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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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然夕阳西下。
御花园里一座小湖,精雕细琢,九曲环绕的江南水乡,遮天莲叶无穷碧。
一条木栅栏修成的长长的木桥,一直通向湖心的中央。
旁边,一排木栅栏;
湖中,流水潺湲。
蜻蜓立在宽大的荷叶上面,震动翅膀。
夕阳潋滟,让这一池塘的绿,都覆盖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水莲深深地吸一口气。
木板洁净,水波荡漾。
忽然觉得很放松。
就像无数次曾经渴望过的童话世界。
她脱掉了鞋子,坐在木栅栏上面,双腿垂下去,能够触摸到温润的水面。仲夏夜之梦,连湖水都是温暖宜人的。
有一群白鹤从水面上掠过,扑簌簌的折腾着翅膀,然后,往对面的山林里飞去,古柏轻松,层峦叠嶂,吴峰修竹,小桥流水,十里荷塘,连绵起伏。
有荷花的骨朵儿慢慢地冒出来了。很快,这里便会映日荷花别样红了。
腰肢忽然被抱住。
是被人从背后抱住的。
他的双手那么温柔,那么固执,牢牢地将她抱住,再也不松手了。——一如今天在朝堂上的争执是不存在似的。
为了这个女人,这一切,他甚至都没有想过值得或者不值得这样的话题。
☆、写下认罪书24
他的双手那么温柔,那么固执,牢牢地将她抱住,再也不松手了。——一如今天在朝堂上的争执是不存在似的。
为了这个女人,这一切,他甚至都没有想过值得或者不值得这样的话题。
天地之间,一片静默。
他微微用力,她的身子不由得往后仰了一下,几乎全部靠在了他的肩头,他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片轻飘飘的芦苇花一般,大手缓缓地往下,抚摸她突出的肚子。
最近,她的心情好得出奇。
没有再四处去“肃清”情敌,也不管后宫杂事,什么烦心事都不去想,一心一意,只护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孩子。
是的,陛下说的对——她应该分清主次。
虽然她不时地跟他作对,斗气,但是,在大问题和大是大非上面,她一向都唯他马首是瞻。他叫她休养,她就真的休养;他叫她不管后宫了,她就真的不管了;甚至于,他叫她放心,她也真的放心了
甚至,他不主动提起朝堂上的烦心事,她也不问:比如,这个诏书一下去,大臣们会如何的反对?后宫人等会如何的绝望?
这些,他不说,她就真的没有追问,他有她的理由,她只需要给予足够的信任。
那样轻轻的拥抱,只有夕阳笼罩在身上,头发上,那么温暖,那么宜人。
水莲非常舒适的靠着他,忽然想起,二人之间其实极少这样拥抱过,但是,就像人与人之间的一次简简单单的握手手和手的接触,嘴巴和嘴巴的接触,眼睛和眼角的接触本质上,是没有任何不同的——
但是,拥抱却能带来一种强烈的感情的交流。
比起直接的亲吻,急切的OOXX,拥抱,是最能表达感情的方式。
湖边带着荷叶清香的空气。面前,一双那么温柔,那么和善的目光。
那是情人的手,抚摸在她乌黑的头发上面。
“小魔头你听见了吗,孩子又在动”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头抵在她的头上,亲密无间,双眼暗沉,带着极其强烈的浓浓的欲望。
☆、写下认罪书25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头抵在她的头上,亲密无间,双眼暗沉,带着极其强烈的浓浓的欲望。这种欲望,完全不是昔日那样的发泄,饱含了极其强烈的感情——并非是因为禁欲太久,而是因为期待太多
“小魔头,朕以前也不是不害怕的生怕我们真的没有孩子生怕你不小心错过这个孩子”
他怕的东西很多很多,此时,再也没有了遮掩,就像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人,心底总有软弱的时候。
谁的心底不曾柔软?
高高在上的神,走下了祭坛。他变得如此平易近人,温暖妩媚。
“小魔头,朕很喜欢你”
她不可思议。
就算在这样的晕厥里,也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天啦。
他说的什么?
这是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呆呆地看着他。
“小魔头,朕很喜欢你。”
这一次,她听得那么清楚。
她微笑起来,“陛下你是你是第一次向我表白吗?”
“以前没有表白过吗》?”
“没有,这才是第一次呢。”
一个皇帝向人表白——多稀奇。
他也觉得稀奇——这话,以前还不好意思说呢。
这个女人曾经陪自己走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几度沉浮。他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她在;他最高高在上的巅峰时刻,她也在。
就如一个人生命里的一部分,牢固地结合在一起,已经密不可分了。
那许多相濡以沫的日子。
别的女人岂可比她?
她的手握住他缠绕自己腰上的手,跟他一起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那时候,忽然觉得这里不是皇宫,不是御花园的美景——只是郊外,乡间,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妇。
他是她第一面所见到的幻想一个女人所能想象到的男人的最好的极致,具备了一切的优点
金钱,权利,财富,魅力,本领甚至就算不要这些,统统都不要单单他这个人,哪怕他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也足以让女孩子们飞蛾扑火了。
腰上的那双大手那么温柔,那么体恤!!!
☆、写下认罪书26
他沙哑的声音吹佛在她的头发上面,发丝轻盈,柔软妩媚。
那时候,她微微闭着眼睛,只剩下纤长的睫毛在慢慢地,慢慢地颤动。这样子,很像一个花骨朵儿,慢慢地,慢慢地在绽放,一丝一缕,悄悄地,只等风一吹来,马上就要绽开了
他的呼吸那么急促。忽然想到小黑屋。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那个被强的夜晚会欢乐成那样子,仿佛一面小鼓在心里头咚咚咚的敲啊敲啊,就像是小孩子到了过年的时候。
自从那个占有她的夜晚开始,这种强烈的欢乐就从不曾离开过。就像是一个人,攀越上了最高的山巅,终于摘下了第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那便是那个夜晚留给他的第一感觉。
此后,这感觉只是越来越强烈,从来不曾褪色和淡化。
甚至觉得那是比刚刚登基上龙椅更大的喜悦。
权利,欲望,这些都还是无形的,但是,那一次的快乐,是实实在在的,是他毕生从没经历过的极大的喜悦和癫狂。
因为太过的震惊而带来的癫狂。就如从天而降一块巨大的金子砸中了一个穷光蛋的脚背。
所以,这之后,任何的女人都再也无法取代她了。
若果不是在这野外之地,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了。
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美好的滋味啊。
她的头,从他的怀里慢慢地扭过去,看着荷叶。
看了很久,发现远处,一朵莲花居然开了,红艳艳的花骨朵儿,刚刚展开,亭亭玉立,美不胜收。
他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慢慢地放开她,站起来,脚尖踏上了荷叶。
她惊呼一声,生怕他掉下去。
可是,他却不慌不忙,就那么飞也似地踏着荷叶,意态潇洒,神情皎洁,凌波微步一般过去了
伸手,摘下了那朵刚刚盛开的荷花。
那一刻,水莲的呼吸屏住了。
但见他举重如轻,踏雪无痕,绿色衣衫的公子哥儿踏足在宽大碧绿的荷叶之间凸起的小石板上——当然不是凌波微波,而是隐藏在下面的石板——唯手里一支艳丽的荷花。
☆、写下认罪书27
水莲,水中之莲!
她,荷塘,莲花就像这里是为她量身定做。
彼时,她珠圆玉润,她身上那种母亲初现的香味跟这满堂孕育了丰满生命的荷塘相比,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眼睁睁地看他走过来,竟然脸红心跳,额头上也冒出汗水来,就像一个激动到了极点的小女生看着台上的超级巨星。
就如当年的小黑屋里,他粗糙的疤痕,他细腻的温柔他曾经令她无数次意乱情迷的那些粗狂的豪迈,细心地温柔,两种极端,都让她沉醉
他姿态潇洒地落在她身边,微微弯下腰,“水莲,你喜欢么?”
荷花在她手里,鼻端一阵清香。
她忽然醉了。
是心醉了。
在他身边,她那么容易迷失一个微笑,一次温暖,一句甜言因为是最初遇到的那个人,因为是最容易接近的那个人就算她和他曾经决裂,闹矛盾可是,她还是那么容易迷醉
一个人,一生中总有恍惚的时候。
不可能一辈子都坚强如铁,无懈可击吧。
就像一场事先不曾知道的偶像剧——突如其来的,就这么开始了——没有任何预演,没有任何预告,就这么变成了女主角——
一切,都太不思议了。
将她的手拉过来,摸出一个盒子,打开——一枚毫无瑕疵的绿宝石戒指——绿得就像浓缩了整个的丛林——就像把这湖中所有的荷叶,所有的水草,所有绿色的精灵,统统都汇聚在了那一方千变万化的宝石上面。
绿色的宝石,细白的手指。
她的脸,绿莹莹的,一如莲花的骨朵儿,清新绝伦。
水莲——水莲——就如她的名字。
她忽然幽幽叹了一口气:“如果生一个女儿,也许就像这朵莲花。”
他呵呵大笑:“那也没关系,生了一个女儿,接着又生一个儿子就是了。”
她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恍然大悟:是啊,以前一直想生个儿子,如果生不了儿子怎么办??怎么就没想到,生了女儿那就继续生呗,总会生到儿子的,不是吗。
☆、写下认罪书28
这一顿晚膳用得非常愉快,皇帝一直在谈笑风生。
晚膳之后,还有礼物。
是陛下特意准备好的。
他亲自打开匣子,倒在她的面前。
一瞬间,整个客厅的地毯上五颜六色,光彩夺目那是十八颗罕见的珍稀大宝石最大的,几乎有拳头大小,最小的,也有指甲盖那么大红的如火,没有丝毫的瑕疵绿的如草,就像春天的第一缕生命华彩徜徉,美不胜收
捧着匣子的手,往上移动,把那沉甸甸的袋子捧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那么多的美丽珠宝,纵然是世间最最平凡的女人,也会被它的光辉映衬得光芒万丈,艳光四射更何况,她本是一个相当好看的女人。此时,她的手伸出去,拿着那棵充满了生命力的绿色宝石,看得那么仔细,交相辉映,她的长长的睫毛,几乎都变成了一种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绿色
水莲忽然想起什么,忍不住问他,“陛下,珍珠怎么办?”
这句话虽然是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的,但那时候,水莲实在是捏了一把冷汗,心头咚咚咚的跳得厉害。
珍珠犯了那么大的罪,按理说是必须处斩的。现在关在掖庭狱等候发落。
“水莲,珍珠的事情,朕由你全权处理。”
她惊讶地抬起头来,几乎以为是一种错觉:皇帝的目光一点也不曾改变,依旧是温和而柔软的,只是顿了顿,也不等她回答就接了下去:“水莲,上次我去落花殿看到你分发给珍珠和宝珠她们几个的盒子,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