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诱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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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承受,她不可以让父皇无颜面见列祖列宗,母妃的责任她也要接受,起码在她有生之年护雪家一生无忧才可以,她最厌权势,却不得不为了权势苟且活着,忍辱负重。
“师傅在说笑吗?我们的身份和责任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烙印在身上了,再也褪不去了,我们还是好好的练武,然后你可以安心的批阅你的奏折,我也可以安心的做我的女红。”
想起师傅这个称号,幽长欢除了大笑没别的想法了,他反感东方离歌张口闭口一个“皇上”“臣妾”,所以准备强行的给她改过来,但绝未曾想过要改成师傅和笨徒弟的称号,一切身不由已。
那日他惩罚东方离歌蹲一个半时辰马步,等一个时辰的时候东方离歌就觉得头上冒星星,两腿发软的死活不愿意在来,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成模样看着她教导:“不是想要学武吗?才这点苦头就嫌累了吗,那干脆放弃可好,也省的你我浪费时间在这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上。”
东方离歌从小倔强,幽长欢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哪知这激将法没用对地方还是东方离歌的思考与常人有异,她竟然恭敬的照做蹲好马步,还一口一个“师傅”自称“徒儿”了。
“除了师傅,就不能叫些别的吗?比如相公、欢郎,实在不行就欢儿也好啊。”
东方离歌一本正经,远比前面幽长欢装出来的正经还要正式严肃:“我们要恩怨分明,在外你是皇上我是皇后,但是在凤栖宫内,你是师傅我是徒儿,就这么简单。”
幽长欢也忍不住要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坏了:“那在殿内呢,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这。”原本是为了恶整幽长欢才说的,没想到却被幽长欢绕进去了,东方离歌最后一句败下阵来。
“在殿内我是夫你是妻,懂吗?”
幽长欢想起自己终于在东方离歌面前抬起了头,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遗失了十几年的自尊心一下子填充了他。
“歌儿。”
“是徒儿,师傅我们要按照规矩办事,不可打破规定的。”这几日每天和幽长欢斗嘴争吵似乎已经成为习惯,前面还知道要收敛,毕竟幽长欢当了皇上,可幽长欢的纵容只会加重东方离歌放肆的程度。
“好好好,乖徒儿,听话,师傅的两腿发软了,给师傅按摩一下可好?”幽长欢悠闲自得的坐在了院落中的椅子上面,伸长了腿等待东方离歌温暖的伺候。
东方离歌嗤笑不已,这幽长欢是越发的没脸没皮了,以前光知道他手段残忍恶毒,却不知这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徒儿遵命!徒儿会好好的侍奉孝顺师傅的。”要不是幽长欢欺人太甚,她怎么可能交出这么肉麻的称谓,越叫越觉得别扭奇怪,不然还是改回来叫皇上好了。
走到幽长欢身边,看着他闭目思神等候着她来伺候,她要是这么听话,幽长欢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占她便宜,调戏与她呢。
不如就趁此扳回一点颜面好了,想着也就那么做了,东方离歌看幽长欢双眼紧闭并没有睁开眼的前兆,就下手准备挠幽长欢的痒痒。
只是这罪魁祸首的小手还没碰到幽长欢的大腿,幽长欢猛地睁开双眼,吓得东方离歌缩手不成下手不成的,尴尬的望着他。
幽长欢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原来他一直知道,故意等这只小绵羊出手,好让他一网打尽呢。
“怎么,这么想投进我的怀抱,你要是告诉我,我可能会答应,偸偸摸摸的成何体统,是吗?”
“我才没有想要抱你,刚才是被你吓着了,你要是不睁开眼不久好了,哼,不理你了,吝啬鬼,每次都欺负我,让我一次不行啊。”
幽长欢见东方离歌是真的生气,哪里还顾的上君王颜面,起身走至东方离歌身边,从背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东方离歌倒也不反抗,只是羞涩的低头笑着,倒是有几分小女人小妖精的风范。
幽长欢耳语厮磨,也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只是从东方离歌越发红润的小脸上不难猜出,定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甜言蜜语,私房秘事般的话语。
“讨厌。”那一声声娇嗔,两人之间突变的关系,都让一旁偸看偸听之人想破脑袋都想不透。
二日,东方离歌舞动着幽长欢教会她的武功,改编了一种新型的舞蹈,可以利用武学的力度来变现人身材变化的美感,今日的东方离歌褪去平日里穿着的武服,身着幽长欢特意吩咐的舞服。
每一个舞步都美的令人难撤视线,错落有致,龙飞凤舞,好一曲逍遥畅游之感想。
“美,美的令人心动,歌儿,朕发现朕越发的爱你,今生有你一人足矣。”
东方离歌停下动作,稍有喘气,幽长欢走上前拿着手中的衣帕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累着了吧,辛苦我们歌儿了,朕心疼了,早知道不教你习武了,谁知道你习武是为了跳出更美的舞蹈。”
“还不是为了你,女卫悦己者容,宫中的花枝招展那个不是为了博取你一眼,要是被看上当个妃嫔此生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臣妾这样美吗?就算宫中有再美的佳人,皇上眼中也只能看臣妾一人才可。”
“今生今世,唯你一人足矣,歌儿准备让朕说几遍才愿意相信呢,朕的心就在这里,你随时要随时可以取走,朕的天下朕的生命全部都是你的,所以朕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更不允许在朕眼皮底下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东方离歌含情脉脉的看着幽长欢,两人紧紧相拥在这春日的阳光下,不想分离融为一体,缠绵的亲吻,忘我的shenyin。
暗处的人再也忍受不住的离开,匆匆前往安乐宫回话去了。
而乍一看亲热的东方离歌和幽长欢,你才会发现他们其实只是紧紧抱着并未真正的触碰到对方的嘴唇,只有稍微的身体接触。
“走了吗?”东方离歌很难受的扭动着,想要看下情况,却发现幽长欢的胳膊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到底还要假装亲吻多久啊,她的胳膊都要酸了,脸都要热死了。
幽长欢看着走远的背影道:“没,还在看,再忍一会儿好了,忍到他们走时就可以了,不然我们这几天的辛苦都白费了。”
东方离歌觉得幽长欢说得有理,毕竟这几日她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与不安,每日每夜的与幽长欢扮演恩爱夫妻,相敬如宾,偶尔疯狂痴恋一下的模样身心都很辛苦,现在被拆穿那么几日来的辛苦就真的白费了。
“还没走吗?”她的脚好麻,而且幽长欢越发靠近她是要干嘛,身体上的接触碰撞让东方离歌再难调整,想要后退,身后幽长欢的手却禁锢着她的身体。
“没呢,好像在怀疑什么,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难道这几日传给母后的情报母后甚是怀疑,所以这次派来的公公才特地留意观察的吗?”
“真的吗?我们哪里做的露馅了,我一直很认真的配合,就连你趁机吃我豆腐的屈辱之事我都强忍了下来。”
男性的尊严,幽长欢一把推开东方离歌,用的力度不大,东方离歌只是轻微的后退,拉远了与幽长欢的距离。
“朕何时干过这般龌龊之事。”
哪里没干过,东方离歌想顶嘴却想起来现在二人还在演戏,而幽长欢在干什么,竟然把她推开了,东方离歌前进几步走到幽长欢的身边,主动拉起幽长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两侧:“我们在干什么,有话晚上在单独说,你不是说最近来太后监控我们的举动吗?”
东方离歌侧目想要偷看一下,监视的人在哪里,幽长欢想要阻止却晚了一步,东方离歌已经将凤栖宫的四周全部观望了一遍,还是没找到监视之人。
“人在哪里?臣妾怎么没看见呢。”
幽长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那个,朕想起来御书房朕还有很多奏折未批阅,一堆积就越发批阅不完了,朕先走了,晚上再来找你一起用晚膳好了。”
只是那脚刚抬了起来,还没迈出一个完整的步伐,东方离歌恐怖嘶吼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站住。”幽长欢听话站住,怪就怪他太贪心了,不然这个办法以后还可以多多实行运用,现在被抓住,看来明日想要歌儿配合演戏都很难了。
“歌儿,你听我说,刚才那个小太监还在的,等你去找的时候就跑了,可能是听到你说话了怕被你发现”
“继续。”
东方离歌目光冷冽,眼眸中发射的杀气都要将幽长欢剁碎几块了。
“不是,歌儿,你听朕解释,不是你想想的那样,真的是巧合。”
东方离歌哪里听得进去,只当幽长欢欺骗了自己,亏自己还积极配合,东方思念什么的她东方离歌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更为曾怕过,可幽长欢将自己说的楚楚可怜,什么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烦心,最近来又要与北雪国建立邦交,更是忙得晚上睡都睡不着之类的话题。
她是脑袋被门缝夹了才会选择相信幽长欢帮助他,然后被他欺骗。
“幽长欢,你这个骗子,我讨厌极了你恨极了你,以后休想我在相信你说的话了,哼。”
东方离歌扔掉手中的剑,赌气的将凤栖宫的殿门狠狠关闭,“嘭”的一声响吓坏了幽长欢,看来这次歌儿是真的生气了。
他只不过是看东方离歌在宫中生活了无生趣,每日学武也劳累的辛苦,才会想着法子陪她,顺道拉近二人距离,慢慢融化东方离歌坚硬的心,让她多多感悟多彩的生活与表情。
却没想到会彻底惹怒了他,虽然他承认中间可能会真的有点过分吧,但总不至于再不相见再不言语了吧。
“歌儿,你听我解释,我真心不是故意的,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母后真的派人监视你与我了,母后绝不会放过你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能安心习武啊,开开门听我解释好不好?”
东方离歌靠在门上,不知道到底在气什么,她只知道宁愿听残忍的事实或者无理的要求都不愿意听到幽长欢骗她。
“幽长欢,我再也不想相信你了,再也不想理你了,你骗了我多少天,害的我那么相信你,积极配合你一切无理的要求,从今往后东方思念爱把我杀了也好,毒死也好,都不用你幽长欢在假好心了,我自己承受自己来抵挡。”
“好好好,歌儿,你先把殿门打开好吗?就算骂我打我都可以,别不理我好吗?”
东方离歌哪里还能听到这些,早就赌气般的进了内殿上床坐着去了,听着殿外的求饶声,心中的怒火才平息了一点,才好受了一点。
“歌儿,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真的要砸殿门了奥,到时候惊动了母后和宫中居心不良之人,你贤后的名声可当真保不住了。”
威胁,赤luoluo的威胁,既然他敢威胁,她还怕什么,大不了不当这个贤后当个毒后妖后随意什么都可以,不当更好。
“嘭——嘭——嘭——”
响声不断,震耳欲聋,东方离歌一下子慌了,他不会真叫人来砸殿了吧,这可使不得。
急忙奔之前殿,推开了殿门,还未看清楚怎么回事,幽长欢就跻身进来关住了殿门。
“你疯了不成?”
“是,我疯了,从爱上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正常过了。”
“你无耻。”殿外哪里有人在砸殿,分明是他一人制造出来的动静,只为了骗她打开殿门,他倒是了解她,深知她怕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