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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妖妻-第19章

小说: 重生之妖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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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豁然大亮,惠苒卿抬手遮住眼睛,指缝微张,看见的果然是想象中那人的脸。

霍昶猛然回头,拳头攥得咯吱直响。“自作聪明什么意思知道吗?”

惠苒卿磨着牙槽恨极地瞪,然而她最多也就是这样瞪,无法在周围都是工作人员的眼下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她任他一路拉着到了楼梯间,最终被霍昶强悍的双腿卡在门后。

“来见谁,什么目的,嗯?霍太太的头衔还嫌不够,是么?”他心里暗骂自己太冲动竟然直接问出来,紧接着心头像被锐器扎了一下地刺疼。

惠苒卿的嘴唇在哆嗦,楼梯间里光线并不好,可他们离得太近,呼吸交织,她可以清楚看见从那双狰狞得发红的眼里流露的狠意,莫不然他知道了?

既然这样,再僵持也没有意义,霍昶或许比自己还早发现Steven的存在,她深吸口气,克制听来没底气的颤音:“我来找Steven。”

霍昶恶魔般的表情在她音落的时候,一下子收起,思考半会儿,转眼看着她,眯了眯危险的眸子:“你到林氏的晚宴是为了找Steven?你找他干什么?”

“我想知道我过去的事。”她半遮半掩,决定先不将自己发现惠父惠母的诡异行为告诉霍昶,“过去有一些你一辈子不敢提及的事。”

霍昶哼笑一声,打开钳制,把怀里惊恐的人放下来。

“哼,你错了,不是我不敢,而是你和他的事不值得我提。所以,你根本没必要再找Steven了解你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的感情所有你过去的事,我不会再有任何追究,除非”

惠苒卿见他凶猛不在,好不

容易放松神经,霍昶说到这里,转头阴森森盯着她。“除非你像以前一样,犯同一种错误,和Steven再扯上其他关系,那我只能把他打包丢进太平洋喂鲨鱼了。”

“什么?!喂鲨鱼?”惠苒卿脸色发白,这种变态事她相信他干得出来,站到霍昶背后指着他的后脖子质问,“Steven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那是一条人命,霍昶,你”

霍昶面上带笑转过来时,看眼快戳到自己的手指,挑了挑眉。

惠苒卿咬着唇,把手放下。

他笑,她怒。

惠苒卿两手用力抱在一起,冷静一番,抬头看他:“你只要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你这样关心另外一个男人,我很痛心啊,卿,你要是再问下去,他就一定活不了了。而且,说不定他现在可能在某个女人身上风流快活,把你忘一干二净。”

惠苒卿别过头,不说话,霍昶强硬地挑起她的下颚,缓缓吹气:“啧,其实鲨鱼真的不喜欢那样类型的肉,最喜欢你这样嫩嫩滑滑的。”

湿滑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惠苒卿挥拳砸他,被他一把接住,反剪她的两只手臂到背后,乱吻一通。

抹着她亮晶晶的唇,霍昶软语问:“除了找Steven,刚才还有没有别的事发生”

惠苒卿的双眼被折腾得水泠泠,与詹子桓那短暂不到一秒的眼神碰撞确实不算“别的事”,她迷迷茫茫地摇头,还想固执追问Steven的下落,欲说还休地盯着他。

霍昶的手向她空荡的胸口摸去,渐渐往下,欲掬起那方柔软,惠苒卿应激地向后缩,他的牙齿力度轻柔地啃过漂亮的锁骨,唇间呢喃着:

“其实,我只是把Steven送到一个他发…情时不会找到我老婆的地方,不仅死不了,还会很快乐,要是真的死,也是因为纵…欲过度而一命呜呼。”

惠苒卿身子细微地抖,霍昶扒开松松的斜肩肩带,低头似有还无地吻在了软绵与腋窝相交接的地方,她忍不住“嗯”一声。

“你是担心我被判间接杀人罪?还是真的那么惦记Steven的安全?”

她难忍地喘息,语不成声,若是只回答前者,霍昶肯定不满,因为那明摆着是假话,而单单选后者又会再次惹怒他,于是,她选两者皆是。

》  霍昶似很自豪地露出孩子般得意的笑。

惠苒卿心尖产生了一股被什么微微震动的酥舒,霍昶莫不是也有自欺欺人的一面?可那个他甘愿被欺骗的人竟是自己,她有点迷惑,值得毒蛇臣服的女人究竟是原来的惠苒卿呢,还是现在的惠苒卿?



回霍氏的路上,惠苒卿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发呆。

霍昶打开音乐,对方继续保持充耳不闻、熟视无睹的状态。

耳边飘荡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这句歌词,惠苒卿有气无力地叹声,深有感慨,她正在被押回笼子里,外面的色彩斑斓又将变回一片灰蒙,希望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边。

路过一个地方,惠苒卿霍地兴趣备至,甚至有点依依不舍抻脖子,扒窗户遥看,霍昶察觉出来,车速慢下来,靠近路边。

“你干嘛?”她不解。

他才更想问她:“你在看什么?”

惠苒卿无趣地耸肩摇头。“没什么。赶快回去吧。”

霍昶不疾不徐说:“反正霍氏的晚宴已经被你搞砸,早回晚回改变不了什么。”

惠苒卿被噎得无语,霍昶见她气吼吼,将车子熄火,探手摸过她红艳的唇,在她妄想挣扎时把脸掰过来,轻轻覆上,温柔而缱绻地唇瓣相接。

她“呜呜呜”地叫几声,就觉得烦了,也累了,最后任他勾挑盘转,极尽缠绵。

惠苒卿一再认为以霍昶兴致一来、必有所至的习惯,一场车震是避免不了了,所以闭上眼睛,敞开自己,准备就义,可他却一反常态,细致又悱恻地吻后,伸手把她身边的车门推开,寒风徐徐灌进来,惠苒卿打个哆嗦。

“想去吗,下车。”他眉梢挑着,扬起嘴角。

惠苒卿刚才眼神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冰场,她只是单纯向往外面甘冽的空气而已,冬天清新而干净的空气,她深吸一口,瑟瑟围紧大衣,霍昶从另一边过来,把她的衣襟合上,搓了搓她的脸颊。

惠苒卿矮身一躲,用别的说法掩盖过去,恋人的感觉可不是工具和主人该有的。“那个冰场,不知道平安夜有没有什么活动?”

霍昶走在她身后。“我是想问你冷不冷。”

“不冷。”她坚定回答,又岔开话题,“不知道开放吗,好像没看见周

围有什么人。”

听见她话里的自相矛盾和颤抖,霍昶将人拉回,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我不冷。你穿吧,没必要对我这样。”她默默补一个字“假”。

“好,你要是担心我也冷的话,车后背箱里有雪衣,你要不要穿?”

惠苒卿把衣服还他。“后备箱里?”将雪衣放在后备箱里,多么古怪的行径。

霍昶耸耸肩,回到车尾巴,把后备箱打开,从整理箱中拿出一套橘黄色的雪衣。

“登山用的雪衣?你都登上过那座雪山?”她有点吃惊,没想到霍昶居然也有这等冒险的爱好,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边给她拉好拉链,一边把帽子也扣到她头上。“上次登的是珠峰。下次想试试云南梅里雪山。”拿出一副护目镜架在惠苒卿的鼻梁,“怎么样,敢参加吗?”

惠苒卿抬头看他一眼,霍昶嘴边是抹不开的狡黠的笑容,她心一紧,脱口说:“梅里雪山上不知死过多少冒险家,探险者,我可不想再送死,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多凄凉,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别捎上我。”

霍昶轻笑:“不对,那里应该叫一片神秘而未探发过的地域,有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根本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他这番说法激起惠苒卿心中的涟漪,默默低下头去,把护目镜摘下来递给他,超自然的力量是确实存在而且无法解释的,要不然她怎么会成为惠苒卿呢。

“勇敢的人都很伟大,如果可以死的其所,我不介意献身。”

见霍昶越说越认真,惠苒卿不禁嗤笑:“我以为有钱人都是惜命的,你却把身家性命赌在这种可能不着边际的事情上,难道一点不觉得不值得吗?”

霍昶把后备箱锁好,回头时来到她身边,上前一步,和她鼻尖蹭着鼻尖,目光似水般流进心底。“为了我爱的人,做什么都值得。”

低语,温柔,和所谓的爱,让她觉得眼前这情况十分的诡异,如果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霍昶真的很爱惠苒卿,不仅肯原谅她曾犯下的错,还愿意为她做一切,甚至是以身犯险,一阵带着涩意的暖流淌过她的心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俩人会甜一会儿。。好担心一写甜就磨叽。情节也跟着慢下俩,好吧,先松一松。。。嗷呜。。

话说,上章詹子桓的反应有亮点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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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光恋曲

冰场的管理人员早下了班,惠苒卿有点扫兴,霍昶说冰场一定有值班人员,他这就要去找。

惠苒卿将他拉回,饶有兴致问:“你也想滑冰吗?”点点嘴唇,打量着,质疑道,“你会滑吗?”

霍昶颇得意地扯嘴角,刮下她的鼻梁:“不仅会,还是个中高手。”

“好,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驱车到一所大学外的露天冰场,霍昶摸了摸下巴,为难说:“你指的是这里?”

“嗯。多美多自由啊。”她是由心地说,大开双臂迎着月光,脸颊上泛着层耀眼的银晖。

霍昶揩一块冰场周围铁栅栏上的一块锈,在指尖抹了抹,想问她这位锦衣玉食的霍太太怎么会知道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顺便看看她无言以对慌张的表情。

可他深深望了眼兴致勃勃得像叛逆少女一般的惠苒卿,打消了念头,然后一跃蹬到铁栅栏的栏杆上,再一跨,翻身,转眼就到了另一边的地面上,拍拍大衣上的灰尘,霍昶好整以暇隔着根根矗立的铁条抱胸睨着她。

惠苒卿瞠目结舌,激动地握着栅栏,探头急急道:“你,你,那我怎么过去啊?”

“你只要爬到上面去就行,我在这边接着你。”霍昶张开手臂示意她。

惠苒卿指着对面那位的鼻子抱怨:“你刚才那么快,我都没看到你怎么爬上去的,再说,我里面穿着礼服,你让我怎么跨?!”

“好吧,那你就自己看着我在这边滑好了。”

惠苒卿“噗”地乐不可支,继而捧腹大笑。“哈哈,没有冰鞋,看你怎么滑!”

霍昶一愣,脸色塌下来。

“呐,我去弄两双冰鞋,但是作为交换,你也要从里面出来,教我怎么跳过去。怎么样,公平吧。”

她居然还知道哪里可以在半夜里弄到冰鞋?霍昶好奇十分,也不想扫她兴,点头答应。

夜星很久以前在报社采访时使来过一次,知道管理冰场的人是住在换鞋房间的隔壁,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五分钟以后,惠苒卿打电话问霍昶的鞋码,然后给了那人十张红艳艳的人民币,提了两双冰鞋出现在霍昶面前。

他把她扶上栅栏最顶端,惠苒卿迎着冷风直哆嗦,歇斯底里咝咝啦啦地叫,霍昶再跳回里面,大张两臂,唤她下来。



br》  她心里害怕,可也不能一直跨在栅栏上头,鼓足勇气想要跳的时候,霍昶使坏捉弄,收起胳膊若无其事走开。

“霍昶,你,你回来——”

霍昶回头。“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就接你。”

惠苒卿欲哭无泪,冷得要命,更是怕,一咬牙叫了句:“老公。”

“再叫——”某人得寸进尺。

惠苒卿心一横,喊道,“我要跳了!”便松开手向下一扑,恰好落入他结实的怀中,无数次的肌肤相接,无数次的身体相连,无数次的亲密如同一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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