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携手一生倪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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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主母捞进怀里,顿时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齐齐放慢脚步。
客栈里,气氛沉默,像是有无形的一双手紧紧扼住喉咙,呼吸不畅,即使门窗全开,可浓浓的血腥味依旧迟迟不散,地上横七竖八坐满了人,对于地上的鲜血以及身边的尸体,毫不在意,只是偶尔眼神触到某个尸体时,闪过沉重的疼痛。
这一晚,他们用惨重的代价,吸取了沉重的教训。
四周黑衣人如青松站定,眼神如鹰,牢牢锁定着他们。
天就要亮了,可是在场的人没有谁敢保证他们就能见到初升的太阳。
一会儿,会不会再进行一场厮杀?
会不会在厮杀中,难逃死亡的厄运?
巨大的沉闷,如一潭死水,从四面八方禁锢着他们,他们就是濒临死亡的鱼,等待着潮水落尽。
陆柏低沉的笑声迟迟未停,滑过每个人的耳际,穿过破烂的窗,飘到朦胧的夜里,犹一曲缓慢悲哀的乐曲。
无数人抬起他们沾满鲜血的头颅,看向窗外,那双双漆黑的眼变得沧桑,恍如经历了一个世纪。
微微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一双双空洞的眼终于恢复清明,齐齐扭头看了过去,依旧没人出声,却是让人感到无形的威压,空气比刚才更加冻结了几分。
此时的脚步声,如死亡谱曲,一点一点的向他们接近,他们忍不住握紧双手,青筋毕露,他们屏住呼吸,牢牢的看着,安静的气氛里,响起突兀剧烈跳动的心脏声。
不容置疑,此时的他们,眼里都渴求着重生。
陆柏停住了笑声,他偏过头,视线平静的看着远方。
无数人都抬着头,睁大了双眼,视线中两人不急不缓的徐徐走来。
朦胧的天色里,通红的火光为背景,一红一玄,彼此相携着从天际走来,身后四个人不紧不慢紧随起身,面具狰狞的仿佛来自地狱。
他们迈着步子一步步走来,宽大的衣袖在风中飞舞,可是彼此的手一直紧握,面无表情,眼神平淡无波,漆黑的长发被风吹起,凌乱的绞缠在一起,他们却是不管不顾,平抬着头颅,缓缓走来。
看着那一身玄衣,没有人再怀疑那人不自量力,他用高傲的姿态高调的宣示了他的能力。
东方不败,墨瑾。
无数人看着他们并肩而来,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狂傲不凡,一个势力绝然,笑面藏刀,世界上两个如此强大的人在一起,他们还有什么胜算呢?
如果之前仅仅认为天水墨家是商界第一,那么现在,他们对天水墨家的认识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天水墨家绝对是一个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跨进大门,看着静悄悄的客栈,眼神瞥过一旁极力降低存在感的赤狐,墨瑾眼神一扫,淡淡的语调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我说的话,大家可曾记住了?”
众人嘴唇一抿,手猛地一紧,时间如流沙,沙沙声从所有人耳边划过,他们看到了地位,看到了荣耀,看到了自尊,最后却不得不认命的低下头。
墨瑾如墨的双眸静静看着众人,却是突然展颜一笑,“东方,一夜未睡,我们回去吧。”握紧东方不败的手,缓缓向外走去。
白色的马车停在门前,崎凌燕一动不动的站在旁边,自从墨瑾出门的那刻起,目光就一直锁定着他。
她脸色苍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见墨瑾和东方不败都向她看来,崎凌燕走上前,却是嘴角一咧,露出凄惨的笑容来“天水墨家,这才是真正的实力吧。”
墨瑾摇摇头“天水墨家,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势力。”
崎凌燕瞳孔一缩,像是明白了什么“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大哥开始不拒绝这门亲事,非要在婚礼当天闹得两家人都没面子,现在才是明白,我无非是他和老夫人战火的牺牲品,老夫人要他娶我过门,他便不声不吭的迎娶我,然后在婚礼当天狠狠甩老夫人一个耳光。”
墨瑾抿着嘴,不答。大哥的事,他怎么知道呢。
崎凌燕却是双眼炯炯的看着他“可是有没有想过,你们墨家的战争不应该牵扯上我。”
好端端的却是名誉被毁,一辈子嫁不了人。
“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崎凌燕表情凝重,整个人都严肃起来“既然天水墨家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老夫人当初又为何选中与我们崎家联姻?”
风悄无声息的吹来,遥远的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看着眼前的少女,墨瑾暗叹一声,眼前的少女一直被人捧在手心,未见过波涛汹涌,一直保持着一份天真,干净纯粹,不该被世俗污染。
缓缓抬起手,揉揉少女的头顶,声音低沉带着穿透岁月的沧桑,意味深长道“天水墨家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渊,直到现在我也不敢说完全将它看透,但有一点亘古不变,天水墨家老夫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伴随着巨大的利益,与你们联姻,那么就有联姻的必要。”
“你要明白,大哥拒绝你,说不定对你们崎家反而是一件好事,要知道,老夫人的有些决定,会将你们也拉进来,大哥这样做,只是想要将这深不见底的黑渊填埋,再也不要增添一份无法改变的宿命。”
“回去吧,你不适合这潭水。”
墨瑾拉着东方不败跨进马车,金银黑白四狐翻身上马,寂静了一夜的街道顿时响起嘹亮之声。
如号角声,开启了洪荒沉重的闸门,初阳终于突破最后一道黑暗,万丈光芒从云层涌出,凛冽了一夜的街道终于开始变暖。
客栈里,陆柏用手挡住刺眼的光,黑衣人如潮水般闪出街道消失不见,明亮的光从指间的缝隙里溜了进来,打在脸色,让他觉得温暖的烫人。
他眯着眼看向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静静坐着,望着明亮的天空,沉默不语。
这一夜,他们的同伴死了,可他们还活着。
“是该回家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是谁带头,随着一声低叹,陆陆续续有人走出客栈,走进温暖明亮的世界里。
陆柏是最后一个走出客栈的,他看着人们离去的背影,发现一夜之间大家都塌下了笔直的背。
他看见一直站在门口的少女,哈哈大笑起来,他看见她望着墨瑾离去的街,毅然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陆柏扭过头,看着一个个消失的背影,低喃道,是该回家了。
身后的客栈突然燃起大火,将这一夜的所有全部掩埋。
第70章 喜脉
劳累了一晚,墨瑾和东方不败在房间里一觉就睡到了黄昏,院外梅兰竹菊坐在凉亭里,看着依旧紧管的房门,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的她们,摇摇头开始八卦起来。
“哎,太阳都要下山了,天都快黑了,少主和主母还没有起床?有奸情啊有奸情。”画菊难得的没有拿金算盘。
“可怜的我,准备了三次饭,结果都没排上用场!”画梅手一摊“一会儿还要去准备些,看这时辰少主也该醒了。”
画竹无聊的将头趴在石桌上“崎凌燕和羽茧去哪儿了,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她们身影?羽茧难道不给主母送饭了吗?”
“不给主母送饭才好,没见到少主每次见她都拉着脸么?”画兰无语的一瞪画竹,顿时惹来画竹更加剧烈的一瞪。
“咯吱”众人聊的正欢,就听大门一开,便见自家少主拉着脸走了出来,唰唰唰,梅兰竹菊齐齐禁声。
见少主那张黑脸,难道……她们吵醒了少主?
哦,不对,难道她们吵醒了主母?
墨瑾面无表情直直走到画兰身前,全身弥漫着浓浓的冷气压,四人迅速起身立正站端,乖乖等待批斗。
墨瑾视线一直停在画兰身上,微抿的唇一张一合“东方一直不醒,……好像有点不对劲,你快去看看。”
睡了一天,他怕东方饿了,专程叫他起来吃点饭再睡,结果,怎么叫就叫不醒。
画兰接到命令,迅速迈脚走人,剩下四人松口气,也跟了上去。
宽大舒适的床上,东方不败静静卧在软被里,双眼紧闭,气息沉稳,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墨瑾安静的站在一旁,经过前两次,这次倒也镇定,其码叫人的时候没有匆匆忙忙,只是,画兰顶着身上那道冰冷的视线感觉很有压力。
亚历山大的集中精神为主母把脉,结果,越把脉越惊悚,画兰脸色凝重,额头都隐隐泛出薄汗。
随着画兰浓重的表情,墨瑾微抿的嘴渐渐直成一条线,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画竹心咯噔一响,双脚悄无声息地向门边移去。
画兰此时就差五雷轰顶了。这脉象……出错了吧?
她竟然也有把错脉的一天?平一指,你在哪里?画兰从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想见到平一指的一天。
主母这脉象,她实在是诊断不出啊。
“怎么样?”墨瑾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似乎要结冰。
画兰只觉寒风袭来,全身汗毛直立,手一抖,条件反射的豁然站起身,立正站端。
墨瑾眼睛一眯,上前几步,画兰顿时感到无形的压力。
每次犯错或是害怕,梅兰竹菊都这幅模样,墨瑾眯着眼看画兰,说出的语气接近临界值“什么情况,你便说吧,我不会责怪你。”
东方身体里,有他的血,又怎会出事?墨瑾双手不自觉握紧,紧抿着唇。
情况?主母的这脉象着实诡异,她不敢说啊,呜呜。
墨瑾眼神一斜,画兰瞬间败下阵来,肩膀一抖,双眼一闭,视死如归道“主母是喜脉!”
——
“砰——啪——砰”
安静了三秒,房间早已缩到门边的画竹画梅画菊,齐齐倒地,被画兰的一番话震的差点身亡。
墨瑾眨眨眼,再眨眨眼。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画兰惊得跳脚,更是欲哭无泪“少主,或许我诊断错了,你放心,这绝不可能的,我这就叫平一指来看看……”脚底抹油,迅速使出浑身解数向门外逃生。
主母是喜脉?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呜呜,她以后再也不把脉了。少主会把她杀了的!
直到画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墨瑾一直没有开口,双眼牢牢锁定在东方不败身上,面无表情,双眼幽沉的望不见底。
袖中的手指尖深深插进肉里,胳膊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的血起死人肉白骨,若是发生了意外,而让东方不败怀孕了呢?
有没有这种可能?
可能,也许,会有的吧?
“画兰姑娘,你慢点,就算找我也不用如此心急,只要你愿意,我平一指会一直陪在你身……额,墨少主?”平一指被画兰拽着胳膊跑进屋里,剩下的半句在看见墨瑾时迅速咔进喉咙。
余光瞥见门边倒在地上,嘴巴大张的三人,怎么觉得屋里的气氛异常诡异?
吞吞口水,在画兰的催促下,忐忑的为自家教主把起脉来。
五双眼睛纷纷盯着平一指,在安静的气氛中,只见开始还气定悠闲的平一指突然脸咯嘣儿一皱,指尖泛白,摸着东方不败的手开始打颤。
一转头,见个个视线诡异的看着他,更是坐立不稳,眼睛无比幽怨的盯着画兰,无声道“这脉象,错了吧?”
画兰眨眨眼,无声回答“我也这么觉得。”
“如何?”墨瑾淡淡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响起。
平一指眉头一挑,站起身,嬉皮哈脸道“哈哈,教主这脉象有点奇特,是故短时间内老夫也诊断不出。”回答的像模像样,可见姜还是老的辣。
墨瑾嘴角一斜,看着平一指,音调上扬“哦?”
平一指脸皮一抖。
“我最不喜欢不老实的人……”
“墨少主,教主这脉象是喜脉,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所以这脉象怪异,不过你放心,给老夫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解决的。”扛不住压力,平一指瞬间弯腰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喜脉!”画竹坚持着爬了起来。
“主母有喜了?”画梅坚强的站定不倒。
“我们要有小主子了?”画菊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