦说,这个职位比黄门郎好,不用跟朝政扯上关系。
刘欣说,这是为了以后出游时可以和她同乘,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出行。
总之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理解,因为冬弦跟刘欣两人确实关系亲密的让大家无法理解又好像可以懂。
那次在浴池揭穿了身份之后,刘欣就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他的不处置,无形之中有一种威胁让冬弦无法反抗,他就好像捏住了她的小辫子,让她无处可逃。
至于什么沐浴事件还有同床共枕事件,还真是没什么,她是女子,一旦刘欣赐她沐浴梳洗她肯定是要屏退别人的,只不过刘欣每次都会‘适时’出现在殿内,而且还不肯走,次数多了冬弦就懒得说了,至于同床共枕,刘欣每日入寝都要她伺候,她发誓她很规矩的侯在里御榻很远的地方,只不过每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睡在刘欣的御榻上,这着实不能怪她呀。
偏巧每次只要里面有什么动静内侍们就会齐齐的进来服侍她,人家看到了她睡在刘欣的床上,怎么不会觉得她跟刘欣发生过关系,反正她知道是怎么样都漂不白了。
只要刘欣不变脸,她就安然的等着自己‘名留青史’吧。
“董贤,你输了。”
蒲意将冬弦所执的白子尽数吃去,冬弦平静的将棋子分开装入棋盒内。这并不像她,蒲意说:“你近来精神都不能集中,不适合下棋。”她虽然下棋的水平与他不能比,不过至少能跟他对抗很久,现在
输的太惨,而且一点余地都没有,再看她的表情,对回回惨败似乎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是水平不及你。”冬弦已经从新开始落下第一枚白子,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她不知疲倦的落子,蒲意盖上棋盒,他摇头:“不,今日我不想下了。”哪怕是冬弦有十分之一的心思在这盘棋上面,他也会奉陪,可惜她一点都没有。
“你累了吗?”冬弦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蒲意说:“是你该休息了。”
“为什么?”冬弦不解的问。
“你不累吗?”蒲意已经站起来,“不累啊。”冬弦不假思索的回答。
蒲意倒了一杯茶搁在冬弦的面前,他没有拆穿她,天气很冷,事实上这样冷的天气已经一个多月了,越来越冷了呢,冬弦双手抱住杯子,杯子透着温度可以温暖她的手,如今的皇宫,只有蒲意这个小屋子能让她觉得放松,蒲意虽然总是没有笑脸,但从来也不赶她走。
在宫里住了快一个月,刘欣夺去了她的休沐之日,不准她出宫,这样一来,她就更烦躁,原本紧张的日子现在要连续不断的重复,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一阵沉默之后冬弦突然站起来,她也觉得坐的身体有点发酸了,蒲意住的地方不大,她来回走动了一会儿,身体也有点冻的僵,蒲意这里不比刘欣住的大殿,虽然大,但是里面却暖和的很。
冬弦走到窗前,“含德苑后面的梅花应该开了吧。”看着外面落落银白冬弦喃喃的说着,声音小的似乎是说给自己的听的,皇宫里的雪如果没有宫人洒扫是很难融化的,蒲意这里撒扫的宫人就不会注意到,所以院子里除了来来回回的脚印之外,就是厚厚的白雪。
因为刘欣对她的宠爱,她升官之后,父亲董恭,被擢升为少府,赐爵关内侯,因此她在董家的地位越来越高,不论是董恭,还是那个老是讽刺以对的二娘都对她友善极了。
她走出屋子,外面的风立刻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她的衣袖,冷的她打了个哆嗦。
可是,关内侯啊,一般都是立有军功的人才有资格承袭,董恭虽然是自己的生父,可是未免也太过火了点,董恭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了,冬弦却很是担忧。
水满则盈,月满则亏,她懂得这个道理,董恭却没有这个半点意识。
感觉到蒲意的脚步,冬弦开口说:“真的怀念以前的日子。”以前的日子,也包括她前世,如果自己不死,现在也应该拼搏出个什么了,将近二十年呢,自己说不定是结婚了,说不定是成了没人要的女强人,这些都说不定。
“你说的是以前在含德苑的时候?”
“嗯。”冬弦应声。
“有什么不一样吗?”蒲意顿了一下,又怕冬弦不懂,他解释说:“我的意思是,都深在宫中,不过,你确实不一样了。”他不是贴身伺候在皇上旁侧的,但是宫中传言他还是知道的,冬弦现在可谓是平步青云了。
冬弦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你很讨厌我呢,没有想到现在我跟你倒是最好的。”不算交心,确实在一群舍人中还能相处的随着刘欣日益剧增的宠幸,李云也渐渐的疏离她,包括王闳也是,王闳不算是疏离,更多的避退,毕竟现在他跟王去疾在刘欣面前是不能犯一丁点错误的。
“你这是记仇了?”
“才不是”冬弦转身看着蒲意,“不过我是个记仇的人呢。”冬弦感叹着:“可是也没人得罪过我。”以前是因为她太不显眼没人会想到她,现在是因为她正的圣宠,没人敢欺她,不过她不敢说那些人在心底里没有诅咒她。
可惜就算知道哪些人怎样不满,她又能如何?她清楚的知道这样下去,她已经变成众矢之的,很快的就只能任凭着自己的双手双腿被绑着然后众箭对着她齐发。
刘欣到底在想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