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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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旸从在霍氏顶楼发现她和霍昶浑身是血开始,一直表现得镇定如鼎钟,直到这时,他才表露出一丝担忧和不确定地幽幽问:“等霍先生醒来,你会原谅他吗?”
惠苒卿绞着手指不出声,也看向地面,数着大理石上的格数。
“我知道那很难。”谭旸从走廊上的长凳站了起来,来到她的面前,用蹩脚的中文尽力表述,“但如果你想变回夜星,其实还有别的方法,不一定要我哥死。当然,如果他一死,是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惠苒卿抬头定神看了高大却沮丧的男人一会儿,声音哽咽:“谭旸,你相信我吗,我爱他,只要他活着,什么我都不在乎。”
谭旸松了一大口气,平日严肃的脸上带了一点无奈而欣慰的笑。“那就好。”然后用力闭上眼睛,像祈祷一般,“他一定不会死的。”
两人又并排坐在一起,安静地想着各自的事情。
过了了很久,惠苒卿偏头问:“你刚才说,别的方法是什么?”
谭旸浓黑的眉毛蹙了蹙,眼睛看着他,目光却是要在波澜不惊中洞察一切似的,这个表情和霍昶的很像,怪不得是兄弟。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而已。你可以告诉我吗?”
谭旸思忖半响,尽量简洁地说:“还需要一个仪式。想要将你和白昕潼的灵魂移回去,还需要一个类似当初换魂时的仪式。拙心的咒语,两颗水晶球,你和白昕潼一起再经历一次生死交接的时刻。如果水晶被打碎或者我哥出事,之前换魂的功夫就是白做,你们的灵魂会各自回归本来的身体。”
惠苒卿听罢,虽然觉得换魂听起来很荒唐,但他们的计划确实真真正正的成功了。
忽然想到什么,她愕然抬头:“那飞机失事其实是人为的?为什么这么除了我和白昕潼之外,那些遇难的人都是无辜的。如果要制造一个生死交接的时刻,何必一定要选择这种连累其他人的方式”
谭旸见她痛苦地再次陷入挣扎,声音有些迫切地说:“飞机失事不是我哥做的。是白昕潼。”
“那霍昶怎么会在飞机失事的湖边等我?不可能是巧合。”
“——是我告诉我哥的。不过我哥当时在米兰,那确实是一
个巧合。”
惠苒卿不解地摇头看他。“你?”
“白昕潼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也许她就是利用我在关键时刻一定会向我哥说出实情这一点,才会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你和白昕潼她为什么会单独告诉你,而不告诉霍昶?”
“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她。我哥是霍氏的最高所有者,算半个公众人物,他不会同意用这么引人注意方式来完成计划。”
谭旸抬头看着天花板,苦涩地笑了笑,叹口气。“但白昕潼,她总有办法利用男人对她的感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个模特儿Steven、我、也许还有别人。我知道这个计划势在必行,所以最终选择什么途径达到最后一个条件都会对无辜的人造成伤害,没人敢保证你和白昕潼两个人真的会换魂成功,如果不成功,你和她都会死。”
惠苒卿无言以对,想起谭旸之前看她时爱慕又隐忍的神情,才知道自己曾经察觉到的都不是错觉。
白昕潼的这具躯壳明明有很多男人喜爱,可讽刺的是,她却总是得不到自己真爱之人。
惠苒卿眨眨红肿的眼,谜团终于一个个逐渐明朗而清晰,空难事故已经过去快一年,时间不可能倒退,死去的人不会重生,而她心里这份负罪感也永远不会消失。
霍昶醒来是在第三天中午,阳光明媚,她隔着重症监护的小窗自向里窥视,医生告知她,霍昶再在这里呆24小时就可转去普通病房,但现在只允许每天一小时的探视。
可当惠苒卿和谭旸穿好消毒的衣服进去时,霍昶又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从头至尾还是她和谭旸沉默地对坐,她甚至隐约感觉到,是不是霍昶刻意不醒过来。
霍昶遭袭的事很难保密,但目前情况还不算混乱到不可收拾,除了那天下午谭旸送霍昶去医院的时候偶然撞见的Jade,霍氏和霍家到现在还没人知道他住院。惠苒卿拜托Jade撒了个谎,霍氏那边先瞒过去。
霍昶转出重症的下午,Jade拿着文件来到医院说有事请示,惠苒卿一看,是霍氏准备起诉陶若杰私自挪用城东店公款的律师信。
“先等等吧,等霍先生醒了,我会尽早告诉他。”
Jade听从,把文件放回包里。“霍太太,你这两天憔悴得都不成样子了,一直没休息吗?”
惠苒卿回头看了眼仍在昏睡的霍昶。“没关
系,我不累,他不醒,我就不走。”
Jade很钦佩又痛心看着她,老板夫妻的事她本来不应该插手,比如,在霍氏顶楼的起居室,霍先生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当时惠苒卿手里和裙子上也沾了血,实在太蹊跷了,不过,看两人鹣鲽情深的样子,也不像情杀不遂,Jade犹豫来犹豫去,在临走前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霍先生手上的那天中午,亲自去我们之前常常去的儿童餐厅给你买你最爱吃的套餐,还有芒果三明治,都是他亲自打包拿回来的。我这两天去的时候,还有人问我他什么时候会再光顾。”
Jade最后总结道:“他是个好老公。”
惠苒卿怔怔听着,眼圈又开始泛红,低头没出声。
似乎觉得话头不对,Jade顾自苦想,赶快改口:“当然,他也是个好老板。除了,脾气很难捉摸这一点。”
惠苒卿远远听见霍昶的床铺传来吞咽的声响,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是很难捉摸,其实,他有时候也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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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渴么?”惠苒卿回到病床边,劈头盖脸地就问。
霍昶这边在离开重症监护的时候,其实已经醒过一次,意识也逐渐清楚,现在是怎样也是装不下去了,无奈只好伪装成刚刚醒了似的,动了动小手指头,牵连着伤口也有些麻麻地疼。
“你不想看见我?”惠苒卿从柜子旁拿了一个棉花棒蘸了些清水,抹在他的唇边,说着就抽泣起来,“如果你不想看见我,你就先别睁开眼睛,我会走,离开你,然后从此消失。”
她干脆把棉花棒一扔,抬腿欲走,动作却是慢的离奇,刚好她站起身的一瞬,一只手绵绵软软地抓住她的手腕。
那眼睛也终于睁开了,不仅睁开,还睁得相当大。甚至有些痛苦。
“别走——”
沙哑的声音从有些干裂的唇中传出来,听得惠苒卿这回真真掉下眼泪。
霍昶皱着眉头,咝咝地倒抽气,大概是牵到了伤口,她心疼的无以复加,紧紧回握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好。
“对不起”抬起另只手,按响墙头的呼救铃。
霍昶皱眉看着她,手指钩钩她的手心:“别走,好吗?”
她开始后悔刚才的任性,眼泪啪嗒啪嗒无声地掉。“嗯。我刚才故意说给你
听的。”
霍昶有气无力地笑笑,视线一点也挪不开了。
医生过来检查完毕后,欣慰说,霍昶的基本生命体征已经恢复,只要这期间伤口恢复得好,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不过他曾经大量失血,脑部功能需要再持续持续观察。
惠苒卿连忙道谢,兴奋地打电话给谭旸和Tina。
霍昶像怕她跑了似的,睁开眼睛后就一直看着她。
惠苒卿坐在旁边,静静地拿了根棉签帮他润嘴唇,完了之后,还闭上眼睛轻轻用自己的和他碰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霍昶的表情本是惊喜的,现在又满眼疑惑,话不清不楚,用的是气音。
“刚才医生说了。你现在要休息,有什么话等你出院了再说。”
霍昶摇摇头。“可我现在就想知道。”
“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有点遗憾,或者后悔?你还是白昕潼。”
惠苒卿这回不吝啬自己的肢体语言了,因为她不管说什么都解释不清楚的自己的想法,其实不就是爱他吗,可她现在就是无法表达出来。
她坐进病床上,吻他的手指和高挺的鼻尖,额头互相贴着。
“为什么还要这么问我?你明知道不是的。”惠苒卿说完,忽然觉得这话耳熟,不久是霍昶对她说过的话吗。
明知道不是的,还逼着自己说出那些话。
她被弄的羞愧,忽然无厘头地威胁道:“霍昶,你如果死了,我将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个多星期之后,惠苒卿联系了罗医生,将霍昶转到了市里环境更好的私立医院继续养伤。
霍昶的身体在惠苒卿全程的心理兼身体的照料下恢复神速,现在已经忍不住在病房里办公了。
惠苒卿出去一趟回来,低头看表,算算时间,霍昶又连续盯着电脑两个多小时,走上前去,果断行使陪护的权利,小手一扣,啪地,把电脑合上。“你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不行再做了。下班!”
霍昶状似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她,举手投降。“老婆,我认错。”
惠苒卿还不解气,收桌子的时候故意弄的咔咔直响,以表示自己的不满。“都怪Jade,早知道我就应该告诉她,你快死了,活不过来了,那她就说不定不会每天把这些工作拿给你。”
“她也是为公司着想,国不可一日无君嘛。”霍昶早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乖乖躺进被子里,看着眼前的
身影忙来忙去。
惠苒卿回身抽空看他一眼,呵呵呵挑着嘴角僵笑:“都为公司着想,谁为你的身体着想。”
“你呗。”霍昶说的很轻松,换来惠苒卿一个大白眼,无奈又讨好地叫道,“卿,卿”
抵不住可怜兮兮的声音,惠苒卿回到他身边,从头到脚地打量。“你哪里不舒服啊?霍先生。”
“浑身不舒服。”
惠苒卿阴测测地眼角瞪他。
霍昶伸手过来,轻而充满意味地挠她手心:“你过来吻我一下,我浑身都舒坦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甜一下。。下章还有。。么么O(∩_∩)O哈哈~。。。
☆、(五)静观仰止
惠苒卿臭着脸象征性甩了甩;怕自己动作太大,不小心再把对方伤;霍昶浅浅地笑;顺着她的胳膊,把人搂在怀;整张脸埋在气味令人舒服的肩窝里。
被弄得有些痒;惠苒卿推了推他的额头。“哎哎别碰到伤口。”
“嗯;上来”右手拍了拍床铺,霍昶迫不及待让出身边位置,这几天天气晴好;温度飙升,方才她穿着清凉的薄衫和长裙在眼前晃来晃去,里面的白皙肤色和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看着看着,他嗓子不禁有些紧。
惠苒卿向他胸口靠了靠,没想再往里,一回头,霍昶已经把大半个床都空出来了,还一副“来啊,来啊,我保证不吃你”的表情。
“中午了,你好好休息吧,还要干嘛啊,我下午要去趟”
她这边喋喋不休地想找个借口,那边却完全不吃这套,就是直愣愣地盯着她,淡定而凛然地说:“没有你陪,我休息不好,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惠苒卿指指自己鼻子,目瞪口呆,这话怎么能从霍昶的口里说出来呢?!这任性劲儿简直像屁大点儿的孩子。
她摸了一把他的脸,哄着笑道:“怎么这么不乖?。”
“也该轮到一次我不乖。”霍昶面不改色,又腾出一点空间,眼看就要掉下床,“快点上来。”
惠苒卿叹口气。
“还不上来?”对方耐心似乎已用尽,有点不满。
好吧。她瞅了眼雪白的床单:“我说,我有那么胖吗,给我留这么大地方?”
霍昶不跟她唧唧歪歪的了,右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