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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吾皇,万岁-第25章

小说: 吾皇,万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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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弦去了长安最大的一间首饰楼,奚颜平日打扮的十分素雅,首饰也没有多少,她这个做相公的也该为她添置些,虽然她没有那么多钱一次给她很多,但是以后每半月或一月就送一件,日积月累的就多了。
  自然而然的她还真当奚颜是老婆了,手指在一只珠钗上停住。“老板就要这个了。”
  手中握着锦盒,心情大好,打算回宫之前藏在被子里,奚颜一般晚上才能回府,看见锦盒的时候她都在宫里了。
  回府之时正好经过福禄酒楼,她只不过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好像看见了她熟悉的身影,玄彧真巧从酒楼走出来,他却很精的察觉到了冬弦的眼神,于是他们立刻看见了对方。
  玄彧并没有多大的意外,不过冬弦想啊,她对于玄彧来说也不是一个什么特别值得重视的人吧,他的表情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
  不过他并未忘记她这个人呢,看见她之后就向着她走来了。
  “董贤小兄弟,往哪去?”他很喜欢紫色,冬弦是这样觉得的,因为从认识他到现在,见着的时候他都是一袭紫衣,正衬着他那与身俱来的高贵,而且长时间不见他更是沉稳了。
  “正想回府呢。”冬弦回答着。
  “哦?那是否得闲去酒楼坐坐?”玄彧是在邀请她呢,冬弦没有拒绝,点头之后两人就往酒楼走去。
  客似云来,如果要分等级,这酒楼就是高等的,所吸引来的客人都是富有的或者是官宦。
  “很久不见了。”玄彧打量了她很久才开口,这时间足够让冬弦发生很大的变化,单说长相,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幼稚,玄彧只是单单的瞧着,也有种不想从她脸上移开视线的感觉,越是俊翘了,但是冬弦这俊翘不像男子那样坚毅,反而带着一股子女人的柔媚。
  “是啊,很久不见。”冬弦回应,察觉不到玄彧心中的想法,接着又说:“玄公子什么时候回长安的?”距离她上次来酒楼已经是——竟然两年了?之后她也没再找过他。
  只听玄彧说:“我一直都在长安呢,只不过你上次来找我时正巧我的一位好友邀我去他那里赏美景,我便去了。”他该是知道冬弦为什么问他何时回的,缓了一下又开玩笑的说:“是你太忙,我每日在这酒楼倒不见你来找我。”
  玄彧话落,倒是让冬弦觉得怪是不好意思,好像她是有事就找他,没事就将他抛诸脑后似的。其实自从刘欣登基之后,她的日子过的比任舍人之时更是窘迫了,也就
  想到这里冬弦只笑:“怕叨扰了玄公子罢了。”说是路人又太陌生,说是朋友知己他们也不见得真的有这么好,说到底都只是冬弦欠了他的人情罢了。
  “怎么会呢,前几日还听闻你升了官,若是你的空都来酒楼坐坐,也是我这酒楼的荣幸。”
  说道此处,冬弦未免心中难过,见冬弦表情空落,玄彧忍不住问:“怎么见你好像不太开心,升官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宫中侍郎什么的就有上百人,很多人直到老死都还是侍郎,毕竟这朝堂皇宫不需要这么多官,所以能在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的,不是家中背景浑厚的就是才气过人的。
  可“玄公子是否也觉得当官,升官好?”如果是这样,那么冬弦就太瞧得起他了。
  “这个我自身未有一官半职并不好说,不过你之前任太子舍人难道不就是希望以后有一番作为?”
  那她是被迫的,冬弦心里在呐喊。
  “反正没什么好的。”
  “不好吗?听说皇上他很看重你呢。”这福禄楼平日里来的最多的就是官员了,不经意间就可以听到董贤得宠一步升任黄门郎一事,玄彧只是见冬弦一脸惆怅的模样,才忍不住问道,她苦恼或许是因为别人背后的非议。
  看重?!
  冬弦默然的低着头,看似是在闻着茶香,事实呢,她心里早就一片凌乱,她可以感觉的到玄彧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隔了好久她才说道“当官有什么好?”不说从古至今,就单单说最近几十年。“前丞相翟方进正直能干,最后因为一些迷信之说就被逼的自杀了,王莽当上大司马也是因为他扳倒了淳于长,而今王莽不是也无权无势的在太皇太后身边侍候?”所以,当官好吗?古往今来,有几个忠心的臣子有好下场的?而又有谁可以一直好下去。
  在官场里,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人头落地,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翼翼,况且,她还是因为刘欣的关系才能担任黄门郎的。
  没了刘欣,她就什么都不会有了,包括自己的命。
  玄彧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嘴唇抿的紧紧的,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话说回来,我还没感谢你赠与我那酿酒良方呢。”玄彧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站起来,出了屋子叫住酒楼的仆人,嘀咕了些什么之后才进来。
  “那是为了感谢你帮忙,玄公子觉得有用才好。”冬弦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那酿酒的方法是之前在娘老家里发现的,上面记下了很多酿不同酒的方法,冬弦把那竹卷带回了长安,为了感谢玄彧,她记下了里面的一种酒的酿法送到福禄楼。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敲门声,玄彧让那人进来,只看见那人抱了一个小坛子进来。
  玄彧对冬弦说:“这是按照你送来的方法酿出的酒,你带些回去试试看。”玄彧示意那人将小坛子搁下就出去。
  冬弦谢过。
  从福禄楼出来后冬弦就抱着小坛子回了董府让越篱帮忙收起来,又将锦盒藏在被褥中之后也就回了宫,因为官职的变化,她住的地方也就变了,这样一来她就跟李云住在同一个地方,而与蒲意分开了,以前无聊的时候还能找蒲意下棋,现在就是跟李云说的也都是朝中什么事啊什么的。
  


☆、女版董贤

  刘欣有一个习惯,每当用膳的时候都会让黄门郎在旁侧做报告,所以不论冬弦怎么个躲法,总有那么一次会轮到她,她总是会碰巧遇见刘欣得空玩笑的时候,或是刘欣就算是烦心时多多,看见冬弦也会将烦心事抛诸脑后。
  所以,正在冬弦跪在旁侧才开口还未报告完第一件事的时候,刘欣便伸手,在所有人都诧异的眼神中把冬弦硬拉着靠近膳桌。
  “董黄门,陪朕用膳。”一句话下来,在殿中的其余人表情就像是活见鬼了一样。
  果然啊,果然,这董黄门跟皇上背后肯定有一腿,能跟皇上一同吃饭的,就算是立了大功的大臣也不一定有资格,当然除去刘欣后宫的女人。
  刘欣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因为他明白就算那些人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敢议论他,但是,他看着冬弦惊吓未定的脸,他明显是想刻意为难她一次。
  冬弦双手搁在双膝上,手指紧紧揪着身上的衣料,幸好这黄门郎的制服料子不错,不然早就被她抓坏抓破了。
  “微臣不敢。”冬弦远离那膳桌,自知这刘欣这么做已经再一次将她推到风口浪尖。
  之后办公署那边那些人更会对她充满敌意。
  “董黄门,你可知道你又抗旨了?”他提醒着冬弦,抗旨,多么沉重的字眼呢,而那个又字更是特意加重了语气。
  这时,那膳桌旁边已经多出了一副碗筷,冬弦眼光能瞥见那个准备着碗筷的人,不远处是侍中王去疾,今日王闳不再,冬弦再一次没有骨气的没有再反抗,她现在任何的反抗都显的多余又微不足道,如果真的惹怒了刘欣,对她也没有好处。
  刘欣满意的看着冬弦坐回了他的身边,刘欣说:“董黄门以前在太子宫的时候,很少在朕的面前出现呢。”他翻起了旧事,刘欣许是想起了他每次召见都见不着冬弦。
  “是,舍人太多的缘故吧。”冬弦冷汗涔涔。
  “不,是你用各种理由故意不出现的缘故。”刘欣肯定的看着她,“那是微臣真的身体不适不适合出现。”
  “朕之前也这么觉得。”刘欣语气软了些,冬弦好奇的抬起头,又见他说:“不过瞧着你最近对朕的态度,朕确定你是刻意的不出现。”
  冬弦狡辩:“微臣没有刻意的理由。”
  “怎么没有?”
  “那皇上倒是说说看?”冬弦此话一出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僭越,她立刻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说:“皇上恕罪。”
  刘欣好像并没有听见似的,只是淡淡的说:“朕也很想知道。”
  他说他很想知道,刘欣没有在意她是不是僭越,只是在思考冬弦为什么输疏离他,不是中间,不是最后,而是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所以他不解。
  冬弦听明白了他的话,不过她没有回话,太久得不到答案,刘欣拿起筷子。
  “董黄门为何不喜为官?”沉吟间,刘欣又开口问。
  “因为微臣无才。”所以刘欣还是早点把她打发了为妙,谁知。
  “无才?”刘欣颇有兴趣的说,还有人敢在他面前直接明白的说自己无才?冬弦是第一个。“那董黄门的意思是自己并不是一个做官的料,朕可否这样理解?”
  “是。”冬弦恍然不知刘欣正在给她下套,她也就这样无知无觉就跳进去了。
  闻得刘欣突然笑出声来,他说:“那么以后你就不用管事了可好?省的落人话柄说朕无能选了个无才的人来做事。”
  那么刘欣的意思可是让她辞官?冬弦眼底突然有了丝丝希望,只是他下一句让冬弦瞬间就落入了十八层地狱。
  “以后董黄门不必再去左署,就留在朕的身边,待朕无事时陪着朕说说话解闷。”
  冬弦想,这样还不如让她做事去,至少不必要天天面对着刘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吞下肚子。
  “不如,朕升你为侍中好了,这样你就天天可在朕的身边。”冬弦可以感觉到身边王去疾的僵硬程度,大概觉得自己的地位突然就收到了威胁。
  不久前才被封黄门郎,现在又要加封?她会在这皇宫呆不下去的,说不定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泼米田共。
  “皇上三思。”冬弦拒绝,当着人家侍中王去疾的面说要升她为侍中,杀了她吧。
  “怎么,你又不愿意?”刘欣大概不饿,明明是用膳的时间,他却一直在跟她闲聊。“哎”刘欣叹了口气,极其无奈的说:“要讨董黄门开心真难。”
  冬弦几乎要捶胸顿足,殿中那些伺候的人听着这些话估计都已经晕了吧。
  “皇上用膳吧,菜都凉了。”冬弦脸色从白渐黑,再说下去对她一点益处都没有,趁着刘欣还没真的封她为侍中的时候赶紧让他把饭给吃了,然后她闪人。
  “嗯,是该吃了,来尝尝这个。”他再一次不顾他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往冬弦碗里夹了菜。
  总之这顿饭刘欣吃的很满足。
  冬弦忍不住稍微挪动了一下双脚,她有些站不住了,两脚已经发麻了,膳后不能全身而退,被刘欣留在殿内,任务是陪读。
  那些伺候的人都被他打发走了,所以殿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她就好像站军姿一样站在殿内快要一个时辰,不是刘欣让她站着不许动,只是她自己僵硬的厉害。
  现在终是受不住了,脚下在刘欣发现不了的情况下稍微的动动。
  刘欣换了一个姿势侧过身子,却正好背对着冬弦,冬弦激动的挪动着双腿,果然疼的厉害,许是闻见了身后衣料摩擦的声音,又或许是他早就知道冬弦站不住了,刘欣扯起嘴角。
  就这样又过了片刻,刘欣突然干咳了几声,却不见动,冬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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