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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12章

小说: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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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上女人那一副还意识不清的模样,让楼煌蹙起了眉,“当然刚才的事,我也很抱歉。”他续道。

    依旧是十分冷淡的语气,即使连说两个抱歉,那张冷峻的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歉意。

    夏安安不确定的看着男人,一个曾强/暴过她,甚至就在刚刚还试图再次强/暴她的男人竟然在跟她道歉,这是怎样的荒诞?

    太过滑稽的现状,夏安安只想笑,于是她笑了,僵硬的扯着嘴,异常诡谲的笑容。

    一室漠然。

    良久,夏安安敛起脸上的笑,却听男人再次开口道:“那么道歉结束。”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关乎你以后在米莱的生活,我希望你清醒的听着并且牢牢记住。”

    夏安安的身体不由颤了颤,并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陡然变化的语态,那股压迫感——从男人身上流泻而出的浓烈压迫感,背脊森寒。

 16第十五章 补偿

    夏安安屈膝坐在床上,安然的手臂从膝盖内侧环过,另一条即使复位却依旧瘫软的则无力的搭在一边,她的下巴磕在膝头,双眼失神的看着对面那张还空着的床。

    想来她应该是这次‘迎新兵会’中第一个回到宿舍的‘新兵’,在那个自称名为楼煌的男人肃戾的说完那番话后,她就被‘特赦’离开。

    夏安安犹记得当时自己的错愕,自己的震惊,亦或者说是难以置信。

    ‘当然,你也可以在这里待到午夜零点。’这是那个男人的话,冰冷的不透一丝凉气。

    为了不影响学院第二天的训练进度,当然也为了以防禁欲,夜娱每晚的营业时间是固定的,晚上19:00——00:00。

    眼看着男人走到门边,从男人的话中回过神来的夏安安近乎迫切的跳下了床。

    之后

    从夜娱后门,一路狂奔。

    初春的夜,料峭,冰凉的夜风刮过面颊、身体,隐隐的刺疼,但即便如此也抵不过夏安安那心中的千头万绪

    她亟待着,寻找一个封闭的,静默的,安全的区域,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抵达宿舍楼前时,夏安安已经气喘吁吁了,夜晚骤降的气温让她在吐息见看以看到一圈圈的白气。仰望平日在这个时点该是灯火通明的宿舍楼,一片漆黑,光面的墙壁隐隐泛着月亮的冷光,一个个黑洞洞的窗口嵌在墙壁上,沉寂如死宅。

    没有犹豫便又跑动起了脚步,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这里,这栋宿舍楼,那间她和林响所住的506房间,才能带给她零星的温暖。

    耳畔隐隐传来的细微声音让坐在床上的夏安安动了动,失神的眼略略聚焦望向灯海闪烁的窗外。

    是又有人回来了吗?

    夏安安混混沌沌的想着,那细微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将视线转回,她缓缓的抬起那条酸软的手臂。在走出那间房间之前,男人突然抓住了她脱臼的手臂,猝不及防袭来的疼痛甚至让她挣扎的都不能,就只见男人一拉,一顶,咔嚓一声,一阵直透头皮的剧痛后是麻木,手臂复位。

    对此男人仅仅只是用那双沉黑的眼眸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解释的离开了。

    楼煌。

    夏安安启唇默念这个名字,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从那不到一小时的接触中,夏安安已经深刻意识到,那样一个冷漠且骄傲的男人,在清醒状态下是断不可能做出强/暴这样的事那么男人在进门时的那一系列暴力举动,刻意营造的暧昧,虚假的欲态,为什么要这样做?

    ‘接下来的话,关乎你以后在米莱的生活,我希望你清醒的听着并且牢牢记住’

    那时森冷的压迫,即使是此刻想到,夏安安仍不禁颤抖,只是

    ‘你并不想成为军女支。’男人微眯起那双沉黑的眼睛说,并非疑问,单纯的陈述亦或者某种判断。

    ‘我也不希望我碰过的东西在我的眼皮底下被其他人碰。’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已经达到共识。’

    ‘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在没有找到送你出米莱的办法之前,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即使你出自自愿也不行。至于出去之后的事,到时再说。’男人略略俯身,双手手肘抵在膝头,十指交叉置于鼻梁中间,如此,那双沉黑的眼更加幽深了。

    夏安安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有没有去回应男人的话,她想应该没有,因为男人的话太令她震撼了。

    她无从去辨别男人话中的真伪,只不过男人有欺骗她的理由吗?欺骗她,看着她希望落空,对于那个甚至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将之当成那次醉酒的补偿。’囊括之前所有话的一句解释。

    僵坐在宿舍床上的夏安安仰起头,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此刻她的脑海亦是如此,一片苍白。

    男人的补偿之于此刻的她,那就好似一块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将她整个人都砸得晕眩不已。

    一点一点的去平复心中紊乱的思绪,夏安安松开了环着膝盖的手,倒头仰躺在床上。一张完全木然的脸,不多时,唇角勾出了一抹自嘲的笑。

    她是否该去庆幸,庆幸那个冷傲男人的醉酒,庆幸那次强/暴?太过不合常理的发展,失了逻辑,难道就因为她是个穿越者?

    就在夏安安深陷自嘲不可自拔之时,宿舍门发出‘叮’的一声,缓缓划开。

    回过神的夏安安复又从床上坐起身,朝着门口望了过去,因为有一段狭窄的走道,她的角度并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归来的人。

    “林响?”夏安安唤道,她的嗓子在之前失控的嘶叫中破音了,此刻这一声沙哑难辨。

    却听门口传来拖沓的脚步声,随后‘砰’的一声闷响,重物落地的声音。

    夏安安一怔,“林响?”她又唤了一声,翻身下床。

    “是、我,安安!”门口暗色的走到内终于有了声息,同样破碎的声音掺杂的是更加的虚弱无力。

    夏安安心下一惊,立刻朝着门口走去。

    走道里,跌倒在地上听到脚步声的林响摇摇晃晃的昂起了头。

    “安安。”

    明显的吸气声,夏安安僵直的站在楼道口,低头与地上的女孩对望。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但是在看清女孩现状的那一刻,她只觉得整颗心脏都剧烈抽搐了起来。

    地上的女孩依旧穿着两人一起挑选的米粉色连衣裙,只是后背的拉链只拉了一半,右侧的泡泡袖没有展开堆叠在臂跟处,缀着白色蕾丝边的裙摆上斑斑驳驳的污渍。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棕色的卷发杂乱如草,破碎的嘴角深红色的血痂,左侧的面颊上一块不明显的茶色污渍。女孩纤细的脖颈,裸/露的小块后背,甚至是手臂和小腿,遍布青红交错的痕迹。

    夏安安不敢去想象女孩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根本不需想象,所有的答案根本已经深烙在了她的脑海里。而此刻的她能够安然的站在这里,即使不想去承认,也确实得益于那个男人!

    担忧却又无措的,夏安安缓缓蹲□,“还,好吗?”搀扶的手身在半空,却不确定是否该落下。

    似是太累,林响昂起的头已经垂了下去,此刻她半张脸贴在地上,半张脸对着夏安安,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眼眶深红,虹膜亦染着一层血丝,“我只是有点难受,有点累了,安安。”清浅的气音,低不可闻。

    “我,我扶你起来好吗?”女孩似是毫无异常的神色和语气让夏安安更加忧心了,看着女孩缓缓的点头,她立刻伸手搀扶。

    两人的身形相仿,夏安安只比林响高一点,这种情形下,搀扶原本已是不易,更何况夏安安的一只手还使不上力。一番折腾,夏安安自己也坐到了地上,只堪堪扶起林响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

    “我原本想去找安安一起回来的,没找到,莫姨说夜娱要关门了,我就回来了。”靠在夏安安怀里,林响喃喃的说着,“还好安安已经回来了。”她这么说着,碎裂的嘴角竟是扯出了一抹浅浅的笑。

    夏安安看着女孩一脸安心的模样,顿觉鼻尖酸涩,她是知道的,当一个人完全的无依无靠,完全的迷惘,却又不像在绝望中沦丧时,就会不自觉的想要依靠,想要心灵的寄托此刻的她之于女孩,或许就是如此。

    “我没事。”下巴抵在女孩的头顶,夏安安用一只手环住女孩的身体,“我没事”

    寂静的夜里,两个女孩就这样默默的相依在一起,就像两只受伤的小兽,蜷缩成一团,相互的舔/舐着彼此的伤口。

 17第十六章 惩处

    即使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但这一晚的后半夜,两个女孩却都没能入睡。是之前的经历造成的惊恐、伤痛未能平复,是对于那片隐匿在阴霾中的未来的深思

    夏安安在自己洗过澡后又帮着绵‘软无力的林响清理了身体,之后,两个人裹在一条被褥中,团身相依坐在一人的床铺上,没有人说话,就这么静默的坐了一夜。

    当清晨的阳光拨开云雾照进这间宿舍的时候,两个一宿未眠的女孩,被阳光灼伤的眼都不自觉的微微眯起,相互对看一眼,彼此皆是一脸如梦初醒的神色。

    “能遇上安安,真好。”斜歪着头蹭在夏安安的肩头,林响淡笑着说,一夜未开口的破损嗓子,那声音干涩粗糙。

    夏安安没说什么,侧头去看女孩,女孩的大半张脸都沐浴在阳光中,面颊上细细的绒毛,乌黑的眼睫甚至是那不甚健康的米黄色皮肤都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或许是因为带上了阳光的关系,女孩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似透着别样的温暖,令得夏安安也不禁勾起了僵硬的嘴角。

    静坐一夜,两人的心绪都平静了下来,和煦的阳光下,倦意与睡意同时袭来。

    林响眯着眼咕哝:“唔,好困,不想回自己床‘上,我就在这里睡,和安安一起睡。”这么说着,她倒头就想躺下,只是身体才刚沾上床,立刻‘啊’得痛叫了一声。

    对这忽来的□‘上声,夏安安非但没有被惊吓,反而脸上露出了颇为了然的神色,缓缓转头看着仍以团身姿势僵挺挺躺在床‘上,整张脸都皱成一团的女孩。

    林响紧蹙着眉,可怜巴巴的嗫嚅:“麻了。”

    蜷着身一动不动坐上一夜,身体不麻才奇怪。夏安安在心中暗叹,嘴上安抚道:“过一会儿就好了。”

    林响唔了一声,点了点头,憋着气等待浑身的麻痛过去。

    依旧坐着的夏安安一点一点的松开环着膝盖的手,缓缓伸直,等到血液稍稍畅通后在屈起扭动几下肩胛。屈着的腿也是如此,慢慢打开,等待,而后才沾地。

    一身僵硬的站起身,耳畔甚至能听到肩背、脊骨舒展时发出的一声声‘咔嚓’‘咔嚓’的脆响。正对着落地窗外的阳光,夏安安将眼睛眯成缝,双手十指交叉向上顶起,拉伸,配合着长缓的吐纳,向着左右各做了三次下压,之后又来回扭动了几下脖颈,这才像是松了口气般的长长吐出一口气,垂下了手。

    夏安安举起自己的左手,向前向后小幅度摆动,经过一夜,虽然脱臼的关节处依旧带着酸痛,力气和灵活度倒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趴躺在床‘上的林响侧着头,睡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床边的夏安安,“安安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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