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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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
作者:月斜影清
☆、站住,劫个色1
“脱!”
水莲瑟缩地匍匐在地上,包裹散开,金叶子,金元宝,金块金条落了一地。她悄悄转动目光,只看到那双穿着太岁靴子的大脚金刀阔马地横在眼前。
她直呼倒霉,心底暗骂这丫的一万遍,声音却可怜兮兮的:“奴家是走错了方向,奴家不是要私逃出宫”
“脱!”
冷面男依旧只有一个字。
月黑风高,他的手按在一柄利刀上,人很冷,声音也很冷。他脸上戴着巡夜的面具,按理说,侍卫不该是这种装扮,但此情此景之下,水莲哪里敢去追查他的身份?
水莲依旧匍匐在地上,浑身装出颤抖得更是厉害的样子,脑子里却千回百转寻思一个脱逃的办法,我变变变:能变成一只苍蝇或者蚊子飞走就好了。
“哗啦”一声巨响,冷面男等得不耐烦,终于出手。
流云水袖精美宫装应声撕裂,少女的整个白花花的身子——不不不,是金灿灿的身子,呈现在皎洁暧昧的月色下。
冷面男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意,好家伙,这女人是金箔做成的吗?偷了这么多金子不说,连全身上下都贴满了金箔。
真是贪得无厌!
黄金人体绘失去了遮掩,锁骨的寒意开始往下传递,朦胧的月色遮掩了羞耻之心,他的目光往下,水莲后退一步,惊悚地捂住胸口,但是,他出手如风,已经拉开了她的宽大裙子——
不好,遇到色狼了?
“非礼啊”
她没喊出口,想象中那双大手没有触摸到她的身上。
风吹得哗哗的,半晌,她忽然明白,是她身上那些没有贴得牢固的金箔被吹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正要转身,身子已经被人推倒,戴着面具的侍卫已经合身扑下来,炽热的大手辗转抚摸在——一大片一大片的金箔上面然后,终于触到了热乎乎的本尊,重重地按上去,片片金箔顿时飞起来,就像下了一场金色的毛毛细雨。
“放开我放开你这该死的放开,你知道我是谁?我”
“我管你是谁!卷款私逃,该当何罪?你—死—定—了!!!”
卷款跑路,那是死罪!她的脑子飞速地转动,忽然落在对面男人的身上不动了:他身材魁梧,说话的声音带点磁性,虽然戴着面具在夜色下看不清面容,可是,有一种气场,非同凡响。
眼珠子一转,换了语气,嗲声嗲气的,“你放我一马,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这秘密可以保你荣华富贵,春风得意,权倾天下”
男人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露出意味深长的一丝冷笑;大手往下;触摸到滑腻腻的雪白颈项;然后;一路往下;声音嘎嘎的;有点奇怪:“你有什么秘密这么值钱?居然可以让我权倾天下?”
关键时刻岂能卡壳?水莲硬着头皮,狐假虎威,神神秘秘“这个秘密嘛,就是”
“是什么?说大声点!”
“我!要!强!你!”她慢吞吞地站起来,忽然伸出手飞快地将对面的男人搂住,男人懵了,她已经拉下他的面具,一个狼吻,恶狠狠地就将他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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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劫个色2
口水!
唇舌!
轮番的向某男的脸上招呼眉毛,眼睛,嘴唇不得要领就像是猪八戒抓住了一只人参果
我的妈呀,这哪里是狼吻啊,简直是狼吞虎咽!
她不是在亲,而是在咬,仿佛男人的嘴唇是烧腊摊子上的腊猪嘴。
可怜某男被这样出位的突然“侵袭”弄懵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孔武有力的大手忘了推开她,任凭她香甜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肆虐
那股香甜之气越来越浓郁,某男终于有了警惕,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黑,强烈的迷药便发作了。
“一二三倒”
她赶紧移开嘴唇,手一松,怀里庞大的身躯便重重地倒下去。她得意地笑起来,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金子在手里抛了抛,小样,跟我斗?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徒劳无功地睁大眼睛,听着黑暗中自己的衣服碎裂的声音:那小宫女七手八脚地将他扒拉得精光,又开始窸窸窣窣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呆住不动了
就像野猪啃刺猬,无处下嘴。
天呢,她没经验,皇宫里没正常男人,她的一切“经验”来自于无聊老宫女们的绯闻八卦,所知有限,现在该怎么办?
她啃着手指,想啊,想啊
此时,某男的目光已经适应了黑暗,能模糊地将她看出个大概轮廓,窈窕身形,或许是因为紧张,双手没放处,在黑暗中也遮遮掩掩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香味少女幽香冲破了魅香
这个劫色的家伙,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被劫的人还没惨呼,她自己先抖抖索索的
她走了一步,又停下来。他好奇地看着她,这是要干嘛?
但见她稍稍踌躇一会儿,饿狼一般扑上来就压在他的身上,伸出手,就像八爪章鱼一般牢牢地将他抱住
完了,被强了,而且是被一个女人。
光滑柔软如丝缎一般的皮肤摩擦在身上,小黑屋忽然升温了。
☆、站住,劫个色3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黑面,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认命了,就像任人蹂躏的一团肉。不知是不是迷药的缘故,他浑身热得发烫,加上她拼命地在自己身上像一条软体虫子似的蠕动,就让这种热度更是急剧升温
可是,他等啊,等啊,那只软体虫只是不停地动来动去,就好像在面板上和面团似的。他浑身难受得快要爆炸了,忽然醒悟过来,敢情这菜鸟以为男人女人脱光了搂抱一下,随便亲一亲便会怀孕了?
欲望上脑,他再也等不及她的青涩,一翻身便化被动为主动了
漆黑的屋子里立即充满了一种诡异的低声喊叫
月亮已经沉下去了,窗外一片静谧。身边的男人疲倦之极,沉沉地睡着了。水莲挪动酸涩的身子,脸上露出一丝奸诈之极的笑容:搞定!
她推开他紧紧搂住自己腰的手,胡乱抓起旁边的衣裙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转身要走,却被他反手一带,又搂在怀里。
她骇然跳起来,怎么?那魅香如此不济事?那么大的剂量,没道理会这么快就失灵了吧
那只大手死死拉住她,一时竟然无法挣脱。
忽然想起来,男人的药性还没过去,不怕。果然,她猛一用力,男人的双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哐当一声,小黑屋大锁落定,远远地传来男人的惨叫:“不许走,我怕黑放我出去要不,你就回来陪着我”
牛高马大一个男人怕黑?她爆笑,在夜风里吹了声口哨,得意地自言自语:“你以为我傻啊?放你出去,我岂不是自己找死?”
月落雾起,黎明寒鸦。落花殿外,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停下,四顾无人,立即推门进去。
提着灯笼的小宫女珍珠打着呵欠,忽然噤声,像见了鬼似的:“小姐小姐你,你又没跑掉?”
“要是跑掉了我还回来干嘛?”
“天啦,你你你,这次你没事吧?”
“我不但有事,而且事情大条了快打水来别问了,叫你打水就打水我洗一下,浑身疼死了”
☆、站住,劫个色4
躺在浴桶里,珍珠立即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淡淡痕迹,惊得面无人色:“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这不是受伤”
“不是受伤是什么?”
某人支支吾吾,“加水加水水冷了”
单薄的睡衣遮掩不住脖子上的草莓痕,水莲恨恨的,她哪里懂得男人一那个起来就要“种草莓”?更想不到,这事情,该死的这么疼。
珍珠还小,皇宫里除了皇帝又没别的正常男人,深宫如海,等闲低等小宫女哪里有资格目睹天颜?加上太后在世的时候,落花殿里严禁八卦是非,所以,对于“草莓印”完全看不懂,又再次追问:“小姐,你是不是又被侍卫抓住了?上一次张公公亲自把你送回来是怎么说的???太后去世了,你已经没有任何靠山现在是陛下大权独揽,你你你你完蛋了肯定完蛋了要杀头的,我会不会也被杀掉?要是人家问起我,我”
“你要是出卖我一定死得更快珍珠,你是同犯,记住,知情不报罪加一等,你一定要严守秘密!”
“好好好,我铁定不会说出去”
水莲躺在床上,顾不得思考后果,只是不停地唉声叹气,可恶的草莓印啊,身子软成一滩泥,真是比挨一顿打更疼。
“小姐,今天张公公特意派人叮嘱,说这些日子各宫人等哪里都不能去。等太后百日祭之后,再听陛下安排上次你偷偷携带金子跑路被抓住,到底是怎么脱身的?”
水莲没好气:“说怀了龙种呗”
龙种?
珍珠惊得目无人色。
小姐,你是圣母玛利亚吗?——她虽然不知道玛利亚,可是,人人都知道,闺阁女子,连男人都没有,怎么怀孕?
她惊疑地盯着小姐身上古里古怪的草莓印子,做梦也想不到发生了什么,半晌,才颤声,“小姐,你是不是疯了?千不该万不该说你怀了龙种啊,到时候,你到哪里去找个龙种出来交差?”
水莲暗暗叫苦,一只手不经意地悄悄按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上:龙种!龙种!要是怀了龙种就好了。
☆、谁先开口谁是王八蛋1
水莲暗暗叫苦,一只手不经意地悄悄按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上:龙种!龙种!要是怀了龙种就好了。
可是,龙种哪里会来得这么快?
若是以前,她肯定六神无主,今日却有了点力气了——不怕,自己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只是不能告诉珍珠罢了。
小宫女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好像要从里面看出一个“龙种”似的。
“不对,小姐,怎么你有了‘龙种’,陛下没有派任何御医给你?”
她得意地笑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行贿受贿是我们老祖先留下来的特长,当时她给了张公公100两黄金,只说暂时不要告诉陛下这事儿——倒时候,给陛下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定要让他,又惊又喜!!!!
月上中天了。
小黑屋在冷宫旁边,杂草丛生,结满了蜘蛛网,平素三年五载也无人进去瞄一眼。
水莲猫着身子趁黑悄悄出去,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得在见不得人的时候。
在门口的时候,稍稍踌躇了一下,眉心紧紧地皱起来,暗自嘟嘟囔囔,这事儿可真是不好玩,下辈子真该让男人统统变女人,来大姨妈怀孕生产疼死他们要不是为了保命,我才不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深呼吸,鼓足勇气奔赴“刑场”——哦,是“邢床”。
大铁锁开了。
屋子里还有残余的香味,某男倚靠墙角,听得脚步声,怒不可遏,等自己出去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可恶的女人毒打三百大板。
东西一件一件地放下来,褥子,被子,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喂,快点灯”
“喂什么喂?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不许问我是谁,我既不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