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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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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再一次一伸手,又将她的“遮羞布”拿去了。
  她羞愧得紧紧地闭着眼睛。
  就算是夫妻之间,忽然被人这样用强,也是汗流满面,就连身子也忍不住瑟瑟发抖。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并不是从未见过她的身子,之前的几年夫妻生活,他已经非常熟悉她的一切了。
  美丽的身子早已不如昔日那么削瘦,日渐地丰盈起来了。
  尤其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丰盈上面时更是情切,喉头竟然一动,一股迫切的欲望涌上来
  整个的身子已经倾斜下去。
  一屋子的春色萦绕。
  当她想起来的时候,那一份重量忽然不动了。
  她稍稍挣扎,他的呼吸十分沉重,声音也是沙沙的:“水莲别动扁大夫出去的时候给我讲了一个偏方”
  她面红耳赤,什么偏方这么奇怪?
  他附在她的耳边,更是亲昵:“我是把自身的热量传递给你这是夫妻之间才能用的,据说这样的功效比服药还要好我们先试试,看是否有效”



  ☆、揪出幕后黑手20

  他喘息着,跟她耐心地解释。
  水莲但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啦,这是什么偏方啊!!难道治愈这种怪病,就需要这样做?
  “天地之间,所谓阴阳造化扁大夫说,男女之间也是如此,你阳气虚弱,气血不畅,供血到不了上面,所以不但自己生病,也没法生育而男女结合就可以增加一些阳气”
  水莲面红耳赤。
  偏偏,她这时候没法反驳。
  那时候,两人奇妙地结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他估计是按照扁大夫的吩咐,一动也不动,看得出,他忍着,人非常的辛苦。
  一小会儿之后,他又重复了这样的动作一直到了第五次之后,才真正开始了
  夫妻之间的事情并不奇妙,奇怪的是他的这种克制——一种辛苦的忍耐。
  其实,他并不需要任何的克制。
  后宫三千都是他的女人,他喜欢谁就是谁。
  对于任何女人,只要看对眼了,就是他的女人,无需像普通人一样相亲送礼问候对方家长——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纳幸任何女人。
  这是帝国的法律赋予他的权利——甚至是他的义务。
  没被临幸到的女人,反而会整天埋怨,变成怨妇呢。
  她不容自己再想下去,也想不下去,因为他已经开始了那种令她意乱情迷的狂野的冲动
  身子比心灵更加诚实。
  当她紧紧地抱住他的时候,心底的恩怨情仇竟然如浮云一般,就好像之前的如履薄冰不曾存在过一般。
  她脸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就那么躺着,面颊绯红。
  他就躺在她的身边,一直很温存地拥抱着她。
  那时候只剩下沉默在流淌,就像彼此之间那些过去的美好的日子,充满了深情厚谊一般。
  过了许久许久。
  他伸出手将她抱来平平地躺在床上,动作那么自然,温柔,就好像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绝非是因为情欲,只是因为爱惜——因为急切地希望一个人好起来。
  这时,她已经不会拒绝了,身子软绵绵的,也失去了拒绝的力量。只依顺着他,无论他怎样,她都失去了自主的力气。



  ☆、揪出幕后黑手21

  他起初带进来的燃烧着的盒子几乎快熄灭了。
  他拿出来看了看,又走出去,过了一会儿,换了三个新的盒子进来。
  水莲刚要起身,又被他拦住。
  “吁,别动”
  水莲躺着,眼睁睁地看他拿了一张很绵软的布放在自己身上,然后把燃烧着的盒子放下来。
  她大骇,这是干嘛?要烫死自己?
  脸色吓白了,几乎要跳起来。
  感情先前的甜言蜜语温存都是假的?现在要处罚了?
  火刑?
  可是,她的身子被他按住了,轻轻的:“水莲,别动,马上就好了”
  她动弹不得,身子在他的大手下面,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燃烧着的盒子放上去。
  她闭上了眼睛。
  真是受刑也没法反抗。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皮肤也没被烫伤,只是一阵温润的灼热。
  “烫不烫?烫的话,我可以再给你铺垫一层布”
  她惊疑地摇摇头。
  “水莲,你乖乖地躺着,每天这样熏烤半个时辰,坚持一两个月就会好”
  天啦,这就是扁大夫的什么秘方?
  怎么秘方这么多?
  而且一个个都那么奇怪?
  她简直不能置信。
  实在是太荒谬了。
  但觉自己如身在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水莲,日后但凡我有时间都亲自给你烤,没有时间的话,就让珍珠和宝珠等人给你烤,一天也不能间断”
  水莲简直连拒绝都不能了。
  显然皇帝已经吩咐了珍珠等人,皇命难为,难怪之前那么长时间她们都不见人影,显然是扁大夫在教她们怎么操作。
  他笑得特别奇怪:“当然,第一种秘方,我会坚持”
  她更是面红耳赤。
  第一种秘方,珍珠等人自然没法代劳。
  他倒巴不得坚持呢。
  “水莲,你相信我,一定能好起来。”
  水莲闷闷的:“陛下,如果一直好不了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尽人事知天命。反正我坚信会好起来。”
  “水莲,烫不烫?”
  “不烫。”
  “如果烫了你喊我一声。”
  她微微闭上眼睛。
  这些事情,不该是宫女做的么?



  ☆、揪出幕后黑手22

  这些事情,不该是宫女做的么?
  他何必亲手劳驾?
  四周变得很安静。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看到他就坐在自己身边,目光十分柔和。就如他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温存怜惜之意。
  直到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之声,皇帝才站起身,看到她已经轻轻地睡着了。
  这些日子,她也很少这样睡熟了。他轻叹一声,又坐下去,直到盒子里的艾草燃完他也不曾离开。这样静谧的时光,安闲的温柔,对二人来说,都实在是太难得了。
  是他的味道。
  “陛下”
  声音竟然是沙哑的,仿佛喉头发出来的,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对于真正的爱,呵护,关切的渴望——唯有在他身边,才能真正体会到的。
  他心里忽然希微的感动,一生,有过许多的女人,却从未有任何一个是这样,就如一只走丢失了的小猫,那么渴望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
  “小魔头就要你一个了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小魔头,我真是喜欢你!”
  那样的一个人,要怎样的肯定,怎样的确信,才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肉麻的话来?
  那是一种庄严地承诺。到此时,方觉得是真正的承诺。
  她闭上了眼睛,能够感觉到那么温柔的大手,体贴的抚慰。就如夏日的一缕清风。
  忽然很心安,很甜蜜,身子也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安全感,而他的手,带来的力量,仿佛永远也不会改变。
  “陛下”
  嘴巴的功能,当然并不完全是为了吃饭,说话。她无法做声了,呜呜的,仿佛夏日的初阳,秋老虎的余威,六月的炙烤如春风扶柳,又是烈焰熊熊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完全地融合。
  炽热而温存!体贴而疯狂!意乱情迷,销魂无限。
  她彻底地柔软了身子,怯生生的,只是在幽暗中,伸出手轻轻地拥抱他。知道,真正的销魂,方才是要开始了



  ☆、揪出幕后黑手23

  那一刻,真是骨子里都酥了,而她,还不知不觉,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妖精,更紧地搂住他的腰,几乎是调皮地亲吻他的嘴唇,脸色酡红。舌尖带来的那种快感,几乎让他身子燃烧起来了。不自禁地摩挲她的身子,那柔软的小手,修长的脖子,每一分每一寸,几乎都带着一种令人燃烧起来的灼热。
  本是微温,他却觉得热。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热。几乎要让整个身子快爆炸起来了。
  他轻轻抓住她的头发,轻轻地抬起来,这样,她嘴里的甜蜜,更深入地,就像空气一般地钻入了他的嘴里。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这是他经历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的。她们没有她这样的香甜,就像在秋日的傍晚,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的第一缕茎叶。这感觉,入心入骨。更刺激得他几乎要癫狂了。鲜艳的睡衣,也是他亲自挑选的。这一辈子,他还没为任何女人挑选过衣服呢。而她,只是在他怀里急促的喘息。欲拒还迎。
  
  第一波轰轰烈烈弹劾贵妃娘娘专宠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了女眷们也就罢了,政坛上先是平静了一阵子,很快又起了另一阵轰动,沸沸扬扬起来。起因自然是关于太子的问题。
  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后妃之间虽然严禁谈论,但是古往今来,在这个人人关心的大事上何曾真正能禁止后宫女人发言?
  云熙在二王爷的支持下,加上大臣们一浪接一浪的要求尽快立太子的呼声,皇帝无家事——太子是一国之本,无数大臣们盯着呢。
  既然陛下我行我素,你依旧让贵妃住尚善宫——那好嘛,我们管不了——但是,我们不说贵妃了,我们说太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把宝押在未来太子身上的不知多少人,现在见贵妃忽然病愈而归,以后情势会如何逆转谁也说不清楚。大家急忙动了心思,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尤其是二王爷,他自知因为云熙的事情,水莲对自己恨之入骨,二人表面上没什么交锋,但仇恨深种,尤其是水莲重回尚善宫之后,皇帝大哥几乎就很少单独召见自己了。



  ☆、揪出幕后黑手24

  贵妃之前并无子嗣,但是并不代表她之后就不会生育了。如果她生了儿子,那可是天大的不得了的事情。
  他深深不安,和幕僚们商议后,决定尽快出击。
  太子废立,何等大事?
  只要太子定下来了,她水莲纵然今后再有生育也不再话下了。
  于是,一场紧锣密鼓的立太子大事就提上了日程。
  彼时,二王爷暗中联络几名德高望重的大臣联名上奏,说小皇子日益长大了,宫里内外都有美誉,尽管陛下春秋鼎盛,但是按照立长子的原则,最好先把太子确定下来。
  皇帝自己是一出生就是当然的太子人选,从太子到皇帝,没有遭遇过任何的危机和挫折。以此为鉴,大臣们便认为,早早确立了皇子,早点安抚人心是大好的事情。
  皇帝何尝不知道“皇帝无家事”的道理?
  臣子们的小九九,他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在专宠贵妃娘娘的问题上让步,就必须在太子的问题上让步。
  二选一。
  任何一个,都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要的,是必须完全自己的主宰。
  但是皇帝心底藏着一份谁也不知道的私心,所以迟迟地并不决断,他犹豫,朝臣们可不想看到他犹豫,纵然是其他的几个兄弟也陆续委婉地催促他及早确定继承人,以免皇家骨肉相残。
  皇帝被逼无奈,立太子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喜好,想怎样就怎样,得平衡各方面的势力——尽管他内心压根就不想立云熙的长子为太子,但是,迫于各方面的压力,也不得不做出一个决断了。
  至少,该做的文章得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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